演讲“神童”杨心龙:我不会是方仲永(图)


杨心龙(视频截图)

讲不好,爸爸会给我伤心的眼神

网易新闻:心龙,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接触演讲这个东西的?

杨心龙:随意的演讲,是从5岁就开始了,要是正式的演讲是从去年开始的。

网易新闻:你怎么定义自己5岁的讲话是一个演讲呢?

杨心龙:那可以不算是演讲,但是我爸爸说我从5岁开始就对说话,那可以说是说话,话虽然是不连贯,思维、逻辑不清楚,但是至少我能开口说一个小时的话,这让爸爸很吃惊。以后慢慢的爸爸逐渐发现,我的口才开始比以前要好得多。于是在有大型的(事情发生时),比如说奥运会来临啊,或者像什么总统访华呀,各种各样的国家大事,或者像南京撞车那件事,我爸爸总是让我做演讲。但是一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就讲不好。这个(题材)就像大块头,我顺手的,顺口的(题材)是小块头。所以说我讲那些非常的容易,但我一旦讲到这些涉及到什么国家大事,我就觉得非常的不自然。怕讲不好,我爸爸会给我伤心的眼神。如果我要是讲好了,我妈妈又总会给我挑意见。所以我总觉得还是不讲好。

网易新闻:以"大块"事情为演讲主题的视频,你事先有没有做一些准备,才能完成演讲?

杨心龙:是做准备了,但是做的准备并不充分。大部分都是我讲了一部分,突然忘了我爸爸给我安排好下面是什么。没有办法,我只能顺着我自己的思路往下走,虽然有的时候爸爸总给我眼色,总给我手势,告诉我怎样做,但我完全不听他的。因为我认为按我自己的思路走,才是最好的,才是最正确的。

网易新闻:奥巴马那个题目,你们俩是怎么一起想的?

杨心龙:我妈妈爱听收音机,每天晚上她都打开收音机听新闻,而且她听的时候总是每个台每个台的换。她那天突然听见奥巴马首次访华,所以说她也激动,我也激动,我爸爸更激动。于是马上就想到电脑,希望把这个视频发到网上去。他马上开始给我策划,让我自己到旁边去想,这时候就打开电脑,链接上录像机,然后开始让我讲,他根本没有给我准备。我一旦遇到这样的国家大事马上就会,像含苞欲放的花朵,花瓣马上就会收拢。就是我立刻就会变得黯然失色。我爸爸让我讲这些事情,他不是逼我,而是我自己要讲。但是我发现,每一次我一旦讲了,就没有退路了,骑虎难下嘛。所以说我一旦没有退路,就只能往前走。但是我一旦没有退路还讲不好,既想要一个完美的结局,又想往后退,所以说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就迷迷糊糊的把这段讲完了。

我喜欢奥巴马演讲的气势

网易新闻:你觉得自己的演讲比较像谁的风格?你借鉴了哪些名人的演讲方式形成自己的手势?

杨心龙:这个手势可以说是随着我心情的波动,随着我的情绪,然后我开始适当的配一点手势,其实我爸爸从小就告诉我,他说无论是列宁还是毛泽东,他讲的都是有关政治方面的问题。因为他们的演讲都是,有的时候振臂高呼,有的时候把手放在下面。虽然说我不能做那样的演讲,但是我做平缓的演讲,我做富有激情的演讲,这些手势都是我编的,没有一个是跟他们学的。

网易新闻:你有没有看过其他一些名人的演讲片断?

杨心龙:看过。我最喜欢的一个人的演讲就是奥巴马的演讲。

网易新闻:你还记得奥巴马演讲是一个什么状态吗?

杨心龙:我发现奥巴马演讲一般都是在早上,没有在晚上的,晚上的时间很少。所以说我看他的演讲一般都是在早上。我就觉得他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说,他站在讲台前面,他的目光不总是盯在一个地方。就像我现在一样,目光总是盯在一个地方,而他则不同,所有遍布他周围的人,他都环视一圈,一边说,一边用手势对每个角落的人指指点点,所以说他那种气势我非常喜欢。

网易新闻:会学习进来,放到自己的演讲里面吗?

杨心龙:那要看情况,假如说我站在他那种场合的话,那我会的。我会把整个会场先看一圈,然后接着我开始说的时候,便开始把手势配上。一边配上,然后我目光环视所有人,和所有人互动。这样所有人的心情全被我挑起来,这样我讲的时候就不担心了。

爸爸说真应该在我们的房间里布满摄像头

网易新闻:你曾说过,不演讲的话,生活就没有意义了?

杨心龙:我是从这几方面看的。首先我的生活中如果离开演讲,我的思想无法表达,我心里内在的东西就无法发现。人们既不能看到我现在在想什么,我也不能告诉别人我现在在想什么。如果这样两个人不能沟通的话,我心里的思想再好,又有什么用呢?不能交流出去。第二点,演讲给我生活带来最大的作用就是说,我无论走到哪里,演讲都是一门工具。李阳老师曾在他的一本书中写过"演讲是21世纪所有成功人士必备的一种本能"演讲也是我们的本能。我的演讲不是后天开发的,也不是我的本能天赋,而是我在生出来以后,爸爸和妈妈以及我自己给自己创造的。

网易新闻:你现在每天花多少时间温习功课,每天花多少时间放在演讲这个兴趣上面?

杨心龙:如果是在周一到周五,就是上学的期间,我演讲的时间几乎没有,除非遇到比如说我感兴趣的话题,友谊啦、理念啦、思想啦。如果遇到这样我要来灵感,爸爸一定会马上拿出录像机,毫不犹豫的拍起来,不管我在什么时候,哪怕是在深夜。但是如果是在周六、周五的话,我随时讲都可以,爸爸一概不拒绝。

网易新闻:你们俩之间都怎么互动?会不会跑过去跟你爸说"爸我有个灵感,你现在给我拍一下。"

杨心龙:不是,我和爸爸都是在交流的过程中发现,我的灵感来了。但是每一次,往往他都不能得到最精华的东西。因为他曾经很遗憾的对我说,他说真应该在我们的房间里布满了摄像头。因为他知道,我这个人随时都有可能讲出一段精品来,他不能随时都把录像机扛在自己的肩上,并且走在哪里都扛在肩上。也许我在上学的时候突然冒出一段灵感;我走在上学的路上也冒出一段灵感。甚至我在坐车的时候还会滔滔不绝。我爸爸就觉得这件事情令他很烦恼,就是抓不住精彩的镜头。他一旦回到家,这些东西马上就像云一样蒸发掉了,没了。所以说,如果爸爸买一个微型摄像机,可能比我网上更多,更精彩的东西肯定还会接连出现。

点击率达到50个是我梦寐以求的

网易新闻:你自己会很关注视频在网上的点击率吗?

杨心龙:不,现在我再也不看了。以前能达到50个,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了。一旦达到了50个,我妈妈马上就会高兴得蹦起来。可是现在达到了,我爸爸对我说,你现在达到1万个都已经是很轻松的事,你根本不必看了,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网易新闻:我记得你演讲过一个主题,好像是跟嫉妒有关。你生活里面有没有人真正的嫉妒你,让你有非常不好的感受?

杨心龙:其实我知道我们同学所谓的嫉妒,也就是他们不想让我超过他,其实我有这种心理。如果一个太优秀的同学他在成绩上超过了我,我一定会深深的在心里嫉妒他。我永远会嫉妒他,因为我要打败他。这是每个同学都有的本能。

爸爸只上传我讲的关于"大事"的视频

网易新闻:为什么你演讲了那么多,你爸爸只挑了几个传上去?那几个有什么特别的?

杨心龙:我虽然演讲了那么多,我爸爸挑的一般都是我发自内心的,一般都是我讲到其他一些关于大事的事情,他从来不讲那些小事情。

网易新闻:这样好像演讲的题目跟你的生活不够贴近吧?

杨心龙:我爸爸不讲那些让我感觉不自然的视频,他从来不让我讲,因为他知道,讲了也没有用。他曾经跟我说过"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死记硬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照稿念,但是你则不能。你要讲的是自然的话,你和别人不一样。"

网易新闻:你讲奥巴马的时候,觉得自己表现自然吗?

杨心龙:不自然。虽然说我崇拜奥巴马,我喜欢他,注重他,关注他。但是如果我一旦谈到他的话,我确实一个句子也想不起来。因为他的权力实在太大,他的地位实在太大。一旦提到奥巴马这个名字。其实我并不了解奥巴马,如果讲起来也不是得心应手,就像现在一样。

网易新闻:你喜不喜欢有人关注你,比如你的视频被这么多人评论,或者被大家点开来看?

杨心龙:我希望他们关注我,不是在关注我的视频,不是在关注我的点击率,而是在关注我的思想,我希望他们了解我,我希望他们了解我的内心。让他们知道我要说什么,而不是只局限于表面的评论。

我现在的演讲阶段在探索期

网易新闻:你觉得自己的演讲还分几进程呢?

杨心龙:就像分恐龙的进程一样,一个是在白垩纪,一个是在中世纪,一个是在白热化纪。我在去年的时候是演讲的最高潮,但是那个时候我虽然激情很浓,可思想并不是很浓。现在我的激情没有,但思想却很浓。从今年开始我才发现,我的演讲如果是手势,我用我的手势来判断我的演讲程度。如果手势再低一下,或者我曾经说过,我的手是在腰以下,那就证明我情绪不好。如果在胸部,像现在一样,那证明我的激情还不是很浓。如果高高举在上面,甚至把我的这个手也举起来,那么好,这就证明我的激情达到了一定的顶峰。

网易新闻:从5岁开始接触演讲之后,这么多年走下来,你觉得自己的演讲可以分为哪几个阶段?

杨心龙:儿童期我是在4岁到6岁的时候;一个是朦胧期,也就是从7岁到9岁的时候;现在我是探索期,逐渐发现我身上的演讲有哪些缺陷,还有哪些优点,这是从10岁的时候开始。

网易新闻:你儿童期的演讲都是什么样的?

杨心龙:你们可能都看到过了,在网上有一个圣诞节,我每看一次,都把它当笑话看。那里的故事,比如说讲的蜜蜂,突然又扯到大象,从大象马上又扯到河水,之间都没有关联词,甚至连一个句子都没有。我讲的那些都是在2005年到北京的那一年,我买了一本书叫《谁吃了我的书》。那里面讲的全是小动物之间的事。但是后来我才发现,那里讲蜜蜂,讲到食人鱼,然后那里还有答案。所以说那本书是最吸引我的。那个时候我要求爸爸看,推荐妈妈看。但是她从来不看。一到有机会我就开始给爸爸说。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注重它了,它太幼稚了。

网易新闻:你朦胧期的演讲和现在有什么不一样?

杨心龙:我那个时候的演讲和现在的演讲,最大的区别就是,也就是我在去年的时候,我记得是讲奥运的时候。那个时候有三点和现在不同。第一个是手势。我那个时候像到外面去偷面一样,一个是像鲤鱼用尾巴来扫波浪,而现在手势不再频繁了。而且那个时候的声音小,现在的声音大。更主要的是,那个时候我没有真正的敢表达出来我的思想,不敢表达出来。而现在我能适当的在短时间内把它挑选一遍,把它筛选一些。最后挑选出我应该能用的,或者应该能需要的。

说实话,我也愿意读童话

网易新闻:我发现你演讲的时候,包括你爸爸跟你交流的时候,你们都喜欢用花骨朵啊,溪水啊这样的词(来做比喻),为什么经常用这个做比喻?

杨心龙:其实我刚才说的花骨朵也是在学的一篇课文《跨越海峡的生命桥》里面说的,各种各样的词都是我和爸爸平时积累的。

网易新闻:你的课外读本都有什么?

杨心龙:其实说实话,我也愿意读童话,我也愿意读那些校园小说。但是如果真正让我放下心来,静下心来,我还是喜欢读文学书的。

网易新闻:我想让你给我随便读一段,因为我们平时都听你在不停的演讲,没听过你朗诵文章。

杨心龙:爱潘尼和阿马斯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发生的事,他们刚办完一件重要的事,捉住了那只淘气的猫,娃娃被他们丢在地上,爱盘尼拿起了许许多多的红蓝破布,把那只猫包了起来,不理睬它任何嘶叫,也不理睬它如何挣扎。他一边干着这种严肃而谦和的工作,一边用稚气的妙语来说,娇柔就像这彩蝶双翼上的光彩,想留也留不住。对她的小妹妹说"瞧,妹妹,这娃娃比那娃娃好玩儿多了。会动,会叫,而且暖烘烘的,妹妹,我们来玩它吧。它做我的小宝宝,我做一个阔太太,我看你,你看它,慢慢的瞧见它的胡子就会吓一大跳。后来你看见了它的耳朵,它的尾巴,这又吓你一大跳。这又是对我说,哎我的上帝。我就对你说是呀,妹妹,我的小姑娘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的小姑娘完全是这个样子。"(选自《悲惨世界》)

我对心龙的爱,是崇拜

杨锁昌:自从和我妻子结婚,有了这么一个宝贝之后,我不是一般的喜欢。应该上升到崇拜吧。因为爱有最高的极致,一般的爱,普通的爱,父爱、母爱,这都是一般层面的,我的爱是崇拜。所以说可能动力应该更足一点。

网易新闻:你和心龙是怎么沟通的?毕竟你大孩子这么多?

杨锁昌:现在我和孩子之间的交流方式和途径可以说是多种多样的,而且是每时每刻,没有固定的时段,也不会因为心情不好而受影响。假如说孩子现在写着作业突然放下笔,来和我探讨自然科学领域里的问题,我马上就可以陪他唠上一个小时,没问题。如果他探讨科学家、穿着打扮啊,比如说像牛顿的表放在沸腾的锅里来煮这些东西,我马上就能随声附和和他谈起来,而且他坐着,我蹲着。他站着,我就坐在地上,总是比他矮半截。在这种欣赏的极致之下,对孩子应该是很开心的。和孩子走在街上,我们经常蹲着走路。孩子路走得太长了,我是很担心的。因为孩子很小的时候我就蹲着和孩子走路,半蹲。因为这样和孩子齐头并进,孩子知道父亲为了和自己走得平等一点,这样他说话的劲头会更足,所以说日常一些小的行为设计,我认为在生活当中还是很实用的。

网易新闻:现在对他有没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规划?

杨锁昌:我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父亲,我想按照国家的这种精神,来把孩子培养成将来国家、社会都需要的那种人。实际太大的愿望也不好说,因为谁也不可能给孩子设置好一个格式,谁也没有这个资格,谁也没有这个胆量。我们现在做的只是把孩子引向一条我们家长都认可的,社会都认可的主流之路,或者叫"正路"。

网易新闻:什么路才是"主流之路"呢?

杨锁昌:那就是我们国家政府经常号召我们小学生要做到的那样,像《小学生守则》里规定的那样,我认为那是一个很高的标准。并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做到的。

给孩子这样一个迎难而上的机会。看一看孩子究竟在什么位置上能倒下

网易新闻:你对心龙要求还是挺严格的?

杨锁昌:不是严格,有一些大是大非面前,突发事件面前,重大的事件面前,我想包括现在面对这么多记者轮番的对我们进行采访的时候,对孩子都是一个考验。当孩子达到一定的承受能力的时候,不要回避,应该给孩子这样一个迎难而上的机会。来真正的看一看孩子究竟在什么角度上,什么位置上,什么地点能倒下。如果不能倒下,他过去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网易新闻:你觉得心龙区别于其他孩子最大的地方是什么?

杨锁昌:他最大的特点我认为还是心地非常善良,心地纯正,而且他的内心世界有一个非常完整的秩序感的东西,这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显现出来了。他给老师写了一封信,这封信可能还收在老师的文件夹里面。他说"同学们放学以后,不听老师的召唤,四下逃窜,就像散落在草地上的小鸭子一样。我多希望他们能听老师的话,注意老师的眼神"所以说这封信我认为他写得很好,那时候他才6岁,我就在教师节那天送给了老师。

网友也曾经说过,这是什么"中国现代版的伤仲永"我想这个话题也不可避免。因为我儿子和伤仲永最大的不同在于什么呢?在于后期引导的问题出现了分歧。仲永的父亲只是拿仲永儿时对语言的一点敏感,偶尔写成的作品来做炫耀,或者用现在的话来说做炒作的。而我不是。他的东西现在是什么样,思想是什么样的,对语言的掌控能力是什么样的,我就和他进行这方面的探讨。后天就不同了。因为他已经变了,所以后天的话题又变了。我们俩是属于"春雨润物"式的在进步,而不是突然间就"大雨倾盆"了,所以说,我想我孩子的未来也不会有《伤仲永》那样的结局。

孩子不快乐,是因为他大脑里从书上吸收了这个年龄段不该吸收的东西

网易新闻:你现在每个月大概收入多少?投在心龙身上又有多少?

杨锁昌:现在我们家应该算没有收入,因为我爱人是给人家打工,一个月大概8、9百块钱。我周六、周日的时候,有时候哪儿的婚庆公司来找我去给录像,所以说,一个月能挣4、5百块钱。

网易新闻:网上有心理学家觉得听心龙的演讲,觉得他还不够快乐。您作为天天在他身边的人,您觉得他快乐吗?

杨锁昌:孩子的不快乐,是因为他大脑里从书上吸收了这个年龄段不该吸收,或者不能吸收进去的东西,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脑比如是一张洁白的纸的话,现在既然被这种东西占据了,我相信其他的,正像专家、教授所关注的那方面的东西可能就少了。我想这也是很正常的。话又可以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完全快乐、天真的孩子,他的大脑里也只有一种颜色,和我孩子这种颜色相比,正好也是一个丰富的世界。

网易新闻:那你还是更喜欢心龙这种的?

杨锁昌:对,我还是喜欢这种。因为孩子的思想是应该从小引导的。因为古代很多伟大的人物都是在很小的时候思想都已经非常成熟了。我们也是按照我们国家国粹的思想来引导孩子这样做的。我想慢慢的,家长朋友或者专家教授,也会给出一个更公正的评价。

网易新闻:您觉得现在的生活状态里,心龙一般什么时候最快乐?

杨锁昌:心龙这个孩子最快乐的时间,或者说最幸福的时间应该是在晚上。因为在晚上,你要是不让他睡觉的话,他就会把你搂过来亲你两口。所以说,他的演讲兴奋期大都是在这个时段里面。遗憾的是,在这个时段里,我们家长也是最痛苦,最苦恼,最疲劳,最渴望上床睡觉的时段,所以说矛盾也就在这个时候产生了。所以孩子说个不停的时候,往往是被妈妈一顿呵斥声而中断。即便在他躺在床上也是喋喋不休,要说上10分钟然后再睡去。所以说我认为孩子在晚上的时段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网易新闻:您最不能接受(现在网络上)哪一种说法?

杨锁昌:最不理解的说法,当然除了辱骂之外,一些和我这个做法截然不同的一些呼声,不要把孩子搞成"成人化",不要剥夺孩子的快乐。这种论调或者是这种评议,在网上应该占很大的部分。

网易新闻:我看心龙之前接受采访,他说网络上的人怎么能这样说呢?但是我们会发现网友之所以争议他,就是因为觉得他过于成熟。您怎么看?

杨锁昌:实际过于成熟是因为网友不了解这个孩子。事实需要澄清,事实胜于雄辩。只要广大的网友知道了事实真正的真相之后,我想批判的浪潮会退掉。我也希望这一天会很快到来。你比如说孩子周五要看电影,看《超人》、《蜘蛛侠》。小孩爱看这些电影。那么他看电影的时候,我就得去睡觉,为什么去睡觉?因为他看完了电影要做影评,要去评论电影上的这些东西,而那个时候是我人困马乏的时候我不能撑起精神来听。所以这时候我就得先睡觉,然后睡醒之后,沏一杯浓茶,把精神调整好了,一看时间他也快看完了,这个时候我们就催他去洗漱。实际洗漱是假,影评是真。

在卫生间里不足三平米的地方,孩子就开始把刚才看的东西,把各种相同类型的电影串到一起,然后长篇大论的给我搞影评之类的东西,所以我那个时候借着茶的力量很快就精神了,所以有时候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像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发生过,而且坚持了很多年。所以说(心龙现在的水平)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网易新闻:心龙的精力够用吗?您作为一个大人都人困马乏了,心龙却天天这样?

杨锁昌:小孩的精力已经超出了我们大人的想像,小孩的精力,他们虽然容易疲劳,但也容易恢复,一般大概都在周五、周末。所以说我和我孩子的规律一般周末拒绝一切学习,几乎都是孩子爱玩的,爱做的事情,所以说孩子把这称之为"快乐的周末"嘛。这个一般都在周五进行。他睡得比较晚,周五一般都得到11点才能恋恋不舍的睡去。所以说你不揪他,不追他他是不会睡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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