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了濒死

我是一名广东法轮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清晨,北京天安门广场的升旗仪式刚结束,我向着人群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几秒钟后两个武警冲过来野蛮的扯掉我手中的横幅,把我塞进警车,拉到前门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审问我的姓名、住址,并强行给我拍照,我拒绝配合,一年轻高大的警察对着我这个弱女子狠狠的打了一耳光。我被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那天共有十几位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被抓进来,都没有配合警察的要求,都遭到殴打和辱骂,警察们一整天都不给我们食水,只允许上了一次厕所,有一恶警还突然朝我们泼滚烫的开水,完全失去人性。

当晚,来了很多警察,把我们十几人押上警车拉到北京密云看守所。我们被迫坐在院子里的地上,警察给我们编号照像,并恶狠狠的说:"等一下就让你们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法西斯!""电棍一上看你们肯不肯说!"他们登记完了就进行单个审讯,审我的是两个高大蛮横的男警察,刚开始其中一个拿出一个相册翻给我看,全是一些人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照片,惨不忍睹!他威胁我说:"你看见没有,如果你不配合等会就跟照片上的人一样。"他见我没有动心,突然狠手连抽我耳光(脸上的手印十天后才完全消失),并恼羞成怒的开始扒掉我的上衣,直剩下最里面的单衣没扒掉,对我拳打脚踢,很快我被打倒在地上。

他见我晕过去了,骂骂咧咧。我虽然身体没反应,但意识还很清楚。这时我听到又进来两个,可能是拿棒子或电棍的,边用棍子敲着地遗憾的说:"看来这个用不上了。"他们四人便玩起了扑克牌,嘴里还不停说着淫秽的下流笑话,不堪入耳!

那时北京的天气已经寒冷,还没有暖气,我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光着脚,不一会我的身体开始发抖,最后变成剧烈的抽搐,他们才过来看我,给我穿上衣服。后来好象过来了很多警察在我身边走来走去,他们用脚踢我还踩我的手指,最后他们轮流用手指使劲挤压我的眼眶,把眼皮都抠伤了,极力想弄醒我,我仍然没有反应,有个人说:"这样挤压眼眶是很痛的,我的手都弄酸了,看来她是真不行了。"于是他们反拉着我的双手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我的裤腿都磨破了,我被关进监仓,有人给我盖上了被子,我停止了抽搐,四肢冰凉、僵硬,奄奄一息。后来仓里的人说我当时就象个死人一样。

这时狱医来了,他摸摸我的脉搏说:"没事,死不了,不用送医院。"说着,他突然用手捂住我的鼻和嘴,捂了好一会儿,他想窒息我,看我是不是装的,见我丝毫不动弹才松开了手,当时我就觉的身体内没气了,但也没有痛苦的感觉,意识清楚,只听狱医有些疑惑的说:"这些法轮功就是怪。"可能是他觉的我此时的生理状态不符合医学常理吧。

那一刻屋子里很静,狱医的这个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这是医生在救人吗?分明是在谋杀!仓内十几名犯人和另两位大法弟子见证了这一切,最后那个打我的恶警怕我死了他要承担责任,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我才被送到附近的医院,那儿的医生用一种极刺鼻的气体把我熏醒过来,然后又把我拉回监仓,那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钟了,就这样我被恶警们折磨了一宿。

我感到很疲倦睡着了,醒来后,我绝食绝水,要求无条件释放。后面的几天恶警没有再提审我,到第六天清晨我获得了自由。外边正下着雪。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濒临死亡的神奇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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