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腰,和县城已经是人间天上两分离的感觉了。
来到山顶,沿着一条毛路前行,突然看见一个老婆婆正在地上扒拉,身后是一破败的木屋。
看见陌生人,她很惶恐。
看见我们问她,她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进屋去了。
我说,老人家,让我们进去看看吧?她说,莫看莫看,不好看。不过我们还是进去了。里面满目疮痍。
她的床,就铺在那破败的"天花板"下面的地板上。地板上到处是窟窿。
"卧房"旁边,是她的"厨房"
她坐在门槛上,和我们聊起天来,我们这才得知,她其实不算是孤寡老人,她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是五六十多岁的人了。大儿子好像是在县城拉煤(我也不知道是送煤球还是开拉煤车),还有个儿子是做了上门女婿,还有个儿子也不知道在哪里,还有两个女儿都出嫁了。
她说,儿女们不是不管她,大儿子还把她接到城里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她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到城里还老是害病,拖累了儿女们,所以她执意要回到老屋来住。她还说,昨天有个儿女(我没听清是哪个小孩)还上山来送菜来了的。前几天还有几个陌生人来看了她,还给她给了钱(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些好心人)。听完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是孤寡老人,但说她儿女不孝顺吧,好像也不是不管她。看着她沧桑的面容,还有身后那摇摇欲坠的破屋,还有地上堆放的准备做棺材的木材,我只觉得心酸。
心里泛酸,堵的慌!
平时跟家里打电话,总是嫌唠叨,有时候工作忙,几个月都没打过一通电话回家,总以为过节的时候给家里去个电话已经不错了,但是。。。我想老人家需要的不是逢年过节的关心或者贵重的礼品,而是可以和子女们唠唠家常,而我却从来没有给过他们这种"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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