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韵为我们带来的归属感(图)
神韵(国际)艺术团于2009年1月7日到11日和1月13日到15日
连续在旧金山歌剧院和库泊蒂诺福林中心隆重上演11场演出
神韵的09新年巡回演出在世界各地掀起一股中华文化热,迷倒了无数中外文化艺术界的朋友。去年在看过神韵08的表演之后,曾想过写一篇文章。但拿起笔之后,却发现神韵08在脑子里留下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色团,蕴涵其中的东西太多太多,有一种让人在震撼之余不吐不快的感觉。然而一旦真要说的时候,又发现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所以今年神韵09来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连看了五场。痛快淋漓之余,那个个巨大无比的色团也渐渐地由璀灿归于平淡,化作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纯、美、与归属感。
神韵的表演以歌舞为主,而那些颠倒观众的年青舞者们则大多数都是在海外长大的第二代华人。观看神韵很多人都会问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一群二十锒铛吃麦当劳长大的孩子们,英文程度普遍好于中文,如何能将五千年古老文化的精髓诠释得如此到位?这些半大的丫头小子们,他们懂得他们自己舞蹈中所真正要表达的那些精深的文化内涵吗?
在观看其中一场演出的时候,我有幸坐在了第一排。因为距离近的原因,我得以细致地观察舞者们脸部的表情和眼神的变化,以及他们舞蹈中的许多细部情节。如果说,整场演出的气势布局和情节动作可以由导演编排,那么舞者神情与剧情的配合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舞者本人对剧情的理解。所谓舞如其人,眼神则更是如此:孩子们的眼神就是他们内心世界的真实流露。在带着挑剔的目光看完整场演出之后,我不得不说,这些海外的第二代乃至第三代,他们对那些唐宋以及更古老年代的人物、环境及文化背景的掌握十分地到位。
然而问题来了:神韵中从上古到明清、从满蒙到藏彝涵盖了如此巨大的时间距离和文化背景上的差异,这帮年仅二十的孩子们又是依靠什么去理解和把握的呢?
连看了五场演出之后,我所能得出的结论是:正统文化的熏陶和孩子们的赤子之心。
孔老夫子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艺术行为是人的行为,所谓文如心声、琴如心声。只有无邪的心灵,才能创作出无邪的艺术!这些在海外长大的孩子们,没有受过太多的马列唯物的污染,所以他们一旦在编导的引领下接触到正统中华文化的精髓,他们的血统和灵魂深处人性最纯净的那部分便能够直接对传统文化的精髓产生巨大的共鸣。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些生长在海外的孩子们,如果能得到适当的引导,在回归和承传正统文化方面,他们的劣势相反成了他们的优势。
中华文化是天人合一的文化。在表现天人合一这个主题上,神韵的《李白醉酒》一出戏可谓是别开生面,匠心独具:李白畅怀长饮,醉卧空山,醉眼惺忪间看见月宫仙子们翩翩下凡。仙子们的一番轻歌漫舞把个醉李白看得灵感纷呈诗兴大发,终于在此神助之下妙笔生花写下了传世名篇。
人类依赖于自己的灵感创造文化与历史,而灵感又是从何而来的呢?进一步说人的认识是从何而来的呢?这出貌似简单的《李白醉酒》给哲学界这个旷日持久的认识论上的焦点课题作了一个完美的回答。应该说,这个回答并无异于牛顿爱因斯坦这些科学界的泰山北斗们的终极选择。然而,以牛顿的方程式和爱因斯坦的数学模式所证明的结论,又如何能象《李白醉酒》这般来得神采飞扬和举重若轻呢?
众所周知,李白既是诗仙又是酒仙。用李白自己的诗说:“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当《李白醉酒》的大幕徐徐拉开,展现在观众眼前的,是独卧空山的李白举坛豪饮,邀月成欢。雪白的袍衫衬以简单的道具,既活脱脱地展现了作为圣贤的李白的百年寂寞,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李白藏真于醉的桀骜不羁的处世心态。坐在神韵的台下观看着此情此境,心内唯有叹服:美哉,妙哉,超乎尘而脱世哉!!
于是,这里似乎又牵出了一个有关美学问题的思考。如今的人,来不来的都会故作高深地说上一句:美是自然。问题是:自然又是什么呢?依照在国内美学界倍受推崇的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解释,这个自然就是生活,所以“美是生活”。然而传统的道家学说中对自然的解释却全非如此。在“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道家学说中,自然并不仅仅是宇宙的物质存在状态,同时也是作为大道而行于天地之间的意志之所在。很明显,此自然非彼自然也。以“美是生活”的“自然”逻辑给人们送来的是一个充满了滑稽无聊的小品时代,而建立在传统文化的自然逻辑之上的神韵给我们带来的却是无与伦比的美的享受和精神升华。
正是在这独特的纯与美的洗礼中,我们从我们祖先所创造的文化里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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