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智者的脚步——心中的日月
当伯夷叔齐为义而饿于首阳之下时,你和我或许都有些共鸣般的心驰神往;当贵族仅仅是粗浅的理解为有钱人的象征,你和我或许都有些共鸣般的心疼。因为贵族本是富而有德之人的总称,一个是具备"德",另外具备"财富",缺一不可,而平民是德财一般之人的总称。贵族一般是不需要为生活而担忧,所以他们更容易养成大气的性格,更注重精神层次上追求,能够高瞻远瞩,就这样,贵族崇高尚远的思想情趣逐渐的演变"崇尚道义,维护正义,心忧天下,知行合一"的贵族精神,用孟子的话讲就是:"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的士大夫的节操。而平民却需要为生活琐事而近忧,平民往往更加偏向功利实用的追求,多数看到是急功近利,就这样,平民心中的功利实用演变为以合理手段来的追求物质享受为目标的平民精神,用孟子的话讲就是:"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的现实精神。
夜很静,仿佛能听见月光如轻絮般飘落下来的嚓嚓声。古月照今人,这飘絮不知道掩埋了多少旧尘往事?当历史走到了今天,在物欲横流的今天,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愿意掸开历史的封尘去追忆先圣先哲们,而我只能追忆起一些东方的先贤:是否孟子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浩然正气依然牢扎在你我后人的心中;是否陶渊明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依然浮现在你我后人的脑海中;是否李白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豪气依然常挂在你我后人的嘴边。
我知道:能记忆起东方的先贤,这远远是不够的,因为我们中华大地在三退,在退垮共匪后,也即将步入民主社会,中国人不仅仅是要做重德而彬彬有礼的儒生,还要做能思能辩的解决问题的公民。夜风很柔,抚慰大家的心灵,吹散了满地堆积的落絮。印着《世界思想简史》几个个大字的书皮也逐渐清晰,慢慢的书的扉页开始随风起舞......
当世界思想的旅程带领我们走到尼罗河、幼发拉底河、底格里斯河、印度河和怛河的源头,去领略三河流域的神话:古埃及、巴比伦的法制·智慧型文化和古印度的宗教·智慧型文化,却都因为道德衰败,三大文明古国的智慧而被湮灭。还来不及长嘘叹息,书的扉页已经悄悄的被拂到了中华古国,带领我们进入了黄河流域,不胜的敬仰的先圣先贤们:本为神人的三皇以及君王修道带功治国的五帝、传圣人道作《道德经》的圣人老子、以身作则的君子儒形象的贤人师孔子和为72贤的弟子们......
然而我们真正的要去追溯是近现代而盛的演绎哲学和民主社会的源头,最早应该是在希腊城邦中。当古希腊七贤之一的泰勒斯以 "万物的始基(原质)是水"(万物之初是水)的知识培育希腊城国公民的智慧--以知识驯化人类性情本能,开启人的理智自制能力之旅就启程了。再到奥尔弗斯教的改革者毕达哥拉斯以演绎推论为基础的数学和哲学,引导女人走出巴库斯宗教的激情狂欲去体验一种文明、理智、雅致的生活,他将精神沉醉的追求带入了希腊,以及吟诵为生的老人认为:"我们都是从土和水中生出来的"的色诺芬尼、"万物都是从火产生,也是消灭而复归于火"的隐修者赫拉克里、以演绎逻辑合成老毕和老色两位老师的智慧的巴门尼德、把其种子说和心灵说第一个带给雅典,认为万物都由无限分割后的细微的种(粒)子构成的阿那克萨戈拉和传播了原子论哲学思想的德谟克里特......就这样,当灭掉失德随性而颓废奢靡的克里特·迈锡尼文明,由骑兵变来的农民的伊奥尼亚和多利亚的两个游牧民族就真的理智的安静下来了,很难想象"求财莫如解题"的公民哲是怎样的一道独特的风景?
或许智进德退的历史规律总是在上演不同的悲剧,在雅典中公民能理智的坐在议政厅中议政而开智时,却逐渐的因为道德沦丧而诡辩。于是,全民的民主政治(不包括奴隶和女人)却多数的通过了判处道德教师、公民哲的苏格拉底鸩死。月光皎洁,落入我的胸襟,使我的心中不禁的折射出苏格拉底的光辉形象。把检察官强加给他的罪名全部有力地驳了回去,指出:他所以被判决处死,是因为他毕生用辩证法揭露了自以为是者对真理和神明的一无所知,过程中结下了许多死敌;他为此耗尽了全部时间并沦于极端的贫困,是因为他在履行神赐予他的"一个哲学家探讨自己和探讨别人的使命";他是好或是坏,检察官和法官说了不算,公民职守方面他听法律的或服从多数,神谕指示方面他服从神,他是被神派遣到这个国家里来的一个牛虻,为神干活最崇高;他所以声辩,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不愿让民主制度担当 "不正义地剥夺别人生命"的忤神大罪,他现在是要说服法官,而不是请求他们开恩;起诉书中给他的"败坏青年"的罪名,找不到一个实例......。而他平静面对死亡,面对他悲痛的学生说:"你们掩埋的只是我的肉体"。温文尔雅、轻松愉快地饮尽毒鸩,见证老师死的学生潸然泪下,他泰然自若地说:"知道人应该在平静中死去这个道理吧,请安静下来,耐心一点。"他温文地体会着身体由脚、腿一直凉到心脏......当下腹变凉时,他对学生说:"我还欠阿斯克勒庇俄斯一只公鸡,替我还清这笔欠债"。他超前地让我们见到了受难的基督和上十字架的基督徒,同时也使我想到了当今国寨中,面对迫害而不折不饶的法轮功学员。
历史总是公平的,不会不止一次的告诫。在雅典,继成苏格拉底的以辩证法讲授道德的柏拉图智慧去办学,教诲希腊青年"要爱国更要敬神",美德即知识,说的是道德统帅哲学的天理。或许希腊人并没有引起重视,如今我们也只能在历史的古迹中去想象雅典城邦的那种全民议会的盛况了。
书再次被吹到另一页,罗马帝国----一个帝国产生之前并没有一个帝国的梦想愿景和可行性计划的帝国,用美国作家房龙话说:"罗马帝国的产生是偶然的事"。是不是历史安排成这样我不想断言,但是罗马帝国地垮欧亚非三洲,和平稳定了两百多年,确实为基督教的传播创立了地域和稳定发展的条件。然而罗马由开始的贵族共和制,最总因为元老的贵族阶层们的腐化而走向了军事强人领导的僭主制,却也为罗马总督独断把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迫害基督徒埋下了伏笔。叹息耶稣的伟大,思绪早已穿越尘嚣,跨过了时空的局限,踏上耶路撒冷的大道,去感受哪一段悲壮的历史----耶稣的事业是基督以死奠基。我的胸中隐隐翻动,不仅仅是因为基督神圣光芒感染了我,而我也借着这份光明默默的去祷告那些正受着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如果没有当今国寨的中共,就肯定发动不了这场迫害,历史总是有许多相似的。
走过古希腊的风,迎来罗马帝国的雨。在雅典城邦乱哄哄的全民议会处死苏格拉底而被历史抛弃后,罗马元老贵族议会却因为贵族的腐化而走向军事强人的僭主制。是不是只有艰辛走过雅典的全民议会----相当于当今美国的众议院,罗马的元老议会----相当于当今美国的参议院,才有近代英美等国上下两院的制衡中相对稳定的民主制度?我不敢妄下定论,但是可以确定多少有些渊源。再往前走,就是头顶着密布乌云的中世纪,在黑暗的天空我们仍然能看见闪电划破云层,照亮大地。
当基督教会思想学说的生命走向渐趋僵死的经院哲学,教皇却因唐朝强盛难欺而西迁的占领包括巴勒斯坦和耶路撒冷的西亚和小亚,准备进攻君士坦丁堡成了穆斯林的突厥人而开会向教民发出"拯救圣墓"的呼吁,于是虔敬的农民基督徒急了,奔走相告:拯救耶路撒冷,久违了七、八百年的公民热情和民主意识首次复苏。最后,东征的十字军干脆侵占了希腊的大部分地盘,罗马教会统一希腊教会58年。此前,罗马教皇用道德力量打消了匈奴王阿提拉企图出兵罗马的念头而获得以前罗马皇帝所享有的最高大祭司的权力,罗马大道就变成乡间小路,教堂却越修建越大,教会逐渐享有了原本属于世间君王、官员、贵族的诸多权力,权利最总招致腐败,而天主教会搞政治一声"拯救圣墓"的呼吁,竟然就能唤起十字军两百年的东征激情,教士的包藏私心分裂出新教。
就在经院哲学唯名论反唯实论就在表示对教会的不满,阿伯拉尔的灵修自救主张就是想直通神,甩掉拦在信徒和上帝之间的教会以后,欧洲文艺复兴运动开始宣布,人文主义之父佩脱拉克明确说:"我只要求凡人的幸福",更有人宣称:不信任何教,"只信煮熟烤好的肥阉鸡"。人文学者的个人理性和享乐主义--以人为本,幸福主义--刺激教会人士更多的"贼"心。而抗议罗马教会的专横及腐败,力主凭信心蒙神恩得以称义(复兴信德)和坦然面对死亡的传教士路德贴出《95条论纲》,责备教堂扩大,狠批销售赎罪券,第一个新教由此问世,抗罗的其他新教相继出现。使日内瓦成了欧洲中部的新教中心和神权共和国(选举长老监督教务,牧师和长老集体管理教会)的加尔文新教会,以六次婚姻闻名的英国国王亨利八世为了婚姻自由,脱离罗马天主教会,创抗罗·圣公会(即英国国教)......就这样,分离的直接结果是把心灵与神灵沟通的信仰,权力从大教会移到小教会,最后到个人,于是新教产生促成欧洲人争取到第一项个人权利:信仰自由。
新教徒道德文明的振兴,逼使天主教开始了以前不想实施的改革,然后稳住了阵脚的天主教和新教开始了激烈的信仰辩论,辩证逻辑矛盾的思辨方法失效,宗教文字论争演变成军事战争。信良心的新教荷兰人宣称不愿意与爱吃"肥阉鸡"的天主教徒们为伍,不愿意看到教堂摆放裸体画像,等等。西班牙国王不答应,派军队去砍了许多新教徒首脑的头。可新教徒实际上每个人的心灵是自己的主宰,天主教徒的"斩首行动"无效。新教徒举行反抗大联盟,成功地击败了从没败过的西班牙海军,比日内瓦大的新教徒神权共和国荷兰成立。此后两个新教国--荷兰和英国,开始跟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殖民帝国西班牙争夺海外殖民地。不到20年,西班牙重要的殖民地如印度、台湾、巴西等都被新教徒掌握。新教徒在殖民地出了很多富人,在祖辈土地上与天主教徒打的长达30年的宗教战争却制造出大量穷人。后来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签订和约和平共处了,新教徒之间又为论战而诉诸武力,一直打到英国议会清教徒将国教总头目查理国王送上断头台。宗教战争在欧洲提供了希腊罗马之后新的政治实验时代,战争统一不了教义,对立双方理智地寻求妥协,互相接受对方。反对国王的辉格党和拥护国王的托利党,为避免内战,联合邀请天主教徒国王的新教徒女婿荷兰共和国首脑威廉来做国王,议会乘机制定了严格限定国王的权利法案,宽容的威廉首创了辉格、托利两党交替负责的内阁制,宪政议会和英国国王都长命320岁到现在。
宪政议会的历史脉路在我头脑中清晰起来。是的,整个中世纪不单看作黑暗,其实是为由古罗马到近代英美国必须、必要的道德准备,基督教对此功不可没。路德、加尔文那时的道德高尚的传教士坚持自己崇高的信仰,自己的节操而创立了新的教会是怎么也想不到却为以后民主宪政铺垫了道路。而今,我再去拜读李洪志先生的《转法轮》:"我们修炼法轮大法的主要目地是往高层次上带人,并没有想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却能够对社会精神文明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却有更深刻的理解,或许法轮功的学员仅仅是平和的坚持自己的信仰,仅仅是默默的传九评促三退中讲真相救人而揭露邪党,而叫嚣"三个月战胜法轮功"的邪党却因此逐渐的解体。去明慧网上看他们的心声,全是"信师信法"(无私的舍),这种坚持,在历史上西方叫做贵族精神,在东方叫做士人的气节。当黑暗降临模糊双眼的时候,心中就会有日月,就不会迷失在黑暗中!
月光依旧轻轻泻落,《世界思想简史》还在风中摇摆,你和我的心中是否清亮起来了?当雅典城邦享乐的平民精神不能随苏格拉底贵族精神去引领,乱嚷嚷的民主议会就走向了它的黄昏,而我们聆听祖宗的教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爱财"就是平民精神的体现,"道"就是贵族的精神的体现,这不就是贵族精神指导平民精神充分体现吗?或许我们就不难解释今天面对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而无动于衷的西方各国了。而今我们的过渡政府已经成立,我们又该如何平稳的过渡,最后引领我们的国家走上强大?
你是否和我一样也在月下静静的沉思,去踏寻心中的日月?
未来中国大学本科部 诸葛明心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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