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的共产党(9)
孙丰:《原罪的共产党》(9)
第三篇:胡锦涛的《从源头上拓展反腐败领域》就是腐败的源头
三、我们说的话也有形态,形态性也具有刺激功用,也有规范人的作用,能引起传播和复制
一般人说话只是用为交流,交流是对等的,对等联系的话语只发生相对有效性,只有在真值条件下,即所表达的是知识中的真理,才发生普遍有效性。这就是为什么有关知识的问题一经完成求证就永生有效,而共产主义理想怎么坚也持不住,怎么树也立不起来的原因。胡锦涛的话不同于我们,他是权威,因而它就裹挟和压迫着民族,可民族既是事实,就有它做为事实的本性,这本性就不能不表现,裹挟、压迫只能使它的表现受到阻挠、付出更大代价,并不能使它消失。因而在人的本性和胡锦涛说的话之间就构成一个陷讲,时时陷社会于危机。因为人高兴不高兴都受它的作用,他的话的形态性就对社会发生着广泛而深刻的影响,成为社会风化的第一位力量。
1、关于“形态”
“形”是视觉对象,揭示事物的结构。事物有质、有量、有结构,结构表现为事物的存在形式,形式是空间的。“态”指形式结构的可视的“相”--状态。所以形态就是由事物的构成形式所呈现出的相貌。由于存在世界的事物是客体,是感官所直面的,所以物理世界的对象只有个看到没看到,因为物理事实的形态也就是它的存在,揭示它的存在也就揭示了它的形态。
人类说话表达的却是主观思想,思想是内在的,隔着肉身,不能像看星星看月亮那样被直面,只能通过话语去体认--意会。意识是通过语言这个形式来传递、记载和保存的,只能意会不能直观。因意识无形无态,看不到摸不着,人类又确能发生意识,就证明它有形式,否则它怎么被把握?这就是它的结构形式,心理活动是主观的,但它所涉及的内容却不一定全是主观,一切世界性事物都是思想的对象。心外对象的形体由它自身呈现,无形无态看不到摸不着的意识的形态,所揭示的是主观心理在应用上的品性。
那么,意识的结构或形式所说的究竟是什么?
它说的是人所表达的思想和表达思想的语句构成的联系方式。也就是一个人是如何来表达自已的心理的。
研究意识的联系方式又有什么意义呢?
因为对任何人都不仅有一个思想表达的问题,同时还有一个如何表达的问题。思想的表达能使内在的,无形无态的内心活动被他人所领会,是必须的和无从抗拒的。如何来表达却是个方法问题,是主观选择的。因而如何表达就揭示出一个人的心性修养和人生境界,也就是他用心的质量--他是以什么样的原则、手段来达到目的的。目的是心内的,是绝对真实的,如何来达到目的却是用在心外环境中的,对于环境来说它就未必真实。在这个“如何”中就隐含着一个人对待世界、对待他人的态度,沉积着个人的阅历、学养和开明度,一个人正不正派,善不善良,可不可信,是封闭还是敞开,其心态是友好还是拒斥,对遇到的问题是取之以批判认识还是覆印习惯或环境的程式……都能从中分析出来。在交流中,所表达的思想是直接地被理解,但完成表达的方式则通过形态间接地转换成环境中的信号,沉淀为文化要素,是文化的发酵资源,不仅对人发生着剌激,且影响着人心的形成和变向,规定出一定时代的风貌。所以说意识虽没有物理对象那种可直面的形态,却不是没有形态。能被人所意识就证明它有形态。有形态就有形态的功能,就对心灵发生刺激,有剌激就有对人性的规定性。
腐败就是我们民族在我们这个时代所呈现的最一般的风貌。
一个时代的人文风貌是由该时代的主流意识或最一般的价值取向或观念所造成。我们就得问: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定文化是什么?处在这一特定文化背后的操控力量又是什么?这样,就可以肯定:正是我们时代的特定文化和它的主流力量辐射成我们时代的最一般的风貌,从而说这一特定文化和它的主流力量的理性特质就是这个时代风貌的最一般品质。
我们时代的特定文化叫做共产主义。这一文化背后的操控力量叫共产党。
因而腐败就是共产主义文化及它的主流力量共产党的最根本的性质。
2、意识的结构方式
意识的结构方式至少涉及两个要素--所传达的思想和用来传达思想的那些思想。这二者是如何联结的?有话是必须说的,用什么方式把话说出来却是由说话者个人主观设计的,是他故意要这样的。他的故意也就是他的品质,他在文明上所达到的阶段。
人不仅从别人的传达里接受思想,也从别人传达思想的方式里接受思想。从别人的传达里接受的思想呈现的是所要交流的内容。从别人传达思想的方式里所接受的是却如何做人的原则。在人们发生交流时,不仅互相洞悉并记载了要交流的内容,同时也记载了交流是如何完成的,是直接的还是绕了圈子的--是坦诚的还是别有用心,这就是交流者的态度和用心……这一切都具有息号性,都有刺激的能量,都能引发反应,都播种信息;都是意识的资源,都有转化为我们意识品质的机会--
因为在交流中,人们完成的或者是肯定或者是否定或者是接受或者是批判或者是摸仿……总而言之,这就是辐射,是心理形成的发酵场,形形色色的个性就从这个发酵场里被复制出来,构成为各个时代的风貌的品质。
同源于青海巴彦克拉山的江与河,由于流经的地域不同,结果就造成河床床体的不同:长江在地面以下,黄河则在地面以上。还有,水是直接地流还是绕了弯来流,造成的力量和具有的功用又有不同,直流冲力强大,一拐弯就要减弱。所以不仅事物有性质,事物的结构即形态也是它的一种性质。
把心里的想法直接的说出来传达出一种品质,发生一种特定质地的刺激,对受刺激者造成这种质地的规定;这种刺激的效用,造成的就是真实,转换进伦理就是诚,就是信。
意识的“真实”意味的是什么呢?
答曰:真实意味着所言与被言的统一,所言是主观用心,被言的是客体对象。所言与被言的统一意味着用心的诚实,坦白,这样的用心作为作用力和发酵菌,对一切被其作用的意识发生的是一种真实性或可靠性刺激,所作之功与所收之效就相统一,播的是真种子,长出的是真禾苗,结出的是真果实,社会从这里获得的是优质价值。这样的意识形态在公众中建立的是信誉--由于“诚”换得了“信”。由“诚信”为资源所发酵出来的心智当然在概率上就是诚信,由诚信的辐射所造成那个宏观环境也就健康、可靠、坚实,富于生机 。也就是正义。
胡锦涛言论的形态是用泰山的包装去代言针尖大点的事实
若像胡锦涛那样用一座泰山的包装去代言针尖大的真意,或者像雷锋那样用九曲十八拐去迂回自己那点往上爬的小九九,这也是一种榜样:它告诉人们:你不能说实话,你必须反向地说话,小心地伪装,把自己的真面目包得严严实实,你必须深沉阴险,老谋深算,不得志时要忍,要催眉折腰,得了志就翻脸,就抢、就劫、就赤裸裸不再要脸,就鸡狗升天。你去检索所有被揪出的共产党贪官,决找不出一个例外,营躜时他们能为上峰端痰盂,为上级官员的孩子洗尿布、擦屁股,一朝得志立马凶相毕露。那毛泽东为了能跟随长征,不被当包袱甩掉,能把自己骂个狗血喷头,什么脏话都说得出口,一朝得志,对谁都要施以折磨,决不温情,斩草除根……贵为总理的周恩来身患绝症竟不能治疗。若摸仿邓小平,就不能不受他一边哭鼻子流泪表决心,另一边摩拳擦掌准备杀人的榜挥……我们社会的榜样就是个随时随地变脸的面孔,人们长年累月地泡浸在里边,泡出的能是君子?我可不信!
在胡锦涛的真意与他说的话之间,有一种联系,这种联系就呈现出他的心灵质量,这种关联方式就构成为一种模式或形态:这种模式就是鲁迅所讽剌的:去为新生孩子做满月,也要打着哈哈奉承孩子将来当多大多大的官,发多大多大的财……其实风都没望到,就扑了一串串的影。整个社会都被他的话笼罩着,你自觉不自觉都得反馈,他的话就是一切正在发育中的心灵的菌种或模式,不管他的话的理性进化实际处在什么水平,都是中国的权威,是最具概率的心理源料。所以,胡锦涛的话虽在直观层面惩办了一些个案,如陈良宇,杜世成……但对经验背后那个深层资源却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污染。胡锦涛的工作就是为精神编织茧网,广撒伪装、远播虚假,是个拉大旗做虎皮的两副面孔。
胡锦涛的话就像毛泽东说的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播种机。只是是继续撒谎的宣言书,是继续虚伪做假的播种机。鼓动人们用泰山大小的包装,去推销针尖大小的实事。胡锦涛是抓一个陈良宇、杜世成,却播下千亩万亩腐败种。
胡锦涛的话最突出的特征就是遇腐、八股味,以及自己不知自己说什么。这样,在他的话与他的心意之间就形成一块裂隙,所构成的形态蕴含的就是腐败!--他的任何一次讲话都只讲了芝麻大小一点真事,却用西瓜那么大的废话、套话包裹着,这些话充塞的就是搪塞、摭盖、应付,虚于委蛇,虽然它贪不了财,劫不了产,却朽腐蚀了人伦。
所以说胡锦涛的讲话就是中国社会腐败的源头!
3、胡锦涛你别整天闭着眼瞎啕
你出来给咱讲讲:你说的“总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总的”所“管”的又到底什么?
--意识做为自然事实,它是从什么东西里发生出来的,那么,发生出它的那一东西,就是意识的根据和唯一标准
胡锦涛说“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是管总的”。
就算人们要向你们靠拢,跟着你来“树”共产主义人生观,可你也得向人讲清:你这个“总的”到底是什么?它对着哪些被它所管的东西才算是总的?
你仅仅说世界观是“管总的”不行,这太苍白,你得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证明它怎么就是“总的”,“总”在哪里?你既这样结了论,你就有义务证明你所立的论。既说“三角形的内角之和是两个直角”,你就得一一开列出证明式,让人直观到三角形的内角之和确是平角,或180度。你提出“管总的”,这只是立了一个论,你得向人证明你立的这个“论”是什么,它做为你所确立的理性推进根据,你得让人确切地把握到到,怎么就算是“总的”,又怎么个“总”法,“总”什么?你得一一列示!你不能老由着不清不醒的意志懵到那说到那,那你不就和江坏水一个价啦?得用认识进序去证明你的立论。要不国民又怎么去“总”?我这个叫化子充分同情地向你这个亿万之尊说一句:如果你受过理性的训练,你会为你正天说些不咸不淡不伦不类的话害臊的,你立的论在对象世界根本就找不到,你不可能为你的“总的”找出一个确实的根源,你无力把你的话一一还原,你探求不出你说的这个“总的”是个什么东西,基于什么。
你之值得我来批判就是因为:
你这个人只管说,不管所说的话涵了意没有,含了对象没有。
我们说山,或具体点说崂山、泰山,阿尔卑斯山……都有实际对象,所以才不是空的,是可还原的,是人人可按的。你说的这世界观是“管总的”的这个“总的”,却无原可还,是空的,谁都无法把握的。我常想:老年兄你既清华毕了业,不至于像《芙蓉镇》里的“土改根子”,但是你有的只是硬件知识,我对你的批判立场也是知识,只是是软的。遗憾你一点也不具备。
听我说阿涛,人的意识做为能力它是主观的,做为事实它却是客观的--你我都是客体,你总不至于不认这壶酒钱吧?因而,意识干什么用,怎么来用,以什么为原则为标准,从这里就获得了一劳永逸的解答:
做为能力的意识从哪里发源出来,依存在什么东西上,它就服从什么,就以什么为根据为标准。只须你拿出一份诚意:咱哥俩把上就可尽释前嫌,化敌
为友,建设民主中国。意识是咱们肉身的一部分,它不老老实实地来贡献它所在的生命,它不失职吗?咱能让它吗?所以人类只能根据于人理,人理就叫做人伦,把“马伦”、“共伦”、“阶级伦”、“形态伦”……什么牛屁膏药全枪毙,让人自自在在地去做人,它往哪腐败去?
这胡锦涛说--“人为什么活着?人生的目的、意义和价值在哪里”?
阿涛你好笨好愚好腐好傻,你也不想想:“人生”就是个刚性的事实,自然的事实性已是充分的和完整的,你怎么能再问它的目的、意义与价值?你简直是朽木一块!人生的目的不是已由“人生”完整的揭示出来了吗?
--人生的目的、意义、价值就是人生!你问的好荒唐!
人因为生才活着,活着是生的证明,活着是人这类自然物质的物质性,这里本来没有“为什么”的问题,如果强要往上说,那么,当然是为生,为了生存的更福气、更爽,肯定不是为共产鸟主义!不是为社会主义鸟形态!这还能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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