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共赏:《穿越生死》(六)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三个正义男孩舍眠帮忙

一九九九年六月三日晚上十点钟,我听到消息说中国政府想以贸易为条件引渡李洪志老师。师父为此发表了“我的一点感想”一文表示:

“近来媒体报导了关于中国大陆想利用减少五亿美元的贸易顺差做为交换条件,妄图引渡我回国一事的传闻。针对此事,我想来谈一谈。我只是教人向善,同时无条件的帮助人解除疾病,使人达到更高的思想境界。我不收任何金钱与物质报酬。对社会对人民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普遍使人心向善、道德高尚。不知是不是因此而引渡我哪?让我回国是想让更多的人得法、修心呢?如那样的话,请国家不必损失五亿美元做交换。我自己回去好了。

不过我听说通常引渡的人都是战争罪犯或人民的公敌。再有就是刑事罪犯。如果这样的话,我不知道我是符合以上的哪一条。

其实,我一再教人做人要以真、善、忍为准则,我自然也要做一个表帅。在我个人与“法轮功”弟子遭到无端的非议与不公正的对待时,都充分的表现出了大善大忍的胸怀,给政府充分的时间来了解我们,无声的忍受着。但这种容忍绝不是我和“法轮功”的学员惧怕什么。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不要把我们慈悲的大忍之心当做怕,从而变本加厉的为所欲为。其实他们是觉悟的人,知道了人生真实意义的修炼人。”

读完此文,我心如刀割,眼泪不住的流,中国将要发生什么?我呆呆的看着窗外绵绵的细雨,心情非常沉重。我下决心把这篇文章印出来,告诉所有的人,让大家都知道真象。

我拿着“我的一点感想”去找印刷厂,但时间很晚,他们都下班了,我只好一家一家的敲门,一直寻到第六家印刷厂才遇见三个男孩子,十六岁左右,来自农村,正在上职业高中。这家印刷厂是校办工厂,他们在这里实习。我告诉他们要印三万份这篇文章,他们说下班了,不收这份工作。我说有急事请帮帮忙。三个男孩子一看表,已是下半夜一点了,三万份要印到天亮才能印完。其中一位接过文章,我心想一定要让他看,只有让他明白了道理才可能帮我。那时政府已经下通知禁止印刷法轮功书籍和宣传品。我请他们看一看,他们就读了起来:

“其实我非常清楚有的人为何非要反对‘法轮功’。就是象媒体报导中说的学“法轮功”的人太多了。一亿多人是不少,难道还怕好人多吗?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坏人越少越好吗?我李洪志无条件的帮修炼的人们提高人的道德,健康人民的身体,使其社会安定,用健康的身体更好的服务于社会,那不是给当权者造福吗?事实上真正做到了这一点。为何不但不知感谢我,反而要把上亿的人推向政府的对立面,哪一个政府能这样叫人不可理解呢?然而这上亿的人哪个没有家属子女,亲朋好友,这是一亿人的问题吗?那么反对的可能是更多的人。到底‘我热爱的那片国土里的领导者怎么了?’如果用我李洪志的生命能去掉他们心里对这些好人的惧怕,我马上回去,任其处治,又何必 “冒天下之大不韪”、劳民伤财、用政治与金钱换取破坏人权的交易呢?”

读到这里,其中一个男孩说:“你们老师真好,教了一亿多人炼,好人越多越好,我们快印吧!”另一个问我印给谁看,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看,家属也能看。”他说:“国家好像要闹事了,你们要不怕我们也不怕。法轮功并不像有些人所想像的那么可怕。”第三个男孩说:“印完你快送出去吧。”我把他们三个学生在半夜三更中吵醒,但他们没有一点抱怨,也不睏倦,马不停蹄的开动机器,三个小时就全部印完。人都有纯真善良的心灵,我至今忘不了那三个男孩。天快亮时三个男孩帮我装到计程车上,我向他们表示非常的感谢,并且告诉他们给予大法支援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以后会有福报的。

我把印好的资料火速送到辅导员家,这个辅导员名叫付桂兰,她接过资料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三万份,几个同修整整装订了一天,手都磨出泡来,装订完时已是晚上六点。付桂兰后来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致死。

四年过去,天人永隔。当时付桂兰是地区党委书记,先后三次被抓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因去北京上访请愿被抓,先后两次被送到万家劳教所,遭到残酷迫害。二○○一年四月因制作大法真象资料,被南岗公安局非法劳教二年,她在狱中绝食三十九天,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迫害致死。此外还有孟宪芝等十几名学员,多次被抓捕,在万家劳教所带着累累伤痕离开人世。

黑龙江省是虐杀法轮功学员最多的省分,被媒体披露的已有超过一百多名(编者注:据明慧网报导,截至二○○四年七月,黑龙江省迫害致死案例一百五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其中以残害法轮功学员而臭名昭彰的哈尔滨万家劳教所,三年中死于该所的法轮功学员至少达十四人。

第五章 七.二○风云
非法镇压的前奏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前后,当我们的日常炼功和生活已经受到了骚扰。有一次竟然来到我家,进家门时说是要炼功。我们一般都在公园炼功,由辅导员教功。尽管我不是辅导员,但是大家每天在我家学法。这人来了不但不学法,反而走来走去,东看看西瞧瞧。那时,不断传来各地炼功点被干扰和学员被抓的消息,我察觉情况不妙,就默默的安排把师父的法像、大法书,还有存折都转移交给朋友保管,但为了避免朋友担心害怕,还不能对他直说。自从“四.二五”向政府请愿后,我们当地一些学员就上了公安机关的名单。当时,我们炼功就有公安在偷偷拍照,都知道他们在建档案。每一天出去炼功,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七月初的一天,我听说将要广播诬蔑法轮功的内容,这还了得!如果这些造谣诬蔑广播出去,全中国乃至全世界都会被迷惑和伤害,怎么办?我和几个同修二话不说,当天就一起坐飞机要到北京。岂知到了哈尔滨机场,国家安全局的人忽然出现眼前,他们穿着便衣、拿着照相机拍照,一个男的到我跟前要火点烟,明知道我们炼功人都不吸烟,其实是找机会搭话,并看看我们每一个人的相貌。我们几个同修揣想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程?其速度之快让人不可思议。后来才晓得他们早就盯着我们了。我们到机场之前向家里打电话,联系同修往北京电台打电话说明我们的情况,那时就已被盯梢了。

这次和我一同去北京的同修,有的把遗书都写好了交给家属,万一被抓好有个交代。我当时虽然没有想那么多,但从内心敬佩她们的从容和周全。

到了北京我们就直奔中央电视台,那里的工作人员很紧张,当时他们已经知道将有大事发生。我们把前来的意图告诉他们,希望能正确对待法轮功。电视台的人一再解释,说他们都知道,强调那样不幸的事不会发生。

那时哈尔滨的法轮功学员一再写信、打电话给中央电视台,向相关单位上访请愿,希望政府能明了“四.二五”请愿只是一个上访事件,并告诉政府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不迷信也不是什么宗教,学员都是奉公守法的好人。为了使政府对法轮功能有真正的了解,我和学员一起上书给中共与中央,信中澄清法轮功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和个人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根本没有严密的组织进行任何非法活动,但在中国大陆却受到无端的歧视和诽谤等等误解。

正如李老师所说的“大法弘传,闻者寻之,得者喜之,修者日众,不计其数”。法轮功在国内外传出五年,既没有在报纸上登广告,也没到电视上宣传,只是心传心、人传人,义务教功,不图名利。短短七年传遍全世界,出版十多种文本,修炼者有上亿之众。山东青岛大法弟子薛氏年近七十,河南大法弟子马氏六十多岁,二人均为家庭妇女,得法前大字不识几个,现在却可以通读《转法轮》。北京大法弟子王氏七十六岁,解放前念过两年书,几十年没摸过笔,如今已抄写《转法轮》四遍。这难道是一个简单的文化现象吗?一九九九年五月初,便有北京学员上了一份万言书给中央,从多方面事实,说明法轮功有利于道德的回升与社会的稳定等等事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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