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凡:相见不恨晚的文字工作者

四个不同的人生阶段编织了70年的苦难和愉快的人生。

  少年15岁加入解放军海军,天真幻想,倾信共产党编造“人间天堂”的谎言,对中国社会及中国共产党一无所知,对共产党以屠杀和战争手段来“创造”新世界的理论是疑惑难解。

  离开军队转入大学工作和读书,很喜欢看外国小说、哲学、历史、传记。开始有心地观察和思索,往往很孤独,心中问题无答案,脑中思索无共鸣,唯有从旧书堆中或“海外敌台”寻找“知音”。1963年“四清运动”中受批斗,开始了与中共长达40余年的交锋;文革中受打压,以“反革命分子”之罪名在“一打三反” 运动中险处以死刑,后判刑20年。关押劳改长达12年,于1979年底无罪平反释放回大学工作。

  在狱中通读“资本论”、史记、及部份黑格尔和费尔巴哈哲学、也手抄过不少好书,但却不敢写书扎或读书笔记。在打小报告者成群的监狱中,弄不好会撞上枪口,被当作杀鸡给猴看的祭品,那实在没有意义。所以在中国大陆的40多年,没有留下能表达内心世界的文字记录,实是不幸。

  经历各次政治运动,尤其是文化大革命时被送入冤狱12年,才真正了解中国社会和中国共产党。深知中国大陆不是有独立思考,经受风霜、备受打击而不屈服的知识份子久留之地。前往自由民主圣地-----美国,仍最佳之前途。

  50年代末,在安徽师范大学读物理,1980年到美国留学读电子电脑工程硕士学位,1982年参加海外民运活动,求生计和读学业占去大部份时间,直到 1987年进入Xerox(施乐)公司任工程师后生活才真正稳定。1991年以中国民联副主席带团访问前苏联,回美国后写“访苏游记”是我在海外写作的开始。

  从物理转入电子电脑工程和微电子是一脉相通,在50多岁转入人文社会学科的写作却是另一种思维逻辑了。但这两种学术背景对理解各种事物发展,透视其内涵相互关系,对落笔成文,自成一格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1982年参于海外民运活动,后担任民运组织的领导工作,历任中国民联(中国民主团结联盟)副主席、中国民联阵(中国民主联合阵线)理事长和《中国之春》杂志社董事长及总编辑。

  为了研究和分析中国问题,需要投入更多时间和精力,我于62岁时提前退休,全力投入海外民运活动。在主持《中国之春》杂志之后,于2001年创办了《中国事务》网站,去年参加《新唐人》电视台的义务工作,主持《独立评论》节目,所有这些活动都是建立在写作的基础上。

  我目前写作题材以中国问题为主干,涉及政治、经济、社会、军事、台海关系、三农问题和中美关系等诸方面。写作层次定位在学术研究和评论分析之间,两者兼顾,试图将复杂的问题,从学术观点和资料出发,尽可能写成通俗易懂。
  
  经历了多次深重的苦难,面对死亡的考验之后,名利权位等物对我而言早巳是空虚废物一堆。“真善忍”的理念正在吸引着世界各地许多思考者和修炼者,我是其中的一个。余生的愿望是亲身致力修身养性,以“真善忍”为本,为中国人民的人权、民主、自由事业、提高中国人民的精神和物质文明生活而尽自己的一份心力。

  70年的人生经历是上苍安排的吗?人到世上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问题一直在自问不己,这都是人类先贤们曾探求的问题,人间没有答案。期待百岁后与老伴一道云游四方,携手进入西方极乐世界觅求答案,再轮回转世,乘愿重来人间……..。


2005-07-08(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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