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袭共产党真面目《二》造假手段
二、中共惯用的四大造假手段纵观1949年之后大陆历次政治运动,中共为了造假骗人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堪称古往今来造假骗人的行家里手和集大成者。以下便是他们最常使用的几种造假手段。
1、凭主观臆断篡改事实歪曲真相
在毛泽东之前,当年中共文艺界的领导给胡风问题定的性不过是“宗派主义小集团”。1955年4月13日,胡风昔日的朋友舒芜交出了胡风当年写给他的一些私人信件。很快,这些信件经过整理后,被送呈毛泽东审阅。在看了这些信之后,毛泽东未经任何进一步的调查,便大笔一挥,将胡风问题一下升格成了“反党反革命集团”。5月13日、24日、6月10日,《人民日报》分三批刊登了《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这些材料不是在外张贴的反革命标语、散布的反革命言论,也不是枪支弹药、集团纲领、暴乱计划,而是出自在胡风及其朋友处抄家得来或主动交出的往来信函。毛泽东一一过目,亲自编辑,又亲自写了按语。这些按语堪称是凭个人的主观臆断篡改事实歪曲真相从而强加于人的典型。
举一例子说,1944年5月13日,在重庆的绿原给胡风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已被调至中美合作所工作,地点在磁器口,15号到差;航委会不去了。
……这边美国人极多,生活或者有点改变。我仿佛真的开始做人了,处世确是不易,正如您说的:赤膊上阵不是我们的战术。以后,我觉得应该学习一点‘阴暗的聪明’(?),我所畏惧的只是我自己……”
对此,毛泽东如是按语道: “……绿原在1944年5月‘被调至’‘中美合作所’去工作。‘中美合作所’就是‘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的简称,这是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国民党合办的由美国人替美国人自己也替蒋介石训练和派遣特务并直接进行恐怖活动的阴森黑暗的特务机关,以残酷拷打和屠杀共产党员和进步分子而著名。谁能把绿原‘调至’这个特务机关去呢?特务机关能够‘调’谁去‘工作’呢?这是不言而喻的了。”绿原便被“钦定”为板上钉的“特务”了。
而事实却是,绿原在复旦大学外文系唸书时,考进了设在校内的译员训练班,结业时分配工作,被派去中美合作所。绿原感到震惊和痛苦,便去信给胡风,胡风当即回信:那地方是万万去不得的。绿原接信后随之逃亡,改名换姓落脚在岳池县一所中学里。
2、通过搞逼供信制造假口供假材料
所谓“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这顶莫须有的大帽子就是这样制造出来的。
文革开始后,中共专门成立了刘少奇专案组。调查尚未开始,专案组负责人巫中就划框框、定调子,肯定刘少奇已经“叛变自首”。他说:“查刘少奇罪证关系极为重大……这是一项战略任务。有罪证是肯定的,只是查出来查不出来的问题,不存在有没有的问题。”对调查方法,他明确提出:“要经过斗争”,“以政治斗争为主,也要采取一定措施,如斗争会、小型专政等。”按照这个指导方针,办案人员对“知情人”采取了种种威逼手段。通过外调方式谈话得不到他们需要的东西,就以隔离办班为名进行拘留审查,剥夺人身自由,用专人监管,施加压力。一次次的审讯,一次次的威胁恫吓,直到证人俯首就范,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证什么就证什么,不达目的不罢休,比古已有的“莫须有”手段还要毒辣。
办案人员对原奉天高等法院检察处书记官(即记录员)刘青第的审讯,在1967年 12月14日至1968年1月10日的 27天里进行了38次。刘青第本来什么也不知道,只因专案组对他的身份感兴趣,所以成了重点“知情人”。在多次威逼下,刘青第受不住了,说:“我想了,没想起什么来,你们是不是把那时候的事写下来,我签个字行不? ”办案人员咄咄逼人地说:“你能想起来,你的立场转变了就会想起来了!”“你打算怎么办呀?就打算受处分吗? ”又恫吓说:“是在这儿常住下去吗?”“你不说,我们有地方把你搁起来!”在反覆的诱、逼、吓唬下,刘青第照专案组的指点写了“交代”,几经修改,形成“证词”后,立刻被当作战果带回北京。
在办案人员的高压威逼下,先后有贾文琦、董仁、熊守成、关庆云四名“知情人”自杀(均未遂)。有的吃药,有的跳楼,有的用刀片割脖子。
1967 年12月13日晨5时,在严寒的晨光里,一个被关押在公安厅招待所隔离班的人,突然用刮脸刀片割开了自己的脖颈,顿时鲜血淋漓。他叫关庆云,曾在奉天省警察局行政科当过代理科长。办案人员在他家中讯问十几次没有结果,就将他关押起来。经过多次审讯,仍然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关庆云被逼不过,只得一死了之。经过抢救脱险之后,关庆云血迹未干,伤口未愈,审讯就又开始了。根据彻查办主任的授意,办案人员先向关介绍了1929年的所谓案情,然后让他自己“交代”。关庆云欲死不能,不说不饶,被逼无奈,最后表示:“只要能打倒走资派,我就证实,哪怕牺牲我自己。”一份刘少奇被捕后如何叛变、如何出卖党的机构和同志、造成共产党多人被捕的假证词,就这样出笼了。
3、移花接木张冠李戴嫁祸于人
如六四后中共将因被军方自己误伤等原因致死的士兵说成是被暴徒打死的,许多所谓六四暴徒的“暴行”就是这样造假造出来的。
据知情人揭露,当年一位被封为“共和国卫士”的陈姓军人,是部队的宣传干事,1989年5月22日,他乘坐军车撤退,群众欢呼时陈向学生挥手致意,军车突然发动,陈当场被摔死,当时各报都做了报导(短消息),但两天后军委突然对陈授予“共和国卫士”称号,他也因此成了六四的第一位“卫士”,军报并开始宣传他是被群众拥挤的人流挤到车轮下的。
另据在澳大利亚留学的前解放军39军雷达站上尉站长李晓明透露,六四时他所在高炮团的一名士兵后来被评为烈士,报纸上说是被群众打死的,其实是在驻地时被身边一位战士不小心擦枪走火打死的。团里领导为了团里的利益、同时也是为了这位战士,将他向上级谎报为是被暴徒打死的。李晓明说:“往上报说有暴徒开枪把我们的战士给打死了。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是我们自己的枪走火了。我能证明。”
4、断章取义穿凿附会罗织罪名
1957年反右运动中“葛佩琦要杀共产党人”一案便是一例典型。
1957 年 5月24日,在中国人民大学党委召开的“党外人士座谈会”,应邀前来参加座谈会的该校工业经济系讲师葛佩琦就党内同志不要脱离群众,不要看不起党外知识分子,党员干部不能生活特殊化,努力克服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官僚主义,等等,给校党委提了一些批评意见,并语重心长忧心忡忡地简略阐述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5月26日,《北京日报》报导了题葛佩琪的这次发言,题目是:《葛佩琪(琦)谈党群关系》,文中说,工业经济系讲师葛佩琪(琦)的发言引起人们的注意,他认为“今天的党群关系比起1949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说“群众为什么对我们(党和政府)起恶感呢?因为我们做的事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好。老百姓的生活没有提高,提高的只是共产党”。他甚至提出,现在共产党工作做得好没话说,做不好,群众就可能打共产党,杀共产党的头,可能推翻他。他接着提出:现在学校领导上总爱说这个公式:大家意见很好,能处理的就处理,不能处理的就解释清楚。他认为有错就应该承认,当不了校长可以自己申请调动,自己造成的错误应该请处分。今天不是再用这个公式的时候了。对《北京日报》的这一报导,葛佩琦没有提出意见。虽然摘发得生硬、不周全,但这和一些领导人也常爱说的“弄得不好,就会亡党、亡国、亡头”的忧党忧国忧民之情,并没有本质之不同;而且“群众为什么对我们有恶感,因为我们作的事情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好”,显然是一个共产党员的语气。然而第二天,即5月27日,他看到了中国人民大学内部刊物《人大周报》的报导,他顿即觉得炸了头。因为它断章取义横加篡改地说他说了这样的话:“不要不相信我们知识分子。搞得好,可以;不好,群众可以打倒你们,杀共产党人;推翻你们,这不能说不爱国,因为共产党人不为人民服务。”当天下午,他就面见了学校校长、校党委副书记聂真,指着《人大周报》的这段话情急气冲冲地说:这不是有意诬陷我吗?聂真说:葛佩琦同志,你不要着急;党是实事求是的,登错了,可以更正。
可是不但没有更正,而且风声闹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离谱,在6月8日全国正式“反击右派猖狂进攻”之前就对他展开了“批判揭露”。
6 月8日,毛泽东让《人民日报》发表了《这是为什么?》的社论,正式吹响了“反击右派猖狂进攻”的号角,对葛佩琦的批判也随之白炽化--就在同一天《人民日报》的第七版,刊登了《中国人民大学教师汪金丁等发言,要跟葛佩琦划清界限》的长篇报导,其中一段讲:葛佩琦说,至今群众对鸣放还有顾虑,具体反映了群众对共产党的话不敢信任,共产党对这一点应特别重视。因为,“民无信不立”。我还要重述一边,群众是要推翻共产党,杀共产党人,若你们再不改,不争口气,腐化下去,那必走这条道路,总有这么一天。这也是合乎社会主义发展规律的,只空喊万岁也是没有用的。葛佩琦看过这篇报导后,认为文中所引他的讲话与原话不附,专门给《人民日报》社写信要求更正。但事后《人民日报》对葛佩琦的这封更正信不但只字未提,而且对他的批判更加连篇累牍。结果在党中央喉舌《人民日报》的带动下,全国大小报刊迅速掀起大批大揭“葛佩琦要杀共产党人”的高潮,使他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头号反共人物,被“理所当然”地划成了“极右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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