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贝:挑战道德底线的赵忠祥
不知有多少朋友看到,赵忠祥在答《京华时报》记者田干峰问到关于他和饶颖的事情时说:“我就是跟你认识,不等于我就跟你上床了;我跟你上床了不等于导致你怀孕了,你怀孕你就去做人工流产,这跟认识不认识有什么关系呢?” “大清的法律就说,捉奸要双,捉贼要赃。一个人满大街嚷嚷着谁谁跟我睡觉了就成立了?”“如果只是让法院判定这个人跟那个人有没有男女关系,法院不受理这种婚外情的案子,你知道吗?法院太无聊了,受理这种案子。他们是说我伤害了她。伤害了她,她在法庭上必须出具我伤害她的证据。”这样的回答可真是令人大开眼见!也就是说,你要想告倒我,除非当场捉奸,否则我是抵死了也不会承认的,我也不想否认我们认识(尽管原来一口咬定不认识),不过男女私情纠葛法院不会管,告我伤害你,你拿出证据来。呵呵,不亏为中央电视台四十年来最耀眼的招牌,那份从容、那份自信、那份猖狂,真不是浪得的虚名。
说实在的,面对这么大的一块金字招牌,我提笔半晌不知该从何说起。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纠缠,本来的确是没什么可探究的,无非是一场失去了滋味的婚外情,男的想抽身,女的心不干,扯破脸皮闹上公堂。对此赵忠祥自己论述的很精辟:“这就使我想起了,好像是在法制杂志看到过的一个案例,说一个人包二奶,这二奶要离开他,他到法院告这个二奶,要把这个二奶拉回来。这不是扯淡吗?这是非法诉求,法律不允许。”对这段话我只得理解为,老赵哎怨自己成了那个“不幸的”二奶,这种事法律不应该管。不过很想知道,中国的法庭对包养二奶管还是不管啊?
自古以来这种事法律好像是不好管,你情我愿的干了件见不得人的事,一朝事败,结局大多是女的男的都再也无脸见人,因为世间自来还有一个法庭,名为人心道义法庭,我们中国人对伤风败俗的事,向来都有其鲜明的立场,所以自来做了这种事的人,从此也都将为自己放荡的行为付出代价。
然而今天人们看到的,却是赵先生面对自己下流的电话录音已响遍五州四海,自己和饶的合影被人帖遍了海外的网站,自己的DNA也可以拿上公堂被鉴定的危难时,仍然能够如此慷慨激昂、沉着应对,令人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和法律的权限,更不明白人怎么会如此的没有廉耻和嚣张。不过回过头来一想,赵老乃是中共最主要的喉舌-- 中央台的金字招牌,心里也就豁然了。
他可真是没有辜负党这么多年来的栽培啊!想想咱们党什么时候说过真话,“六四” 面对那么多的证据,党从来抵赖没有死一个学生和市民;法轮功被江某人杀害的已过千名,党对仍被关押着的他们说,你说被迫害你有什么证据?江把一百个台湾面积的故土让给苏俄,面对国民的质问,党说这根本不是你们该过问的问题,法律没有给你这样的权力。面对法轮功谴责江的大内总管曾庆红上月在南非雇凶杀害海外侨民的指控,党说我们一贯是反对恐怖主义的。党用活生生的实事教导了赵老,要流氓就流氓到底,因为那是流氓唯一的出路。
不过流氓心里也明白,其实法律游戏容易玩,最玩不转的恐怕是人心道义法庭的裁决,一旦被大众钉上流氓的标记,今生也就算是完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流氓的标记打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所以要砸烂中国几千年来仁义理智信的“四旧”,要把人们对鬼神和天理的敬畏通通都“破除迷信”,要把讲真、善、忍和善恶有报的法轮功都转化洗脑或斩草除根。再让中央电视台天天说:流氓有什么,你们看看我们新闻联播上镜率最高的江主席比谁不流氓。大家应该相信流氓是天生的,是我们的本性,全人类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流氓的世界。
写到这实在是不想再写下去了,这些东西在弄脏我的笔和纸,在玷污人高贵的本质。我只想代表我的同胞说,中华民族从来就不是一个流氓的民族,我们曾经是礼仪之邦,享有万国来朝的荣耀,我们有过无数忠孝节义的君子前辈,是他们的仁德使我们享有连绵五千年的福荫。让我们守住祖先五千年来赖以生存的理和道,以及我们心中为人的道德、理性和良知吧,那样我们就能始终主掌着人间的道义法院,那是上天赋予我们每一个人无上的权力。
赵忠祥其实挑战的是我们民族的道德底线,如果让这样一块招牌仍然挂在我们每个人的家里(电视),也就是让那些流氓仍然掌控着我们的国家,那么如果你的房子被抢,你无权抱怨;如果你当街被强暴,你无权抱怨;如果你的孩子被拐卖,你无权抱怨;如果你最后只能去自杀,你无权抱怨,因为当流氓在宣讲流氓是天经地义的时候,你选择了沉默,也就是选择了认同,那么在一个流氓横行的社会中,可能人人都不得不选择成为流氓,但是你必然会被更流氓的流氓所蹂躏,那时我们这里将不再被称为人的世界,而是鬼的世界。
相信善良正直的人是绝大多数吧!相信人民的力量是无所不催的吧!让我们用冷眼使流氓战栗,让我们用谴责令流氓现形,让我们用自己的善良映照出流氓的丑陋,让我们用一颗维护正义的心,为我们的孩子营造一个永远不会属于流氓的社会。(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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