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为胡温政体之立足踢开第一脚的就是蒋彦永!

蒋彦永是文职军人,其自由的失去当属徐才厚领导下的总政治部保卫部。有人分析说这又是江泼痞之所为,想来是在情理中。在在下看来:胡温不是凯撤、亚历以大,不是刘光武,李世民……但也不至于昏聩到与普天人心为敌的地步,也许他们有乐观其成的想法。我相信高层内斗这个判断。本文就着拘禁蒋老事件对一年多来中国时势及前途做些分析,期望胡温阵营里能有明了者,在中国继续堕落还是猛然自强的十字路口上有所责任,能据时势以出绝招,描绘出崭新天地。

“六、四”经历了十五年的接力传递,没有人再怀疑共产主义灭亡是必然律了,只有在哪年哪月哪日才灭亡上还各说各的。人人都承认讧泽民乃是一个精神狂癫的病患,正天演些情理外的勾当,叫人无法理喻惦量。即使这样,可谁又能想到“六、四”夜他跑安征去烧香拜佛?你翻翻他那些生吞活剥的“唯物主义”训导,煞有介事,既吹胡子又瞪眼,曾凡何时,他还耀武扬威装腔作势地在那里教训,说什么一些共产党长期执政的国家之所以丧失政权,教训就因为没牢固地树立共产主义的远大理念……不成想这位简直就是共产主义巫婆的太上皇竟念念有词地去进香拜佛,可真是对马克思的莫大讽剌!原来共产党是用香火来唯那个“鸟物主义”!

一、“我党真懂马列的不多”,不懂还坚信个鸟?!

我就借此提醒胡仔温仔:别犯傻啦!哪有什么远大理想?毛泽东一针见血地指出:“共产党(我党)懂马列的不多”----你二位也想想:对根本就不懂的东面:所谓坚持社会主义道路,不就是坚持根本不懂(不懂就是未知)的道路吗?树立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不就是树立根本就什么也不知的子虚乌有吗?根本就不懂它,你还不知它是什么,在哪里,啥模样,你怎么能坚持它,实践它?你们从来没见过神,怎么能感觉到被神操了是个啥味道?纯是胡言滥语!那毛泽东自己就又神又鬼,每临大事又抽签又算八字,感情这也是《共产党宣言》上写的?他算哪份子马克思主义者?既然你们的祖宗都承认不知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你两个既不七老也不八十,还扛着那破旗干什么?要不围绕着那肉眼看不见的新衣,你两就当不成皇帝不是?你们两人正当人生耳顺,有足够的阅历,又处在能从整体看问题的英年,还把神汉巫婆的符咒当的什么圣旨?不撕下共产烂幌子任你怎么跳也别想稳定!别不服!

那赵公紫阳比你们年长了二十多岁,他竟能说出:“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老实说,我不知道。”这是何等的朴实,何等的震耳欲聩!若没有思想家的底气,没有开时代新风的大勇,这句极简单的话是能够说出来的吗?那个能喊出“皇帝什么衣服也没穿”的孩子,用的不是智慧,他的意识还很直接,还处在只相信眼之所见的年岁,就不会说眼晴所看不到的,我们才说孩子天真,所谓天,就是自然,自然是百分之百的真呀,不经了后天的矫揉造做,世界原本就赤裸裸嘛。

赵老伟大,伟大在他以六十全盛之年的严肃去说孩子的话,这简直就是移动珠穆朗玛!

阿涛阿宝二兄:你们可曾量过?只有用全盛的智慧来反观既往----人才能把终生的被颠倒再颠倒过来。我揣摸:那正自由在富强胡同四号院的赵中原,定会时不时地掉转脖颈往后看,越是远离当年,记忆里模糊了细节的枝枝蔓蔓,才便于粗枝大叶把本质看穿----那全部的既往呀:他庄严地举起拳,在镰刀斧头下宣过誓言:只有解放全人类而后才能解放自己!----为着这誓言,他出生入死抗击异族进犯;围着这誓言,他把同胞兄弟当成敌人,领袖的大手一挥,从中原渡江下南;为了这个誓言,他打土豪、斗地主,镇反;抓右派,大跃进虚报满产……养猪种田;为着这个誓言,他懵懵地看着自己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如火如茶追随革命讲路线,生死博战……只有当总书记这副重担压上肩,实际上才有机会向自己发难:共产主义理想,是够远够大够风光无限……就是不可及!只有肩上这副担,意识形态神圣又庄严,才足以压迫他的理性从深处发生那对颠倒做颠倒的批判!----

共产主义到底是什么?他才面临对意识形态的还原。

赵中原,我们的赵中原:从不识愁滋味的少年,在镰刀斧头召唤下拚博到鬓白霜丝髦老年。四十余载:他的智慧仅仅围着心里那理想转,它指向那里,他就奔向那里;它命令什么,他立即赴向前,他只知自已投奔了革命,他知道自己“要”革命,赤诚到披肝沥胆,义无反顾地为革命……他相组织相信党……只要用了党的名义,他就不能有犹豫,只要是革命的需要,他就不能有自己的理解盘算----革命只要他拚命干……革命并不要他对“革命又是什么”来做求证,来还原。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总理其前的赵紫阳,只是一个“为革命”的赵紫阳,是一个完成革命任务的赵紫阳。他的党妈妈提供给他运用智慧的空间只是对革命的----追随,不是对革命理义的理解。他只有生命无私奉献之份,他没有澄请这革命又是什么的机缘。

只有做了共产党总书记的赵紫阳,肩头之所承担----就不只是要干!为革命而干!还必须承担起对所以然的回答:为什么必须这样去干?我们那至尊至严的革命到底又是什么?我们那圣经的道路(社会主义)到底又是什么?

赵老:对不起,我心目中这座耸入天际巍巍峰巅,对你走过的道路,我这个不怎么讲深浅的后辈也要如实批判:我爱我师,更爱真理!----做为政府总理其前的赵中原,是被革命鼓动着、支配着,只知追随革命!完成神圣任务,你没有机会把“革命”当做应该知识的对象来批判----到底什么是革命?又是什么东西在革命,什么东西才能革命?在这样的追问里,就包含了那神圣的“革命”,你再神圣还能够比那“在”革命,“能”革命的生命更神更圣,更根本?为了革命,不惜民众的生命,再伟大的革命,那怕它创造了价值亿万,没有了生灵来享用,它伟大个鸟?!这革命竟荒唐到建立在对生命的剥夺与污辱上----赵中原若少年,还不是随口就喊:“皇帝光着屁股,好没羞,露着根根还甩两颗蛋蛋”!不用思索,只需年少烂漫即实言!正是你追随共产,山盟海誓其心不变,到了老年肩上压一副捍卫“共产”理念的担,你才能对光荣的历程做重新的反观:面对的是豺狼异族侵犯,用那少年的话说叫抗战,对日寇作战!我们的国府就号召抗战!可任何事若占上共产的边,它就非扭个花,拆个弯,明明是客观的事实却非要用意识形态来光环-

---抗战就变成了革命。抗战变革命,只是对行为的本性“务了务虚”,倒也不至于把鬼变成人,把人变成鬼。可是,可是,我那阿涛和阿宝,这务虚的玄机在这里:抗战做为行为----

在性质上的正义性就转化成为革命的神圣性!赋予人的智慧对革命只有服从性,埋葬了人类智慧最伟大的价值----怀疑性和批判性。我敢肯定地说:从毛泽东以下,共产党里就没有人想弄弄清:革命又是什么?共产主义、社会主义又是什么?共产党又是什么?整个共产党全党都是活动在共产之内,围着它、服从着它在那里“血染的风采、南征北战……千年万年长……”。我相信鲍彤先生对紫阳老人的敬仰尊重,他的尊重感动着我们每一个人,感情阿涛阿宝就不为所动?你们两个娃,难道不愿承认,不敢承认自己是胡赵二公的门下?你们竟然不敢向恩师叩首行礼!你们与在下一般年纪,竟然麻木到不若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悲哉!愤哉!正是意识形态的压力促成了这位扑实中原汉子的反思:“什么是社会主义?老实说,我不知道。”一句话就把赵老人定位到思辨、理性的怀疑批判!不但要干--,-他是实干家;还证明他要知,他的脑活跃着人类最可宝贵的批判精神。他终于触到了:从马克思以往,整个共产主义就活动在虚无的幻相里,人干着自己所不明白的事业!赵老人已经看到的方向,已发生的省悟:正当盛年的阿涛与阿宝,却畏首畏尾不敢近前,让我好懊恼!好失望!

二、是蒋彦永老人用真话实话为胡政权提供出合法性的

胡锦涛是没皮软蛋,流氓进一尺,他后退十寸;恶棍喊一声他躲三步,他连敢正面阻挡江泼妇占军委的胆量都没有,他以元着之尊屈居第二;看那政治局及其常委他简直就是被襁抱着,他是一个多么弱势的政权。他是正统却处在上海帮的虎视耽耽中。若不是蒋圣人喊出那句“皇帝光着庇股”,他到哪里去广州一现身段;阿宝又怎能去医院?没有蒋老撕下这层面幕,他们到哪里去做举国封闭的围堵瘟疫的合法性?正是蒋老的直言,给了胡、温、吴以名正,给了他们在中共、在国家管理上的合法地位,使这种正统性深入到民间,占有了角角落落,使他们嬴得了布局的主动权,牢固地扎下正宗性地位,正是在这样一种人心背向背景上,新政权获得了国际社会的友谊与同情,sars一役,上海帮如霜打秋叶,一厥再不能振!可以说sars一役是中共政治走势的分水岭,胡政权的合法性(与上海帮相比)扎进了人心,既赢得了元老的支持,也相对占有了民众。当然我承认,江泽民再伶俐智昏,他不敢发动对阿涛的政变,经过胡温的努力,也能建立起合法地位,但决不会如此顺利,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且如此牢靠。须知江泽民及其团队无论在国际还是国内都臭不可闻,人们都把江家帮当成s

ars来躲,恨不能抽其筋扒其皮,任何人代替胡仔,民众支持率都是明摆在那里的。

其实我们的祖国眼下正处在两个矛盾的交织之下:一个是要求自由自在地生活的人与杀人害人的共产意识形态间的矛盾,这是根本的,普遍的矛盾;还有一个是共产党内两个派系间的斗争在人们心中引起的对于上海集团的特别痛恨,这个矛盾在某些时间和方面往往使本质矛盾被掩饰。胡温政体在这种矛盾交织中是得益不浅的,比如找们蒋老先生的被拘,无形中就增加胡温一边的法码,使他们来得匆容,有乐观其成的自得。正是这一点是我要批评的:这里先撇下人权原则不谈,只从胡政权得利于老先生的振臂一呼来说,他们也有阻止江泽民拘留蒋先生的道义,只从他们两派的较量中看,胡的乐观其成像是上策,可不要忘了:他们两派是在我们民众这个大背景中斗法,是以我们民众为资源的较量,我们不只是在谴责并要摘除上海帮恶瘤,我们在这种摘除中也评价胡政权自身的正义度,我们不接受他们对拘蒋老先生不管不问这种态龋(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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