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绑架外国公民史实

2003-04-19 01:13 在我看来，北朝鲜在绑架外国公民的问题上是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顺便说说日本人被绑架，这个问题很复杂，而且，有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70年代，从国际上讲是一个红色年代，动荡的年代，欧洲也不例外，有日本留学生在欧洲失踪。有可能是自愿，但是也有可能被绑架。在朝鲜有计划绑架日本公民的问题浮出水面之后，有关家属组成了有关组织。
23岁的奥土佑木子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鼓足勇气告诉她的家人，她有了男朋友。她告诉哥哥说，第二天要去海边和男友约会。她说这话的时候是1978年8月的一个晚上，在她日本的家里。
然后第二天晚上她没有回来，人们在海滩边上找到了她的汽车，但没有这对恋人的踪影。两个青年人突然失踪了。有人猜测他们溺水了；也有人怀疑被黑社会绑架或干掉了。
从那以后，四分之一世纪过去了，奥土佑木子的父母已都70多岁了，父亲已躺在医院，母亲在过去这24年来，天天在家里的供台烧香摆水果等，期待感动上仓，让她的女儿回来。24年，八千多个日夜的思念，母亲的心被撕碎了。
今年9月15日，这位母亲突然接到儿子的电话，让她无论如何晚上不要打开电视，也不要听广播。因为那晚电视播出日本首相小泉访问平壤，金正日正式承认，他们把包括奥土佑木子在内的13名日本人绑架到了北韩，其中8人已死亡，还有5名幸存者。做儿子的担心苦等了20多年的母亲受不了这个消息的打击。
在七、八十年代，据日本方面的估计，有50到60名日本国民像奥土佑木子一样，被北朝鲜特工从日本的国土绑架到了北韩。还有日本在欧洲的留学生，在奥地利旅游时“失踪”，现在名字也在北韩的“名单”上。被北韩绑架的日本人各种各样，有52岁的旅馆更夫，有20多岁的公司女秘书（在送女儿去托儿所回来的路上失踪了），最小的是13岁的横田惠，她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不见了”。
上述那位母亲最后得到的消息令她悲喜交加，她的女儿及其男友在五名幸存者的名单上，而且这对恋人在平壤结了婚，现已有三个孩子。另两名幸存者和奥土佑木子一样，也是一对青年恋人，也是在海边约会的时候被绑架到北韩后在那里结婚（有了两个孩子）。另一个幸存者曾我，和从南韩叛逃到那里的美国士兵结了婚，现有一女一子。
这些被绑架者的故事成了日本媒体上的最大新闻，美国的英文报纸也大幅报道。读这些日本人的故事，令人非常伤感。因为作为一个经历过的中国人，对这些被绑架到北韩北韩的日本人的遭遇以及他们的生活，真是感同身受。
这五名幸存者在北韩那样封闭、贫穷、野蛮的世界是怎样煎熬过20多年？他们是怎样渡过的突然失去家人、国家，一下子掉入黑洞般的岁月？而且那八个被北韩宣布已死亡的日本人，是怎么死的？那个当年才13岁的横田惠，被绑架到北韩之后，作为一个刚上中学的女孩子，她会怎样地想念父母，怎样地恐惧，怎样地无望？北韩当局说，这个女孩子在29岁（经过16年的折磨后）那年在平壤的一家精神病院里悬梁自尽了，留下一个女儿（她在那里和朝鲜人成家）。
那些突然被劫持到北韩的日本青年，和原来已在北韩国家的人不同，他们是在一个民主、和平、并相当富裕的日本成长起来，他们根本没有像其他北朝鲜人那样，从小就在那个“悲惨世界”里磨练。他们根本不可能有适应的能力。被绑架的人中60％以上都死了（他们中绝大部份死时才三、四十岁），就足够说明那个环境对他们来说是多么艰难。也有报道分析说，其中很多是因为“不合作”而被北韩当局处决了。
经过日本的全力争取，再加上小泉政府承诺向北韩提供总数为100亿美元（相当于中国去年军费开支的一半）的经济援助，金正日政权才同意让这五个幸存的被绑架者回到日本探亲两个星期。
在东京成田机场，当那些年迈的父母们拥抱分别了四分之一世纪的儿女时，他们在泪水和哽喑中急迫地询问他们是怎么被绑架的。但这些幸存者全是一个口径：“以后再说”。
但这些终于和父母家人团聚的幸存者，谁也没有详细谈他们被绑架的经过，也拒绝谈他们在北韩的遭遇。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孩子都被“扣”在了北韩（三家共有7个孩子），不让和他们同行。如果他们在日本谈什么，那么他们可能就无法再回到北韩，再进入新一轮悲剧，开始和他们自己的孩子分别。而他们的孩子将来在北韩有什么样的遭遇，又是无法预料。
北韩当局批准的两星期“探亲”期限到了，父母亲属们不同意他们就这样回去，小泉政府也宣布，同意他们的亲人们的意见，不让他们马上返回北朝鲜；说他们在北韩被折磨、洗脑的时间太长了，需要多一点时间来恢复记忆，熟悉日本现在的生活，和他们的父母亲人多呆一段时间。
这五位幸存者几乎就像“外星人”，他们回到日本的时候，胸脯上戴着金正日的像章，并把自己视为“朝鲜人”。现代的日本对于他们如同隔世，他们不认识CD，不知道什么叫DVD；没见过手提电话，更不清楚什么叫电脑网络。在他们被绑架到北韩之后的这二十多年间，日本已换过14个首相。但他们在东京机场见到自己久别的父母时，仍保持着日本人特有的谦恭和礼节，鞠躬对父母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忧了。”
对于这五名幸存者不能按期回到平壤，金正日竟大怒，指责日本食言，并对“日朝关系正常化”进程叫停。一个政府派“特工”到别的国家的土地上绑架人家的国民，用来做自己的情报人员的语言训练工具，是多么野蛮的行为！而且现在既然金正日已承认这是他父亲金日成时代的“错误”，并为此道了歉，那么最基本的逻辑是应该让这些日本人连同他们的孩子一起回到自己的国家。但北韩党人的残忍和流氓简直无法理喻，他们不仅限期让这些被他们绑架的日本人回到北韩，还要拿这些受害者的孩子做“人质”，恐吓他们的父母在日本不要“乱说乱动”。
这五名幸存者中，除了两对夫妇之外，更难的是那个丈夫和孩子仍都在平壤的曾我。她的丈夫由于是叛逃到北韩的美国士兵，即使将来北韩允许他们夫妇和孩子回到日本，她的丈夫也不敢离开北韩，因为担心美国追究他的“叛国罪”。日方向美国提出赦免他的请求（如果他和妻子回到日本的话），但美国没有答应。
这是怎样的一出人间悲剧，妻子要回到自己的母国和父母亲人团聚，而孩子被扣在北韩，丈夫又由于这样的原因无法离开平壤。真像小说情节一样令人感叹、感伤。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但对这样一个霸道、凶残、视生命为草芥的北韩专制政权，无论是日本（世界经济大国，亚洲军事强国）、美国（世界唯一超级强国）、还是南韩（经济和军事实力都远超过北韩），全部都用绥靖主义的方式对待它：哄它，劝它，恭维它，援助它。尤其是南韩的金大中政府，还贿赂了金正日四亿美元，使北韩同意金大中去平壤进行“破冰之旅”，由此使金大中得到了“诺贝尔和平奖”（南韩反对党已表示，如果在12月19日的总统大选中获胜的话，将立案调查金大中贿赂金正日4亿美元一案）。而被北韩绑架的南韩人，据估计多达500到1,000人，但金大中政府从来都不敢向北韩提这件事，对被绑架者家属的呼求置之不理。
被绑架的日本“人质”事件，等于给所有日本人上了一课，让那些从没经过北韩主义的人，知道一下什么叫北韩党，什么叫邪恶。日本现在从政府到民众一面倒地支持这五个日本人留在日本；日本政府已经决定，任何当年被绑架的人选择永久居住日本，政府将提供五年的经济资助。从现在到他们做出决定时为止，按月提供住宿、交通、饮食、医疗等费用。他们已经被日本政府抛弃了一次，这次不能再抛弃了。
日本民间更是成立了各种组织，声援这些日本人和他们被滞留在北韩的亲人，同时调查那些死亡的被绑架者的实情。这五名日本人的亲属、朋友们更是用最大的爱心帮助这些受害者重新熟悉自己的家园，熟悉日本的社会环境，熟悉电脑等现代科技。其中一位曾喜欢打棒球，他以前的全体同学都来陪他打球。日本人简直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才能补偿一下这些受害者们。
但愿日本人民在感觉那些遇难的日本人生命之沉重、这些幸存的日本人青春之宝贵的同时，能够想一下，南京大屠杀中遇难的那些中国百姓，在日本侵华战争中丧生的2,100万中国军民。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正是在这样认知上，我们谴责所有的邪恶，维护人类共同的价值。
被绑架的受害人家属是在小泉访朝两天后才确认了亲人的下落。名单被捅出来后，9月19日晚陪同小泉一块出席首脑会议的安倍晋三官房副长官立刻召开记者会，透露许多此前从未曝光的内情。
就在小泉和金正日会晤之前，9月17日上午，日本外务省亚洲大洋洲局长田中均和朝鲜亚洲局局长马哲洙开了一次碰头会，会上朝鲜政府把一份朝文的“失踪日本人”名单交给了田中均。
于是小泉和金正日一边会谈，一边让翻译将名单译出。小泉是在《平壤宣言》签字前看到译文的。这份名单，除了姓名、生日和死亡时间外，对死因毫无记载。所以日本外务省认为这是“一份非正式文件”，主张不发表，小泉表示赞同。
“失踪人员”死因蹊跷
9月19日傍晚，小泉政府迫于各方压力正式向被害者家属宣布了8个死亡者名单。
日朝会议时，朝鲜政府解释，这8个人的死因为“病死”、“灾害死”。媒体公布后，舆论一片哗然。日本国民提出诸多疑点：
一、两个人同一天死亡(有本惠子、石冈亨)；二、到达朝鲜一年后就死去(市川修一)；三、20岁左右的年轻人死亡率居然如此之高(8个人中有6个人没超过31岁)。
9月20日，《朝日新闻》报道说，最不正常的是，石冈亨在死亡的两个月前，偷偷地往札幌老家寄了信。媒体知道这件事已经是两年后的1990年。负责处理绑架案的日方警察表示，“如果真的死亡，只能是被杀。家信本身就是一种求救信号。”
从地图上可以看出，绑架的出事地点集中在日本沿岸地区。受害者当中，最小的年仅13岁，最大的52岁，其中三对还是情侣双双被绑。这次朝鲜警察厅承认的绑架事件共有8起，涉及11人。而朝鲜政府提交给日本政府的名单有14人，多出的两名男子是在欧洲失踪的。另外一名是叫曾我仁美的40岁女性。
家属讲述家人失踪经过
2002年2月9日、10日，在日本东京举行的第三届朝鲜人权与难民问题国际会议上，失踪者家属讲述了家人当年失踪经过，进述了一些鲜为人知的细节。
横田惠：鲜血淋漓的手指
横田惠是家中的长女，是初中一年级学生。1977年11月15日，学校羽毛球俱乐部的活动结束后，和同学分手，就在自家附近失踪。
警察从赎金、强暴、交通事故、自杀、离家出走等各方面进行了大规模搜查，由于没有目击证人，没有任何遗留物，一家人在忧虑中过了19年。
1997年1月下旬，几个朝鲜人逃亡到韩国，经他们证明，得知横田惠被朝鲜间谍绑架到平壤。据这些朝鲜人说，她被推到黑暗的船仓后，大声呼叫“妈妈，救我！”由于死命乱刨墙壁，到达朝鲜后指甲几乎完全剥落，鲜血淋漓。看管她的人说只要学好朝鲜话就放她回家见妈妈，所以她就埋头苦学。18岁后当她得知这个梦想不可能实现时，精神崩溃，住了两次医院。
媒体得知这事后，开始采访她的家人。起初家人想匿名，怕真名暴露后女儿会有不测。家庭成员内部意见发生严重分歧，因为没写真名就失去了可信性。如果日本政府掌握了相当的情报，反而对孩子有利，于是他们站了出来，父亲横田滋还成了这批被绑架的受害者家属联络会的代表。
增元留美子：只留下微笑的底片
增元留美子兄弟姐妹四人，她是二女，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出事前的1978年8月11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这时留美子向家人表白明天要去约会，对方叫市川修一。留美子工资不高，尽管这样，她还常常给正在上大学的弟弟零花钱，是个难得的好姐姐。
12日晚上出去看夕阳后，整夜未归。家人担心出事，可年轻人爱闹，于是又等了一天。后来家人在开往吹上浜海岸的停车场里发现了市川的车。车门上着锁，透过窗子可以看到车内的照相机和留美子的手提包。一家人在附近高喊二人的名字，结果一无所获。这样才到警察局报案。于是当地的警察、消防队员、左邻右舍都出来帮忙，包括盛夏茂密的树林也没放过。搜查范围以停车场为中心，方圆一公里的地方，结果只找到了市川的凉鞋的一块碎片。由于贵重物还留在车上，且两家人都不反对他们交往，警察排除了“私奔”的可能性，以刑事案件备案侦查。照相机里的底片冲出来后，两人幸福的微笑搅动、撕扯着两家人的心。事情发生几年后，日本《产经新闻》以“朝鲜绑架”为题独家报道“新泻．柏崎”、“福井．小浜”、“鹿儿岛．吹上浜”情侣失踪案。“只要活着就好”，两家人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朝方提交名单有“意外的收获”
这次首脑会谈，朝鲜提供的名单上共有14人（日本方面此前掌握的名单上只有11人），其中一个叫SOGAHITOMI，日本政府和日本红十字会委托朝鲜调查的名单中没有她。由于朝鲜提交的名单，这位女性的姓名、生日都是用朝文书写，而且出生地、到朝鲜的经过并无记载，日本要求朝鲜红十字会提交有关这位女性的身份资料。
9月20日，日本警察厅锁定新泻县真野町一名叫“曾我仁美”的失踪者。24年前的12月她和母亲一块外出后就再也没回来。失踪时年仅19岁，曾在邻近的金井町佐藤综合医院担任过助理护士。医院的退职人员名单中至今还有她的记录。至于SOGAHITOMI是否就是失踪的曾我仁美，目前还在进一步确认之中。
金正日定性：“国家犯罪”
据日本《读卖新闻》报道，关于这些日本人被绑架一事的真正目的，众说纷纭。有的说是让日本人教会朝鲜间谍说日语，后者再冒名顶替他们的日本人身份从事间谍活动。有的认为是日本赤军“受金正日影响很深”，把日本人绑架到朝鲜后进行“洗脑”，然后再派回国，扩大赤军的势力。
据韩国《朝鲜日报》称，此次日朝首脑会议上，朝鲜自己承认绑架的目的主要是培训朝鲜间谍和让朝鲜间谍冒名顶替。事实证明，1987年11月，大韩航空飞机爆炸案主犯金贤姬的日语老师就是“失踪”的日本人员田口八重子。而朝鲜间谍辛光洙在1980年6月，将时年43岁的原敕晁灌醉从宫崎县青岛海岸带出，坐间谍船到达朝鲜。事后，辛光洙以此男子的名义非法取得日本护照，多次到海外建立据点。
9月18日，14名被朝鲜绑架的日本人中8人已去世的消息传来，导致日本国内舆论迅速恶化，日本政府决定进一步推进幸存者回国和死亡者确认工作。
朝鲜外务省发言人17日透露，朝鲜政府将保证健在的被绑架者与家属、亲戚及日本政府负责人会面，如果本人愿意，朝鲜有意让本人回到日本。
据韩国《朝鲜日报》18日报道，日朝首脑会晤时，金正日表示“在过去数十年来两国关系处于对立阶段所发生的事情是不幸的事情。（上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初，在我们特殊部门之间曾存在盲目主义和英雄主义。当时是为了教会日语后潜入到韩国。据我所知，相关的责任人已受到处罚，日后不会再发生此类事件，并对已发生的事件表示道歉。”另据日本《每日新闻》20日报道，金正日将上述绑架事件定性为：“一部分特殊部门实施的国家犯罪”。
小泉面临巨大压力
尽管“绑架”一词未见于书面，但9月20日下午，小泉首相在富士电视台录像时，就金正日承认绑架事实并表示道歉一事表示了看法，认为“能谈到这种程度真是一个大转变”。小泉还透露，会议中金正日对小泉促进朝鲜与国际社会协调体制的形成表示认同。
在小泉启程之前，11位在朝鲜失踪的日本人的家属向小泉提出了强烈要求，要求小泉借此机会解决这一问题。就在小泉动身的前一天，日本首相官邸向他们保证这次日朝高峰会谈将首先讨论这一敏感问题。小泉纯一郎本人也在出发前一再重申：“回避这一问题，就不能讨论建立(两国)外交关系的问题，这是日本一贯的态度。这次会谈也将依循这个方针进行。”
据日本《读卖新闻》21日报道，人质死亡事件在日本国民中产生巨大反响，小泉迫于压力，20日已决定就这一问题向朝鲜政府索赔，同时当天在富士电视台明确表示，要求朝鲜政府尽快在寻找人质下落及引渡绑架者方面进行配合。
田口八重子　1986.7.30死亡
1987年11月，著名的大韩航空炸机案的死刑犯金贤姬在记者会透露“自己从日本人那接受了教育”。经她一句话，田口被绑一事得以证实。而田口本人已在这个记者会的一年半前死亡。
横田惠　1993.3.13死亡
1977年11月15日傍晚，学校俱乐部活动结果后和朋友一块回家，就在家对面的海岸边约数百米的地方，和同学分手，然后下落不明，当时只是初中一年级学生。
久米裕　生死不明
久米裕听信了一位熟悉的旅日朝鲜人关于走私贸易的假话，在石川县宇出津海岸被绑架。
莲池薰　幸存
奥土佑木子　幸存
1978年7月31日晚，新泻县柏崎市，莲池从家人那借走自行车，说“出去走走，很快就回”。
同一时间，奥土离开公司前对同事说“工作做完后就和男朋友约会”。
二人分别离开家门、公司，就此失去消息。
莲池的自行车在离海岸数百米的图书馆自行车停放点被人发现。
曾我仁美　幸存
1978年12月和母亲一块外出后再也没有回来。曾经在一家医院担任了一年零三个月的助理护士。（目前身份正在确认中）
地村保志　幸存
浜本富贵惠　幸存
1978年7月7日夜晚，两人到福井县小浜市的小浜公园幽会，然后一去不返。小浜公园里发现他们曾坐过的轻型货车。
原敕晁　1986.7.19死亡
1980年6月，被绑到宫崎县青岛海岸，然后灌醉带上了船。
市川修一　1979.9.4死亡
增元留美子　1981.8.17死亡
1978年8月12日，两人说到“吹上浜看夕阳”，然后由市川开车朝吹上浜海岸方向开去。失踪后，家人在吹上浜野营内的圆形交通岛发现离家前所开的车。
（日本红十字会没有记录，但朝鲜主动提到此二人。）
松本薰　1996.8.23死亡
1980年夏欧洲被绑。
石冈亨　1988.11.4死亡
有本惠子　1988.11.4死亡
当时正在英国留学。她的最后一封信发自丹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