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盯梢的北京特务:请尊重我们一些

今天傍晚,基督教的刘凤钢弟兄打电话邀请我去吃饭,我来到了地安门的某个饭馆,恰好也见到了钱玉民和严正学老师。严正学老师我是久闻大名了,那还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事情了,后来又看到了许多他的文章。然而,我们也没有坐多长时间,也许是我到的晚了些,可是他们却告诉我外面有五辆轿车在跟踪刘凤钢弟兄(一辆的车号是3707,一辆的是5473,那三辆我就忘了。车型是:一辆是雪铁龙“后面没有牌子”,一辆是白色的桑塔那,一辆是桑塔那2000,两辆是本田“一个是黑牌子、一个是蓝牌子”)我们也只好暂时分手了。

我同刘凤钢弟兄一路走着,说着话;后面那些车就一直跟着。我们走胡同,他们就下车跟我们走胡同;我们跑步,他们也飞快的跟着跑;当我们回身的时候,他们就抬头看天;我们走到暗一些的地方,他们索性就“贴身紧逼”了。(呵呵,我们都快成地下工作者了)经常是他们跟我们前后脚,有时甚至肩并肩了。我也真心疼他们,何苦呢!也许就是前些日子刘凤钢弟兄参加了海 落养老院基督教家庭聚会,被抓长达30至48小时后,给江泽民甚至布什总统写了两封基督徒被非法羁押的反映信。这就是我同他受到这样“非常高级礼遇”的原因吧。

我们又来到了一个基督徒的饭馆中,相互交通着学习圣经的心得。我们聊者、谈着,这时饭馆服务员来告诉我们,外面有几个神秘的人问饭馆有没有后门;我听了非常气愤,跟踪我们已经可以了,怎么能还要打扰人家的饭馆生意,并且威胁说:如果不讲实话,你们的饭馆服务员会是要倒霉的。我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权力:跟踪、威胁、恐吓,下一步会不会要绑架我们了?我们可没有高瞻那么大的本事,她可以有美国政府来帮忙,我们可就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我气愤的出去质问他们,他们到是满嘴的恐怖话语,令我张嘴结舌:你是干什么的,你丫找死呢,不想活了是不是,滚蛋!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是一群无赖,跟他们说人话,他们是听不懂的,心疼他们无益于东郭救狼,农夫救蛇。过了会儿,我们只好离开了那个基督徒的饭馆。

我带刘凤钢弟兄来到了我家,他们一直“护送”到了我的家门口,我在关门的时候,他们站在我的门口想看看我的门牌号码,我告诉他们:我叫梁景路,这是东城区西公街26号。

现在已经是北京时间2002年3月17日凌晨2:00整,不知道那些“保镖使者”们是否还在我的家门口“趴着”,我要跟刘凤钢弟兄休息了,但愿明天早晨我们还能自由地生活在这个让我们长大的国度里。

刘凤钢 梁景路
2002年3月17日凌晨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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