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令大陆青少年疯狂的幽灵

冰毒、摇头丸等已成为21世纪取代传统毒品海洛因的新型毒品!它们如同一群恐怖的幽灵正扑向大陆那些毫无准备的青少年人群!
  
现在,人们对“摇头丸”已不再陌生,全国31个省市都出现了“摇头丸”这个令人疯狂、乱性的东西。
目前,一首“摇呀摇呀摇”的“主题曲”伴随着摇头丸这个幽灵被青少年广为传唱:“摇摇你的头呀……摇摇你的心呀……摇摇你的肺呀,你的老婆跟我……”摇摆者几乎要摇遍了自己的每一个器官,而每往下“摇”一次,口中叫喊的词语的刺激程度就要增加两成,直到赤裸裸地疯狂意淫。

1月29日晚,广西南宁某迪厅。

记者进入的这家据说是南宁最高档的迪厅,门票要15元一张。迪厅楼上楼下分为两层,二楼是包厢,一楼大舞池前还有一条长的演舞台。记者进入迪厅时,一位热辣的艳舞女郎正引导着台下摇动的男男女女疯狂地摇着头扭动着腰肢,音箱里放出的是撼动人心的DISCO舞曲,整个舞厅都在震动!

迪厅的上楼处和大厅里及洗手间的显眼处,张贴着“禁止吸食、贩卖毒品”的标语,但不知是给谁看的。随着舞曲的强烈放送,台下的时尚男女中摇头的慢慢多了起来,其中一位妙龄少女和她的几位同伴到曲终人散时,还在不停地摇着头。从他们极度兴奋的状态看,记者实在不敢否定他们没有服食摇头丸之类的物品,。

2月4日晚,广西百色汽车站附近一间迪厅。这里的青年男女们都被笼罩在强劲的舞曲里。一块写有“珍惜生命,拒绝毒品”标牌,就立在这家迪厅楼梯旁的路边。在百色的其它道路旁,记者没有再见到位置这么“巧”的标牌。

2月10日晚,广州淘金路某迪厅。喝酒的人一扎接一扎地喝,摇头的人也在照样激烈地摆动着他们的脑袋。和记者一起来的一位朋友说他经常到这家迪厅,这里有人兜售摇头丸。

2月13日,年初二晚,深圳市体育馆附近某迪厅。朋友们说这是深圳最大的迪厅。
  
记者一行六人晚上十点左右进入这家迪厅时,这里早已人满为患,我们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张台位。朋友小陈说等会儿会有靓女找上来,她们中有的是寻求一夜刺激的,这种人一般是有知识有些品位的白领丽人,不要你付钱,只要她们中有人能看上你。有的是先找你聊天,再做“生意”,或是皮肉生意,或是向你兜售摇头丸。“今晚看你有没有运气”,小陈笑着说。

果然,我们在舞池有意靠近几位摇得最疯的女子聊上几句后,有两位模样不错的少女在我们回座位后就跟了过来,但聊过一阵后她们又到舞池里继续去摇她们的头了。小陈说她们对我们的兴趣不大,是因为很少看见我们,怕出问题。就在我们在舞池寻找“目标”时,一名白衣女子摇着摇着竟然一下子倒在地上,她身边的两名男子居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白衣女子吃力地爬起后又继续摇着,一会儿走到舞池边上的台位坐下来喝两口酒,对着坐位上的一男子叫“老公”,一会儿又到舞池抱着别的男子跳舞,跳一阵后又走到台位边时再一次倒在地上。如此反反复复倒地几次,竟没有人去扶她,看起来她已处在半晕半迷的状态。在这家迪厅的洗手间里,满地都是呕吐的污物,一些小包装和几个小瓶子散落在地上。

自从“KING丸”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渗入国内后就迅速扩散,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也正在从沿海地区向内地、向边远地区疯狂蔓延,呈现出将要取代传统毒品的势态。许多城市都被毒品浸染,新型毒品成为这些城市新的幽灵。

而广西的一些边远地区,正受着双重“夹击”,一面是传统的毒品海洛因,另一面是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传统毒品是从金三角等地流经广西时“落下”的,而新型毒品则是从广东、福建等地反销过去的。广西区内也有庞大的(毒品)消费市场,冰毒、摇头丸、大麻等新型毒品货源充足、价格低廉、药效高、刺激性强,正成为青少年的“新宠”。

前一年的调查发现,区内许多城市的娱乐场所存在贩卖、吸食冰毒、摇头丸、大麻等活动。区内的制毒问题也很突出,2000年全区缴获的冰毒和制冰毒的原料多达近5000公斤,占全国第三位,创下广西的历史新高,其中玉林就加工了冰毒1400多公斤。

而在广州、深圳等地,新型毒品的滥用更为严重,毒贩在武汉、东莞制毒,再在深圳售毒。

据了解,新型毒品之所以成为广大青少年的新宠,是因为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对神经系统产生的兴奋作用,比海洛因强得多。吸食几次后,就会表现出强烈的依赖性,吸食者一到迪厅似乎就有一种本能的反应,非要吃(吸)上一两片不可。那些吸食的青少年对新型毒品认知并不多,很容易成为犯罪分子的俘获者。在一些沿海城市和大中城市,滥用摇头丸的现象相当普遍。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新型毒品锁定的都是那些毫无准备的青少年人群。记者在采访过程中也非常痛心地发现,在一些娱乐场所里出入频繁的确实是那些父母们渴望他们成龙、社会渴望他们成才的少男少女们。 而且现在的吸毒者出现‘两低’现象,即年龄日渐低龄化和文化程度低。

相对于传统毒品而言,新型毒品之所以更“毒”,还有一层因素是它们更具隐蔽性,它们有像海洛因一样的毒性但又不易被人认识到。在广西靖西县、那坡县等边远地区,人们还在与传统的毒品作斗争。种烟叶种大麻曾经是这些地区农民的“支柱产业”,但现在,这些地到处都挂满了“肃清边境毒品,发展边境经济”等禁毒标语。当地的人们意识,种“毒”不但不能致富,反而会害己殃民。然而,当地禁毒办说,他们这儿旧毒没清新毒又到。

在广州深圳等地发达地区,新型毒品有更大的空间。有数据显示,广东、湖北等省是制作冰毒、摇头丸的“大户”,各色各样的新型毒品被大规模、成批量地运往全国各地,然后被那些曾经是父母的乖儿子乖女儿的青少年们“消化”得无影无踪,而这些释放出来的“残毒”又严重地危害着他们的家庭和社会。

通过一宗宗因新型毒品引发的暴力犯罪、性侵害和集体淫乱等犯罪案中,我们知道了这些“疯药”、“淫药”的毒性有多毒!仅在北京,2001年就查获吸毒人员4190人,其中吸毒人员犯盗窃、诈骗、抢劫、杀人、非法持枪等各种刑事犯罪案件的达906起。我们现在已看不到没有染毒的省份,新型毒品夹着传统毒品,已经和正在腐蚀着每一方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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