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舌难掩官员丑行:中共官场“包二奶”写真 ───大陆报刊中透露的
大陆变态式商业化的结果,使金钱变成了疯狂的唯一主宰。现代新民谣: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而逐渐形成畸形的“包二奶”的社会景观,大概就是新民谣的最好印证。喉舌难掩官员丑行
在大陆的各类报刊中,不难发现,有关“包二奶”的新闻及议论越来越多,而且多有涉及中共干部。从《“包二奶”现象忧思录》到《丑陋的灵魂》与《肮脏的罗曼蒂克》文章表面上是在对“包二奶”、“包娼”以及情人现象的批判,但字□行间所描述的真实情节,宛如一幕幕艳情画。下面就是摘自九五年八月十七日《深圳法制日报》上《肮脏的罗曼蒂克》片断──
黑森林的夜穹下,碧丽娱乐总汇静静矗立在上海虹口区舟山路一隅,虽说名不见经傅,倒也灯红酒绿流光溢彩,宛若一位相貌平平却花枝招展的街头女郎。此番,上海彩板制品发展公司财务部经理朱永梁与他的四个同事加兄弟──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秘书贾金台、公共拱型建筑部郭经理、公司财务部会计翁建平以及公司驾驶员工某──从老远的公司所在地浦东新区兴冲冲赶到碧丽娱乐总汇,不仅为了千篇一律的卡拉0K桑拿浴,而是要大胆享受人生另一番赤裸裸火辣辣的滋味。
碧丽池KTV包房烟雾氤氲,五位衣着性感的服务小姐亲昵地陪着朱经理他们尽情卡拉0K。春宵匆匆流逝,眨眼工夫就临近子夜,逼近高潮了。
大堂经理唐先生很快为贾秘书的朋友们物色了一个昵称萍萍的小姐。
萍萍小姐为四兄弟全方位服务
贾秘书爽爽快快将二千元现金递给了大堂经理唐先生,唐先生朝萍萍小姐使了一个眼色:
“0K!”接着贾秘书“亲自动手”给萍萍小姐“检查”了全身,笑嘻嘻说了一句“侬过关了”之后,便命令萍萍小姐为未经理他们四个兄弟全方位多项服务了。
公司驾驶员王某身强力壮,捷足先登,匆匆几分钟速战速决。朱经理急不可待紧随其后第二个上场。
第三个轮到郭经理。那邪念萌发的一瞬间,知书达礼的郭经理将他的新婚不久的正独守空房的娇妻抛到九霄云外了。
花掉六干二百元。都觉得太贵了,好在事先有个君子协定:一切开销由公司拱型建筑部郭经理负责报销。
仿佛猫儿闻到了腥味。事隔数日,朱经理、贾秘书、翁会计又让驾驶员王某开着桑塔纳直奔碧丽娱乐总汇,吃喝嫖乐一下子又花掉三千多元。嗣后,短短五天之内,朱、贾、翁、王先生三次陶醉于那个醉生梦死的去处。
李部长的风流梦
九五年八月二十九日,《广州法制报》透露,大陆“包二奶”者主要是三类人:一是港澳台赴内地做生意的商人;二是先富起来的当地个体户老板或款爷;三是有权而权又能转化为钱的政府官员。而上述三类人中的前两类“包二奶”已是见惯不怪的事了,而政府官员因嫖娼丢了党籍乌纱帽的新闻出现在报刊上,则是近来的事。九月一日《南方日报》就刊登了《李部长的风流梦》的故事。
一九九四年十月中旬的一个中午。原阳江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李加思来到江城二环北路。他警惕地环顾一下左右后,推门走进一间叫“莳菇帝”的发廊。
由于大规模的扫黄行动,发廊门前冷落鞍马稀。一位“小姐”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望着门外发呆。她姓喻,二十四岁,一九九二年从贵州农村到阳江打工。几个月前,她承包了这间“莳菇帝”发廊。李见喻样子可人,便让她给自己洗头。期间,喻某说,由于扫黄,生意很淡,难以维持下去,并向李提出借点钱用。李加思十分慷慨,当即掏出三百元,说:“不用借了,送你三百元算是‘支持’吧。”
洗完头,喻某问:“要按摩吗?”
“要多长时间?”
“不用多久,我关了大门,上阁楼,房子裹床大些。”喻某神秘地笑笑。
阁楼“按摩问”里,李被喻某几番抚摸,禁不住欲火如焚,两人当即相拥淫乐。完事后,李加思又付给喻某三百元。
十一月初的一天中午,李加思又来到发廊,洗头后便向喻某提出上阁楼“按摩”。李对喻某说:“不知为甚么竟会喜欢你,这几天老是想着你。”喻某便趁机对李说:“过几天是我的生日,老板送点甚么东西给我?”
几天后,李加思到首饰店花一千五百元买了一条金项链,又用五百元买了一个金坠子。他把金项链戴上喻某的脖子后,便又在阁楼干起苟且之事。此后,李加思便频频地出入“莳菇帝”发廊,每次洗头后都少不了到阁楼上与喻某螵宿。
两千元的生日礼物
一九九五年春节前夕,李部长到一酒店订了一房间,便打电话约喻某中午来吃饭。席间,李提出转包发廊以及让喻另外租房。
春节过后,李加思到广州参加全省组织工作会议,二月十四日他回到阳江,第二天中午便赶到发廊和喻某会面。喻某说:“有一处房子,房主要每月五百元租金,就在附近,要不要去看一看?
新租屋另加传呼机
于是,喻某带着李部长,从一条大路进去,拐入一条小巷后,喻某用手指着前面一所房子,李加思认为位置不好,摇了摇头。几天后,仍然是中午时间,李和喻某又来到另一间出租房。喻某说:“逗屋月租四百元”。李加思看这间屋位置比较隐蔽,周围也没熟人住,进出也方便,就点头算是定下了。当天傍晚,李带上二千五百元送给喻某,说其中四百元是房租,其余的钱让她买部BP机和床上用品。
一天晚上,李加思赶到发廊约喻某一起来到新租屋。这裹就是他们两人的安乐窝了。李加思左看看右瞧瞧,尽管房间只有一床一被一个枕头。但亢奋不已的李一把抱住喻某,两人尽情地“恩爱”了一番。此后,只要李部长需要,就通过BP机与喻某联系,然后到出租屋嫖宿。这段时间,李加思除每月给喻某四百元付房租外,还给她五百元生活费。
三月初,李部长又给了喻某三千五百元,让喻某置办家具,将租屋搞得好一点。
干嫖娼包娼的勾当,身为组织部长的李加思也不是没有惧怕的时候。尽管他和喻某嫖宿多时,却从不敢给喻某透露自己的身份。
一次,喻某对李说,在城区你说熟人多,到闸坡海滩去玩一次总可以吧。李加思便极紧张地回绝说闸坡熟人更多,被人家看到,非闹出事来不可。喻某问李到底是干甚么的,李说:“不要管我干甚么的,只要记住有我疼爱你就行了。”
四月中旬的一天,李与喻某再次约会。喻某说:“你是不是当部长?”李大吃一惊:“不要乱讲,哪里听来的?”
“昨天我打电话找你,你办公室的人说部长不在。我的几个姐妹在电视上也看到你,说你就是李部长。”
“你不要到外面乱讲,传出去可不得了。”李加思慌忙说。
越秀公园“无言的结局”
九五年五月三日,李加思列省委党校参加厅级干部读书班。但他无心学习,十五日中午,喻某从贵州打电话来要求到广州玩。他答应喻某二十五日来穗相聚。
五月廿六日早上,喻某来到广州。李于当天下午五点多“打的”赶到喻某人住的宾馆相会。
晚饭后,李陪喻到新大新百货公司为其购买一套价值五百九十元的衣服,又买了一双女皮鞋。返回宾馆,已是晚上八点钟了,李加思来到总台又阙了一个房间。事后,两人同上卡拉0K厅唱歌,也许是无意,也许是命该如此,两人最后合唱了一首《无言的结局》。
第二天一早,李部长便带着喻某到东方乐园、越秀公园尽情地游玩。不料乐极生悲。就在这天中午,当李和喻某在越秀公园进行淫亵活动时,被公安人员现场抓获。
惠州十二名妇女联名反对包二奶
丈夫在外包娼、“包二奶”,受折磨的则是家中的妻子。《羊城晚报》刊登了一封惠州十二名妇女的联名信。信中说,我们住的惠州城不算大,但“包情人”、“包二奶”现象简直到了登峰造极、肆无忌惮的地步。“包娟现象”在这□的商人、包工头、甚至国家干部中盛行。这些人出入社交场合,身边带个“情人”、“二奶”成了时髦标志、权力象征,甚至互相攀比。
奇怪的是,有的领导还公开散布“嫖娼无害论”、“难免论”、“难除论”。例如,某领导在一次干部会上谈到螵娼问题时,“告诫”手下:搞嘛,要去远点;不要破坏家庭的幸福;不要花尽钱财。换言之即是,不吃窝边草,喜新不厌旧,视经济实力而行。此三“诫”可谓用心良苦。有些“保护伞”,难怪当地黄祸横流。
她们痛心疾首地呼喊: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的家庭,救救我们的孩子!
共干厂长经理大面积腐化据九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南方日报》报导,梅州市蕉岭县经济委员会主任李俊仪利用权势长期与女工通奸,后又长期逼奸保姆姊妹花,最后竞杀害从十五岁起被其奸淫五年的保姆。九五年四月二十九日,李俊仪被依法执行枪决。
九五年六月十九日,《新民晚报》报导辽盔否鞍山市市委书记马延利大白天在酒店螵娼被查获。
九五年八月三十日,《民主与法制画报》报导,上海警方最近扫黄,从嫖客登记册上发现,国营及集体企业厂长、经理占了百分之八十,口供中不少人将此称之为“应酬一而已。
九五年八月二十八日,《羊城晚报》报导,广东遂溪县官方一名工会主席等五名党员干部打赌嫖娼,工会主席与妓女淫乱时,其余四人竞在场“观看助兴”。
大陆报纸不断炒熟这一题材,可见问题之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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