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這個寫作背景。不過我覺得他也的確是在以這種方式表達他的不滿。寫頌歌是他的工作，而且不是一個自由人的職業，而是奴隸的苦役，他沒有選擇的。當然，那些紅衛兵想要弄死他，他辯解也沒有用。但他至少應該指出，第一，工蜂不是蜂王的奴隸，工蜂都是蜂王的親生子孫，它們是在共同建設自己的家園；第二，任何人如果想到工蜂是蜂王的奴隸，說明他心裏才是對勞動光榮的理念和為人民服務的原則不滿，他才是反動。問問那幫紅衛兵，這句話是誰說的，敢不敢當眾重複一遍。嚇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