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鑄夫人曝中共延安「殺人放火 集體嫖娼」的齷齪事(組圖)
曾志曝中共在延安「殺人放火 集體嫖娼」的齷齪往事。(網絡圖片)
上世紀40年代,延安被中共宣傳為革命根據地。一些知識青年千里迢迢的前往那裡,試圖尋找救國和人生理想。由於延安人太多,住房比較緊張,沒有條件為夫婦提供住房,夫妻團聚要寫申請,再交五毛錢費用才能同房。
史料記載,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受中共宣傳的誘惑欺騙,無數年輕知識分子千里迢迢跑到中共的老巢延安,尋找所謂的共產主義烏托邦天堂。四十年代初,延安的學生、官員人數,已經達到30000人左右。
而大批知識青年聚集在延安,婚戀很快成為「問題」。中共推行戀愛可以自由,結婚要由組織批准,打胎則需要組織部介紹信的管控政策,當時的延安還大搞所謂的思想解放,摒棄傳統的道德體系,開放程度你怎麼想都不為過。
最平常的事情就是「打游擊」,也就是一個男的碰見一個女的,問一聲:「打個游擊吧?」女的說:「好吧」。兩人就鑽棗林了。
當年的延安由於住房比較緊張,結婚後的夫婦沒有條件單獨居住,平時男女雙方在各自單位或學校的宿舍,每到星期六團圓一次,先申請後交費,住在專門臨時騰出來的十幾孔窯洞,「屋裡只有一張床,被褥得自己帶,也不開飯,住一次五毛錢」。
即便如此,也是供不應求。每逢星期六小客棧總是客滿,大家都心知肚明,「禮拜六了!」
據悉,當時的延安,一般教師是一人一孔窯洞,學生則是擠在一起睡火炕通鋪,伸直了腿挺著睡,翻身都很困難。女子大學學生的臥位寬度只有一尺半,起夜回來常常發現沒了位置,要拱進去,就得慢慢擠幾下才能占領自己的空間。
即使有地方睡,但並不是就可「高枕無憂」了。由於陝北地區降水少,洗浴幾成奢侈,蝨子、跳蚤之類的寄生蟲比較多。《延安一月》一文中寫道,「捫虱開會的參議員,這是絶妙的新聞,但這新聞並不足為延安人之恥。」
陶鑄是十年文革前的中共中南局書記,文革開始時一度奉召入京,後被打成「劉、鄧、陶反黨集團」的第三號人物而被整死。
陶鑄的夫人曾志熬過中共十年文革浩動,出版了回憶錄,揭露,當時毛澤東把延安形容成是一處「革命聖地」,誘惑了無數純潔的青年男女上當受騙,但被稱之為「革命聖地」的延安卻如同地獄,中共在此殺人放火,以及集體嫖娼的齷齪往事。
曾志在回憶錄《一個革命的倖存者》中披露,當時和她一起參加革命的青年男女,「白天走上街頭巷尾或深入農村,晚上回來卻是又唱又鬧,瘋瘋癲癲的。夜間男女也不分,幾個人擠在一張床上。」
中南海舞會源自於延安的窯洞舞會。圖為毛澤東在跳舞。(網路圖片)
延安時期的窯洞夜夜舞會 領導身邊是「要求進步」的女青年
此外,人們看到中共自竊國以來,中共官員個個男盜女娼,個個是貪污腐化。
據記載,延安時期的中共官員已經轟轟烈烈地開始了﹐延安的窯洞,當年天天晚上開舞會﹐領導身邊都是「要求進步」的女青年。
中共也從來沒有把它的官員搞女人看得有多麼嚴重,這一傳統早在延安時期就已形成,今天社會上的二奶、小三,都可以在當年的延安找到淵源。
毛澤東等人到了延安不久,就開始了第一輪的換妻潮,毛澤東首先停妻再娶,拋棄賀子珍而和江青搞在了一起;黃克功求婚不成、竟連開兩槍殺害陝北公學只有16歲的女學生劉茜,而且事後還大言不慚地反誣「劉氏狼心惡毒,玩弄革命軍人!」
鄧力群趁著李銳在延安整風時挨整之際,趁虛而入,占有了後者年輕的妻子范元甄。這些都是當時延安流行的一種風氣。
中共竊國後的歷次運動中,其官員更是利用手中的權力,占盡「資本家太太和小姐」的便宜,當年下鄉的女知青為了能夠返城,更被基層政權的領導逞盡了獸慾。
中共自建黨之後,高層利用權力以逞淫亂早已是一種常態,其建政初期,高層官員掀起一股「換妻」潮。到了江澤民執政期間,實行腐敗治國,淫亂治國,再一次將中共官員的淫亂洪流推向高峰,直接導致了整個國家的「繁榮娼盛」,整個社會人性底線的失守,給中華民族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