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佩霞之父實名舉報遭權力人脈運作 辦案者飯碗端在誰手中?(組圖)


實名舉報遭遇權力人脈(圖片來源:網路截圖)

【看中國2024年8月19日訊】被百度定義為「7.25萬年官員被舉報事件」,是一部新編中共官場現形記,但卻被黨媒操控的輿情忽悠之後,卻暗含了舉報沒有好果子吃的「悲催舉報」實名舉報砸自己的腳——官場的邪惡基因與體制的危害被嚴重淡化,而背後「權力人脈」的實質才是真相。

先來看看黨媒公布的數據:2024年上半年,全國紀檢監察機關接收的檢舉控告類信訪舉報達到47.7萬件次。但沒有處理結果的信息顯示。而實際上,知道舉報會石沉大海,轉而以實名舉報方式舉報的案件算得上井噴式增長,且大多是針對官員的,形式更多樣化。只是大多沒有看到下一步。「7.25萬年官員被舉報事件」,在「實名舉報」中躍然而出,在抵近百萬的閱讀圍觀之下,作為舉報人的李長柳,又以刪除自己的微博結束了從舉報到無奈的整個過程。給「實名舉報」蒙上了一層灰沙。

李長柳舉報的江西省上饒市萬年縣委原書記毛奇,因「主動向組織交代問題」,處在省紀委監委的「正在審查調查中」;李長柳的女兒李佩霞則經歷了四個階段:第一階段:2024年6月,這位上饒市萬年縣上坊鄉黨委書記,「涉嫌嚴重違紀違法,主動向組織交代問題,接受萬年縣紀委縣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在井噴式的實名舉報中,有下文的並不多,什麼原因?(圖片來源:網路截圖)

第一階段中的伏筆與懸念是:李佩霞在被帶走前,給家人留下了一個U盤,並囑咐說:「這個U盤能救她的命」:U盤可以存儲錄音錄像,圖片、文字、手機截圖等等等等。

這個U盤是李佩霞父親舉報的「原動力」。

第二個階段是李佩霞父親李長柳在7月25日開始舉報,實名舉報的內容是「萬年縣委書記毛奇長期猥褻性侵自己的女兒李佩霞」;作為江西省萬年縣的退休教師,將矛尖對準權霸一方的縣委書記,似乎更想魚死網破,但卻加速了女兒的「定案」。

第三個階段,江西省紀委省監委快速反應,暗示「U盤」效應。縣官毛奇被調查,但被認定為「主動」,為後期處理埋下伏筆。

第四階段是大結局(不是尾聲也是尾聲),毛奇的性侵舉報修正為「利用職權影響與李佩霞發生不正當性關係的問題」;但並沒有切實認定毛奇貪污受賄等問題,說明「U盤」的份量不足;但同時,李佩霞反而被打入塵埃,雙開——還不是最終結局。黨籍沒了,公職沒了,還要坐牢。

——宣傳部門把控的輿情中,暗示了如火如荼的實名舉報前景不樂觀。


李佩霞手中的U盤,到底起作用沒有,她想要挾毛奇保住她,李佩霞懂得體制內的規則,但是不是弄巧成拙(圖片來源:網路截圖)

隨之而來的是,李佩霞「身敗名裂」了——都因為這場舉報?李佩霞被批五毒,從一個她父親嘴裡的受害者,搖身一變成為最壞的女人,這不但是李長柳沒敢想過的,也是在民主國家不敢這樣的。

關鍵是,「舉報有風險,實名需謹慎」正在危害那些想要舉報的受害者。

實際上,上述階段都在較量「權力中的人脈」多寡而已。

先來看看李佩霞最終被通報的內容,最重第一條,在6月17日萬年縣紀委縣監委紀律審查通報中表述為「主動向組織交代問題」,顯示李佩霞是在被信件舉報後積極配合組織調查,有「從寬情節」。但在第四階段「江西上饒市委聯合調查組」最後處理中,竟然添加了「對抗組織審查」的指控。

這無疑是李佩霞在她所在的縣一級還擁有權力人脈,但在地市級(廳級)還不具備相當人脈。

再看,通報歸結出來的李佩霞其他「罪狀」,也都失去了真實性,或者說,李佩霞的違反習八條,民主集中制,「在組織函詢時不如實說明問題」,「以權謀私」等等等等,這是幾乎每個官員都適用的「大模型」,奇怪的是,李佩霞的通報恰好沒有「在婚姻存續期與他人長期保持不正當性關係」,「生活糜爛毫無廉恥」的指控,這又顯示「U盤」的確鑿,唯一能猜測出的用途。因此,毛奇的通報中才會有「確認了毛奇存在利用職權影響與李佩霞發生不正當性關係的問題」。但同時,毛奇的最終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人們很難猜測會不會出現上述通姦的同義語「判詞」。

毛奇還在審查中,而這個過程是毛奇「權力人脈」斡旋的關鍵期。

許多人搞不清楚中共獨裁體制的黑幫性——那就是,地方主政官員可以一手遮天。


李佩霞父親李長柳微博消失了,他說自己的舉報視頻是被刪除了的,看得出毛奇的「權力人脈」(圖片來源:網路截圖)

一個縣的黨政群團,加上四大班子,通常有差不多40個機構,通常稱「局」,也就是科級,中共官員的最低一級官員(鄉長、鎮長)。

這些局長,是縣委書記的大「內閣」,縣委書記是廳級組織部門「考核」出來的,但實際上又是市委書記「欽定」的。層層如此。「四川達縣縣委書記有9名情婦」,「縣委書記有十幾名情人」等等,就是在這個背景下才能辦到的。

再說,這四十個局的局長都是縣委書記在根據喜好、關係、背景等多個因素拍板的,想要在體制內做官,從科員晉升到主任科員,當上局長,沒有縣委書記的首肯休想。說白了,他可以控制縣內的所有「輿情」「官情」「民情」,說一手遮天就對了。

所以,李佩霞被舉報,她在擁有的「權力人脈」關係中,就得到了「主動向組織交代問題」的照顧,這在後期處理中是很有優勢的。

但是李佩霞的父親可能不太瞭解中共體制的特色:李佩霞本來憑著與毛奇書記的某種關係,還有可能在毛奇控制的監督機構(獨立辦案機關)處理中獲得「輕免」,但李長柳的實名舉報,打破了官場反腐的不成文規則(還不完全是潛規則)。

毛奇在不能自保的情況下,只能聽從「權力人脈」的安排。於是,上一級的官場就給了「主動向組織交代問題」的伏筆。但卻嚴重否定了「性侵」,且僅僅是「發生不正當性關係」,這不是罪名,中共就沒有「通姦罪」,在無神論中共那裡,沒有道德犯罪,也不承認普世價值,所以,毛奇最後的處理就別指望太高,這要看江西省紀委省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以「上饒市委聯合調查組」的名義給出的結論,而不是民眾輿論的影響力——是毛奇「權力人脈」延伸到何處的問題。

一定要搞明白,中共的「獨立辦案」背後都有一隻手或者幾隻手。辦案者的飯碗端在誰手中,是很明白的事情:從來沒有人懷疑甚至中紀委的「燈下黑」中,有沒有辦理了不該辦理的案件,才落得如此下場?

中共官場的「我的人」「某書記的人」,「某中央領導的人」,「某關係」形成的權力派系與人脈,猶如中共偽法律的成文法的刑期規定,那就是見不得人的勾當:給予法官在量刑上的自由裁量權——獨立辦案的紀檢委,擁有的權力更大,但別忘了,紀檢委負責人的烏紗,實際上在相應一級的書記手中。

說白了,一個縣的舉報,在縣委書記的管轄範圍,書記一條簡訊,一個留言,一通電話就決定了舉報的歸宿。關鍵問題是,在越級舉報中,如舉報縣委書記是在市委(或州委),州委會將舉報轉給縣委,假裝敦促辦理。書記一看,當場撕毀或者鎖在抽屜與受賄的錢放在一起,就這麼回事。「官官相護」是中共體制專有的一大特色。

何止如此,在國務院信訪辦舉報,轉到省裡,省裡轉到市裡,市裡轉到縣裡的情況更多。縣委書記,省裡有人,就戛然而止了,然後偽造一個調查結果,如此而已。至於網路舉報,網路直接封號是一種情況,第二種情況是被限流之後沒有了下文,再則直接刪除你的實名舉報視頻。什麼高度重視,立即成立調查組之類的說法,在「煤制油罐車混裝食用油亂」問題上就一目瞭然了。「非法倒賣屍體鏈條」也都已經明晰了,但遲遲不見處理結果,這些還是掀翻網路的大事。


貴州省委原書記孫志剛也是「權力人脈」中的典型,那麼多錢,從什麼渠道進入腰包?(圖片來源:網路截圖)

其實,8月14日,貴州省委原書記孫志剛受賄一案開庭,披露出其非法收受財物共計8.13億余元。要知道,內蒙古中核龍騰烏拉特中旗導熱油槽式100MW光熱項目,是目前國內裝機規模最大、技術最先進、投資金額最大的槽式光熱項目,這一項目也不過8.13億投資。

所以,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權力人脈」的真實寫照,不是黨媒所稱的「權力尋租」模式,包括孫志剛在「全國人大財政經濟委員會副主任委員」這樣的「虛職」上,都能動用「權力人脈」。更不要說「承攬工程、房地產開發」,並不是他直接主管的部門,也必須給他送錢。

這就是中共獨裁體制絕對腐敗不能改變的原因——黨領導一切,黨的書記是黑幫老大,以權力收納人脈,以人脈收刮錢財。體制是貪官溫床,床在,肅貪反腐永遠是信口雌黃一派胡言。

結論是:舉報能成功,結果誰能料。打碎「溫床」,終結中共體制,自有監督機制,何用你來舉報?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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