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1日,習近平與李強在中共全國人大會議上交談。(圖片來源:GREG BAKER/POOL/AFP/Getty Images)
(看中國記者雲澤水採訪報道)上週李強被中共中央任命為二號人物,之前關於他升任總理的猜測一直不絕於耳,直到猜測變為現實,特殊之處在於,李強未經過國務院副總理的歷練,直接成為正國級領導人,出於何等的信任讓李強如此大紅大紫?面對習近平的信任,李強最大的挑戰是如何拯救中國經濟。
李強執掌習近平「國務秘書處」
「天鈞政經」研究員陸修遠認為,習近平此次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把李強等一批所謂「秘書幫」提拔到重要關鍵的位置上,尤其是中共政治局常委除了趙樂際和王滬寧外,其他四人都是習近平的親信。這一批人上來後,不見得要被習近平寄予厚望,以李強為代表的習近平常委團隊可以被看作是習近平的影子,替習近平看住最高權力。
李強之所以被安排成為中共第二號人物,其中不乏有是溫州人的靈活性,以及在商言商的行為邏輯,可以說溫州的官員與大陸其他地方相比還是有一定優勢的,尤其在處理政商關係方面可以說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然而,這並不代表李強的做事能力有多強,只能說明他的執行力不錯,是否能力挽狂瀾其實應該打個大大的問號。
從李強的仕途軌跡來進行分析,他任職的地方基本上是在浙江、江蘇、上海這些中國比較富裕的地方,這些發達地區其實很容易出政績,同時意味著李強不可能得到太大的歷練,江浙滬能人多,放眼看李強其實不會多麼突出。
陸修遠稱,舉例說,從李強出任中共國務院總理後的首場新聞發布會來看,可以看出他的思維很活躍,但是缺乏對國家宏觀經濟層面的一些實質性論述。恰恰證明李強或許基層經驗豐富,可是放在縱觀全局的一個關鍵位置上不見得是一件好事。與李克強相比,李強的短板可以說是非常明顯的。
李強被重用的首要原因是:他對習近平的忠誠度。習近平把李強放在二號人物的位置上,也是因為放心才敢如此重用。不過,也不要簡單的以為習近平信任他、提拔他,把他扶上二號人物的位置上,就是一味地放權給他。以習近平以往用人規律來判斷,榮辱可以在一夜之間逆轉,這樣變相說明李強的工作其實不好開展。
陸修遠繼續指出,從最近公布的中共中央和國家機構改革方案進行分析,國務院的權力被進一步削弱。中共組建中央金融委員會,國資委劃歸中央社會工作部,包括國務院港澳辦公室也淪為擺設等等,從中也可見即便李強有多麼受到器重,國務院體系實際卻遭到不斷的矮化。這些舉措說明中共中央機構改革皆加強黨的權威,從而削弱國務院的權力。這意味著在習近平的新任期中,國務院由一個重要的行政機構正逐步淪為習近平本人的「國務秘書處」。
李強與李克強的權力基礎不同
習近平在完全控制局面後對李克強執掌的國務院體系下了重手。習近平執政前五年與李克強是合作關係,那時他的根基不穩,而且面臨著周永康、薄熙來密謀政變,還有江澤民、曾慶紅等人的掣肘。所以,他需要李克強的國務院系統進行合作,通過「反貪腐」運動來鞏固自己的權力。
直到第二個任期,習近平在集權的過程中免不了與李克強發生衝突,李克強是學術型官員,習近平則擅長官場的權鬥,習也開始為自己的下一任期做鋪墊,拿國務院開刀成了必選項。這也是李克強越來越弱勢的原因,因為習近平手中的權力越來越大。習近平和李克強在經濟方面的分歧幾乎是公開的,而此時李克強處在被架空的狀態中。
基於此,李強和李克強兩人的權力基礎是不一樣的,李克強是中共元老欽點的接班人,李強則是習近平一首提拔的傳聲筒。
陸修遠分析認為,雖然李強有習近平的眷顧,然而他的權力基礎很薄弱,此前也沒有經歷過國務院副總理的過渡期,他屬於空降國務院當一把手,理順國務院這個龐大的行政機構尚需時日,面對重整中國經濟的大目標更顯的有挑戰性。
李強先天性的不足,在遵循習近平的意志與如何拯救經濟進行抉擇,如何快速控制國務院,如何服眾都是他眼下面臨的棘手問題。李強是秘書出身一路走到總理的高位,習近平之所以重用李強,是希望利用他的親和力來掌控國務院,進而替習近平辦事。
李克強走下舞臺,李強上位,也標誌著習近平為代表的紅二代在中共最高權力角逐中完勝。從習近平的態度不難發現他對學院風濃厚的團派有很大意見,他認為團派官員沒有接觸過基層不瞭解中國現狀,寄生在黨內旱澇保收(做黨的接班人期間可以利用各種名義搞創收,時機一到就出任要職),可是治國不能只是微觀分析,也要有宏觀的格局,就是說李強在這方面存在天生的短板,從這點進行預測李強能扭轉頹勢的願望恐難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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