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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地處東經118度32分,北緯24度44分,位於九龍江口外,與廈門灣口遙望,距離中華人民共和國控制的角嶼僅1.8公里,離臺灣島210公里。金門縣社會福利較好,吸引了不少臺灣人前往,現人口為6萬人。
金門古時叫「浯洲」,是中華民國福建省的縣,位於九龍江口外,與中國大陸廈門灣口遙望,由金門本島、烈嶼、大膽、二膽等十二個島嶼組成。大約在晉代時出現有漢人來到島上開發,再加上之後幾代在多難之秋,一些義民逃至浯洲避難,當時島上主要有蘇、陳、吳、蔡、呂、顏六個姓氏的宗族。
唐代時,牧馬監陳淵率領12姓入島開墾,被尊為「開浯恩主」。金門因產鹽,為漁鹽之鄉。繼有元明清代之開發,造就金門東半島上之金沙灣鹽埕林立。明朝時,因金門固守福建東南海口,取「固若金湯,雄鎮海門」之意,將「浯洲」改名為「金門」。
1664年,清軍攻佔金門後,將兩島男女擄掠一空,「墮其城、焚其屋,棄其地而回。」採取「遷界措施」,強制居民遷至海岸線30華里內,目的是讓島上人口像現在中共常説的「清零」
中華民國時期,設置「金門縣」所轄範圍包括大、小金門,大、小嶝島及周邊島嶼;分為六都、十保、一百六十六鄉。金門後來被日本人佔領,1945年二戰結束後,中華民國收復金門,設二鎮四鄉。
1950年3月,金東、金西、烈嶼三個軍管區的民政處合併為中華民國「金門軍管區行政公署」。民國40年(1951年)7月分設金城、金寧、金湖、金沙、烈嶼五個行政區。同年12月增設金山行政區。
這就是金門發展的大致脈絡。下面,就是我們今天要談的金門戰役。
1949年10月15日,中共解放軍渡海發動廈門戰役,先佯攻鼓浪嶼,成功吸引國軍注意力,造成國軍判斷失誤。之後,共軍分數路登陸攻入廈門,擊敗守島國軍。10月17日,國軍福州綏靖公署代主任湯恩伯決定棄守廈門。共軍第十兵團佔領廈門後,繼而佔領金門以北之石井、蓮河、大嶝島、小嶝島、澳頭等地。共軍葉飛將屬下第32軍船隻分發給第28軍,決定集中船隻進攻大金門,但鑑於船隻數量不足,日期一再延後。10月24日晚,終於決定下令渡海進攻大金門,登島共軍在島上戰鬥三晝夜,最終全軍覆沒。
1950年7月26日晚,共軍不甘失敗,又突然進攻大膽島,即「大二膽戰役」,守島國軍成功防守,俘獲共軍252人。民國40年(1951年)總統蔣經國先生為了感念當時守軍孤軍奮戰、死守不退,於是改名為「大膽島」,且以『大膽擔大擔,島孤人不孤』十字勉勵守軍。
除了陸上兵力調動,中華民國空軍在10月起開始對金廈兩地海域集結船隊發動大規模砲擊,希望拖延共軍集結態勢;最重要的一次打擊行動在10月18日,該日共軍在廈門附近集結實施大規模渡海演習,查知此動向的國軍空軍在該日擊毀數百艘機帆船,導致在真正開戰之際共軍渡海運輸載具嚴重匱乏。這為金門保衛戰的勝利,起到了很大的幫助作用。
據共軍南京軍區副司令王洪光曾根據兩岸資料計算,金門戰役中大小金門島,國軍總數應該在6萬左右,其實國軍部隊番號雖多,但戰力殘破,真正的兵力數量大、小金門島約有2萬,而直接參戰的大金門島僅西半部駐防國軍兵力,大約1萬人。
10月16日,福建省政府主席兼廈門警備司令湯恩伯將指揮所移往金門。胡璉正率部隊航行途中,共軍突然於10月17日乘虛攻陷廈門。陳誠認為,金門地區防守力量空虛,一旦失守,不僅沿海各地難以確保,而且臺灣本島也會受到威脅。他即刻派人攜函赴廣州晉謁蔣中正,並請王世傑將此情況代陳蔣中正。這時蔣中正擬飛重慶部署西南軍事,接到陳誠函件後,立即改飛臺北。陳誠臨時改變部署,立即命令胡璉率領正在航行途中之第二船團,改航金門,接替防務。經蔣批准,陳誠調第十二兵團第十九軍(軍長劉雲瀚少將,下轄第13師、第14師、第18師)增援金門。
10月18日,在共軍第10兵團多次督促下,第28軍下達攻擊大金門島部署命令:以第82師全部並指揮第84師251團、第29軍第85師253團、第87師259團共6個團的兵力,分兩個梯隊進攻大金門島。
10月22日,福州綏靖公署代主任湯恩伯以當地最高長官身份,發布作戰命令:令「所有金門島部隊,在十二兵團胡司令官未到達以前,均歸二十二兵團李司令官統一指揮。」當天晚上,第十九軍抵達金門,直到10月24日晚才將部隊一半接運上岸。因爲金門島一退潮的時候,很難登上陸地,寬大的海岸線都是軟沙子。
10月23日,共軍第10兵團第28軍已集中可裝載3個團兵力的船隻;第10兵團團長認為,必須乘國軍增援部隊未到達金門之時,抓住戰機,發起登陸金門。共軍計畫第一梯隊航渡3個團,返航後,第二梯隊至少還可航渡2個團,一夜能運過5個團的兵力,敵我力量對比可達1:1,足可鞏固陣地,解決國軍留守部隊。因此想在10月24日發起戰鬥。預定3天解決戰鬥。共軍的時間算得比較準,可是他們沒有料到,他們不但沒有勝利,而且還慘遭全軍覆沒。
10月24日,第十二兵團在金門海面停留一晝夜,成功嚇阻了共軍。晚上8時,共軍第28軍指揮第一梯隊3個團按預定計畫分別從蓮河、大嶝島、後村等地啟航;當時天空一片漆黑,海面刮起三、四級東北季風,潮水徐徐上漲情景陰暗恐怖。
由於共軍徵集來的兵都是來自福州、泉州等地,不熟悉航道,事先又未經過訓練,協同不ㄧ,調度不靈;加上第82師指揮所未隨船隻跟進,通信聯絡不暢,造成這些船隻群龍無首,各自摸黑前行。共軍在行進中又突遭強烈風浪,加上不熟悉潮汐漲退規律強行登島的影響。結果搶灘船隻因退潮而全數陷在沙灘上動彈不得,進退兩難。這下共軍成了國軍射擊的活靶子,造成傷亡慘重。
10月25日凌晨0時30分左右,在壠口海灘拋錨的國軍戰車第3團第一營第一排3輛M5A1戰車成員,發現到海面上射出的兩枚紅色信號彈,隨後,共軍大量機帆船和機槍又發起了猛烈攻擊;國軍戰車組員於是互相叫醒。
由於國軍的迅速反應,很快進入戰鬥位置,發炮還擊,共軍一時不敢登陸。但是,金門戰役此時正式爆發。這時出現另一個巧合:國軍66號戰車,因故障車頭朝向內陸,炮塔遂朝後轉向海灘,這時剛登上車的射手熊震球,裝填了一枚穿甲彈而不是高砲榴彈,條件反射似的動作踩上腳部擊發器,朝共軍機帆船開了第一炮,精確命中一艘大型共軍機帆船主桅,立刻引燃了帆布,照亮附近海面。共軍立刻慌了。心想,國軍真厲害,第一發炮彈就擊中了他們的主要船隻。
隨即,擔任守備任務的第二〇一師第六〇一團官兵,紛紛由海岸陣地集中火力射擊登陸的共軍。同時,金門岸上的12門57戰防砲、四門迫擊砲和四門美造75山砲等也加入反擊。凌晨1點30分,也就是戰鬥打響1個小時後,共軍居然把300多艘木船,企圖用人海戰術向金門攻擊。國軍勇士除了熊震球之外,當時國軍66號戰車的其他組員,還有:排長楊展、下士班長唐在坤、副駕駛曾紹林。他們也參與了這場「古寧頭戰役」,其中曾紹林以30機槍與共軍近距離駁火,最後不幸被擊中陣亡。
到了2時10分,共軍利用在大小伯、角嶼、大小嶝的砲兵火力掩護下,猛烈炮擊金門北岸官澳、西園、觀音亭山和古寧頭等地,但共軍使用的火炮為75山砲及105榴砲,射程與破壞力都不夠為攻擊部隊作掩護,它等於是放鞭炮。2時許,共軍各團約在10公里正面上壠口、後沙、古寧頭一帶,開始登陸突破了。
此時,國軍火力突然不夠了,使共軍第244團在蘭厝至壠口段登陸了;第251團先頭營於湖尾鄉地區也順利登陸。這時國軍火力突然大增,共軍登陸者傷亡近三分之一。
登岸後,共軍各部建制出現混亂,不僅3個團沒有統一指揮,各團也未能及時恢復建制,營以上指揮員掌握之部隊最多不超過一個連,登陸後的共軍到處逃竄,他們不想白白送死。
共軍制定的既定作戰方針是「有幾個人打幾個人的仗,不等待,不猶豫,向裡猛插」向國軍縱深穿插。這樣共軍很多被俘虜。據被俘的共軍衛生員趙保厚事後回憶說,最先在壠口登陸之共軍第244團面臨國軍裝甲部隊時傷亡慘重,登陸之前在灘頭也受到炮擊和坦克轟擊。第251團團長劉天祥凌晨向共軍第28軍副軍長蕭鋒報告說,守衛古寧頭一帶的「國民黨軍青年軍不堪一擊,俘虜甚多,甚至有俘虜被俘時僅著褲衩」。這時,共軍葉飛將軍接到登陸成功報告,以為勝利在望。至拂曉前,共軍進至西山、觀音亭山、湖尾、湖南高地、安岐、埔頭一帶。沒曾想,等待他們的是死的死、傷的傷,其他的共軍陸續都投降了。
共軍第244團團長邢永生身負重傷,仍率領戰士頑強抗擊;至12時,彈藥耗盡,該團人員大部份陣亡。共軍第253團佔領觀音山和湖尾高地,到10月25日中午被迫撤退。共軍第251團團長劉天祥率主力軍激戰至下午3時,傷亡近千人,剩餘部隊衝出重圍,至古寧頭與第253團會合;第251團另一部隊苦戰9個小時,打垮國軍7次衝擊後,僅存2個班,突圍至古寧頭,也與第253團會合。第253團堅守古寧頭,和友軍剩餘部隊擊退國軍多次反撲,給國軍帶來重大殺傷。共軍第251團固守林厝,遭國軍14師與118師聯手圍攻,圍攻林厝的作戰中率隊衝鋒的14師42團上校團長李光前陣亡。
10月26日凌晨,共軍自廈門蒐羅尚未遭到擊毀的船隻,由第246團團長孫玉秀率該團2個連和共軍第85師259團2個連增援;第246團在湖尾登陸,另2連在古寧頭登陸。國軍空軍在戰役夜中頻繁用C-47運輸機投擲照明彈,導致共軍形跡敗露,處處挨打。
凌晨2時,國軍海軍第一艦隊所屬太平號護航驅逐艦開入古寧頭西北方金廈水道巡弋,意在阻擋來自廈門方面的渡海增援。這樣,在拂曉,國軍在坦克、火炮和飛機配合下,向堅守古寧頭共軍登島部隊猛烈反擊。當時因為共軍佔據了當地以鋼筋水泥製成的民宅固守還擊,當日戰況陷入膠著。9時許,國軍「空軍B-24轟炸機、P-47戰鬥機及海軍炮火轟擊」加大了進攻力度。
10月26日,國軍士氣大振,再次猛攻登島的共軍。國軍慶祝大捷,但在另一些地方「戰事仍在激烈進行中,形勢相當嚴俊。」共軍登陸部隊看到難以在島上站穩腳跟,便利用夜間向北突圍至海邊,想往回逃,可是,船已被國軍收走了。這樣,這些共軍只好向島上南山區轉移。
10月27日午夜時分,這些共軍彈盡糧絕,又突圍到了海岸邊,但又逃不走。這樣,共軍1,300餘人被困在古寧頭以北的海岸斷崖下的沙灘上,後來國軍發現了這些共軍的藏身之地。於是,國軍發起圍攻,經過4個小時戰鬥,擊斃共軍400餘人,剩下的共軍900多人無力再戰,最後集體投降。
雖然戰場趨近絕望,但共軍並沒有因此放棄增援,到27日凌晨3時,趁著夜色,還有共軍第259團第三連約30餘人,乘汽艇一艘到達古寧頭北側海岸,沒曾想剛登陸後就被國軍所俘。
在上午9時30分,國軍又發現100餘名共軍人槍整齊突由深壕密草中竄出,這些人在國軍的包圍下,也集體投降。
10月28日下午,共軍第246團彈盡糧絕,團長孫玉秀負傷後自盡,其餘被俘。金門島上戰鬥逐漸平息。
據聞當時共軍第28軍副軍長蕭鋒和政治部主任李曼村面對葉飛失聲痛哭,葉飛即刻報告華東軍區司令員陳毅並報中共中央軍委,請求予以處分。
有趣的是,金門島上逗留時間最久的是共軍第253團團長徐博,他在10月26日晚間突出重圍進入東部山區後,就一直隱蔽在北太武山山洞中,靠挖食農民家的地瓜等植物充飢。一位北太武山村民向國軍將軍胡璉抱怨他種的紅薯常常在夜晚被部隊偷吃,胡璉一聽覺得有問題,於是派出一個師的兵力搜山。直到3個月後的1950年1月,才搜到了共軍團長徐博,此時的徐博已經是「長髮長鬚,形同野人」,後來將其押到臺灣處決。
共軍戰史稱進攻金門島戰役,共斃傷國軍9,000餘人,而共軍登島部隊共3個多團9,086人(內有船工、民夫等350人)大部陣亡;是第二次國共內戰中共軍一次重大傷亡。
國軍戰史稱俘虜共軍7,364人,細節數字是第201師俘虜1,495人,118師俘虜3,204人,11師俘虜735人,18師俘虜995人,14師俘虜935人。斃傷共軍2萬餘人。
部分共軍的俘虜選擇留在臺灣,不願留的都被國軍放回大陸去了,可是這些人回去後卻沒有躲過中共的文革浩劫。
以上這一史實告訴了我們,中共自建政以來,時刻不安提心吊膽的就是中華民國台灣的存在,因為它是代表著中國14億同胞追求自由民主共和國的唯一希望,也是ㄧ盞明燈照亮著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漢賊不兩立,對中國人而言中共永遠是ㄧ個外來政權,只能給中華民族帶來災難痛苦,中共百般的設想併吞台灣不息以武力威嚇台灣,然而中華民國台灣屹立迄今,早已將自由民主的名聲遠播重洋,受到世界各國所敬重,中共建政至今沒有一天停止過對台灣文攻武嚇武力犯台的野心,然而能成嗎?大家想想能那麼容易就得手嗎?只要台灣人不忘初衷,勿忘在莒,記住我們是為了追求自由民主脫離暴政才來到復興基地台灣的,ㄧ定要團結海內外愛好自由民主的每個受壓迫的中國人,與邪惡政權中共奮戰到底,德不孤必有鄰、天助自助,邪惡的共產暴政必將會瓦解於旦夕之間,相信未來民主自由的新中國不久就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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