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打手司馬南敲詐勒索(組圖)
聯想集團創始人柳傳志。(圖片來源:Wang HE/Getty Images)
【看中國2021年12月7日訊】司馬南跳出來咬聯想,在中國大陸出現挺司馬南和維護聯想的兩派。司馬南之所以敢對聯想這麼指責,一方面把自己打扮成愛國主義,再利用這些年仇富心理給人灌輸的妒忌恨,煽動起一波圍觀,另一方面是聯想本身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一些問題,致使維護聯想一方的說法,也是以顧全大局、愛國主義這些假道義,顯得非常乏力。
真正跳出來挺司馬南,把司馬南推到道德制高點上的,是司馬南那夥假扮的。這讓正常人會覺得奇怪:司馬南這種小丑、垃圾怎們能變成正義的了。
在挺聯想的一方中還混雜自稱司馬南的粉絲的。這些無論真心挺聯想還是有別的想法,品味絕對好不了,因為能被司馬南吸引,做司馬南的粉絲,不論從人品還是從水準上,都肯定非常差勁,所以其認知非常低賤。這一類挺聯想也沒有什麼能拿上台面的。
司馬南一方用低級紅、高級黑來摸黑對手,假扮支持聯想,說因為自己支持聯想說司馬南的不是,被多少萬人留言詆毀,用來顯示司馬南代表大多數民意;還有自揭被支持聯想一方用300元人民幣收買去罵司馬南,既然站出來揭發對手,卻說不出誰給他300元,因害怕被別人認出,還戴著口罩直播,這類事情想讓公安去找這些造謠者,公安還嫌麻煩,又定不了什麼大罪。這種卑劣手段留有司馬南和方舟子的痕跡。
雙方都在用愛國主義這塊牌,這不免讓人看成是狗子打架。這種現象是中國大陸特有。司馬南最擅長的是打狗子架,靠痞、癩、就跟街上一個髒兮兮的無賴非要抓住一個小姐不放,說小姐在勾引他,小姐無論是良家女子還是妓女,都看不上癩蛤蟆般的司馬南,司馬南仗著我是無賴,我怕誰的習氣,旁觀者厭惡司馬南太髒而不願意管。此時吃虧被羞辱的只能是小姐,不得以只能給錢打發無賴走。
這也是司馬南之類的目的,司馬南一生是在做害人生意,擅長使用無賴手法敲詐勒索,這也是當年郭正誼、何祚庥選中和力薦司馬南的原因。
看看到今天,司馬南攻擊聯想的幾個問題,除了明顯造謠部分可以用以往財報數據澄清,在實質問題上,聯想方沒有正面回應司馬南的觀點,除了用愛國主義回答,還有就是胡錫進的和稀泥,再就是煽情版,稱司馬南質疑聯想:「幹的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那麼誰是親者?誰是仇者?誰又是司馬南和聯想共同的親者?!還有聲稱「聯想業務受影響,聯想品牌價值降低」、「中科院作為聯想的大股東,直接受損」、「很多企業家的奮鬥精神遭受打擊」、「聯想的外國競爭對手受益」、「為美國政府打壓聯想提供更多材料」。
這些不敢正面回答司馬南的質疑,也是為什麼司馬南這類在中國大陸有市場,並能屢屢得手的原因,也是司馬南敢跳出來攻擊聯想,使得聯想成為話題。
細數司馬南列出的罪狀
司馬南(圖片來源:王南/美國之音)
看看司馬南所說聯想「罪狀」之一,聯想在股份制過程中「國有資產流失」;這是他列出所有罪狀中唯一能讓支持聯想的人們不能公開說的話題,
針對聯想這個個案,具體國有資產流失多少,如何界定流失,這個需要專業審計機構計算,由人大審議,還需要對公開拍賣機制進行監督,以及法院判定。但即使執行這些步驟,也是漏洞百出,因為這個社會腐敗到根子上的時候,處處都是蛇,條條蛇咬人。
國有資產流失是中國大陸一個普遍現象,而且到了已不算新聞,到了沒有人有興趣去說的地步,也就是中共把國有資產流失做成了一個不只是特權階層,從黨委、政府到公檢法、人大,所有權力部門都參與,利益集團獲利的一種方式,在官僚體制中沒有人想去推翻或改變的既成事實,因為幾乎是全體官員參加的,而國有資產的流失方式也是多種多樣,國有資產流失根子在公有制。一個小小科長貪腐上億算不算國有資產流失,他的利益哪來,相關企業為什麼給他,他用手上權力換來的。當然,貪腐上億那對普通老百姓來說是天文數字的貪腐,對賴小明來說就是一點點,這些是官方今天讓說的,因為是黨媒報導了,但還有很多被官方諱莫如深的事,如2007年,《財經》網報導有人以37.3億元人民幣收購資產達738億的國營電力企業山東魯能集團91.6%的股權,而魯能集團實際價值不是738億,而是1100億甚至更多。
海外媒體揭露這筆收購是曾慶紅的兒子曾偉所為,據報導真實情況是曾偉和另一個人將一個價值7千多萬人民幣的煤礦,讓跟他們有關聯的評估公司進行虛假評估,評估到7.5億人民幣,由魯能出資7.5億收購,曾偉再用這些錢經過幾次這樣的操作,使自己資產就達到了30多億,再以魯能出資的這30多億人民幣收購魯能集團91.6%的股權。這筆交易的所有參與者都應坐牢,而實際情況不是這個樣,曾偉逍遙法外。
澳大利亞《悉尼先驅晨報》報導曾偉和妻子蔣梅,在2007年~2008年,移民澳大利亞後,花費3240萬澳幣買下位於悉尼Point Piper區的豪宅Craig-y-Mor,該筆交易是澳大利亞房地產交易史上第三昂貴的豪宅交易。[01]這筆交易當時沒有引起媒體注意,是曾偉化巨資買下豪宅後,要拆除豪宅再建時,被市政當局阻止,才使得事件被媒體報導。而曾慶紅家族侵吞國有資產何止這一筆,針對這一事件,司馬南至今沒敢公開吭一聲,因為那是他的主子,他的愛國心此時被他自己叼走扔掉了。
再看看提倡悶聲發大財的江澤民,江澤民兒子江綿恆控制著中國電信業,是網通公司董事長,業務涵蓋電信、半導體、工程建設等領域。司馬南敢說這不是國有資產流失嗎,國有資產流失有很多種方式,已經不是防不勝防,而是無防可防。
江澤民孫子的故事
以前,中國免稅店運營被國有的中國免稅品(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壟斷,外資企業無法參與。1999年江澤民向國際競標者開放上海浦東國際機場的免稅店運營。而被選中在浦東機場開設免稅店的三家外資企業中,有一家卻是1999年成立的日上免稅行。你不覺得這個對外開放免稅店是專門為日上免稅行打造的,而日上免稅行的老闆確是一個叫江世干的,江澤民漢奸生父叫江世俊,從名字看是不是很近,都是江家「世」字輩。當然,這還沒完。
當時被選中在浦東機場開設免稅店的另外兩家外資是已有一定知名度的免稅店World Duty Free和東權免稅店(Orient King Power)。但是很奇怪,沒過多久中國媒體開始炒作World Duty Free在倫敦希思羅機場的店歧視中國旅客。之後很快,World Duty Free於2001年撤出了浦東機場,浦東機場的香水和化妝品免稅銷售由日上免稅行接手。
雖然,2000年,中國政府批准將上海以外的所有免稅店業務控制權從地方政府移交給國有的中國免稅品(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外資企業不能在華成立免稅店合資企業或直接擁有免稅店業務。但2005年,日上免稅行戰勝了一同競標的中國免稅品(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和東權免稅店,獲得在北京首都國際機場開設免稅店的10年許可。2009年,日上免稅行在浦東機場的合同再延長10年。[02]
中國官媒《第一財經日報》2009年的一則報導稱,儘管限制外資擁有國內免稅店,國務院特批了日上免稅行在華運營免稅店。[02]
日上免稅行的業務發展得很好。2012年營收為10.8億美元。[02]
別看日上免稅行只拿到中國兩個地方機場的免稅店業務,出國的人知道,北京和上海是進出中國大陸最繁忙的兩個機場,是進出國主要關口,也就是日上免稅行實際拿走中國免稅店業務的大頭。
2010年,畢業才幾個月的江澤民孫子江志成就成立博裕投資顧問有限公司,私募基金規模達10億美元。2011年初,在博裕資本成立沒有多久,出資約8,000萬美元收購被銀行估值在16億美元左右的日上免稅行40%股份。根據日上免稅行向中國當局提交的2012銷售數據,銀行家們認為該公司的估值應該在16億美元左右。[02]那就是說江澤民的孫子用了一折的價給買走了,這是否是江世干用這種賤賣方式將財產轉回給江澤民家。這算不算國有資產流失。
這對江家來說只是一個小業務,很快博裕資本就加入阿里巴巴IPO上市、螞蟻金服等都有股份。2012年對阿里巴巴投資的4億美元,兩年時間就賺取了逾20億美元,獲利5倍以上。而螞蟻金福直接就是吞噬國有銀行業務,面對這些司馬南同樣顯示出其有選擇的愛國,因為這些都是他的主子。
為了批聯想而顛倒黑白
司馬南所列聯想的第二條「罪狀」,是聯想二十七位高管中外籍人士佔了十四位,因此或有用戶及網路訊息安全隱患;
這是典型中共的反華勢力的思維,用最壞的想法去看待對方,時刻保持階級警惕。
從事實上講,對中國民眾信息安全威脅最大的是中國政府和在中國政府領導下的企業應用。舉個簡單例子來對比中國與歐盟對個人信息保護差異。中國大陸雖然最近也推出《中華人民共和國個人信息保護法》(簡稱《個人信息保護法》),裡面也羅列一堆詞彙「合法、正當、必要、誠信、目的明確合理、最小必要、公開透明、準確完整和安全保障。」但都是空洞的說辭,在法庭上一個都用不上,沒有一條能兌現,最後是竊取用戶信息而用戶不得而知,還是合法的。因為真正要竊取用戶信息的是中國政府。
在中國用戶裝一個app應用,首先要填確認企業提出的聲明,這種告知用戶的作法,一直以來是為了用一堆模棱兩可的詞語來迷惑大眾用戶,掩蓋胡作非為,甚至違法竊取用戶利益和信息,當用戶填不同意,應用就自動退出。
這種必須同意企業所作所為的作法,在歐美是行不通,歐盟《數據保護通用規定》GDPR確是保護個人的許可權,這些許可權都是詳細規定的,當直接向數據主體【註:個人用戶】收集個人數據時,數據控制者【註:企業或服務商】應當告知數據主體【註:個人用戶】的信息主要包括:控制者及法定代表人、數據保護官(DPO)的身份、聯繫方式;個人數據的種類;處理個人數據的目的和法律依據;是否向第三者或第三國轉移個人數據以及接收者的具體情況數據的。也就是歐盟法律不是要用戶對企業發出的要求簡單地進行確認,而是檢查企業的信息,將企業或服務商保護數據官員的信息公開出來,晒在民眾面前;用戶有權知道自己個人數據是否被處理,有權訪問企業收集的自己個人數據和瞭解控制者【註:企業或服務商】處理數據的目的;當數據主體【註:用戶】不使用數據控制者【註:企業,或服務商】的服務,要求數據控制者【註:企業,或服務商】立即刪除與其相關的個人數據。
歐盟《數據保護通用規定》GDPR另一個亮點是對違規處罰方面,一般性違規且拒不改正的,處罰一千萬歐元或上一財年全球總營業額2%;情節嚴重且拒不改正,處罰二千萬歐元或上一財年全球總營業額4%。也就是違法代價太大,這就是為什麼當這條法律在要實施時,騰訊急忙下架了在歐洲的QQ應用,它怕被重罰。但騰訊在中國大陸卻能暢通無助,我行我素。
從這就能看出,司馬南之流在顛倒黑白,中國大陸幾乎找不到一款乾淨的app,甚至金融app非法竊取手機內信息去販賣都時有發生;而且中國企業及其應用已經將竊取用戶信息的觸角伸到全世界,這在世界上是公認。
司馬南所列聯想的第三條「罪狀」,是聯想高管分紅佔公司利潤三成之多;不只是中國大陸的粉紅、五毛呼應,國外左媒也跟著喊,說「分紅佔公司利潤三成之多」是道德問題,這是什麼道德問題,聯想高管分紅佔公司利潤多少,這是由企業內部規章決定,是由董事會、監事會及股東、管理層決定。這不僅顯示司馬南之流骨子裡那種打土豪、仇富的妒忌心理,也顯示出司馬南的無知和假,因為在維基百科上列出司馬南是高級經濟師,這條足以說明司馬南不僅是個大草包,還是個假貨,看看司馬南的簡歷,雖然被刻意簡化、掩蓋,但還是有多處造假。騙子在騙人時,也做一些事讓人相信,司馬南跟方舟子的打假就是騙子的手段,而且作為一個社會,真要打假,體現社會公正,就應該查一下那些給司馬南冠了教授、美術家很名頭的那些人是什麼動機和目的。把他們揪出來,這些人不僅和騙子是一夥的,用國有單位的名譽在替騙子化妝,也是在侵佔國有資產。
司馬南所列聯想的第四條「罪狀」,是聯想資不抵債,欠了經銷商1,000多個億;看看最近幾年聯想財報數據,沒有出現資不抵債,這說明司馬南造謠和胡扯到了忘形的地步,至於欠了經銷商1,000多個億,那是因為上下游企業之間定的一種賒賬方式,是這類企業經營模式造成的。同樣是個人電腦的國外企業,戴爾、惠普也存在賒欠了經銷商款,而且戴爾、惠普資產負債率都不低。
司馬南所列聯想的第五條「罪狀」,是聯想研發佔比不到3%,卻妄想科創板上市;
科創板能不能上市,不光是聯想自己申請,還有保薦機構和監管金融機構的確認,這根本不是罪名,中國股市打著科創名義忽悠多少次了,這次北京證券交易所是又一個科創題材,之前上海證券交易所也打出「68」開頭的股票,不也說是科創嗎,螞蟻金服不也是想以科技創新名義在上交所上市,而且當時還要在香港同時上市。這算不上罪名,是無知的騙子裝淵博,為了湊數,沒話找話。
司馬南所列聯想的第六條「罪狀」,聯想產品國內賣價較國外更貴,也沒有什麼核心技術,只是組裝。這個問題並不是聯想一家,也不是今天才出現的,以前就談論過,而且很多產品都是這樣。這個問題根子是政府,這個差價多半是被政府以稅收名義拿走。
看看司馬南所列聯想的幾條「罪狀」,是不是造謠加胡扯的東拼西湊。司馬南用了搞運動時慣用的誇大其詞,歪曲、扭曲,煽動不知情者的情緒,用水軍製造流量,製造出癩蛤蟆一叫,地拉蛄跟著湊熱鬧,給人造成社會聲勢和激憤了的假象。
那麼,為什麼對於關鍵的「國有資產流失」,聯想的支持者不正面回應呢?這就是其短處,當然這個短處不是聯想獨有的,是中國大陸特有的。孔子有句話:「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國家無道的時候,那些還跟著富貴的,都是通過可恥手段,因為是靠無道得到的富貴。
對於良知未泯的人,中共就會編織罪名,栽贓陷害他,何況類似這樣有把柄在中共手上的,這也是為什麼中共給足一切讓人犯罪的機會,一方面讓人都墮落,跟它同流合污,上一條賊船,那樣人們對其邪惡也就默不作聲了,都悶聲發大財去。另一方面,成為中共要挾的手段。
司馬南也逃不出這個圈圈,武漢有一處爛尾樓至今無法處理,銀行在等地價漲到能彌補虧空時找人接盤,當年是司馬南等人把錢捲走,剩下爛尾樓。因為迫害法輪功,司馬南成了紅人,四處招搖撞騙,那時債權方也不干碰他。
有的人說壞人是傻子。錯了,傻子不幹壞事,壞人是看懂中共的手段,利用這些手段來害人,就像司馬南之類,是蠢。所以,即使中共沒有動聯想,看懂中共套路的司馬南,因為餓狠了,也要以各種問題,要挾敲詐。
聯想也可以讓司馬南晒一晒自己收入,他兒子在美國留學的錢怎麼來的,他在美國買的房子錢怎麼來的,怎麼換成外匯,通過什麼方式匯出中國的。不要以為司馬南之類的乾淨,一生在做害人事情的司馬南絕對乾淨不了。
[01]:《維基百科.曾偉》
[02]:路透社《特別報導:私募股權基金行業的太子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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