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湖夢像(圖)


喬治湖(圖片來源: Adobe stock)

是落幕的鹿泉莊之旅

是揭秘叢莽水域之行

黃翔

先人名之為「喬治湖」,然而它無涉於社會層面淺層時空認知,無涉於塵俗政治體制、不管是自由、民主還是獨裁、專制?它也紋絲不觸及從人類文明、文化之始就出現的王者、皇帝乃至行使特權的現代總統之類人物,卻冠以一個已故王者、總統類的「喬治」的名號。在現代時空深層意義上,它不應該是「喬治湖」。此時此刻的當下,我駐足、躋身其空間,面對的是一片「遼闊而空曠」的叢荓水澤、天然純淨的大自然,澄澈或隱形倒映在深沉的水域的是天宇的浮雲,是浮雲中的浩瀚宇宙無垠時空。

是無垠時空中的未知地帶。是未知地帶中的無解奧義。

所以,在大宇宙背景上,在時空深層的意義上,我視它為詩化而圓融的「外星湖」。

正如今人發現古遠火星上曾有過湖泊,同一時空的古遠或史前的地球上,荒蠻叢莽中也秘藏水域。是湖泊、是汪詳、是未定名或被人為定名的水泊。我以為,不同時空段中不同視覺,對叢莽中的水域有不同定義和精神視域。如先人以前英格蘭二世國王的名字命名美國紐約州叢葬中的中的一十大水澤為「喬治湖」,僅管此水域遠不能同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相提並論。萬物的命名不環繞特權和偶像崇拜、個人迷伩,漠視浩瀚宇宙大背景中紛繁萬象萬物奧秘的追蹤與探測,大至宇宙無垠時空、小至紛繁萬象的本義與始終,同「人形生靈」中的個體何涉?任何血肉生命個體其內在能量與天體、日球、星辰乃至崇山峻岺、汪洋大海可等同於等量齊觀嗎?!

眾生平等中的任何人都是滴水微塵。同類中的任何個體有何資格駕控、主宰、高居於眾生群體或同類中的任何生命個體之上?!

古先知意義的「天人合一、復歸自然」的精神認知,在21世紀的當下,在精神時空的綿延與拓展中,天經地義理應升華於「宇宙人體、星際思維」精神視域或層次,地球大地上的「窰洞思維」天海懸殊於浩瀚天宇無垠時空的「黑洞奧義」。在大宇宙的背景上,天體黑洞其內涵質別於「淺層時空認知」,遠遠質別狹義精神視域中一國一族文明與文化的「慣性與常態」認知,更非塵俗極欲的高於一國一族的任何黨派「意識形態」。

非黨派對峙與權力角逐的「宇宙人體星際思維」時代必揭幕於「人類21世紀」的當代!!!

誠如「天地人一體」中互滲與相融,地球上人為命名的「喬治湖」,在大宇宙立體交叉、多重層疊的無垠時空隱形與深層背景上,其形色存在的表象外、是穿越時空的「外星湖」。

用了整整一天時間的99.9%開車往返於途中,扺達目的地空間觀賞的時間幾近整天的百分之零奌一。這兒是我今生首次來到的地方。「遼闊而空曠」。藏匿在地球上綿延環繞的叢莽深處,卻不離浩瀚宇宙無垠時空的深層。我不以芸芸眾生慣性視角、常態思維去面對它。這片無異於江河與汪洋大海的水域,讓我在青空日照中情不自禁地追問和追夢的是:為什麼會有水?究其終極的「水」是什麼?它有其始其終嗎?為什麼芸芸眾生中的人形生靈、鳴禽走獸、包括大地上的叢莽、野生植物和農耕種植都離不開水?為什麼血肉生命精神人體中的「詩化人生、隱逸閑情」也同樣決絕離不開如「水」的柔和與滋潤?為什麼一旦離開水脈、日照、空氣,宇宙世界就必消失,所有的血肉生命必終極絕滅?!

我駐足時空,目擊於一片叢莽中的水域。如果同類赴此是旅遊,我躋身於此,是追蹤於追夢,尋覓於無解的是萬古時空的蹤跡與奧秘。如果同類赴此是划船、爬山、觀光、歺飲,我在此之外卻是冥思、玄想。如果行跡至此的人,愛的是蹲坐岸邊垂釣,而我的無形釣桿垂釣的不是別的什麼?其深層質別與懸殊於眾生趣味與功利追求的當下。那麼,浮生中的我「垂鉤」於時空的究竟是什麼呢?

是萬古千秋茫茫的紅塵濁世外洪荒中「轟鳴的寂靜」。是大自然原生態的萬千「未知地帶」與「無解奧秘」!

如果這寂靜對常態感知者是無聲,而對我的腦神經網路卻是震顫不息隱形的轟鳴。

如果同類尋覓的是日常生活中的當下的快樂,而對我而言,卻不離全新文明與文化的探索與開拓心性與意念。在」時空倒退於朝前」中,迷濛與迷途於蒼茫的洪荒和洪荒的蒼茫。

這就是為什麼置身芸芸眾生中,這片水域在人的「慣性與常態」認知中是永恆的「喬治湖」。

而面對一個眾生群體中「詩思與書畫藝術」者的視角卻是時空深層和個體深心的「外星湖」。

較之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喬治湖的空間容量遠不可比擬,但外在形色表象相似、水的內質也兩相無異。人體與鳴禽走獸是否也如此,各類器官具備、健全卻形態相異,是否均與大地天宇交叉互滲於隱形相通還是感知各別於互為差異?如人俱思維、思想,其嗅覺功能卻不及沙漠上的一頭斑馬,後者可憑血肉嗅覺取代視覺聞出砂碟中的水潭。而人在自然生態層次上的感官感知天然侷限;在社會層面上卻具「權欲、財欲、淫慾」極欲意義的畸形膨脹,近現代至今以一黨「意識形態」取代一國一族,駕控全民及其社會的精神文明和文化創造與開拓的自由?!是「一國一族」還是「一黨獨大」?!

駐足於一片叢莽水域,此處原名「喬治湖」,卻是我深心中的外星湖,既非梭羅式的《瓦爾澄湖》,也非施篤姆式的《茵夢湖》。不管它是表現性情或性情人生外化,還是經典性的詩化生命的閑情和隱逸?它是湖,是藏匿在荒蠻叢莽中的一個「湖泊群」中的最大的湖,長達五十一公里。此處是美國境內最早的旅遊勝地,被舉世知名的第三任美國總統、《美國獨立宣言》最著名的起草人之一的托馬斯•傑斐遜(Thomas Jefferson)宣稱為他一生中見過的「最美的水域」。據史料記錄,此湖命名的來由是由威廉•約瀚遜爵士於1755年為之命名的。後來這裡成了法國和印度戰爭的重要戰場。這是遠去的古人已逝的歷史,無涉於今人面對宇宙浩瀚背景的感應與認知;不管是面對大自然原生態環境,還是古往今來纏繞於歲月的人類精神視域中「隱逸閑情、詩化人生」的天啟與夢痕。在「最美的水域」的「喬治湖命名」中均蕩然無存、紋絲不見。

對21世紀的今人而言,大自然時空的深層生命本義,與紅塵濁世的王權與帝位內質天然質別!今人面對萬象紛呈的世界,其精神智慧視域,無處不展卷的是大自然、追夢的是外太空,芸芸眾生與萬物萬象紛繁生態緣起中,無處不觸碰到一個奇妙無解的「玄」字,即遠古或史前「玄黃洪荒」的宇宙之玄奧。地球上無處不是同一血肉生命的感官感知天然設限,整個人類精神感應孤絕於「宇宙人體」星際思維形同陌路。從文明與文化之始,人類的精神視域無從穿越」語言文字慣性定格」的疆界、精神意識認知的萬千定義同宇宙時空深層紛繁萬象的「原初與本真」之間遙不可及,同其終極奧秘相距與隔絕於「咫尺天涯」中億萬光年之遙,其命定厄運中的時空軌跡時至當下也仍無抵達「天涯咫尺」之日?!

人形生靈自視為萬物之靈,在立體交叉、多重層疊的浩瀚宇宙時空的深層,是一種「成形於未遂」的存在!!!人作為人「同類面對同類」、彼此之間有何實施「精神主宰與駕控」的塵俗特權可言?!你與生俱來擁有高踞芸芸眾生的空前的「宇宙生命氣場和能量」嗎?!任何人中特權者該不該有自知之明、還是日照中公然赤裸裸極欲畸形膨脹?!

在浩瀚宇宙無垠時空中,你不也形同眾生同類中的一「滴水微塵」嗎?!

來到美利堅的自由空間,曾涉足東西兩半球的不同族裔和國度,近年又探訪了美國紐約境內的不同山莊和私人大庭園,從中國人在美國空間開創的道家背景的「漢莊」,到一個人孤居「遼闊的荒蠻」三十年的「鹿泉莊」,此次又應人邀約長途跋涉整日追蹤「喬治湖」,擬繼之於後的是一篇「有待定稿潑墨」的《貝殼島之光》。

喬治湖一行路途上開車許久,而目的地卻始終遙遠。此次同行中四人,一位是從事房地產的中國人王先生,一位是紐約人壽公司的周小姐,另兩人為我和狄瀟雨蘭。車由雨蘭提供、王先生駕馭。一輛汽車開這麼遠的車程,在車上坐這麼久的時間,在我今生是第一次,且也是第一次無端引發了暮年歲月的嘔吐和暈眩。從請晨出發至午後、近黃昏,我問駕車人目的地還有多遠?周蓉芳小姐邊下車邊回答說還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途中兩次停車,此次是停車攀登觀賞非叢莽中的嶙峋的巉巖。哇!目擊中令人震驚的不是巖壁下似從天而降的隕石的碎塊,也不是巉巖中縱橫繃裂的裂紋,而是一塊塊巨大無比的岩石,大大小小、高高低低、遠遠近近的堆疊!人無論從任何一團巨岩中失足滑落石縫中,縱使不摔死、必陷入巨岩之間的深坑、永遠爬不出岩縫、也爬不上巖壁,從中重返青空日照下的紅塵!!!一種浮想聯翩的驚艷與恐怖的奇美。情不由衷地舉起了手中的鏡頭!以斑駁的巉巖為背景,幾個行跡自由卻無爭於人於世者,從衣著到臉上的氣血,一個個竟成了「逆生長」鏡頭中的俊男美女!接下來又匆匆返車趕路。另一次是去了路旁一空前特大的咖啡廳,不知為什麼我感覺此處似什麼年月來過?雨蘭反駁說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是第一次來,為什麼會有熟悉場境的印象,她說因為在美國很多地方都很相像。就正如「眾生平等」中的人在美國,一個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自由,任何人從來不會有相異於人的身不由已、行跡受人控制的不自由的心性或感覺。

漢莊、鹿泉莊、外星湖,也許還有處不可省略貝殼島,相似又不相似。匆匆留下行跡又匆匆離去。此行不像往昔,沿途常見各類動物,馬路上也驚見松鼠類的被車輪壓扁的死屍。不時出現叢莽中的水澤,不由想起在蒼茫的水邊搭一座小木屋,是詩屋、是書房、是畫室,反正是「天人合一」、「復歸自然」,而對我而言,卻是穿越層疊時空的生命「宇宙人體」、血肉「星陙思維」。荒蠻中「暴力」和「謊言」渺無蹤影,唯有罕見於「水泥叢林」的靜穆與凊淨。此處空間中,眾生和諧共處,既不是空話、也不是謊言,而是文明與文化意義上的永恆不遭遇人為的質變與劣變。

沿途的叢莽綿延不絕,從中見出季節的變化自然循環。雨蘭從前座掉頭轉身給我遞過來一個筆記本和一枝圓珠筆,因我身心中時有火花一閃的剎那,她總不忘特意把紙筆隨身帶上,以方便我記下瞬間靈悟。一會又遞上一盒鳳梨酥和一杯依然保溫的茶水。我笑迷迷指著額頭說:「也許我天生有第三隻眼晴,卻沒有長出第三隻手。」因我兩手不空,無法接下雨蘭又遞來的糕點和茶水,幸蓉芳妹子伸手代我接下。此時叢莽中出現水澤,我腦子裡想的始終是渴盼發現於水邊的,是我永不絕滅於「日光中的夢居」。此處山光水色隨季節變化於天經地義,青青綠綠、紅紅黃黃斑駁青空下、絢麗日照中,深心中絢麗的夢居色彩似永不界臨枯竭。車子始終平穩,偶爾給開車人講話時,他總是作出閉咀的手勢,不知是開車中不願分心、還是不喜歡言及無涉於自然的塵俗?其同行伴侶蓉芳卻是一個沿途始終盯著手機的人。雨蘭讓我此行贈她夫婦一本相關我的評傳,現居瑞典的學者傅正明所著的《黑暗詩人》。蓉芳馬上從手機上找出了其作者的相關資訊和照片。看手機之外她此行中就是不時停下來接電話,這也許就是新生代的日常生態。遠非文革時代的我的同時代人,彼此相處的每一個日子,不是檢舉揭發就是批判鬥爭,既無涉於「天人合一」、也疏離於「復歸自然」,卻生而非人。現當代「網路群聚」的友人間,縱使空間遙隔,情誼卻近在咫尺,人與人之間少見口濺吐沫、怒目相視,而是一臉愉快與溫馨的微笑。

出現岔道,情不自禁地讓我想起一首歌曲:「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細又長,一直通往迷霧的遠方」。今人的這條小路卻不是前俄羅斯姑娘送誰上戰場,人與人之間血肉搏擊,而是尋覓紅塵濁世以外的什麼?反正不是虛幻存活中的「沖沖沖」、「殺殺殺」,而是不離「生」的本義!路旁的叢莽中又一片驚艷於紅、黃、青、綠、紫的斑駁。藏匿叢莽中,竟出現一幢古埃及式的未傾塌的泥屋,這不禁令人雙眼圓睜、深心微顫,人類不同的文明和文化古往今來隱秘互滲嗎?從一個斷裂層中呈現遠空下的山丘、水泉、.湖泊、河流,那兒有「漢」人形生靈居住的人和互為滲透與溝通的人類文明與文化嗎?「陽光一閃」的視域中,眼前不再是叢莽的斑駁,而是大片的紅綠中呈現一片金光燦爛的楓林。

在蓉芳、雨蘭精神姐妹手機鏡頭中,始終出現在屏幕上的是不同形色的焚燒的圖騰。

而對於我,卻是畫面時空的深層「立體交叉」、「多重層疊」的浩瀚無垠時空中的宇宙。

是時空永無止境的深沉與浩瀚,是常態時空外的隱形時空,是人永無抵達與躋身其中的微型時空隧道。也同時置身於浩瀚宇宙大背景的地球上「叢莽水澤」旁的木屋,木屋空間中的詩居、書房、畫室。在這個意義上,往昔的喬治湖、當下的外星湖,整個就是宇宙時空中的水域、水域中的萬象紛呈、紛呈萬象中的焦奌。焦點中隱形的浩瀚無垠、浩瀚無垠的隱形的焦奌。

形色的水澤、湖泊在地球上、在大地叢莽的深處。其深層時空鏡像在「所有的方位是同一方位」的浩瀚無垠宇宙中無從定位、無從尋覓。而沿途綿延與瀰漫直至扺達此處的是人形生靈感官感知中的無異於「外星湖」的別的水澤。綿延於別的水澤的,在另類視域永無止境的投視中它是宇宙時空中同一的滴水、微如滴水的同一「外星湖」。我駐足此水域空間,卻不知何為其內質、在大宇宙時空背景中它置於何方位、其終極存在的神秘無解的鏡像是源自宇宙深層何處與何類時空、還是人形生靈的種種「主義」、「體系」之外、與生俱來無從面對與解讀的「時空之外的時空」?!縱使我此生從未終止精神洪荒嶙峋巉巖峰巒的攀沿與追夢,卻始終從未也無從掙脫宇宙奧秘永恆綁架中的迷茫……

遠在近中。近在遠中。大在小中。小在大中。無所謂微型。無所謂遼闊。各有各的時空觀。各有的藝文思維。各有各的形式表現。我以為精神方位中地球無分東西兩半球。宇宙就在面前、腳下、體內、身外。剎那此刻的血肉生命是「宇宙人體」。跳出淺層時空認知的是「星際思維」。遠處的山在青空日照下忽藍忽紫。此處屬「空曠與遼闊」的水域的周邊。

正是此時此刻的當下,莫名駐足於一峰巒上朝四方遠眺。是此行中的普羅斯佩克特山頂。小徑同外星湖水域往返五公里之遙。分散的遊伴終重聚一起,正欲從中移步重返外星湖時突然猛刮起一陣冷風,我頭上的帽子在風中吹跑,懸空翻滾飄蕩一陣幸好正落在遠處的蓉芳女士手上。

忽然發覺人置身於紅塵俗世、駐足其中的卻不是峰巒,似無意識隨山巒起伏曾隱形下沉、潛入至此處的,竟然是世外洪荒的一個小鎮。幾個人行跡紊亂嗎?日光中神思反常嗎?反正駐足與置身於美得驚艷、風景如畫的一處世外空間。卻不見一個人影、甚至一隻貓、一條狗什麼的。「鎮」不離紅塵。「湖」藏匿叢莽。「人」棲息孤絕。依依不舎移情別戀中走下山丘之頂,步入返程的小徑。高空中夕陽的光柱突然從雲層中輻射,正垂落山外水域中的湖心小島。舉望遠鏡遠眺島嶼上一片直立的樹幹。上面似有茅棚,人居嗎?也有芲狼的岩石洞穴嗎?縱目遠眺,終見大片水域試與頭頂的蘭天比闊。湖邊有人居。湖中水紋波動。頭頂懸垂中雲絲漂泊。人居中渺無聲息。

「人在時空中,彷彿在船上。搖櫓的是人,載人的是時空之舟。」可浮、可沉。可進、可退。可前、可後。乘座歲月之舟中,是芸芸眾生中平等的任何生命個體。返視於時光中,我無處不見前人的「喬治湖」,今人之我的「外星湖」,古人、先人青空下人頭湧湧中成群結隊而來,終一代一代人消失與遠逝日光中無蹤無影,甚至曾縱橫叢荓中的紛繁形色,甚至曾晃動於日月星辰下的鳴禽走獸的背影,甚至曾蕩漾於時空汪洋中形似漣漪的萬千不明聲息。這一切叢莽水澤的洪荒中曾經有過的形色、蹤跡、圖騰、畫面、場境僅僅是人類記憶中的文字的記錄?史料中藏匿與遺世的時空鏡像與珍奇?

是後來者感官感知中古遠與史前幾近不可思議的夢像?!

還是陽光下瞬間人生中人類、生物、宇宙存在的真實?!

躋身於沉湮叢莽水域中的浩瀚遠逝的時空,投目凝視於一片空曠與遼闊,無異於翻閱與解讀「常態思維」與「慣性認知」之外「天地人一體」的「豐盛的空無」!!!

在叢莽洪荒與蒼茫的水域中,在交叉、層疊的時空本義的深層,目擊於我眼球中的,依舊是人類文明與文化菁華承傳於綿延中,今人卻始終無視與陌生於時空兩隔與斷裂。而對我來說,浩瀚宇宙無垠時空中,曾縱橫「外星湖」水域的「人形生靈」,同後來者遠已擦肩而過的同類,形色先後消失於芸芸眾生中,而其宇宙人體時空中的「基因和元素」卻遠未絕滅。他們的血肉生命之源可追蹤「外星湖」水域的時空,時空中永無止境的深層?還是早已失蹤卻始終渴望重返的宇宙外太空,外太空星斑中蒼茫的故園與原鄉?

其精神本義是地球上「外星湖」水域空間的外星人、是失蹤外太空「億萬光年之遙」的地球人。

他們今世浮生的鏡像、圖騰永恆,在後來者身上返祖承傳,在新生代的形色與行跡中綿延。

正因為如此,地球上的人形生形不遠萬里而來。度假、休閑、旅遊。「享受戶外剌激、活動血肉心身」。「眷戀詩化人生、置身隱逸閑崝」。無分炎熱和寒冷的季節,冬天滑雪、雪地健行或冰上釣魚。暖和的日子游泳或垂約,徒步觀景中暢遊湖岸小鎮、置身空前罕見於世的紅塵「寂靜的轟嗚」。也涉足遊樂園,體驗皮划艇直奔水域中心的島嶼。不管是徒步觀景還是「歷史文化」之旅,美食啤酒之外,切切不能忘了此地域還有一「神秘谷」,深谷中被發現此處有一種「天籟之音」,卻無從以任何「物理定律」面向人類與世界解讀。此外還有一個片區的石橋洞,任何在世者均應赴其大理石洞穴入口參觀,在其他的洞穴、岩洞和多處天然水澤、湖泊的水景留下今生行跡。此行中的我只可惜行色匆匆,投視中只能目擊於「雙目圓睜」而無及在世外淨境中冥思玄想。

雲天中日光又出現了,仍然是一道光柱,此前垂照於傑斐遜總統稱之為「世界上最美的水域」的湖心島嶼中心。人稱「喬治湖」,卻是我心念中時空深層的罕見與唯一的「外星湖」。當下的光柱仍然赤條條地垂直幅射,整個籠罩的是我身心中「時空中最靜的小鎮」,此鎮在最美的水域周邊。我的身心整個兒按奈不住,直想返身回頭到小鎮上去,同光柱「天人合一」中互滲於融為一體,以穿越時空的精神「宇宙人體」,超越「生與死」的觀念形態二元對立之外與之上。

秘傳「外星湖」周遭地域,隱秘留下一幢空屋。此「屋」應為一「洞」,是個天然岩石洞穴。不想其孤居者竟是一位女富豪,此生不離不棄的是非物質意義的暴富,而是同樣不離不棄追夢於「宇宙生命大詩」。悄無聲息「畄此」。「傳聞」失蹤遠去。在紅塵眾生中自駕飛行器去了外星球,是地球上最早躋身「外星夢」的行列中「隱姓埋名」者之一、也許是唯一。

無論「磚木」的空屋、「岩石」的空洞,其內涵都同質於時空中的「空無」,空無中無中生有的是永無止境的時空周遭與深層的外星球。

縱使原戶主在湖畔留下空屋,縱使其人形生靈之血肉之軀「尋覓於追夢」、已移民泊居於外太空,外太空的某一個宜人居住的星系中的孤絕的星球,卻在其身後留下地球上唯一的「外星湖」。也在水域中留下了她的歌聲: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我的故里和原鄉在另類時空!

2021年10月26日「陽光一閃,剎那即滅」中

於大紐約「詩書畫」夢巢夢像中

本文留言

作者黃翔相關文章


相關文章


近期讀者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