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悲觀切換到樂觀 由「這件事」開始(組圖)


從悲觀切換到樂觀,由「這件事」開始。(以下圖片來源皆為Adobestock)

悲觀切換到樂觀,從內在對話開始

我長年累月地說服自己,我的人生受到詛咒,而且坦白講,我都修練成灑狗血的大師啦,恬不知恥地高掛受害者的免死金牌,我都不確定自己怎麼可能改變了。李察.巴哈說:「為自己的局限辯解,想也知道,那就真的變成你的局限了。」

因此,我到了二十七、八歲時,首次開始淺嚐個人成長的世界,聽說了你可以替自己打好基礎,灌溉生活的光明面,當時我感到懷疑。要是可以選擇正面,每個人一定都會那麼做的,對吧?

其實,並不會喔!

或許,你像我一樣,每每聚焦在生活的陰暗面,在你即將冒險投入新的生意或是展開新戀情的時候,滿腦子多半是想著可能遇到的最慘情況。以前我都跟自己說,除夕是一年一度的詛咒之夜,總是諸事不順:我在那一夜經歷過三次被人甩掉的心痛,足以證明你相信會出什麼事,就真的會出什麼事。我已經養成習慣,隨時盯著看有什麼事出問題,宇宙便一直把問題送來給我。記住,你的想法會成真,而我顯化出來的意念簡直遍地開花,但卻是基於各種錯誤的原因,顯化在各種錯誤的地方。

或許,你就像我一樣,才剛開始嘗試新的飲食法或運動計畫,便認定永遠得不到自己致力追求的身材。也許你抱著「反正不能修成正果」的想法,連嘗試展開新的戀情都沒有。或許過去的失敗證明了你認為事情絕不會有結果的想法,果然是對的,所以你才自願玩起「我永遠不能……」遊戲。前文說過,心智的預設功能不是讓我們快樂,而是保障我們的安全。

這表示你天生自然,就是會傾向於偵測會令你裹足不前的風險,而不是關注可以拉著你前進的報酬。


在我們大部分人居住的現代世界裡,隨時隨地都在風險評估。

但我們要實際一點:在我們大部分人居住的現代世界裡,我們不太可能在每週一次的買菜行程中被老虎蹂躪,或是在去上瑜伽課的路上被熊狠打。隨時隨地都在風險評估,感覺上很浪費時間與精力。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有時風險評估對我們很有益。例如,當我在大喜之日拿著麥克風,脫口指責所有不肯到舞池上跳舞的賓客,但願我事先評估了風險— 事實證明那是在結婚僅僅一小時之後,便與整個婆家打壞關係的強效辦法。然而如果將風險評估視為常態的思考模式,這可就不太妙了。為什麼?因為負面的思緒引發負面的言論,負面的言論幾乎必然會引發負面的行為。

儘管如此,美國心理學家馬汀.塞利格曼(Martin Seligman)大膽地指出任何人只要使用新的認知策略,都可以學會新的行為;也就是說,如果你養成習慣,以新的方式來思考與談話,便可以逆轉悲觀的心態。塞利格曼指出,你如何解讀自己遇到的情況與挑戰(包括目前與未來),決定了你是還有半杯水的那一型,或是只剩半杯水的那一型。這表示如果你改變自己對境遇的解讀,你的實質立場便可以從悲觀切換為樂觀

韋氏詞典》(Merriam-Webster’s Dictionary)給樂觀下了精巧的定義:「對未來或是一件事情的成敗充滿希望與信心。」反之,對悲觀的定義是:「往往會看見事物最糟的一面,或是相信會發生最糟的狀態。」


如果你改變自己對境遇的解讀,你的實質立場便可以從悲觀切換為樂觀。

塞利格曼指出,你得研究自己腦袋裡的內在碎碎念,才能判斷你對人生的整體態度。因此,如果你學會了始終如一地去改變內在對話— 塞利格曼稱之為你的闡述風格(Explanatory Style) —你便學會了保持始終如一的樂觀。

我本來不認為自己悲觀,直到我出動超大的顯微鏡來檢視自己的對話,包含內在對話與外在對話,才曉得自己的悲觀。儘管我具備快活熱情的性情,但我說話的方式很快便暴露出我的悲觀程度,遠遠超乎我的想像。我得好好下一番功夫改變才行。從靈性的角度,當我們改變自己的內在對話,便改變了振動頻率— 各位鄉親啊,書都看到這裡了,你們應該超級清楚改變振動頻率的效果。你對事情的看法,決定了你的反應方式。而你遇事的反應方式,決定了你得到的結果。

你對往事的想法,真的會強勢決定你日後遇事時的反應,塑造出你人生境遇的整體調性。如果你曾經走過一連串失敗的感情關係,你極可能會審視起這些經驗,從負面的角度去理解那些往事,下意識地將你未來的感情關係都注定破滅的觀點,烙印在心上。這樣的觀點既不理性,又有殺傷力,因為你是有力量的,可以全面改變你日後的所有感情關係,顯化出一段長長久久、幸福踏實的感情,只要你選擇信任,保持正向的思考。
 

本文整理、節錄自 娜婀.希伯特(Noor Hibbert)《與成功對頻:成功需要努力,更需要心靈能力,你的思維慣性,決定你的人生與命運》一書,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由采實文化授權轉載,欲閱讀完整作品,歡迎參考原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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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娜婀.希伯特(Noor Hibbert)相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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