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別字瑣談(圖)
中共在1956年實行漢字改革,把神傳漢字的正體字改為簡體字,閹割了天人合一的內涵。(網絡截圖)
漢語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由於中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地域廣,地形複雜,交通不便,所以語言有各種方言,文字也較複雜。進入現代社會,為便於交流,所以才提倡講普通話。漢字是神傳文字。在歷史長河中也經歷了變化演迆過程,才形成了今日的漢字。因此漢字,字形為方塊字,其書寫和讀音都有講究。書寫有下筆順序,字體有篆書、隸書、楷書、行書等多種字體。漢字發音有四聲,漢語音韻有五音。漢字中還有一些一字多音和同音不同字的區分。所以文化修養水平不高的人,讀書寫字出現讀錯字、寫白字,也不見怪,有情可原。但是如果是教科書出現這種錯誤,就會誤人子弟,嚴重影響神傳中華文化的流傳。如果作為國家領導人,出現這種過失,就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自古以來,在人們觀念中,皇帝出語是金口玉言,除了諫官可以提醒陛下言出有誤,恕你無罪,如果其他人若說皇帝說錯話,認錯字,就是犯忌。
今年,在中共瘟疫染遍全球是期間,人們為了公共健康、安全,自覺遵守當地政令,閉門自行隔離,少外出。筆者也就有了在家瀏覽網上視頻的時間。最近,見網上有人寫文章說,中國現在的「一尊」習近平,他是清華大學博士生畢業,是中共黨總書記,國家主席,軍委主席,他對外國人曾經以報書名的方式講演說,說他看過古今中外的很多名著,涉及歷史、地理、文化、哲學、科技等領域的書籍。然而他卻在國內外許多重要場合講話中,鬧出讀錯別字,念錯中國成語的笑話。我對此好奇,於是在網上搜索,要核實一下這種傳聞,不搜不知道,一搜驚一跳,下面就列舉幾例,供讀者核實真偽。
2016年9月他在20國峰會第十一次會發言時,將「通商寬農」一詞的「農「字給改成了「衣「字。
2017年6月1日在中共建軍90週年大會講話中,要求共軍戰士要忠於黨,他說「烈火焚身也巋然不動」。他把巋(kui)字讀成了歸(gui)字。
2018年5月1日在北京大學對學生講話,他把「贍(shan)養老人」說成「瞻(zhan)仰老人」。
2019年3月26日,在中法全球治理論壇閉幕會講話時,他說:「我們不要由於猜疑,總要提防身後。當前逆全球化思潮正在發酵」。這句話中的「提防」二字應當讀(di fang),習讀成了(ti fang).發酵(fa jiao)習讀成了(fa xiao)。
2019年4月27日,在一帶一路峰會,習近平講話說「希望各方一道,繪製精湛的、細膩的工筆畫,讓共建一帶一路走深走實」。他把精湛(jing zhan)讀成精甚(jing shen)。
2020年1月23日,在國務院春節團拜會上,習在講話時念稿,:「中華民族千百年來,民亦勞止,汔可小康的憧憬」。他把憧憬(chong jing)中的「憧」字平聲讀成了讀成了入聲。
2019年6月11日,在吉爾吉斯斯坦媒體講話把「頤指氣使」讀成「頤使氣指」。
2020年3月31日他在杭州視察講話中說「現在防控不能麻痺」。他把麻痺(bi)讀成了馬屁(pi)。
在慶祝改革開放40週年大會講話中,他把「金科玉律」讀成「玉律金科」,把「頤指氣使」讀成「頤使氣指」,「自強不息」讀成「不強自息」。
好了,舉例就到此為止吧。下面就說說「習一尊」念錯白字,不懂裝懂鬧出來什麼笑話。也順便普及一點文化常識。
習近平把「通商寬農」一詞它讀成了「通商寬衣」於是就鬧出一個笑話。有的網友在網上嘲笑說,習包子要「通商寬衣」,這不就露了餡兒了,原形畢露了。因為寬衣的意思就是解可衣服釦子,敞開胸懷。
「贍(shan)養老人」,這是中國傳統的道德,意思是子女有報答父母養育之恩的義務,要供養老人。如果把它讀成「瞻(zhan)仰老人」,那就只有尊敬而沒有報答養育之恩來供養老人的義務了。
「提防」二字,應當讀(di fang),習近平讀成了(ti fang),這可能,也是不少人容易讀錯的一個詞。」發酵(fa jiao)」這個動詞,習近平讀成了發笑(fa xiao),這就是兩碼事了。發酵(jiao)是指使用酵母菌,通過酵母菌在繁殖過程中放出氣體,從而使面膨脹的一個過程。而發笑,是哈哈大笑。
「通商寬農」一詞出自《國語晉語四》,是晉公子重耳,成為國君晉文公以後,實行的促進經濟發展的政策。意思是發展商貿,同時減輕農民的負擔。
「頤指氣使」這個成語,出自唐朝,元禎《追封李遜母崔氏博陵君太君》,意思近似於盛氣凌人或趾高氣揚。習近平把它改成「頤使氣之」是什麼意思,我看他也不明白。
「金科玉律」這個成語出自前蜀,杜光庭《胡常侍修黃籙齋詞》,意思是金子做成的鬥,和玉石製成的律管。比喻已定標準不能隨意更改。這裡的「律」是指音律。律管,即定音的樂管。中國的成語之所以能在千百年來流傳後世,就是因為大家已經公認,這個片語對事物或感情的表達,文字最簡練,最恰當,在人們引用中已經約定成俗,不能隨意更改。「習一尊」,是黨、政、軍最高官,給自己又加封了數不清的這個那個委員會主任,那個領導小組長頭銜,創專制獨裁者頭銜最多記錄。儘管他是中國獨裁統治者,把中國的成語「金科玉律」篡改成「玉律金科」後,別人也就不明白他在說啥,也就同別人沒有共同語言了。
無獨有偶,就連中央下面的省長,北京大學的校長也有講話念錯字的。例如2016年12月,雲南省的省長阮成發,在滬昆高鐵開通儀式上,把「滇越鐵路」讀成「鎮越鐵路」。2017年2月他在北京一次介紹雲南旅遊資源時,把」撫仙湖「,讀成了」撫優湖」。這個省長可也是一個拿博士學位證書的。還有的中共高官,把飲鴆(zhen)止渴的「鴆」字讀成了「鳩」(jiu)字。還有的官員將「趨趨若鶩」的「鶩」(wu)讀成「鷹」(ying)字。鶩是鴨子,而鷹是吃鴨子的猛禽。還有的把「熠熠生輝」的「熠」(yi)字讀成「習」字。熠是光耀、鮮明之意,而「習」字就不能和「生輝」二字搭配組詞造句。2018年5月7日北京大學校長林建華,在給學生做報告時,把「鴻鵠之志」中的「鵠」(hu)字讀成了浩(hao)字。在古漢語中,鴻鵠是指天鵝。讀成洪浩,就改變意思了。
為什麼中共高官,念講話稿,會出現這麽多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話?我們得從他們的主觀和客觀兩方面找原因。
從他們主觀上看,現在的中共高層官員,都有高學位,貌似很有學問。可是如果從他們的年齡段分析,包括習一尊在內,好多人是文革期間耽誤了上學。那時他們僅僅是個中學文化程度的知識青年,又經歷了上山下鄉,所以文革過去恢復高考後,即便有人上了大學,拿了文憑,語文基礎仍然欠缺。更何況有人是通過幹部進修專科拿到的大專文憑。
從客觀分析,現在的官場,官位越高,級別越高,他的講話稿,就越不用自己費功夫寫,都有秘書班子伺候。中國古代就不同。誰想當個大官,就得經過科考,得經過「十年寒窗,八月科場,X篇文章」,中舉了才能當朝廷命官,就是當了大官,無論上朝奏章還是著書立說,都得親自動腦筋,親自動筆寫。現在領導讀別人給寫的稿,遇到生、辟字,就難免不出差錯。
中國漢字正體字是神傳字,漢字內涵體現天人合一。中共在1956年實行漢字改革,把神傳漢字的正體字改為簡體字,閹割了天人合一的內涵,這也是破壞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個禍害。而當代中國的中共高層統治者,又在使用漢字、成語上出洋相,真令人嗤之以鼻。
前面提到,習近平還有一個習慣,就是在國際交往講話時,愛炫耀自己讀書多,在講話稿中羅列很多書名,似乎是想說明自己瞭解對方國家的歷史文化。這令我想起過去在中國大陸聽的相聲,有報菜名的節目,那只是逗人開心。但是作為現代中國家領導人,既然江澤民在外交場合不拘小節,做出摟抱別國元首夫人的「改革開放」先例,那麼習近平「報書名」也就不足為奇了。有個網友看了習近平有關報書名的講話,寫的留言很有趣,他說,習總「讀書比圖書管理員毛潤之還廣泛」。我倒懷疑,他是否真讀過那些書,是否王滬寧給他起草講話稿時,蒐羅來給他的主子裝飾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