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在發現資本主義之前,就有強烈末日憤怒願景。(網路圖片)
【看中國2019年4月29日訊】共產黨意識形態來源於馬克思,在這種意識形態裡,有強烈的憤怒、對人類傳統的仇視以及對暴力的推崇。在馬克思和恩格斯所寫的《共產黨宣言》裡,結尾處是這麼說的:「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馬克思的憤怒到底來自於哪裡?是因為他發現了所謂資本主義的罪惡而為之憤怒嗎?對此,在當今美國經濟學界享有極高聲望的托馬斯.索威爾(Thomas Sowell)教授,有一針見血的看法。
曾經的馬克思主義者看出了大問題
托馬斯.索威爾是一位美國黑人,出生於1930年,他幼時家境貧寒,在20多歲的青年時代曾經是一位馬克思主義者。
托馬斯.索威爾現在是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院的高級學者,在當今美國經濟學界享有極高聲望。(圖片來源:公用領域)
他後來卻在美國政府部門實習期間,發現政府強制規定最低時薪,卻導致了波多黎各製糖業的工人失業率上升。通過研究這些模式讓托馬斯.索威爾發現,那些管理最低工資法的政府官員,他們更關心自己而不是真的要去改善窮人的處境。
相信數據的托馬斯.索威爾發現馬克思主義所講的靠政府解決窮人問題根本行不通,他由此從馬克思主義者轉變為自由市場經濟的支持者。
托馬斯.索威爾現在是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院的高級學者。他是一個非常多產的作家,他已經有30多本著作,不少著作深受歡迎,多次再版。他才華橫溢,雖然已經80多歲高齡,卻仍然記憶力驚人,出口成章。
托馬斯.索威爾2011年出版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和經濟學》(Marxism: Philosophy and Economics)一書,對馬克思主義進行了詳盡批評。
托馬斯.索威爾教授在該書中寫到,馬克思在柏林大學讀書期間,就展現出一種狂熱的自大。馬克思在這期間的一首詩中寫道:
Then I will wander godlike and victorious
Through the ruins of the world
And, giving my words an active force,
I will feel equal to the creator.
(然後我會像上帝般勝利的徘徊
穿越過世界的廢墟
而且,給我的話加上主動出擊的力量,
我會覺得擁有和創世主同等的地位)
托馬斯.索威爾認為青年馬克思在這段時間中的詩歌中貫穿著關於解體、腐敗和破壞(destruction, corruption, and savagery)的主題。其中有兩首以《廢墟之歌》(savage songs)為題發表在一個小文學雜誌上。儘管在那時,馬克思還沒有開始關注政治。他只是,按照一名傳記作家的說法,是一個「能從災難中得到快樂的特殊人物」。一篇當時馬克思身邊的朋友描寫馬克思的詩歌也刻畫了一種帶有魔性的人格。同樣,也還沒有從政治的角度。
But who advances here full of impetuosity?
It is a dark form from Trier, an unleashed monster,
With self-assured step he hammers the ground with his heels
And raises his arms in all fury to heaven
As though he wished to seize the celestial vault and lower it to earth.
In rage he continually deals with his redoubtable fist,
As if a thousand devils were gripping his hair.
(但誰在這裡暴烈前行?
這是一個來自特里爾的黑暗之形,一個被釋放出的怪物,
他以自信的步伐用腳後跟錘打地面
在全部的憤怒中他向天堂舉起雙臂
好像他希望抓住天堂之頂並將拉下至地面
在極怒中,他連續揮出那令人難以置信的拳頭,
好像有一千個魔鬼在抓扯他的頭髮。)
托馬斯.索威爾由此做出結論:馬克思後來對資本主義表現出的末日般憤怒願景,在青年馬克思發現資本主義之前就存在。(Marx’s angry apocalyptic visions existed before he discovered capitalism as the focus of such visions.)
罪惡和仁慈的顛倒
馬克思把資本主義描繪成萬惡不赦,他在《資本論》第一卷中就寫到:「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
但實際上到現在為止,人類歷史上還沒有什麼像資本主義制度那樣製造出了如此多的財富,讓如此多的人走出貧困,資本主義迄今為止是給最多的人提高了最多生活水平的制度,大量的財富也讓改善醫療條件成為可能。從這個角度說,資本主義恰恰是很仁慈的一種制度。
馬克思青年時代就被末日憤怒情緒支配,他對資本主義所下結論不是客觀的,攻擊資本主義成為末日憤怒情緒的出口。共產主義在實踐中卻給人類帶來了巨難,被馬克思主義侵入越嚴重的社會,就越被這種意識形態中的憤怒和仇恨撕裂,就有越多的平民成為犧牲品。
在21世紀的中國,馬克思還被當局稱為千年第一思想家,中國還被捆綁在19世紀馬克思的末日憤怒裡。但一個走過了5000年歷史的民族,一個崇尚善、寬容和光明的文化將注定不會永遠被黑暗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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