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進化論的證據(下)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圖)
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等等現象,都證實了達爾文提出的進化假說是不成立的。(圖片來源:Adobe Stock)
隨著科學的發展,人們對達爾文提出的進化論假說越來越持反對態度,無論是動物器官的演化、「微進化」與「廣進化」的邏輯區別,現代生物遺傳學、分子生物學和古生物學,都對進化論做出了否定,比如寒武紀生命不是慢慢進化而是一下子大爆發、史前文物所展示出的人類不是進化而是週期性發展,災難性事件和自然選擇,以及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等等現象,都證實了達爾文提出的進化假說是不成立的。
史前文明展示人類週期性發展規律—與化石記錄珠聯璧合
傳統的理論認為現代的人類大約在10萬年前起源於南非,從那裡遷移到歐洲和亞洲南部,從亞洲繼續遷移,於3萬年前經白令海峽到達新大陸,於1.5萬年前抵達南美。但是,大量事實否定了這種脫胎於進化論的假說。
大量具有高超智慧的文明遺蹟,卻有著遠遠超出人類文明的歷史,這些不同時期的遺蹟,完全打破了進化論的框框。一些史前文明遺蹟展現的高度發達的科技,是今天的人類望塵莫及的,從中我們看到了今天科學的巨大侷限性和誤入歧途之處。
1880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太波山300英呎的地下出土了一批精美的石器工具,經鑑定這是5500萬年前的遺蹟;1968年,考古學家朱伊特(Y.Druet)和薩爾法蒂(H.Salfati)在法國的一塊石灰岩層裡發現了一些不同型號的金屬管,岩層的年齡是6500萬年(Corliss,1978,652~653)。遠可追溯到在南非克萊克山出土的幾百個精巧的金屬球,距今28億年。
在這些事實和進化論假說面前,我們選擇什麼?
1966年,墨西哥的霍亞勒克出土了一批鐵矛,美國的地質學家麥金泰爾博士發現這是25萬年的武器。這個違背進化論的結果實在讓傳統的科學家無法接受。這位在國際上有一定名望的教授,因為堅持事實,被迫離開了自己的事業。
考古學家胡安。阿曼塔的遭遇同樣發人深省。在墨西哥的普瑞拉瓦城,他發現一個動物的頜骨化石裡面有一塊殘破的鐵矛的矛頭,鑑定這是26萬年前的武器,一些刊物公佈了這個不尋常的發現,但很快招來了權威們不做任何調查的批判。隨後,阿曼塔失去進入考古現場的權利,一些人帶著槍去現場,逼迫工人簽字,表明那是他們埋在那裡的。60個人中,有3個人簽字。阿曼塔的事業夭折了,失去了繼續從事研究的權利。
這類故事還有不少。好像一些人總在維護著過去的東西,他們可以憑主見否定客觀事實。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事實面前,進化論暴露的問題越來越多。一些進化論學者開始反戈一擊,他們根據事實對進化論謹慎地提出了疑問,自然毫無例外地招來了經驗性的批判。然而,事實畢竟是真理的土壤。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大量史前文明遺蹟的相繼發現,事實使人們不得不重新審視以前的諸如進化論之類的假說。
考古學家克萊默和湯姆森(Michael A.Cremo&Richard Thompson)的《考古學禁區》(Forbidden Archeology)一書,列舉了500個確鑿的事例,那是幾萬、幾十萬、百萬、幾萬以至幾十億年前的人類文明遺蹟,這些都曾是進化論迴避的對象。
在美國德克薩斯州拉克西河岸的岩層中,在恐龍腳印化石旁邊發現了12具人的腳印化石,十幾年前,卡爾。鮑就對此開始了深入的研究,他以充分的論據排除了人為雕刻的可能。後來,同一地層中又發現了人的手指化石和一把鐵錘,錘柄已經變成了煤,表明這個地區在遠古時,曾經深埋在地下。錘頭含有96.6%的鐵,0.74%的硫,2.6%的氯,這種現在都不可能造出來的合金,展示了史前一個高度發達的人類文明。
在加蓬共和國發現20億年前的大型核反應堆,反應堆的結構也比今天的還要先進,可用的放射性元素全部被提煉光了。許多學者猜測那個反應堆是外星人的遺蹟,那麼玻利維亞2萬年前的帝華納科(Tiahuaracu)古城,其中的古代神廟等巨石建築顯然是地球人的遺蹟,它體現的天文學知識和冶金技術也超出了現代人;而25萬年前的鐵製武器又展示出一個不太發達的人類文明,著名的美國Science雜誌98年(282卷1453~1459)刊登了一系列考古發現:1.5萬年前的人像,2.3萬年前的人像、3萬年前用猛象牙雕刻的馬,9萬年前帶倒鉤的矛。我們知道,我們人類的文明從朦昧時期發展到今天的輝煌,只用了5千年左右,這些間隔久遠古蹟的,很可能代表了不同時期的文明。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根據這些確鑿無疑的事實,一些學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學說。他們認為人類的發展並不像以前想像的那樣,而是週期性的,不同時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不同時期地球的大災難毀滅了當時的文明,甚至滅絕了當時絕大多數的生物。有幸殘存下來的人,從原始狀態開始,繁衍發展,又進入下一次文明,又在下一次全球性的災難中毀滅,週而復始。遵循著"出生---發展---滅亡"的規律,循環往復。
這一理論,與地質歷史記錄可謂珠聯璧合。當我們正視那些被進化論掩蓋的歷史時,冷靜地認識到:化石不應該為進化論作證。進化論最基本的證據---過渡類型的化石,實際一直沒有找到,《審判達爾文》一書的作者約翰遜(Philip Johnson)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那麼化石在見證什麼呢?---災變。
災難性事件和自然選擇
化石不是一般條件下能形成的,生物在腐爛風化前必須埋在地下很深,在強大的壓力下才能漸漸變成化石。只有大災變才能提供這樣的條件,化石也就成了災難的見證。地層中化石的研究恰恰告訴人們:物種的發展是很短時間內大面積突然出現的,發展繁榮,再到大毀滅,殘留的和新出現的物種再這樣發展,週而復始。
現代科學界公認:在地質歷史上發生過幾次特大的滅絕,幾乎滅絕了所有的生物,但並不是說大絕滅週期之間,就沒有滅頂之災。地球週期性災變的直接證明非常多。波士南斯基對帝華納科古城研究了50年,發現了充分的證據表明毀滅那個文明的災難,是一場空前的大洪水。在西伯利的凍土中,發現了冰凍的成千上萬的哺乳動物的遺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樹幹絞在一起。檢測它們胃裡的食物,發現了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溫帶的草。活生生的事實告訴人們,極短時間內,發生這場不可思議的毀滅性的災難,溫和地區的生物,全部凍僵在今天的位置。
紐約大學的地質學家邁克爾•蘭皮諾指出,蘇格蘭博物學家帕特利克•馬修在其撰寫的《海軍用木和樹木栽培》一書的附錄中闡述了自然選擇觀點。儘管達爾文和其同事阿爾弗雷德•魯瑟•華萊士承認,馬修是首個提出自然選擇理論的人,然而,歷史學家們更多地將發現自然選擇理論的功績授予了達爾文和華萊士。
在《海軍用木和樹木栽培》的附錄中,馬修闡述了自然選擇理論,後來,達爾文也作出了同樣的闡述。然而,在解釋影響自然選擇的力量時,馬修將災難性事件看作主要的驅動力,他認為大滅絕事件是進化過程的關鍵。他指出:「大滅絕之後,所有生物的數量一定大量地減少,因此,會出現一個未被佔領的世界,而這個世界則成為生命之樹新分支的溫床。滅絕後的倖存者最終塑造並適應了環境變化。」
而達爾文出版其《物種起源》約30年後,明確否定了災難性事件對自然選擇的影響。他指出:「所有地球居民被不同時期的災難性事件掃蕩一空的舊觀點已經被拋棄了。」達爾文解釋說,這個自然選擇過程使存活下來的物種的性質慢慢發生了變化。
然而,蘭皮諾指出,地質歷史學表明,地質長時期的穩定會被偶然並且快速出現的重大生態變化所中斷,這對達爾文的理論——大多數進化變化通過物種之間的競爭、通過更加適應相對穩定的環境漸進地完成這一理論提出了質疑。蘭皮諾對災難性事件的研究包括火山爆發以及小行星撞擊。他表示,我們越來越接受生命歷史上災難性大滅絕的重要性,現在到了我們重新考慮馬修的理論比達爾文的理論更符合現代生物進化觀點的時候了。
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展現了另外的科學發展路線
迄今可見的大型的史前人類文明遺蹟,埃及的金字塔、墨西哥古瑪雅人的金字塔、玻利維亞的帝華納科古城遺址、秘魯薩克塞華曼城堡也許是傑出的代表了。這些巨石建築體現了一個天文、建築、冶金等技術超過現代人的文明。
一個重要的線索告訴我們,有關這些地方的最初史料記載:古埃及人聲稱基沙金字塔與他們無關。過去人們不能理解,就把這豐功偉績給了古埃及人。現在學者認識到:僅埃及基沙三座金字塔的石料重量,已經超過了倫敦所有建築重量的總和,古埃及十萬工人在二十年內搬運它們根本不可能,何況還要切削得不差分毫、更要精確的建造---沒有一絲失誤的痕跡?!
這些建築用的巨石切削極為平滑整齊,重量都在幾噸、十幾噸,甚至上百噸、幾百噸。如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塊花崗岩雕鑿成的,當時所使用的鑽具比今天鑽石頭的電鑽要快500倍。巨石之間堆砌得極為緊密,連最薄的刀片都插不進去。帝華納科遺址的新發現揭示了這些建造技法的高超之處:他們把相鄰的巨石之間鑿出凹槽,倒入熔化的金屬,金屬凝固後,就把相鄰的巨石牢牢地連在一起了。這需要一個移動自如的冶金車間,一次能熔化好幾加侖的金屬,隨著巨石向高處堆砌,冶金車間自如上升,下邊的石塊上沒有留下任何壓劃的痕跡,可見冶金車間多麼輕便!這些技術是今天都無法做到。埃及基沙三個金字塔正對著獵戶星座帶紋的三星,帝華納科的神廟的正門和牆角,精確地定位了春天、夏天、冬天第一天太陽升起的位置。所有建築和方位和天體保持高度一致,表明他們掌握了精密的天文學技術。如何把那樣重的巨石擺放得那麼整齊、方向極為精確,是今天的建築師無法想像的。
它們充分展示了一個高度發達的文明曾經在地球存在過,在地球許多地方留下了他們風格的巨石建築。為什麼當時的人類非要建造難度如此之大、耗費如此之大的建築?合理的解釋是:當時的人類文明比我們推測的還要發達得多,建造這些並不困難。
人類的起源—永恆的命題
新西蘭遺傳學家但頓在《出現危機的理論:進化論》一書中說:「達爾文的進化論是二十世紀最大的謊言。」
人類進化的知名專家David Pilbeam曾苦笑:「如果你提供了顯示某科學或學科的理論基礎微薄的證據,人們肯定會說,忘記吧,那時因為有沒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
今日高度的科技尚且無法製造出最簡單的生命,又如何相信有高度秩序的生命是始於「一團混亂」的原始環境。萬物既然不可能「碰巧」產生,那必定是由造物者有計畫的設計創造的!
物理學自牛頓到愛因斯坦到量子物理,已經經歷了三次突破。而自然科學中最幼嫩的生物學,如今才等待著第一次的突破。我們無需為達爾文學說的沒落傷感,更無必要為保衛達爾文作垂死之戰(對他的學說的批評,並非攻擊他本人)。何不歡迎新生物學的發展,期待真正的答案早日來臨?
綜觀人類歷史,衝破舊觀念的真理,在普遍為人接受之前都是障礙重重,歷盡艱辛。可是,謾罵和大帽子從未能住擋真理的腳步。歷史的車輪從來都沒有停止它本來的旋轉。
人類也必將在不久的將來一掃陰霾、迎接新世紀的降臨。諸於人類起源的種種不解之謎也必將大白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