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語後來人:課堂上講人種(圖)


臺灣的阿美族和毛利族女性。(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今天我一邊講歐洲,一邊講中國。歐洲是日耳曼人南下滅掉西羅馬帝國。稍早,中國的西晉被匈奴入侵,黃河流域五個胡人民族先後建立了十六國。

東西好有一比。西方日耳曼人,課本講了盎格魯薩克遜人、汪達爾人、東哥德人、西哥德人、法蘭克人。我說,你們就理解成西方的「胡人」。我說,希臘羅馬是溫帶地中海型氣候,南歐的民族。典型的南歐人,義大利人個頭不太高,棕色頭髮,相對於歐洲北方人,他們比較精壯。

北方日耳曼,當時歐洲北方多半是森林,我們教過歐洲北方是大平原,當時這裡多森林。後來,應該是匈奴族從東方過來,於是北方這些歐洲人南下。北歐人,他們金色頭髮、藍色眼睛、身材較纖細、皮膚比較白。一樣是歐洲人,他們和南歐不同,南方人是拉丁人,北方是日耳曼人,廣義來說,日耳曼人還可細分,什麼條頓族,或是辛布理人等等。

當時羅馬人文明開化較早,就把北方人稱為蠻族。英文叫Barbarian,這是罵人的話。翻譯成台語比較傳神,叫做「番仔」。當時東方的西晉被滅,北方都是五胡建的國。西方呢,都是這些Barbarian。這些國家其中有一個法蘭克王國,後來出了一個查理曼大帝。

對於羅馬人來說,這個查理曼等於是滅我國的「番王」,對不對?可是查理曼很厲害,他文化上給來個「羅馬化」。之前我們教北魏孝文帝搞漢化,明明是鮮卑人,硬是要鮮卑人漢化。這個查理曼也是一樣,他要日耳曼人信基督教,用拉丁文。他這個一搞,羅馬教皇也高興,稱他為「羅馬人的皇帝」。

就像中國歷代皇朝,元清雖是外來政權,統治當時的中國。可是,他們某種程度是漢化了,元朝不明顯,清朝比較突出的漢化。雖然是滿洲人坐一朝天下,但是他們採行漢化。這個查理曼就是這樣,雖然是日耳曼人,但是教皇承認他是羅馬人的皇帝,是羅馬的繼承者,不是入侵的掠奪者。後來,查理曼大帝死後,帝國分裂為三。歐洲中北西部約略都是日耳曼人的後代。後來就閒話了。他們問我臺灣的原住民,我說一樣是黃種人。可是,黃種人搞的比較亂一點,有認真維持血統純淨的大概是日本皇室,但是代價是先前有近親結婚的。

我說,上次我去臺東,看見一個原住民少女,我猜應該是阿美族的,簡直是太漂亮的,我直覺這就是純種的阿美族人,至少純度很高。身形是纖瘦的,可是結實,整個人看起來有律動感,如果去巴黎或米蘭,我覺得有機會出人頭地。我問他們,覺得純種人人類好看,還是混血的?他們說是純種的。我說,我也覺得純種的人好看。現在都混血了,所以越來越不美,說東西混血兒好看,那是和一般人比,其實純種人真好看。歐洲人,也是混得兇。所以,歐洲現在也很亂,因為民族混亂了,神是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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