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人們假裝慈悲 現在他們公然冷漠(圖)
清華大學(維基百科)
【看中國2018年1月26日訊】這個世道越來越糟,以前人們只是假裝慈悲,現在他們公然冷漠;這個世道越來越糟,以前人們只是假裝正經,現在他們公然無恥。
前些日子,清華大學國情研究院院長胡鞍鋼老師宣布,中國的經濟實力、科技實力、綜合國力已經超越美國,居世界第一,分別相當於美國的1.15倍、1.31倍和1.36倍。數據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顯得可信度很高。只是這麼重要的科研成果本應由《走近科學》播發,但居然只是胡老師自己在人民論壇上發表了一下,最起碼也應該由周小平同志寫篇《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2》,或者由咪蒙老師寫篇《永遠愛國永遠熱淚盈眶2》,才配得上這麼重要的事情。
清華胡院這番言論驚得環球胡總差點掉了嘴裡的飛盤,他說「一著名學者在一公開講座中宣揚中國綜合國力已經超越美國,中國整體上已經基本超越美國,對這一判斷,老胡深感不安。」這當然令人深感不安,一個還在為中國趕超美國不懈努力叼盤,另一個突然換了個姿勢和玩法,說中國已經超越美國了,這已經不是打人家臉的事了,是搶人家飛盤,奪人家飯碗。
2017年的輿論氛圍十分緊張,很多環球胡總的戰友紛紛改變了發言策略,撕掉面皮積極媚上頌上,只有他自己依舊保持優國悠民的本色。他針對國內公共議題的發言,可謂晝夜悲鳴啼至血出,大有為黨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架勢。我覺得他很可能就是公知們苦尋多年的體內健康力量,你們該相逢一笑泯恩仇了,該度盡劫波兄弟在了,該像1973年毛澤東在西湖劉莊別墅一樣發出指示了,「沒想到老同志受了這麼多苦」。老胡同志,你辛苦了。
與環球胡相比,清華胡則是變得更加敢於胡說八道了。熟悉他的老朋友都知道他,學術界不承認他,社會學界不承認他,經濟學界也不承認他,「但上頭就是有人認他。」關於清華胡的軼事,張鳴講過兩個:1、幾乎每次開會,他都要求先發言,說完之後,聲稱總理或者某副總理約見他,要先走一步;2、那年清華校慶,前前總理去清華,校方安排幾個教授與朱座談,胡侃侃而談。朱打斷他:原來你就是胡鞍鋼啊,咱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吧,怎麼外面一直傳說你是我的高參呢?
清華校歌裡唱的是「立德立言,無問西東」,現實裡清華教授卻是胡說八道,無恥東西,教出來的學生自然也是些無用東西。清華校長梅貽琦曾在西南聯大開學典禮上說:「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再看看現在的清華以及其他大學,有大樓有大款有大官有大大,就是沒有大師。
清華大學的校歌裡除了「無問西東」,還有「東西文化,薈萃一堂」的說法,只不過到了現在,東西不再是東西,「絕不能讓傳播西方價值觀念的教材進入中國高校的課堂。」這話倘若被西南聯大的教授們聽到,估計要圍毆話事人了。當初,陳立夫做教育部長後,以戰爭為由,要管制西南聯大,「做院長的人,一定要加入國民黨。」西南聯大法商學院院長陳序經說,「如果讓我加入國民黨,我就不做這個院長。」
西南聯大教員不喜做官但不代表不參政議政,蔣介石「最害怕起立質詢的參政員」有4位,都是西南聯大教員,其中一位張奚若,常常當著蔣介石的面,發言批評國民黨的腐敗和獨裁,一次,蔣坐不住了,插了一句:「歡迎提意見,但別太刻薄。」張奚若不僅對國民黨刻薄,對共產黨也刻薄,1957年的整風運動中,他對當時黨和政府的工作提出了:「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否定過去,迷信將來」的十六字評價,意味深長。
西南聯大研究者楊立德寫過一本《西南聯大的斯芬克斯之謎》,他認為,聯大成功的原因很多,其中一點是她就是大學本來的樣子,而不是衙門。何兆武在描寫西南聯大時期事件的書《上學記》中說:「一個所謂好的體制應該是最大限度地允許人的自由。沒有求知的自由,沒有思想的自由,沒有個性的發展,就沒有個人的創造力。」西南聯大的故事我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那些教授們之所以讓我們頻頻提起,無外是他們的學識和風骨,以及對當時那個時代責任的擔當,而有了當下的大學及其教員們所作所為的映襯,那樣的風骨和擔當則顯得格外珍貴。如果那時候算是無問西東,那麼這時候只能算是什麼東西。
好友李公樸被暗殺後,在西南聯大任教的聞一多憤筆寫下:「國家糟成這樣,再不出來講話,便是無恥的自殺。」可要是出來講無恥的話,國家還會更糟,那還不如自殺。當29歲的西安交大博士楊寶德自殺時,電視編劇六六說,「現在的孩子都不知道腦子裡想什麼?裝個窗簾、買個菜,打掃個衛生就委屈死了?到底是個村娃,自視甚高。俺們跟師,出門拎包抱著杯子,鞍前馬後辦入住,洗洗涮涮還生怕師父不滿意。人哪!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所謂學習,不僅僅是課本的,也是做人的道理。你伺候伺候老師,那不是應當的嗎?」
六六說:「人哪!別太把自己當回事」,這是她的人生智慧處世哲學,換個角度,她那句話也可以是「人哪!別太把自己當人。」可是,為什麼人不能把自己當回事,為什麼人不能把自己當人。面對一個生命的離去,六六話語間的輕鬆自如和輕佻鄙夷,夾雜著一種深深的冷漠,冰冷而又自然。我知道這個世道很糟,遭到人們假裝慈悲,但沒想到現在遭到可以公然冷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從報導出的資料可以看出,楊德寶並不是一個不願意幹瑣事的人,他願意幫助同學,也願意替導師做雜事,他是個足夠客氣和克制的人,倒是他的博士導師,完全沒有一個導師的風範,你能指望這樣的人培養出什麼優秀的人才?跟著這樣的導師,既在學術上不會有什麼發展,也在個人修為上不會有什麼進步。反而像六六這樣的人,混得有聲有色,時不時扮演一下人類導師,教出了不少徒子徒孫。
我總覺得,知識份子的思想與風骨會是一個時代的烙印,不論世道怎麼艱難,你也烙個稍微說得過去的,沒要求你做「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也沒要求你做「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只希望你不要一邊慷慨激昂的唱著無問西東的校歌,一邊苟且偷生的做著無恥東西,還教出了一批廢物:無用東西。
世界很美好,世道很艱難。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