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不是「天災」而是「黨禍」(圖)
湖南洪災親歷者視頻截圖
【看中國2017年7月10日訊】6月29日以來,西南、江南及華南等地部分地區出現強降雨,導致浙江、安徽、江西、湖北、湖南、廣東、廣西、重慶、四川、貴州、雲南等省市洪澇、滑坡、風雹災害損失嚴重。
但是,網民發帖披露,「媒體集體失聲,只有數據,沒有具體災情和民聲;整個湖南廣西都是一片汪洋,這遠超1998年的洪水就這樣肆虐著湘桂大地,無法估量的損失、無法計數的人員傷亡,就這樣悄無聲息地發生著……」
官方數據統計顯示,截至7月4日9時,11省61市農作物受災面積759千公頃,其中絕收113.8千公頃;直接經濟損失252.7億元。
其中重災區湖南邵陽、懷化、長沙等13市99個縣有692.1萬人受災,34人死亡,8人失蹤;農作物受災面積498.9千公頃,其中絕收84.4千公頃;直接經濟損失190.3億元。
廣西南寧、柳州、桂林等12市52個縣有125.7萬人受災,16人死亡,11人失蹤,農作物受災面積69.6千公頃,其中絕收7.3千公頃;直接經濟損失34.2億元。
江西南昌、萍鄉、九江等7市有149.5萬人受災,1人死亡;農作物受災面積85.7千公頃,其中絕收11千公頃;直接經濟損失13.4億元。
貴州貴陽、六盤水、遵義等9市農作物受災面積35.8千公頃,其中絕收3.3千公頃;直接經濟損失7.6億元。
官媒口中的三峽大壩
在洪災新聞的網友跟帖評論中,「三峽大壩」是出現頻率很高的一個詞。網民對三峽大壩的功用提出質疑,指出,中國政府在修建大壩時,聲稱大壩可以抵禦百年洪水,而大壩建成運作之後,幾乎年年都發洪水。
在歷史上官媒是怎樣評論三峽大壩的?
2003年6月1日,新華社發表的文章標題是《三峽大壩固若金湯,可以抵擋萬年一遇洪水》。
2007年5月8日,新華社改口為《三峽大壩今年起可防千年一遇洪水》。
2008年10月21日,新華社再次發文:《三峽大壩可抵禦百年一遇特大洪水》。
2010年7月20日,央視網報導:「三峽蓄洪能力有限,勿把希望全寄託在大壩上。」
「大壩正在殺死中國」
紐約城市大學布魯克林學院教授查爾頓.路易斯(Charlton Lewis)發表於網站「耶魯環境360」(Yale Environment 360)的文章,光是在大陸西南就有130個大壩項目正在進行,「造壩運動」成為中共當局最熱衷之事,其目標是在2020年前將再生能源的發電量提高到12萬兆瓦,因此水力發電的角色至關重要。
文章認為,中國大陸的大壩熱潮其實是一種「浮士德式的交易」(Faustian Bargain),即那些建壩宣導者,就跟浮士德一樣,出賣國家靈魂以換取經濟增長,他們只看了大壩能儲水發電的一項功能,卻不顧阻斷河流、增加地震可能、破壞寶貴的自然環境以及讓數百萬人無家可歸等等相應危害。
文章稱,自1950年以來,中國已建造2.2萬個高度超過15公尺的水壩,約佔世界總數50%。1990年開始,由於經濟迅速增長和污染加劇的緣故,令中國對綠色能源的需求大增,便將眼光投向水電。儘管最近幾年不斷有環保人士抗議水壩帶來的環境破壞,但從十二五規劃來看,中共毫無讓步打算,甚至壓制反對聲音,水壩建造者仍不受拘束地大興土木。
文章最後稱,「大壩正在殺死中國不是一句危言聳聽的話,為了降低對燃煤發電的依賴,中國反而扼殺河流的可持續性,現在政府如同挖東牆補西牆,西牆補好了,東牆卻垮了,等到哪天兩面牆都倒了,領導人後悔也就來不及了。」
在中國大陸眾多水壩裡,最具爭議性的莫過於三峽大壩,當時反對聲浪極大,專家紛紛提出警告,稱大壩將改變長江流量與生態以及導致地震,水庫淤沙也會威脅大壩的穩定性,可是到頭來政治力量終究凌駕於環境考量之上,只有近1/3的人大代表投下反對或棄權票。
三峽大壩建成後,長江中下游連年出現極端反常氣候,大旱、高溫、洪水等災禍不斷。作家鄭義2011年曾撰文分析,長江原本有洞庭湖、鄱陽湖等一系列湖泊調節,洪水下來了,湖泊自然分洪,不使干流出現太大的洪峰;而進入湖泊的洪水又會慢慢地進入長江干流,使長江保持比較穩定的水位。這樣生態是平衡的,無論是航行、還是灌溉,都有保證。
但攔腰建起了一個巨大無比的三峽水壩後,湖泊原有的吞吐規律就被廢掉了。正是這個龐然大物造成了這些生態災難。
恩格斯說:「自由是對必然的認識」。毛澤東又補上一句:「和對世界的改造」,這一畫龍點睛的補充,實際上充分點明瞭共產黨對自然的態度,那就是改造自然。江澤民參觀黃河三門峽水庫時,曾在會上念賀詩:「責令李白改詩句,黃河之水手中來」。江河之水手中來反映了一個現實:現在中國每條河流上都建造了一座或多座水庫大壩,江河之水皆受人控制,來自人手。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洪災不再是自然災害,而是人為調控失誤或者是由於工程失敗的人禍。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