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的暴政史——不斷變換的殺人史

承襲馬列的無神論、唯物主義以及暴力鬥爭為內核的中共,無視中華祖先曾經締造的五千年輝煌的中華文明,將與中華傳統文化格格不入的馬列主義引入中國。用「無神論」取代「天人合一」;用「暴力革命」摧毀「仁、義、禮、智、信」;用馬列邪說取代「儒、釋、道」思想。中共以毀我中華為目地,攜百姓認賊為父,對馬、恩、列、斯頂膜禮拜。人們崇尚暴力,生活在暴力、打殺、高壓、恐懼和血腥中,侵襲到人們的骨髓中。

毛澤東執政期間,中共發動了不斷翻新的整人運動:從土改、鎮反、三反五反、整風反右、文革、六四、迫害政治異見人士等等。這些荒唐而瘋狂運動的結果,是幾千萬國人人頭落地。每一次殺戮,就是一次大清洗、一次大滅絕,中華大地陷入無盡的災難之中。

一、土改運動

1950年6月,毛澤東在一次會議上:堅決反對把土地恩賜給農民,他主張組織農民與地主階級進行面對面的鬥爭奪回土地。他要求:「每到一處,先必製造恐懼,以鞏固基層政權。」 這種發動群眾,奪回土地的辦法,就是吸引農民,讓農民手上也沾鮮血,籍而綁架農民,使土改運動成為毛澤東控制政權的整體暴力革命的一部分。

重慶學者、作家譚松,在他所作《川東土改調查》中說:川東土改貪婪的土改積極份子想出各種殘暴下流手段。如「背火背篼」:在鐵皮桶裡裝滿燒紅炭火強迫背在背上;「抱火柱頭」:把鋼管燒紅強迫人手抱;吊木腦殼:把頭部用繩捆起來上吊;「燒飛機洞」:脫光女子的褲子用火燒下身;「點天燈」:在頭上用粘土圍一個圈,注入桐油點燈,或雙手手心向上綁起,手窩盛滿桐油點燈。一個地主媳婦交不出金銀,被脫光衣服遭受「碳烤活人」酷刑,烤得乳房和肚皮往下滴油。他們強迫未婚女子脫褲分開兩腿被人摸下身,將木塊、鐵條和脫粒後的玉米棒插進女人下體反覆捅。

原忻州市委宣傳部長白建華回憶,黑峪口村支部書記劉玉明,土改中成了被斗對象。貧農團的人對他打耳光,扎錐子,打棒子。最後,有個後生找來一塊石頭衝他的腦袋砸去。當他清醒時,跪下央求說:我家裡還有一個快70歲的老母親,給我留條命行嗎?他的話音剛落,被棒子打向頭部,他應聲倒下。人們把他用繩子拖著,往黃河裡扔。他在河灘上掙紮著想站起來。這時幾個後生又下到河灘,用刺刀在他胸脯上紮了兩刀。劉玉明死的現場有個姓任的男子,跑下河灘,用刺刀掏出劉的心臟包好,回家在爐子邊上焙乾,給家裡的病人吃。

土改中中共發明瞭「磨地」、「坐圪針櫃」、「扔四方墩」等酷刑,這些酷刑都可使人致殘、致死:有一位姓韓的教書先生,貧農團的後生們捆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是個性格剛烈的人,無論使用什麼手段,她就是不配合。於是她受盡折磨,先後經受了火鉗子燙、磨地、坐圪針櫃等酷刑。直到最後,她被帶到四方墩。在剝光上身往下推的時候,一個姓田的少先隊員為了留下她穿的褲子,將她的褲腰帶鬆開,然後揪住褲腰帶把她推了下去。第二天,這個姓田的人將那條褲子賣給了估衣攤。

張老漢是河曲縣城關人,他的外祖母在 「土改時,被捆起來打過,火柱燙過,磨過地,最後還在耳朵裡鑽上撚子點燈,最後,還是被中共槍崩了。她和其他被槍斃的人一起,都赤紅溜棍扔在野地裡,遠遠地就看見一群狗圍著屍首爭搶。屁股在雪地裡露出來很搶眼,而屍體上的衣服早被人脫光了。」

山西學者智效民報導,縣城東門外有個姓周的藥鋪掌櫃,貧農團為了得到他的錢,脫光了他的上衣開始「磨地」。之後,周掌櫃被拉著出了城門,繞著城牆轉了一圈。此時,「他不僅早已嚥氣,就連後腦杓也被磨塌,腦漿流了一路,後脊背的肋骨白生生的,一根一根的,就像打場的鏈枷一樣。」

前廣東省副省長楊立著在書中說:1953年一個春季,廣東省西部地區的土改中有1,156人自殺。當時廣東省流行的口號是: 「村村流血,戶戶鬥爭。」據估計,土改期間,廣東一省殺人達幾十萬。而這些被殺的人,沒有一個屬於「罪大惡極,不殺不能平民憤」的人。

然而,農民在土改中分得的田地,又被毛澤東以「合作化」、「人民公社化」的名義收繳了回去。這是土改中幾百萬死者的悲哀;農民的悲哀;中華民族的悲哀!(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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