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一專欄】獨家系列：川普風暴（十三）(圖)
——彭斯之完美夥伴
【看中國2016年12月27日訊】（接前文）
四、 完美夥伴
川普(特朗普)選擇彭斯做副總統後，兩個人迅速進入完美匹配的雙頭領導模式。其中，領導者和副手都必須具有卓越領導力，同時兩個人真誠而緊密合作。川普作為領導者，特點是身先士卒、率隊衝鋒、戰鬥在一線，以實現贏贏贏的目標。彭斯做副手，調動內外兩方面的資源，支持川普的決策，鞏固川普的戰鬥成果。
雙頭領導模式在美國政治中極為罕見，也在川普競選中發揮巨大威力。在競爭激烈的商業環境中，有一些企業通過這樣的領導模式獲得巨大的成功。美國的政治體制屬於三權分立下的總統負責制，整個系統立法、執法和司法運作，一般情況下並不需要副總統的深度參與。 而在當下美國大崩潰前夕，國會成為橡皮圖章，聯邦最高法院面臨全面危機的情況下，川普採取的雙頭領導模式，成為至關重要的選擇。
8月初，川普陷入外部和內部的全面危機。川普的外部對手並不是希拉里，而是民主黨控制的強大政治機器，包括歐巴馬領導的政府、金融機構和科技公司、主流媒體的宣傳機器。這個強大機器一方面完全保護希拉里，另一方面對川普全方位攻擊。在Khans事件中，民主黨對川普狂轟濫炸、窮追猛打，讓川普失去大量民眾的信任。在共和黨內部，川普面對試圖將他趕下臺的強大力量。尤其在Khans事件中，各派對川普全面不滿，很多人公開反對川普。
在危機關頭，彭斯展現出強大的戰鬥力。彭斯擁有強大的政治資源和業績、政治理論能力、實際問題解決能力、政治表現力、政治家的長期口碑，並且擁有與民主黨/歐巴馬/希拉里的豐富鬥爭經驗。彭斯在與川普併肩作戰過程中，以川普為主，全力支持和配合川普，為川普解決各種問題，表現出忠誠信實的夥伴精神。
一個月時間內，川普/彭斯團隊扭轉戰局。8月初，很多人認為川普的競選將很快崩盤，川普也將被打垮。即使川普的忠實支持者，也擔心川普在各種壓力下，會出現一步錯、步步錯的危機。但是形勢發展超出人們的預料，川普很快重新站立起來，奇蹟般地反敗為勝。在這個過程中，不僅有川普頑強的鬥志和不斷進攻的精神，也有川普團隊其他成員的努力和貢獻，而彭斯的完美操作起到關鍵作用。
在反敗為勝的過程中，彭斯作為川普的支持者，每一步行動都可以說無懈可擊。按照時間進程，彭斯的行動包括，穩固川普陣營，整合政治資源，化解外部危機，支持川普的每個行動，打擊歐巴馬和希拉里，進而支持川普的積極進攻。
7月中旬，彭斯成為副總統候選人後，迅速成為川普的支持平臺。川普作為政治圈外人，在共和黨內多達17人的競選中殺出重圍。川普在選舉中多次出口傷人，得罪了以傑布·布希為代表的溫和派/建制派，也得罪了以克魯茲和盧比奧為代表的保守派。川普贏得勝利的手段和方式，在君子競爭的共和黨選舉中，被相當一部分人反感。在共和黨全國大會上，布希家族沒有參加，克魯茲拒絕支持川普。人們紛紛傳言，黨內的建制派和保守派均對川普表示不滿，將在共和黨全國大會上操控議程，取消川普的提名。不過，由於彭斯在黨內的重要地位，並且以副總統候選人的身份強烈支持川普，穩定共和黨內的情緒，任何想改變局勢的想法都無法實施。
共和黨大會結束，問題才真正開始暴露。政治資源整合的難題是川普/彭斯團隊的基礎問題。川普擁有跨越黨派的廣泛號召力，希望川普上臺解決各種現實的社會問題，但是川普缺乏政治基礎，甚至在共和黨內部競選過程中，傷害了自己的基礎。彭斯擁有共和黨內的重要地位和廣泛聯繫，而且彭斯理論與實踐兼顧，擁有理念優先的保守派民眾的堅實基礎。在川普和彭斯的政治資源中，既有一部分重合，又有更多分歧。川普和彭斯面對的是無孔不入的民主黨強大政治機器，需要在面對攻擊的情況下，隨時整合政治資源。考慮到內外的問題，兩人政治資源整合極為艱難。一般來說，在外部的強大壓力下，臨時拼湊的團隊很容易四分五裂，政治上尤其如此。縱觀歷史，這種政治資源整合基本不可能成功。
不過，川普和彭斯根本沒有磨合，直接切入完美合作模式。
8月初，川普陷入內外交困。由於川普缺乏政治經驗，在金星烈士（金星一般頒發給英勇而具有突出事跡的烈士，極少給活著的士兵）的父母Khans為了個人利益，在民主黨全國大會上發言，針對川普予以打擊。川普為自己辯解，與Khan發生口角，觸犯了政治中的大忌。在主流媒體的大肆報導下，引發軒然大波，全國一片反對聲中，川普陷入嚴重困境。共和黨建制派和保守派，也都等著川普出錯，因此共和黨內部也趁機反對川普，想將川普趕下臺。在Khans事件後的短時間內，川普眾叛親離，簡直看不到贏的希望。
彭斯針對Khans事件迅速投入修復。面對大量民眾對川普的不信任，彭斯積極行動。彭斯在每次演講中，都要請軍人、老兵和警察舉手，表達對這些人貢獻的感謝。彭斯每次都強調，自己是老兵的兒子，還是現役海軍陸戰隊軍官的父親，和大家擁有共同的情感。而且，彭斯的一貫政策，都很照顧退伍老兵，包括支持老兵就業、提升老兵醫療、為退伍老兵子女提供福利等。彭斯的身份和過往業績，都是安撫老兵情緒的重要砝碼。更重要的是，彭斯還反覆強調，川普本人非常好，非常真誠，非常關心老兵，並不是主流媒體描述的那樣。川普一直都對現在的老兵政策不滿，在川普當總統後，將優先支持老兵。
彭斯作為優秀的政治家，完美處理突發難題，防止出現新的危機。在一次彭斯集會演講的問答環節中，一位金星烈屬發言，對川普不尊重烈屬的態度極為憤慨，強烈譴責川普，其他聽眾對他一片噓聲。這時候，如果彭斯處置不當，又會引發媒體新一輪攻擊，川普的競選局勢將徹底無法挽回。彭斯及時制止觀眾的噓聲，並以很溫暖的方式與烈屬對話，對烈屬表達感謝、尊敬和理解。隨後彭斯從軍人家屬的角度，談到自己對川普本人的理解和認識，肯定川普並沒有否定英雄的任何企圖，望烈屬消除誤解。彭斯自己的特殊身份，軍人和警察的熱忱態度，以及對川普的強烈支持，終於使川普與軍隊和老兵之間的關係得以修復。
Khans事件發生後，共和黨內對川普的反對表面化，不少人準備實施分裂行動。彭斯應用自己在黨內的影響力，不動聲色地穩固川普在共和黨內的基礎。彭斯雖然是極端的黨內保守派，但是因為個人正直誠實和冷靜穩定，與其他大多數人保持著良好關係，包括建制派的眾議院議長保羅·瑞恩。瑞恩競選議員，希望得到川普支持。彭斯先以個人名義支持瑞恩，後來推動川普以總統競選人身份支持瑞恩和馬侃等人。川普通過支持三人，穩固建制派的支持，共同對付民主黨和希拉里。彭斯是共和黨保守派代表，也是茶黨運動的重要領袖，具有很強的黨內號召力。無論克魯茲和盧比奧，還是仍然在國會中戰鬥的高迪，都是茶黨運動中出現的新星，他們都比彭斯資歷淺。彭斯利用自己的資深地位，在保守派中不動聲色地做了大量工作。
彭斯在接受媒體公開採訪時，表達對川普的十足信心，並藉機孤立分裂派。一些資深共和黨成員看到機會，明確反對川普轉而支持希拉里。主流媒體利用此事件，大肆報導，試圖造成川普正在被孤立的假象。當主流媒體採訪彭斯，指出川普正在遭遇越來越多的共和黨人拋棄，彭斯則信心十足地說，雖然媒體大肆宣揚多數人反對川普，但與真實情況不符，他跟著川普到各地集會演講，往往只提前兩三天通知，但每次都能看到上萬民眾熱烈支持川普。在黨內，不支持川普的共和黨人非常少，而且都是個人行為。彭斯的媒體採訪從外部輿論隔離反叛者，很快關於共和黨成員叛離的新聞快速降溫，進而基本銷聲匿跡。
川普陣營的本身穩固，反過來削弱主流媒體。川普曾經說，自己不是在跟希拉里競爭，而是與主流媒體作戰。Khans危機是主流媒體炒作而成的危機，企圖打垮川普，然而川普不僅沒被打垮，陣營反而更加穩固，而且彭斯開始公開露面講話。人們可以認為川普說話不著邊際，但沒人質疑彭斯的政治實力和信譽度。不久之後，Khan（金星烈士的父親）的真實身份曝光，對主流媒體的可信度造成重大打擊。Khan作為穆斯林移民律師，幫助具有恐怖份子嫌疑的穆斯林移民到美國，川普提出的政策將摧垮其利益鏈條令其失去收入，Khans夫婦在民主黨大會上發言，是收了希拉里的錢。隨著真相曝光，主流媒體片面扭曲報導的問題，被越來越多的人重視。主流媒體的收視率和觀眾評分快速下滑，抵制主流媒體的力量也越來越強。
彭斯穩固後方的同時，川普開始對歐巴馬/希拉里的政府發動新攻勢。在Khans事件被媒體熱炒時，川普接受朱利亞尼等人的建議，專注宏觀，集中精力面對歐巴馬和希拉里。發布經濟大綱時，川普批評克林頓夫婦和歐巴馬的政策給美國經濟造成的災難，將把他們的政策全部推倒重來，以挽救美國經濟。發布反恐大綱時，川普更加凌厲，痛斥歐巴馬和希拉里的政策，指出兩個人必須為恐怖猖獗付全責，進而提出新的反恐戰略方針。密爾沃基騷亂後，川普在密爾沃基發表演講，痛斥民主黨的長期政策，尤其痛斥歐巴馬在過去8年對黑人社區造成的危害，以及壓制執法機構和鼓勵暴力犯罪。川普提出，民主黨/歐巴馬/希拉里不是將黑人當人對待，而只是當選票。川普對黑人喊話，將全面解決內城中黑人面臨的絕望處境，真正將黑人解救出來。
攻擊過程中，川普遭受主流媒體的圍攻，面臨新的形象危機。在川普和希拉里的競爭中，為了打擊川普，歐巴馬打破總統中立的基本競選規則，在公開場合說川普「不適合（unfit）當總統」。川普立即反擊，說歐巴馬是無能的總統。在集會演講中，川普說，歐巴馬和希拉里是恐怖組織ISIS的共同創辦人，也是MVP（最有價值成員）。演講獲得聽眾的熱烈響應，很快傳播。不過川普隨後又說，他是諷刺口吻。主流媒體再次抓住機會，說川普語言隨意出爾反爾，質疑川普的穩定性和可靠性。媒體長期攻擊川普，對觀眾灌輸川普脾氣秉性不穩定，如果做美國總統，將給美國帶來巨大的危險。川普面臨新的形象危機。
彭斯迅速跟進，穩固川普的形象。從工作關係上，州長彭斯是總統歐巴馬的下屬，不適合直接幫助川普直接攻擊歐巴馬個人。隨後彭斯接受福克斯新聞節目的採訪，以最強有力的方式，就此事支持川普。主持人問彭斯，對於川普的講話，有什麼看法。彭斯堅定地說，川普說的很正確，從歐巴馬和希拉里的所作所為，和ISIS的崛起過程來看，完全印證川普的說法。主持人又問，既然川普說的是正確的，為什麼川普後來收回自己的話，轉而說是諷刺。彭斯強調，是否諷刺只是表達方法，主要看川普說話的內容，川普的說法基於事實，本身內容正確，如何表達並不是主要問題。主持人進一步拷問，以前川普也曾經瞎說，後來以諷刺做託辭，這次是同樣的方式，與上次有什麼不同？彭斯再次確認，這次說話有理有據，有充分的基礎證明其說話的正確性。
在彭斯講話後，主流媒體對川普的攻勢減弱，歐巴馬也不再出聲。彭斯依據事實，就事論事。對於政治攻防，彭斯的表達極為有力。如果主流媒體和歐巴馬敢於繼續針對此事糾纏，川普和彭斯可以共同出擊，利用此事件形成民眾的廣泛關注，進而揭露歐巴馬和希拉里的各種行為。考慮到後續影響，主流媒體偃旗息鼓。歐巴馬遭此打擊後，也不再在公眾場合表態支持希拉里，減弱了希拉里陣營的攻擊能力。
彭斯的策略支持，讓川普處於更有利的進攻位置。在本輪攻防戰中，彭斯作為出色的政治家，與歐巴馬和希拉里的鬥爭經驗豐富，起到了關鍵的定調作用。在共和黨國會與歐巴馬的相互攻擊中，由於國會缺乏合理的策略，雙方經常陷入口水戰，損害各自在民眾心目中的形象。川普和歐巴馬的相互攻擊，同樣也削弱川普的形象，而即將卸任的歐巴馬則無所謂形象。彭斯則將雙方的攻擊，轉換為歐巴馬對川普的個人攻擊，而川普則是以事實為根據的合理反擊。彭斯受訪後，川普的攻擊更積極更大膽，川普不再擔心被媒體攻擊炒作，言辭堅定，迅速向總統形象靠攏。
川普和希拉里的口水戰，進一步打擊希拉里。在郵件門事件進一步曝光後，川普痛斥希拉里拿外國人的錢，給外國人辦事的腐敗賣國劣跡，並且要在就任總統後專門調查。彭斯隨即跟上，在電視採訪中發表同樣態度堅決的講話。接著希拉里在集會演講中，臨時取消準備發布的政策要點，改成攻擊川普和支持者是種族主義和bigotry（無知狂妄獨斷等貶義）。川普則在同一天的演講中針鋒相對，希拉里是bigot。雙方互叫bigot，口水戰再度被媒體爆炒。主流媒體爆炒的原因在於，過去向來都是民主黨對共和黨人身攻擊，而川普作為共和黨候選人，頭一次對民主黨人身攻擊。在川普和希拉里的相互罵戰像女人罵街，川普作為男人，更容易在民眾眼中形象失分。主流媒體仍伺機找川普破綻，因此採訪彭斯和克里斯蒂。
彭斯再次以事實為根據，力挺川普，增強川普的總統形象。CNN作為希拉里的主要支持者之一，圍繞口水戰對彭斯破天荒採訪，時長達12分鐘。CNN 主持人首先問彭斯，兩人口水戰合適嗎？彭斯回答，希拉里說川普和支持者是bigotry和alt-right（英語的文字遊戲，貶義的極右翼），這種說法本身完全錯誤，因為川普的支持者大多數是勤奮的人民，希望川普實施各種經濟政策，讓美國變得更好，希拉里對支持者的攻擊，是對希望美國變得更好的人民的攻擊。川普為了維護這些擁護者，稱希拉里個人為bigot是有理有據，正義正確的。主持人又從各個角度提問，川普這樣做是否符合總統身份。彭斯則反覆讓主持人從宏觀和全景角度，整體上看這個事情，認真耐心的從不同角度解釋，為什麼川普的口水戰非常符合總統身份。面對彭斯戰略高度的解釋，主持人既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無力反駁。
競選戰以極快的節奏發展。川普團隊在內部整固的同時，打退主流媒體、歐巴馬和希拉里的攻勢，取得顯著的競選主動權。不過民主黨不會坐視失敗，主流媒體積極尋找新的目標，發現川普的新問題。川普在集會演講中，除了繼續闡述其他內容外，開始積極宣傳移民問題重點。在整個競選中，移民問題是民眾關注的核心問題，主要是非法移民和敘利亞難民問題。最初川普以強硬姿態，宣稱解決非法移民和難民問題，8月，川普在德州接受電視臺公開節目時，詢問現場人員對於沒有犯罪記錄的非法移民的態度，讓很多人認為他的立場軟化。主流媒體又開始大肆報導，川普為迎合民意隨意轉換立場。
川普團隊中，彭斯對外發言的份量越來越重。面對主流媒體的反覆糾纏，川普決定不再回答相關問題，改由團隊發聲。 彭斯在媒體公開採訪中，反覆強調川普的立場從未改變，所謂川普軟化只是媒體扑風捉影，過度解讀和扭曲川普的發言，真正問題不在川普，而是主流媒體。8月底，川普針對非法移民的演講，姿態很強硬，終於打消大多數支持者的疑慮，受到廣泛歡迎。
8月競選的進程，是川普/彭斯團隊以極快節奏攻防轉換，實現奇蹟般轉敗為勝的過程。8月上旬，川普陷入危機中，各種不利消息不斷，多種力量都在反對川普，民眾感覺川普即將失敗甚至已經失敗，但是川普開始反攻。8月中旬，民主黨機器對川普的攻勢顯著減弱，川普的攻勢快速加強。
8月下旬，川普展開全面進攻，勝勢明顯，民主黨陷入恐慌絕望中。川普視察路易斯安那州水災，承擔起總統職責，與打高爾夫的歐巴馬形成鮮明對比。另外，希拉里除了主流媒體的一邊倒的大規模免費宣傳支持外，還投放數千萬美元的巨額廣告。川普面對主流媒體的口誅筆伐，投放廣告很少。但是，在主流媒體的民調上，頭兩週川普還大幅落後，後兩週急起直追，明顯縮小了與希拉里的差距，甚至在一些民調中領先。而且美國民意日益反對主流媒體，CNN的收視率和觀眾評分慘不忍睹。8月底，川普在出訪墨西哥後，當晚移民問題的演講一錘定音，以大勝的姿態結束8月競選。
川普/團隊在最短時間內花最少的錢，戰勝勢力強大經濟實力雄厚的對手，展現出強大的內在能力。在轉敗為勝的過程中，彭斯顯現出成熟政治家的卓越素質和能力，更表現出完美夥伴的特點。完美夥伴體現在彭斯的行動中，增強川普的優勢、彌補川普的短板，實現最佳的團隊作戰效果。大致上，彭斯的特點表現在以下方面：
首先，處處強調川普，體現出卓越的團隊精神，促進政治資源的整合。在過去的政治生涯中，彭斯獨立決策，以獨立身份或者領導身份，推動事情發展。做副總統候選人後，彭斯立即轉換身份，處處突出川普。彭斯在各地集會演講，主要作用是穩固保守派陣營。本來彭斯可以強調自己，以自己在保守派陣營中的號召力和影響力支持川普，但彭斯沒這麼做，而是處處以川普為主，積極宣傳川普的人品、能力和政策。彭斯對的全力支持態度，影響保守派陣營的心態，對保守派陣營支持川普起到重要的推動作用。
其次，彭斯不動聲色的整合資源，幫助川普整固政治基礎。彭斯擁有強大的政治關係和資源，這個政治資源需要共同的基礎思想理念，以及經過長期共同戰鬥才能穩固。彭斯冷靜理性地整合政治資源，聯合建制派、整合保守派，將共和黨的兩大反對力量轉變成對川普的支持。
第三，患難見真情。進入大選後，川普缺乏政治經驗的問題，導致很多弱點被主流媒體放大和利用，變成川普的問題集中爆發。在逆境中，共和黨內對川普的否定或者疑慮急劇增加。彭斯採取更積極的態度，在共和黨內部打氣。在彭斯各地的集會演講中，彭斯一次次地說，川普在遭受一次次打擊後，人們都覺得他不行了，第二天他重新站起來，昂首挺胸更堅強。彭斯給予川普完全的信任和完全的支持。
第四，彭斯的冷靜理性可以強有力支持川普。彭斯作為老練的政治家，低調冷靜，這種姿態既與川普熱情洋溢的性格互補，也避免喧賓奪主。 在關鍵鬥爭中，彭斯冷靜理性的模式，不僅讓自己無懈可擊，也直接打中對手的要害。在川普與歐巴馬和希拉里的直接相互攻擊中，彭斯的冷靜理性都給川普強大的支持，增強川普的可信感。與此同時，歐巴馬和希拉里都缺乏冷靜理性，形象顯著失分。
第五，彭斯的強大理論功底，在戰鬥中變成強有力的支持力量。彭斯從創辦智庫開始，就表現出很高的理論水平，彭斯將理論貫徹到實踐中，變成不可辯駁的推理和總結，加上彭斯對歐巴馬和希拉里的鬥爭經驗豐富，隨時能找出兩個人的漏洞，所以彭斯每次都能證明，川普對歐巴馬和希拉里的攻擊完全正確。與此同時，民主黨內沒有人能在理論上與彭斯抗衡。所以，民主黨只能避免與彭斯辯論，只要彭斯加入戰鬥，主流媒體和民主黨就退縮。
第五，在彭斯的積極支持下，川普更聚焦於發動進攻，戰績顯著。在彭斯發揮作用後，川普不再擔心防守問題，而是聚焦進攻，對歐巴馬和希拉里展開全方位的衝擊。進攻遇到問題時，彭斯迅速支援。兩人的攻防組合雙頭領導模式具有強大的攻勢。
川普和彭斯不僅是鬥士組合，更是卓越團隊的典範。彭斯作為完美夥伴，其內在優秀品質，通過外在行動表現出來，支持川普快速反敗為勝。川普風暴正在席捲世界。 （待續，2016年9月6日）
（中國經濟文化研究所供稿）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