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無恥的洋人》挨賀子珍打罵(二)(圖)

一九四六年九月,老舍在免費招待藝術家創作的雅門(XADDO)與史沫特萊相遇。史沫特萊住在美國富人的莊園裡為謀害了無數中國富人的朱德立傳。她「無時無地不給當時的中國的解放區與蘇聯作宣傳。在作這種宣傳的時候,她還是針對著對象,適當的發言,不犯急性病。比如,有兩次她到新從戰場上退役的士兵裡去活動,教他們不要追隨著老退伍軍人作反動的事情,她就約我同去,先請我陳訴蔣介石政權是多麼腐爛橫暴,而後她自己順著我的話再加以說明」。 

還有資料透露,史沫特萊與馮玉祥一起,開著車身貼滿宣傳畫和標語的汽車在紐約四處演講,呼籲美國人民起來反對政府援助中華民國。像共產黨一樣不仁不義的馮玉祥,最遲從一九四七年五月開始在美國協助紅色勢力抹黑蔣中正。馮玉祥罵蔣中正為「帝國主義之狗」,其實他自己已淪為共產國際的狗。這個「大老粗」還在紅色勢力的支持下,寫出《我所認識的蔣介石》,竭力抹黑蔣中正。因此毛澤東不惜花大價雇蘇聯客輪去紐約接馮玉祥回國,豈知客輪失事,馮玉祥葬身大海。 

史沫特萊則繼續在美國為中共混淆是非,欺騙世人,比如,她在芝加哥作「中國的民主鬥爭」的演說時宣稱:   「當我們美國人說我們怕極權主義,我心存懷疑。因為如果真的怕,我們就不會去支持蔣介石的極權統治了。可是二十年來我們就是支持那個政權,我們對希特勒、墨索里尼和佛朗哥也都是同一個做法。我們並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不對,雖然他們侵犯了民主的各個方面,不給人民以公民權利,而且憑武力進行極權統治。我們的政府支持著今天的國民黨極權統治,而談論著遙遠的未來的中共的極權主義,這樣做是不誠實的。」 史沫特萊濫用言論自由,混淆是非,顛倒黑白,一直到一九四九年二月被指控為「蘇聯間諜」受到調查。 

二戰結束後,麥克阿瑟盟軍總司令部情報處長威洛比少將奉命調查左爾格間諜網疑案,畢竟日蘇雙方各執一詞。調查結果被編寫成《遠東國際間諜的真相》的小冊子,又名「威洛比報告」,於一九四九年二月公布。可是面對事實,史沫特萊一如既往地撒謊並質問麥克阿瑟,「一個大權在握的將軍,利用豁免一切民事訴訟的特權,詆毀一個無職無權、連政治組織背景都沒有的一個弱小的美國公民的名譽,該當何罪!」   

共產國際在美國的走卒比如斯諾竭力支持史沫特萊撒謊。楊國光在左爾格傳中,引用斯諾說,「最後迫使美國陸軍部不得不作出書面道歉。它向一介平民道歉,這是史無前例的」。同時還透露,陳翰笙受命向史沫特萊轉達中共對她訪華的邀請,並為此留下了盤纏一千美金。陳翰笙其時也潛伏美國,他先在華盛頓州立大學任客座教授,後在約翰•哈近大學國際問題研究所任研究員。史沫特萊是中共篡奪政權約一個月後收到訪華邀請的。 

一九四九年深秋,史沫特萊想從英國轉道投奔紅色中國,於一九五零年在英國病死。死前,史沫特萊指定朱德為其稿費接受者並表示「我希望我的骨灰能和死去的中國革命者同在」。 因此,史沫特萊在倫敦去見馬克思一週年時,中共在北京為她舉行了追悼大會和隆重的葬禮。上述老舍對史沫特萊的回憶,就是他當天在《光明日報》上發表的紅色宣傳。那時老舍沒想到,十五年後,他會作為北京文聯主席被打得遍體鱗傷而投湖自盡。史沫特萊的骨灰被安放在北京八寶山中共烈士陵園,一塊大理石墓碑上用金字鐫刻著朱德寫的碑文:「中國人民之友美國革命作家史沫特萊女士之墓」。被稱為「中國人民之友」的史沫特萊顯然只是中共之友,或曰朱德的「白膚女皇」。 

史沫特萊的《偉大的道路:朱德的生平和時代》像斯諾的《紅星照耀中國》一樣都是洋奴美化共匪及其頭目的代表作。 然而,即使是朱德也沒有在紅色中國免遭迫害。紅色暴政建立後,朱德開始享有特權,一個人就有五位秘書、六名警衛、還有醫生、護士、阿姨、廚師等。在毛澤東打倒高崗、饒漱石以及彭德懷後,朱德被迫作過兩次檢查。一九六六年五月他又在中共中央的政治局擴大會議遭到與會者批判。其時他雖然身居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等要職,但已沒有任何權力,身邊也只剩下三個警衛員和一位廚師。「文革」中,「批判朱德大會」雖臨時被取消,但康克清則被打成走資派,掛著走資派的牌子被卡車拉著,在北京遊街、批鬥。後來她還被迫掃廁所,七十年代後才官復原職。朱德的子女則被禁止進入中南海。連朱德紀念康克清的前任伍若蘭而養的蘭花,用朱德孫子朱和平的話說,「也同樣遭到厄運。」

值得一提的是,康克清在一九八九年下半年聽了有關羅馬尼亞的紅色暴政轟然垮臺的文件後中風,清醒來後她的第一句話,竟是「齊奧塞斯庫夫婦怎麼樣了」?


圖為齊奧塞斯庫與夫人被槍決的前(網路圖片)

侵擾了全世界,佔領半個世界的共產黨在蘇聯、東歐各國都被人民推翻,中國人也必然會解體共產黨的極權專制。史沫特萊這樣的共產間諜到時自然會成為反面教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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