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凡評論：中國經濟的三條腿都走不動了

伍凡：各位聽眾好，現在是《伍凡評論》第291期，今天我講的題目是：中國經濟的三條腿都走不動了。

現在影響中國最大的從政治上來講，那就是中共要召開十八大，這十八大人事安排等等，現在都是估猜，無法確定，連中共自己本身還無法確定，會召開成什麼樣的會？會議上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都是未知數。所以我今天就把這個問題暫時撇在一邊，我還是講對中國目前影響最大的經濟問題。

中共自己也知道，經濟問題處理不好，這影響面絕對不亞於政治上的，因為政治上鬥爭還是在共產黨內部，它的影響一下還沒看出來，或者說影響是深遠的。但是眼前更重要的，影響更大的一個是經濟問題。

中國經濟現在非常糟糕，影響到中國大陸每一個人的生活，不管你有錢沒錢，都影響到了。現在全世界都在關注中國的經濟問題，因為有很多人在這裡投資，投資了相當長的時間，他們想，我要留下來呢？還是我要撤走呢？後頭的人敢不敢再進來呢？這些都會影響到中國的經濟的發展速度，以及GDP增長的比例。過去人們常講，中國的經濟要發展靠三條腿：一個是國內消費，一個是國家投資，一個就是出口。

最近世界各國著名的經濟學家，以及經濟方面的一些專業的報刊雜誌，像英國的《經濟學人》、英國的《金融時報》、美國的《華爾街日報》、德國的《德國之聲》，都在評論中國的經濟，即便是沒有跌到谷底，但是還在繼續往下滑，什麼時候到谷底？不知道。從3月份到4月份現在進入5月份，這個往下的速度快了，而不是慢了，往下滑，能不能剎得住車，中共現在非常擔心。所以也就在前兩天，溫家寶跑到了湖北，召開了一個六省市的經濟座談會。從會議上看到他的經濟政策又要略作改變，因為不採取經濟措施的話，政策不改變、不微調的話，那麼無法止住中國經濟繼續下滑。

但是，他能不能像2008年那樣大刀闊斧的，一開始就是4萬億投資，緊接著就是10萬億的貸款，能不能這樣做呢？他還不敢，他處於兩難。想救又不敢拿大錢來救，不救經濟就往下滑，使這個經濟更加削弱。關鍵在於三條腿不想斷了吧，都走的很慢，走不動了，內需走不起來，國家投資不敢大力投資，出口到4月份，幾乎有的地方已經快 zero了，出不去了，沒人買了。原因在哪裡呢？原因是出口市場急遽的萎縮。

現在全球經濟三大塊的近況有一個特點，就是實體生產都不振作、都在下滑，中國和歐盟在下降，美國的實體生產也是起伏不定。匯豐銀行公布的中國的PMI製造業採購經濟人指數連續7個月下降，5月份PMI才48.7，低過於4月份的PMI 49.3。連續7個月PMI下降，表明中國的經濟正在大減速，PMI50是中間點，超過50是經濟擴張，低過於50是經濟收縮。

下面我先談談國外市場對中國的影響。有些朋友講你不要老是講經濟，談談有什麼政治上的內部的消息。我告訴各位，共產黨從來不會把內部消息完整的、準確的、正式的告訴你，要麼就是放風出口轉內銷，過幾天又改變了，不知道。但是這個經濟是確確實實是大家都看的到的，為什麼？因為國外市場的信息它是公開的，它不是像中國的媒體，或者網路是封鎖的。正因為這樣，你就很容易看到外國的市場如何影響到中國的經濟。

現在最大的一塊是歐盟，全世界有幾個經濟大版塊，歐盟、中國、美國這三大塊。日本現在只能算小塊，因為它的影響力已經急遽下滑了，日本的經濟下滑了20年了，一直沒有起來。所以對日本就不去著重考慮他，考慮的是歐盟這一大塊。歐盟是中國出口的第一大市場，佔20%到25%，現在歐洲國家大幅度的減少從中國進口；那麼美國前2、3年就開始減少了。所以這個大規模的市場出口減少，對中國的影響是致命的。

為什麼中國經濟下滑？就是因為出口不了。另外兩條腿不能動，就靠這條腿，這條腿也幾乎不能動了。廣東、深圳、東莞主要以出口為市場的這些企業，有的削減了50%，有的幾乎是90%產品不能出口。那麼他們急遽的要想轉到國內市場，可這個轉型過程還要一個相當時間才轉得過來，你產品的口味，產品的質量、價格等等要適合國內市場，還要相當一段時間。還有一個，國內市場有沒有人買，買不買得起，這都是問題。

所以先談國外市場，歐洲最大的就是主權國家債務，揹債。揹債背到什麼程度啊？現在歐元區很多豬國，南歐的和愛爾蘭的，人家都嘲笑他們，變成豬，要人家養，光這些國家所欠的債，欠了1萬億歐元，也就是1.2兆到1.25兆美金的債務還不出來，這是第一個。第二個，你要繼續維持這些國家的社會經濟活動，以及政府的公共事務的開銷，誰出錢？要德國出錢，法國出錢；法國換了總統，這個總統現在拚命高喊要刺激經濟，要增加就業率等等。

可是你整個歐盟市場都在下滑，那唯一最堅強的就是德國，德國他不願意再負擔，我養你們這些國家，首先你們要減少開支，如果不減少開支，我才不支持你們。現在光希臘這個國家，他欠了多少錢？欠了4,240億歐元，差不多將近是5千億美金，那麼希臘人口是1,100萬，差不多每個人欠5萬塊美金，光這個債喔！那你現在還要繼續供養這個政府、供養官員，還要拿退休金。

這個退休金德國人很有意見，他說我要養你們，可是你們希臘人的退休金，每一個人的退休金都拿到原來薪水的95%；而德國人自己的退休金，每個人退休的時候只拿到40%到50%，你說德國人心甘情願說我去養著你們？所以為什麼德國總理默克爾她一直講，你首先要遵守我們大家通過的歐元區的財務紀律，也就是你縮小開支，這是去年大家通過的這麼一個共同遵守的條例；希臘人講我不願意遵守。希臘現在頭很大，很為難，他又不願意退出歐元區，可是又不願意遵守我借錢給你所答應的條件，你要減少開支，減少這些退休金的支付。

6月17日再一次要重新投票選舉議會組成政府。但是人們認為你希臘這種願意過輕鬆日子，不願意付出，又要沒有尊嚴的去向人家借錢，借了以後又不想還，那你乾脆退出去嘛！可是一退出去，對整個歐元區影響就更大，那1萬億歐元的錢誰來還？如果都不還，那影響就更大了。那歐元區就垮掉了，歐元的市場沒有了，影響到美國市場，更影響到中國的市場，這是非常現實的擺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尤其擺在中國的出口上，中國的海關稅，中國的稅收等等，都擺在面前。

所以4年前吧，2008年全世界最大的一個事件就是金融風暴，由美國帶頭引起的。3年之後，到了去年這個形勢已經慢慢開始好轉了，穩定下來的時候，歐元區出問題了。那歐元區出問題比美國還要大，因為它牽涉到17個歐元區，27個歐盟區。如果僅僅你這個市場也就罷了，唉，影響到美國市場，影響到中國市場。那這個事情去向如何呢？要怎麼解決呢？沒有一個主導的意見能夠確定。就在上個禮拜在華盛頓召開了G8會議，8個工業國家開會，美國帶頭要把希臘留在歐元區，這8個國家度量很大，我開放大門，你留著吧，我想辦法支援你；因為你一出去，有骨牌效應，其它國家跟著倒；你不走，我們來支撐。

這是單方面的願望喔，這些8個國家還度量很大，德國默克爾也是贊同了，說好，我們把它留下來，大家發表公告，可是希臘願不願意留下來，你還不知道耶！希臘人說NO，我願意你們借錢給我，但是我不願意減少開支，我不遵守大家訂的條例，我還不起錢，怎麼辦？事情出在這裡。所以歐盟區就在這個禮拜已經半公開的內部會議通知，準備希臘退出去，我們怎麼應付？這是歐洲現在最大的問題之一，連希臘人都無法確定是不是能夠最終留得下來，就要看6175日的投票結果。

投票結果我估猜，可能他們想留下來，但是他們說NO，我不願意還錢，我還不起，賴皮，你怎麼辦呢？不管怎麼講，人家的事情我們管不了，可是這會影響到中國啊！所以這個事情很多人不瞭解，覺得歐洲那是遠在萬里之外，跟我什麼關係？NO，時時刻刻影響著中國的經濟。因為中國的經濟結構一直想改，改成一個以內需為主的市場經濟，到現在改不過來，那是中國人的問題了。為什麼改不過來？那就牽涉到政治制度、經濟制度、社保制度、工資分配制度等等一系列大的工程，改不過來。

那麼是不是試圖要改呢？應該公平的講，實在講，共產黨中間有一部分人試圖要把它改過來，可是改不動，非常困難。那好，由於歐元區造成這麼個結果，影響到中國。同樣的，美國的經濟如何呢？美國的經濟在歐元區正萎縮的時候，美元上升了，美元上升對美國並不見得是好事啊，它會影響他的出口，他並不希望美元走挺，一直希望把它下降，所以他大量發鈔票，讓美元下降，你變得好出口。可是美國的整個經濟是溫吞水，在我看來，好也沒有好到多好，壞也沒壞到哪裡，再接著微調的往上升，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往上升。

美國不像歐洲，歐洲因為那麼多的民族，那麼樣的不同的文化、習俗、民族性格，以及對待怎麼樣的消費以及積累，都採取不同的經濟政策，所以南歐這些國家喜歡嘻嘻哈哈過日子，輕輕鬆松，多拿錢，少工作；北歐以及德國非常的刻苦努力。所以這麼一個大家庭裡頭，有這麼幾個不同的人在裡頭，你怎麼能夠平安過日子呢？這是很大的問題。所以「末日博士」的烏鴉嘴又開始講話了，為什麼叫他「烏鴉嘴」？他講的都不是好消息，可是講的每次都很準，烏鴉嘴「末日博士」是紐約大學的一個經濟學教授，他幾次講都講准了。

他現在又估猜，說2年到3年之後歐元區會消失，歐元會沒有了，因為大家都不能夠遵守共同的紀律。從2001年到現在12年了，再過2、3年，那不到15年就垮掉了，那歐元整體的市場沒有了，絕對影響全世界。那麼美國呢？美國是在一點點的改善，美國現在一個特點，國家窮，政府非常窮，窮到很多開支開不出來，可是你到街上去看，有的地方生意很好，因為老百姓手上還有錢，你像在股市，一直往上升，從股市上賺的錢，老百姓就存起來了。

為什麼股市好呢？因為歐洲的股市不好，所以很多資金就跑到美國來了，美國大量吸收外國資金，把股市推起來。這股市裡面有很多錢，可以進行美國的各種各樣的經濟、交通各種各樣的建設，能源的改變等等。現在美國正處在一個轉變的時期，是向上轉變，速度不是很快，因為他也受到世界各大版塊市場的影響。那麼他不是往下跌，是往上升，雖然人們並不是完全看好，可是人們覺得它還不壞，不是那麼糟糕，比歐洲要好，比中國要好；但是美國政府在緊縮開支，加州政府背很多的債，可是加州的老百姓還是有錢。

美國是藏富於民，它的稅賦低，私人企業所賺的錢交的稅低，因為它有個共和黨在這裡，一直抵制住，不准加稅，民主黨一直想加稅，可是你要想輕易加稅，老百姓不同意，不願意把口袋錢拿出去交給你政府，所以美國就一直在慢慢的往上升。

那我回過頭來就講中國，中國在這個大的局勢底下，中國的經濟現在往哪個方向走呢？影響到了所有的老百姓。中國現在的經濟不敢再走3年、4年前那種大規模的、十幾萬億的大投資，這條路走不通了，不會再走了，因為那個走下來，造成急遽的通貨膨脹，造成那麼多的多餘的生產力，根本消化不掉。蓋了那麼多高速鐵路沒有人坐，火車開不動；還有很多飛機場開了，沒有飛機起飛下降，這條路還能走嗎？不能走了。再投入到房地產，房地產現在所庫存的，包括土地也好、已經蓋好的房子，要賣15年才能賣光，按2010年一年出售10億平方米的這樣一個速度，要賣15年才能賣得光，現有庫存的土地和房子，你能再把錢投資在房地產嗎？不可能！

那麼中國經濟要怎麼樣活躍起來？溫家寶很頭大，這是他主管。這個局面誰造成的？溫家寶造成的。幾年前他拍拍胸脯，中國的經濟GDP一定上去，是啊，你上去了，現在很快就下來了，後繼無力。所以前幾天溫家寶開了會說要微調，第一，房地產這塊他不敢放鬆，你不能再投資房地產了，因為我剛才講了，積壓了那麼多賣不出去嘛，房價一連跌了8個月，全國一百個城市，還是賣不出去，賣的數量很少，所以這條路走不通了。現在他又不能不走啊，不走整個經濟就垮了，所以就是要微調，房地產要進行有針對性的一些微調，會加強保障房屋的建設；保障房也就是低價平民房。這條路早就該走了，到去年才重視，晚了十幾、二十年，所以這個主導思路一偏啊，一拖就拖一、二十年，這問題現在就暴露了。好，這是房子這一塊。

那麼金融這一塊呢？他要略略放鬆，把錢放一點出來，現在放出來，你究竟放給誰又是個大問題。過去放個錢大家搶這著要，拚命成立各種各樣的貸款公司，向銀行貸款，貸了以後現在還不了債了。為什麼？沒有收入啊，你怎麼還？沒有出口，房地產蓋不起來，土地賣不掉，土地高價沒有人要，所以土地轉讓金沒有，稅收沒有，誰敢再借錢，借了還不掉，就是銀行想借給你你也不敢要。

所以銀行這一塊能夠向誰放，中共現在一直在考慮：我還能要放那些手上有餘錢，可是產品賣不出去的那些工廠，我還借給他嗎？借了也是白借，因為他賣不出去產品；人家也不願意借。中共應該把錢借給誰？借給長期受到打壓的，當作二娘養的那些、二等公民的那些民間企業家，中小型企業家，長期得不到貸款，而他們這些企業都到市場上去借高利貸，借了以後揹債，還不起，逃跑。這種現象現在還在發生。

你怎麼樣把這個現象扭轉過來？把錢借給他們，讓他們去生產國內所需要的產品，把國內市場一點一點建立起來。中共願意這樣走嗎？中共現在非常猶豫，因為你走了這條路，那政治上也要考慮。當私人企業慢慢坐大的時候，他們就會要有政治權力，你願意把政治權力交給他們嗎？如果你不把私人企業做起來，還是靠那些國營的大企業來撐，國營大企業現在效率越來越低，他們的購買力並不可能撐住國內那麼大生產力的需求，因為國內市場建立不起來。所以如果要把中小型企業都發動起來，他們的就業率、產生就業的崗位佔全國就業率的70%，中國就業率起來了，國內市場慢慢就可以建立起來。

中共一直在這個事情上不願意放手，他們看到這問題可是他們不敢，生怕私人資本家有了錢以後，政治力量就起來了，要改變這個政權，這是共產黨非常自私的地方，願意抓政權，壓制生產力，使得中國的內需市場建立不起來。不僅僅是要貸款給中小型企業，讓中國的經濟能夠上來；二，分配制度要改變，資源的掌握權力要重新分配，你不能讓那一百多家大企業、壟斷企業掌握全國絕大多數的資源和資金，現在中國是這個狀況。

不打破這個局面，中國的經濟不可能徹底改變；那也就是當國際市場好的時候，你能夠活下去，當國際市場不好的時候，你就要憋死。那你為什麼不另外開一條路，讓中國的經濟走到一個放鬆、開發的道路？中共不肯。人們就寄望你十八大還能這樣走下去嗎？十八大開過以後，新的一批人上來，李克強你還願意走這條老路嗎？按照常理來講，我們來判斷，他或許會改變。不是他願意不願意改變，而是勢態逼著他非改不可，不改你就吊死、憋死。現在中國經濟狀況處於這個形勢。

所以大家都應該促使中共在經濟上要放手改革，這樣中國老百姓日子才能好過。我今天講話的目的就在這裡。整個大形勢走到中國，回到自己你自己要改變，這個改變一定要跟著政治上改變。或許可以這樣講，當經濟上活躍了，經濟上老百姓能夠掌握到一部分的資產、資金和資源的時候，那政治勢態非變不可，這是互相依賴、互相依存的一個關係。經濟逼著政治改，政治改了以後促使經濟更快的改，使中國能夠往上升，現在處於一個十字路口。

溫家寶是被逼的，三條腿都走不動了，他現在想拉哪條腿呢？現在想拉內需的腿。可是你不讓內需市場各種各樣的政治和經濟的條件形成的話，內需還是起不來。現在可以看到，今後相當一段時間，多長現在還難預料，3年、5年不知道，中國已經不可能依靠國外市場，已經看到這個局勢了。即便你再想依靠，外頭的變化中國根本是控制不了的，連歐盟自己都控制不了，外國人能影響歐盟嗎？影響不了。美國那麼強的國力都影響不了歐盟，中國能影響嗎？所以中國最好自己做自己的事。

中國有沒有條件做好？完全有條件做好。有那麼大塊土地，有15億人口，大家都想過好日子，中國人又勤勞；再說中國人有一個最大特點，又能夠儲蓄。這些條件多好，就是政治和經濟條件不配合，使中國走了這麼個怪胎出來，所謂的「中國模式」。中國模式現在大家都不提了，所以這個時候要把經濟、政治改好，中國是有希望的，但是共產黨非常自私，為了保護那些大財團、大壟斷企業，不願意開放國內市場，才走到這麼個結局，但是現在已經逼得它不改不行了。

我想今後一段時間內，或在十八大之前，它的經濟政策非得要放鬆，不放鬆那它就自找絕路，它願意嗎？去集體上吊自殺嗎？它不願意，所以會慢慢放鬆。放鬆到什麼程度現在還難預料，因為共產黨內部還在鬥爭。它願意把很多非常賺錢的一些大壟斷企業開放嗎？目前看不出來。那麼溫家寶有一個計畫，國新36條，要把相當大的一部分國家壟斷企業開放給私人，就是要把鋼鐵、交通、電訊、銀行……一些企業慢慢放鬆打開。

這次在湖北召開的六省市座談會上，溫家寶已經鬆口了，要讓民間企業去蓋鐵路；這就是把最硬的骨頭讓民間企業去啃。蓋鐵路到目前為止是賠本生意，賺不到錢，鐵路現在的狀況已經欠了3萬億到5萬億，這個數字就是這個譜吧，欠這個債沒辦法還，蓋了那麼多高速鐵路沒人坐，你現在還投資到鐵路，你要把私人資本放進去。

所以這些私人資本家呀，我勸你們要頭腦清醒，那是一個錢坑，你不要進去，你會退不出來，錢就打水漂了。現在中共把最賠錢的先開放，你為什麼不把最賺錢的也開放呢？電訊企業最賺錢，石油企業中間的零售企業最賺錢，你為什麼不開放？你要讓人家賺到錢，人家才會進來呀！否則私人資本家也不是傻瓜，我為什麼進來，我替你墊底，即便是墊了底，那個底也墊不起來呀！因為是無底洞啊！

所以中共還是非常大的私心，你應該把最賺錢的也要放一部分出來，讓老百姓能賺到錢，讓民間企業家賺到錢，那才能夠更積極的投入進來。否則，要麼就拖著不動，要麼就把錢轉移到外國去了，你也攔不住，天天有錢往外轉到美國來。中國經濟事情處理不好，不願意採取各種形式把有錢的人留下來，那麼人才走了，錢財也走了。所以這個局勢中共要看清楚，你要把國內市場興起來，你得把人才和錢財留住，這個不留住，又不把壟斷市場打開，那麼中國經濟要想活躍難上加難，沒有動力嘛！

所以今後這段時間是個關鍵時候，從現在到十八大，或者十八大後的一年，整個中國的政治、經濟怎麼改變，才能夠使在沒有國外市場的情況下，怎麼樣把中國的經濟搞起來。這是個最大的問題，比政治問題更大。因為經濟搞不好造成吃飯問題，就業問題；沒有錢，教育問題、醫療問題通通出來了，甚至包括維穩費、軍費都有問題。但是你把活路打開，那中國就有活路了。中國這麼大一塊土地不能養活自己是大笑話。美國才3億人口，他不但養自己，他的農業可以供養世界一半的需求；中國現在農業還要進口，玉米、黃豆都要進口，你自己講不過去嘛！這就是個政治路線和經濟路線的問題了。

你溫家寶開這個會，究竟要把中國怎麼搞？還是因為你快下臺了，你搞個面子工程？沒有用的！你下去了，李克強將來怎麼走？我們打算共產黨還沒倒吧，你李克強要怎麼走？你是要救中國，還是救你共產黨呢？如果沒有中國經濟垮了，你共產黨也垮了，這是個基本道理。誰養共產黨？老百姓養的共產黨，老百姓沒飯吃的時候，整個經濟蕭條的時候，你共產黨也就垮了。

現在共產黨也很頭大，地方政府官員錢從哪裡來它都不知道，縣一級以下的官員，包括鄉村的老師，錢怎麼發？發不出來。中央可以貸款，1次、2次貸款，可以永遠貸款嗎？那等於白送給你。這窟窿是越來越大，而外頭沒有市場，沒利潤進來，沒有關稅進來。所以我今天為什麼要講經濟問題，請大家非常關注，跟每個人都有關。尤其是80、90兩代人，如果經濟不好，今後你能買房子嗎？你有錢結婚嗎？要麼你就裸婚，沒有房子、汽車，你過這樣的日子，長久你願意嗎？

所以首先為了你自己現在和未來的生活，你們要採取各種各樣的措施，表達意見也好，去爭取共產黨改變政策也好，你要改變你在中國生活的條件，包括改變使各種各樣的條件成熟，造成中國內需市場建立起來。一旦中國的內需市場建立起來以後，我相信人們就有很大的發言權了，這時網路要想封鎖都很難，非常難！

當老百姓都富裕的時候，共產黨也不需要花那麼多維穩費去壓制老百姓了，老百姓富裕的時候不會找政府麻煩，他想我成立公司、成立企業，我們去賺錢吧！這時候老百姓要改變，我要獲得政治上的發言權，輿論上的發言權，那麼你政治不得不改變，非改不可！我是抱著這麼個期望，中國政治、經濟改了，中國還會在全世界站起來，不需要靠外國市場，就靠本國的內需市場也足足有餘可以養活中國，並且把中國過得很好。所以我今天著重談的這一點，現在是關鍵的時候，大家都要講話，都要發聲，改變中國的經濟狀況，改變中國的政治狀況。

今天我的評論到這裡結束，謝謝各位的收聽，再見！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伍凡評論》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