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證據揭示 諾亞方舟找到了(圖)

它是怎麼被發現的?

在1959年,當土耳其的陸軍上尉Llhan Durupinar在察看關於土耳其國土航空照片的時候,他發現了一處非同尋常的地形。這一處比一個足球場稍大的光滑地形位於土耳其和伊朗的邊境,它的光滑使得它在海拔6,300英尺高,地表粗糙佈滿石頭的地形上尤為突出。

Durupinar上尉熟悉聖經當中關於諾亞方舟大約位於土耳其亞拉拉特山的記載,但他並不願意就此妄下結論。雖然這個地區十分偏遠的,但是那裡也有人居住,有一些小村莊。而且在此之前也沒有任何的報告提到過有這樣的一個物體。所以他把照片的底片轉交給俄亥俄州立大學一位叫做 Brandenburger的博士,此人是一個非常著名的航空攝像專家。

Brandenburger在肯尼迪時代曾經負責從勘測照片當中發現古巴軍事基地的任務,在他仔細研究了照片之後,他得出如下結論:「我可以很肯定地說,這個物體是一艘船。在我整個勘測生涯當中,我從來都沒有在立體照片上面看到過類似的物體。」

在1960年這幅照片(如上)作為標題是諾亞方舟?這一篇文章的配圖被發表在了LIFE雜誌上面,同一年,一個美國人組成的勘探小組陪著 Durupinar上尉經過了一天半的長途跋涉來到了這一個地點。他們十分期待可以在表面上找到一些史前文物或者是一些無可爭議地與這艘船有關的任何東西。他們在這個地區進行了挖掘,但是很遺憾地沒有發現任何有決定性地可以大聲宣告給這一個焦急等待的世界說它彷彿是天然形成的這一個訊息。

全球大部分的媒體對這個所謂的發現感到厭煩而且它已經成為了一個不成故事的故事。

在1977年Ron Wyatt來到了這個地方。在得到官方的允許之後,Ron和其他一些研究人員進行了為期數年的一系列更加徹底的調查。他們使用金屬探測器去調查,地下雷達去掃瞄,還有化學分析—自然科學—他們的發現令人十分驚奇。他們的證據堅不可摧,種種跡象表明,這就是諾亞方舟。

視覺證據

調查的第一部分是檢查這個物體並且測量出它的尺寸。這個外形象極了船的形狀的物體。一頭正如你所期望的那樣被指出像弓形的船頭,而另一端則像船尾一樣鈍。而從船頭到船尾的距離是515英尺,或者說恰好是300埃及腕尺。而平均的寬度則是50腕尺。這些數據和聖經當中提到的精密測量是一樣的。

在接近船尾的右舷末端有四個垂直的突起從泥土中冒出來,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些船體的「肋骨」。在這些的相反面,在左舷那邊,一根「肋骨」從泥土裡面凸顯出來。你能夠非常清晰地看到它那彎曲的形狀。圍繞著它的是更多的「肋骨」,大部分依然被埋在泥土裡,但經過仔細的檢查是可以看到的。

注意這個物體,它已經非常陳舊了,如果它真的是諾亞方舟的話,那些木頭肯定都已經石化了。有機物質都已經被礦物質所取代了。只有通過看這些形狀和痕跡我們才可以發現它原來是木頭。可能這就是1960年的探險家所失望的地方吧。他們原本以為能夠找到這些木頭,就算是已經腐化的也聊勝於無。

從物體中間的那裡可以看得到有明顯的泥石流的痕跡,很顯然,這個物體從它的原始位置那裡滑落了超過一英里的距離。地理學家認為它原本是在1000英尺高的山上,並且被一層硬殼化的泥漿所包裹著。他們認為在1948年的那一次地震震碎了這些硬化了的泥土外殼並且讓這一結構裸露了出來。這是經過居住在附近的那些告訴我們大約在那個時候「忽然出現」的居民確認過的。

根據聖經上有關方舟的記載,它是有六層的。而我們假設的方舟形狀和該物體中間凸起的形狀似乎相一致。事實上,正如我們很快將看到的一樣,雷達掃瞄出來的方舟結構證明了這些凸起的部分就是那幾層倒塌的殘骸。

儘管大多數人認為方舟就是矩形的,但那只適用於用來描述最上層的甲板而已。船體的光滑形狀對於這艘巨大的船能夠在水上保持平衡和乘風破浪是非常有必要的。


方舟上的小徑(網路圖片)

根據一些網站的說法這是山體坍塌的方向。所以我從谷歌地球那裡製作了一個可以展示塌方的可能性走向的圖片。這座山被稱之為是「天堂的牆」。頂部的著陸點發現了一些重要的古代證據。

探地雷達

人類的眼睛需要看到反射光才可以識別出物體。科學家們使用可以穿透地面並且當碰撞到固體就會反彈回來的微波來探測地下埋藏著什麼。這一個技術通常被用在勘探石油或者其他礦物這一方面。這叫做探地雷達(GPR),我們的這一個儀器是由天線裝置來傳送,然後聽取「回音」並接收,然後在紙上將結果列印出來。回音的延遲和強度告訴地理學家們地下多深的地方埋藏著什麼樣的固體。

地質學家們沒有直接掃瞄整個物體,而是用黃色膠帶標出物體的範圍。然後他們拖拽著天線(大概是割草機的大小)覆蓋在線上,觀察紙質記錄儀上的記錄。當他們看到一個深刻的印記——意味著地底下有東西——紙上就會有一個突出的記錄。然後,當他們在製作這物體的圖紙時,按照磁帶和印記位置,他們意識到,泥土裡確實是有一個建築物。

「這個數據沒法代表天然地質學。因為這些是人造結構,回音的週期性太明顯了……也就是因為太有週期性了以至於沒有天然速度那種類型的隨機性。」—SIR成像小組的Ron Wyatt雷達掃瞄的結果顯示這一個結構是位於泥土下面的。這些物體的對稱性和邏輯佈置顯示出這很顯然是一個人造的結構,而且有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性表明這就是諾亞方舟。

從方舟上面找到的史前文物

通過採用GPR,Ron Wyatt在右舷發現了一個開放性洞穴。他用一把臨時製作的鑽子在這個洞穴中取到了岩芯樣本並且找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東西。下面你將看到那些被送到實驗室進行分析的史前文物。最左邊那個是一個鑽孔,其次是已經石化了的動物糞便,然後就是一個石化了的鹿茸還有最後就是一簇貓毛。

也許諾亞方舟上面最重大的發現莫過於它本身就是一大塊已經石化了的木頭吧。當它首次被找到的時候它似乎只是被當做一根巨大的橫樑。但是最近的研究表明實際上它是由三塊添加了某種有機膠水粘合的木板組成的!這和用在現代夾板的技術是相同的。疊片結構使得這些木板可以承受的總重量遠遠比簡單的結合大得多。這意味著古代關於建築方面的知識層面遠遠要超過我們之前所認知的那樣。


田納西州的諾克斯維爾市的加爾佈雷斯的實驗室的測試表明,樣品中含有0.7%的有機碳,與石化了的木頭相一致。而且這個樣品曾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網路圖片)

實驗顯示有膠水從層面板上滲出的痕跡。而外層的木板似乎曾塗過瀝青。

實驗分析中出現了更加令人驚奇的事情,木化石當中不但含有碳,而且木頭當中還鑲嵌著鐵釘!

在創世紀6:14,上帝讓諾亞「為你自己製作一艘由歌斐木製成的方舟。」

「歌斐木(Gopher wood)」是一種錯譯和抄寫的錯誤。歌斐木(」Kopher」 wood)才是正確的和意味著覆蓋著歌斐的木頭(任何一種的木頭)歌斐就是瀝青。在《創世紀》6:14當中,上下文的條理非常清晰。GPR木頭的使用(一個抄寫錯誤)其實是上面覆蓋著KPR,G和K在希伯來語當中是十分相似的以至於不熟悉希伯來語的「文人學者們」頻頻出錯,比如那些翻譯詹姆士國王欽定的聖經英譯本的學者們,可能更傾向於犯這樣的錯誤,而事實上,他們就是犯了這麼多的錯誤。

使徒行傳7:45和希伯來書4:8就是這些抄寫錯誤的經典範例。


Gpr=「g」在gopher中,kpr=「k」在kopher中,右邊的圖片就是這兩個字母的簡單視覺比較。(網路圖片)

我們喜歡想像人類是在一個整潔有序的紀元當中演化而來的,每一個被命名的技術都是已經發現的。我們有石器時代(那一個人們開始使用弓箭和石器的時代),青銅時代(那一個金屬被融合還有灼燒用來製作工具和日常用品的時代)最後進入了鐵器時代(那一個由灼燒鐵礦石而後加入其他材料–如木炭–用來強化鐵和鋼製品的時代)。鐵器時代通常被定義為公元前1200-1000年這個時候,然而鐵釘已經被我們用在了這個極端古老的建築上面。

最令人驚奇的發現就是敏感度很高的金屬探測器。小組採用了好幾次強有力的打擊,當挖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大圓盤狀的鉚釘。通過對這金屬的簡單觀察,可以看到鉚釘在插入一個洞之後經過捶打的痕跡。


(網路圖片)

如果你對於鉚釘被應用在古建築當中沒有任何印象的話,那麼這個肯定會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個關於金屬被用於製作鉚釘的分析指出它們是一種含有8.38%的鐵,8.35%的鋁和1.59%的鈦的結合體。記住因為這些微量金屬得以倖存,所以沒法表明原始金屬當中的準確含量百分比。

我們知道鋁當中含有一些金屬的混合物因為自然界當中沒有游離態的鋁存在。這意味著這是冶金學和工程學上的一個極端先進的知識。鐵-鋁合金的特性是俄羅斯化學通報(2005)研究出來的還有揭示了合金錶層形成的氧化鋁薄膜是為了保護材料免於生鏽、耐腐蝕。添加了鈦能夠讓金屬強度進一步加強。這似乎已經被古人所做到了,因為鉚釘從古代的文物當中倖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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