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中的女子 真正的美麗真實(圖)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美不可避免地被褻瀆著,消費著。尤其是大街小巷的、門市店舖裡的左一句「美女」右一句「帥哥」,讓美已經變得一錢不值,使人頓生反感。詩經裡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美麗真實。

詩經已是一種童話,詩經中的女子更是一種遙不可及的期盼。詩經的女子永遠是最美的,容顏是如此秀麗,性情是那麼率真。千年過去,依然光芒閃射。

《關雎》中的窈窕淑女,溫婉緘默,君子好逑;《蒹葭》中的水湄伊人,飄逸渺遠,在水一方;《桃夭》中的灼灼佳人,艷亞群芳;《柏舟》中的纖纖浣衣女,忠貞賢惠,耿耿不寐;《漢廣》中的俊逸游女,嬌媚婉轉,不可求思;《日月》中的悲慼紅顏,楚楚可憐,照臨下土;《燕燕》中的溫惠歸妾,堅強執著,瞻望弗及;《氓》中的端靜痴女,決絕貞烈,毅然離開……

說不盡的是一種情愫,道不完的是一種極致。

詩經中的女子,永遠是一曲絕唱,無法超越,無法企及。一蹙眉,憂愁頓生,日月黯然;一展顏,笑靨如花,傾國傾城。一切源於自然,一切源於心聲,一切源於真情。那個時代沒有矯揉,沒有做作;那個時代沒有算計,沒有欺騙。

詩經中的女子,簡單而美麗。她們的愛情與利益無關,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們的愛情裡容不得自私,容不得功利,容不得算計,容不得虛偽,有的是一種共鳴,一種欣賞,一種相互的給與,真情的流露,刻骨的思念。

詩經中的女子,期盼,遠觀,傾聽,感動,仰望,是無法捕捉,不可褻玩的。

曾為《紅樓夢》水做的女子醉過,為《聊齋》仙骨狐風的女子醉過,而詩經中的女子,是深深砌在靈魂裡的,成為我對美的至高追求,那些月光下、稻田中、蘆葦旁、水中央的精靈,穿越千年依然是最美的風景。

(原標題:詩經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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