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遭遇國門前的攔路虎
遠方的遊子在異國他鄉漂泊久了,難耐思鄉和思親心緒的煎熬,於是打點行裝,想要回國。可當他(她)興沖沖走到國門前時,一個名叫中共的莽漢跳將出來了,凶神惡煞般攔住了他(她)的去路,悍然道:你給我站住,你在國外講過我的壞話,我要懲罰你,不讓你回國!
淪陷區的苦命男女受夠了法西斯新變種們的壓迫和凌辱,於是想,惹不起,躲得起,既如此,乾脆背井離鄉,到國外去避避算了。可當他(她)哀傷地想要踏出國門時,那個名叫中共的莽漢又故伎重演了:你給我站住,你寫文章講過我的壞話吧?我要懲罰你,不許你出國!
在一黨獨大的非人間,各種行政機構及所謂的執法機關,不過是黨的意志的代言人,整架畸形的國家機器,在不斷圍繞著極權統治而運轉。因此在匪區,觸目皆是「偉大、光榮和正確」,只要你「膽敢」對極權統治略有微詞,想要出入國門,就一定會遭遇國門前的攔路虎。
中國成中共的了。雖然中國人民從未推選或是邀請中共主持國家事務,但這並不影響其心安理得「坐江山」,而且「坐」得霸道至極:你今生能生幾胎,得由中共說了算;你上網能看什麼,不能看什麼,得由中共說了算;你有無出入國門的自由,同樣也是由中共說了算……
國門前就這樣常年蹲著一頭攔路虎。凡是仗義執言說過中共「壞話」,表示過反對的,在這頭攔路虎面前,就往往「自然失去」了出入國門的自由。你出去了就再休想回來,得含恨老死別國;還在國內苦苦掙扎的,則一定玩弄你於掌心,隨便找個名目刁難你,不讓你出國。
於是而今的中國人便也不由羨煞古人。古代的草民受不了官府的殘暴和無恥,至少還能傲然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大不了換個環境,拍拍屁股走人。共奴們是不會再有古人的這種瀟灑和飄逸了,國門前蹲著一頭攔路虎,「偉大的」中共豈會再給你類似的自由?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鳥擇良木而棲……諸如此類的古訓,在國門前的這頭攔路虎面前,由此再無真正的告誡意義。這道理你也懂啊,可你出不去呀,整個中國多像是一個大監獄,你就是想脫離苦海,這也得看那「獄警」的臉色,看他是否樂意放你出去,他還真能憋死你。
於是「站起來了」的中國人,哪怕是財產被掠奪、親人遭殺戮,也只能是在苦海裡扑騰不休,並求爺爺告奶奶,終於還是在各級黨委的門前紛紛跪下去了。於是據說八成人都幸福了的中國人,終於明白自己活得其實連屋檐下的麻雀都不如。麻雀尚可飛向山的那邊,你能嗎?
中國是個人口大國,為遏制人口增長,中共當局在喪盡天良的「計畫生育」過程中,不惜採取各種野蠻和非人的手段對待國民。可當越來越多的國人終於忍無可忍,寧可老死別國,也不願再呆在匪區時,中共又似乎嫌人口還不夠多,無論如何也要把一些國民控制在國內了。
中共國做事就是這般矛盾,這般不可理喻。它一方面要在憲法中規定國人有言論自由,並成為《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的簽署國,一方面又不按本國憲法和國際公約行事,「一不小心」,就要掉出蠻橫、霸道、不講法理和道德的底褲。流氓進化成紳士,難於登天?
我常懷報國熱忱,可在反動當局的殘酷迫害面前,正一天比一天心如死灰。我現在想法越來越單純,最希望的是能夠離開魔窟,離開匪區,走出荒野,可同許多人一樣,我也遭遇了國門前的攔路虎。我不想在你中共管轄的地方呆了,你還在硬留我,你中共還有一點自尊麼?
寫於2011年7月28日(廖夢君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殺人狂徒在中共治下逍遙法外第1838天!廖祖笙居所被當局連續斷網、斷電視139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黨國公然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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