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來了!朗朗今晚在悉尼歌劇院開獨奏音樂會。
我不欣賞作為藝術家的朗朗。
朗朗演奏時身體動作太多,幅度太大,很做作,很招搖。一個鋼琴家,應該用琴聲來表達音樂的內涵,應該把自己隱去,讓音樂的美凸顯。如果他用表情,髮型,身體的瘋狂舞動來表現,那是在表現自己,讓人一眼就看穿了:俗氣,不自信。聽聽大提琴家卡薩爾斯二十年代的演奏錄音吧,那是多麼的乾淨、節制,沒有一絲一毫的張揚和炫耀技巧。那才是大師。
我沒法兒敬重作為人的朗朗。
一個成都的朋友說,朗朗2005年在成都演出,地點是有三千座位的錦江大禮堂,是人大政協開會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個演奏嚴肅音樂的場所。朗朗的票價從980元到2200元,是同類演出票價的十倍。因為票太貴,四川音樂學院的老教授沒有一個人去看,倒是大腹便便的黨政官員們,拿著贈票,打著酒嗝兒入場。用納稅人的錢搞盛大演出,富人有贈票,百姓掏腰包。音樂有了新用途,促進財富的二次分配。在一個上億同胞生活在貧困線以下,賣腎救窮,賣血供孩子上學的國家,這樣的票價,是對窮人的羞辱;也是貪婪的證明。
朗朗的父親說,他的兒子,只有皇家的公主才配得上。好傢伙,五千萬適齡中國姑娘,竟然沒一個配得上他兒子!這句話表現了對平民的蔑視,和對皇室的膜拜。一個瀋陽的普通演員家庭,昨天還是一介平民,今天就如此的不可一世。好一副暴發戶的嘴臉,狂妄,淺薄,加上勢利!
作為大紅大紫的公眾人物的朗朗,我只能鄙視他。
在白宮歡迎胡錦濤的宴會上,郎朗作為美國總統的VIP,竟然不顧外交禮節,演奏了抗美援朝痛打美國鬼子的電影《上甘嶺》主題曲《我的祖國》,「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有獵槍」。此舉引起軒然大波,郎朗辯稱他不知道那首歌的背景。後來,他強調:優美的音樂旋律超越政治。當記者問到關於中國的民族主義時,郎朗始終不敢承認先前自己通過不同形式用中文抒發的「愛國情感」。
其實,郎朗的經紀人曾建議在白宮國宴上演奏中國傳統曲目,但郎朗堅持要演奏能使胡主席產生共鳴的曲子:「他覺得這曲子旋律優美,主題很愛國,胡主席也熟悉,容易引起共鳴。我當時提過建議,讓他彈個傳統的民族曲目《彩雲追月》什麼的,沒有被接受。」在鳳凰衛視的採訪中,郎朗強調他選擇了這首曲子。他說:「我想到演奏《我的祖國》,因為我覺得在白宮演奏這個曲子可以幫助我們中國人感受到極度自豪,通過歌曲表達我們的感情」。後來在一片質疑聲中,他又說「別把藝術的選擇泛政治化」。其實,他在博客中更直率地寫道:「為全世界各國首腦演奏這首讚揚中國的歌曲好像是在告訴他們,我們中國是強大的,中國人是團結的,我深感榮幸和自豪。」可見朗朗選這首曲子,有明確的政治意圖,是他自己把藝術政治化了。
一九七二年尼克松訪華,周恩來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盛大國宴歡迎。在周恩來的精心安排下,軍樂隊演奏了尼克松最喜愛的樂曲《美麗的亞美利加》。事後,尼克松回憶:「當我聽到這首熟悉的美國民歌時,心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因為這首曲子正是我在就職儀式上選擇演奏的樂曲。」在喊了二十多年「打倒美帝國主義」 之後,在北京演奏《美麗的亞美利加》,《草堆裡的火雞》,《我的肯塔基老家》,體現的是優雅的外交禮儀。沒想到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了,中國鋼琴家居然到白宮去突出政治,「奇襲白虎團」,還受到清華政治輔導員胡錦濤熱情擁抱的獎勵。泱泱大國,禮儀之邦,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5月29日英國卡迪夫市大衛音樂廳的演奏會上,當上臺獻花的華人郭俊請求他演奏安魂曲《風中的蠟燭》,獻給「六四」亡靈時,郎郎竟拂袖而去。郎朗此舉在海外華人社會再次引起爭議。
「如果說郎朗在美國白宮的無禮舉動可以勉強地解釋為無知,那麼在英國大衛音樂廳拒絕為「六四」死難同胞演奏安魂曲的行為,則顯示出他缺少一個知名音樂家應有的社會道德和良知,缺少一個人應有的對同胞的同情和悲憫。這裡,我們禁不住想起了那些當年為納粹和法西斯唱讚歌的音樂家和藝術家,但願郎朗不會成為那樣一種政治工具。」
同樣是旅美華人音樂家,楊逢時,來自上海的音樂博士,每年都在芝加哥以音樂會的形式紀念六四死難者,二十年如一日,為此,她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天涯有家歸不得」,在上海機場被拒絕入境,未能與病重的父親見上最後一面。一個是正直的藝術家,展示了堅守良知的心靈;一個是紅得發紫的明星,暴露出追名逐利的心機。人和人,差別太大了!
朗朗是官方全國青聯的副主席,是十六個副主席中唯一的藝術界代表。朗朗還是熊貓大使,是政府任命的成都市的形象代言人。不知道朗朗是不是共產黨員。朗朗應該是黨員,這樣的人不入黨,太不應該了,不能老是當黨外布爾什維克呀。可惜江青同志死得早,不然朗朗一定是紅都女皇賞識的御用鋼琴家。
朗朗父子是工於算計的勢利之人,也很有政治頭腦。在權勢者面前,他們表現了足夠多的奴顏和媚骨。在金錢上,他們不放過每一個硬幣。
等我將來回國投資甲魚養殖業,我一定請朗朗做形象代言人。只要肯出大價錢,肯定可以買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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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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