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歌? 讓郎朗英國演奏會驚魂失色(圖)
5月29日晚,郎朗在英國威爾士首府卡迪夫的聖大衛霍爾(St David's Hall)舉行的音樂會上,被一名華人觀眾要求演奏一首悼念六四亡靈的曲目,令郎朗驚慌不已。(圖片來源:視頻截圖)
繼今年年初胡錦濤訪美期間,郎朗在白宮宴會上演奏反美歌曲《我的祖國》遭到了眾多海內外人士批駁後,朗朗在眾多人的心目中留下了似乎不是明明「朗朗」的形象,使他的藝術生涯上的輝煌蒙上了一層陰影。5月29日晚,郎朗在英國威爾士首府卡迪夫的聖大衛霍爾(StDavid'sHall)舉行的音樂會上,遭遇一名華人觀眾「奉花點曲」,令郎朗大驚失色,驚魂不定。
「讓六四死難者安息」
29日晚,在郎朗的演奏會結束向觀眾謝幕的時候,一名在卡迪夫打工的華人郭俊(音)先生手持一束白色的菊花走上舞臺對郎朗說:「能不能讓我跪求你一曲?點一首黛安娜王妃葬禮上的安魂曲《風中的蠟燭》。」誤認為郭先生是粉絲的郎朗表示這首曲子很好。當郭先生說道:「我把這首曲子獻給六四天安門大屠殺中的那些亡靈,以祭奠他們。」朗朗頓時臉色大變,驚慌不已,急忙招來保安,將郭先生帶離了現場。台下的觀眾、包括在場的中國留學生一片嘩然。
事後,郭先生在接受本報記者採訪時說:「我原本打算在音樂會上打出一條橫幅,上寫:‘音樂才子,奏響白宮,獻媚中共,甘做犬儒。’後來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朗朗畢竟還年輕。中國歷代都不缺犬儒,而缺乏的只是精英犬儒,像郎朗這樣的精英犬儒是中共所需要的。他和許許多多中國人一樣,也是被中共綁架和利用的。所以我打算為六四死難者點歌,我要讓世人不要忘記那些為中國的前途而付出生命的精英。」
郭先生表示,他的這一束白菊花並不是獻給郎朗的,他是獻給那些在中共極權統治下被迫害至死的中國同胞的。他說:「八千萬冤魂啊,他們還在天堂的邊緣遊蕩,他們至今也沒有得到伸張正義,所以他們的靈魂並沒有得到安息。」
「六四馬上就要到了,22年前的血還在流,那些年輕生命的靈魂還在那邊飄蕩,沒有閉上眼睛。」
對於郎朗在音樂會上的表現,郭先生不免感嘆:「他可真是犬儒啊!如果他當時坐下來彈了這首曲子,他就是中華兒女,而且是民族的英雄。但他沒有做英雄,他甘做犬儒。」他表示,如果郎朗彈奏了那首樂曲,他將會把白色的花瓣拋撒大地,讓亡靈安息。那將是一個輝煌的時刻。
「讓世界主流媒體關注中國」
郭先生表示,他做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出名,而是為了引起國際社會對中國問題的關注。他說:「中共政府不顧本國掙紮在貧困線下的民眾的生計,在國際社會擲以重金,用經濟利益使國際社會對其惡劣的人權狀況保持沉默。」他要喚醒國際社會對中共獨裁政權的麻木。
他表示,郎朗在白宮的辱美彈唱,歐巴馬並不是聽不出弦外之音,但是他還是保持了沉默。他認為這不是一個美國元首的涵養問題,這是為了平衡利益而作出的讓步。他說:「我做這件事情並不是想出名,我只是想讓世界上的第一媒體關注中國的狀況。我不恐懼中共政權,但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我要藉助媒體的力量,替中國人民發聲。」
「彈醒在場的中國人」
郎朗在白宮的反美紅歌,曾掀起一陣海內外華人愛國情緒氾濫的狂潮,郭先生要使郎朗在英國的演出,以一曲悼念六四亡靈的安魂曲來彈醒在場的中國人,彈醒中國人盲目的愛國情緒,讓中國人在今天的「和諧盛世」中,反思歷史。喚醒人們已經遺忘了的記憶——在22年前,天安門廣場的腥風血雨至今依然不能淡忘,從而記住歷史,鑒察現實。
他說:「現在的中國人,受黨文化的毒害很深,都被洗腦,十分可悲,就連我的親人也是。我的兒子出生後因為醫療事故造成了腦癱,找遍所有的相關部門都無人問津,致使我的家庭也破裂了。而我的母親,年輕的時候跳忠字舞,現在年老了又被中共組織起來跳‘和諧舞’,粉飾所謂的‘太平盛世’。她被洗腦了,而我卻掙的是英鎊來奉養我的母親。」
他認為有些中國人很可悲,甚麼信息都不知道、都不關心,特別是年輕一代,不知道歷史,一味地追求現代的物慾生活。他說:「我常常跟一些學生談到六四、談到文革、談到林昭、談到張志新,學生們對我說:‘他們是誰呀?’他們出來就是學習,不去關心歷史、反思歷史。」
郭先生表示,他就是要以悼念六四的安魂曲來彈醒這些在場看音樂會的中國留學生。他認為,只有瞭解歷史,才能知道中共完全是個暴力政權,中國人才會清醒。
明白真相猶如醍醐灌頂
郭先生表示,他到英國來,如同打開了一扇天窗,使他豁然開朗。他告訴記者,他是通過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等媒體傳遞的信息,才明白了真相。
他在倫敦唐人街打工的時候,每天午夜下班後,都會帶一份《大紀元時報》回家看,法輪功學員送給他的真相資料他都看了。他說:「第一次看《九評》的時候,我是下班回家後一口氣將《九評》看完了,使我明白了許多事情,一下都清醒了,猶如醍醐灌頂。」
他認為真相對中國人很重要。2009年和2010年,他兩度觀看了神韻,深深感佩神韻的勇氣。他說:「神韻這麼大規模的一個團體,敢於暴露中共,把真相帶到世界各地,真了不起!她就像是《九評》一樣,是一把利劍刺進了中共的心臟。而神韻所展現的都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真相,這對於中國人來說是十分重要和寶貴的。特別是現在的中國人,在中共執政期間的折騰下,根本不知道中國的歷史,失去了民族的根、丟失了民族的精神。人們沒有思想、沒有人生的基本自由,被淪為中共的奴隸。在專制和暴力的統治下,像郎朗一樣甘做犬儒。」
「我不恐懼,寧願用死來喚醒人們」
郭先生表示,中國人的「犬儒哲學」是中共鉗制思想、高壓統治的結果,他說:「中國人就是起不來,那麼大的一個國家、那麼多的人民,為甚麼甘於做犬儒、甘於受壓制?就是中國的士大夫這一層失去了氣節,甘於做犬儒。普通民眾也懼怕於中共的專制暴力,聽不到自由的聲音,在那種高壓的環境中苟且活著。」
他說:「我不恐懼,寧願去用死來喚醒人們的良知和勇氣。我認為人生的意義不在於你想做甚麼、或者是你想得到甚麼,而是在於你為這個社會做些甚麼。我出國原本是想多掙點錢,過上好的生活,但當我甚麼都有了,我穿上了名牌衣服、戴名牌手錶,但我還是感覺到很空虛。以前在中國做生意時那些黑幕總是在心裏抹不去。對中國感到失望、對中國人感到可憐。但自從我明白真相後,才知道人生的價值是甚麼。我知道我應該去做些甚麼了:去告訴人們這個中共的極權是非常壞的,他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只有人民內心的覺醒,才是最有威力的。」
郭先生稱自己是一個聖鬥士,他說:「我現在不僅僅是一個覺醒的人士,我現在是一個聖鬥士,就像《九評》一樣,我要揮劍出擊。」
郭先生很為自己敢於堂堂正正在郎朗音樂會上,對這位曾在白宮依仗胡錦濤撐腰的犬儒鋼琴家提出演奏悼念六四亡靈的曲子感到驕傲,他說:「提到六四,中共就太害怕了,因為這是要它的命的。」
他充滿信心地說:「有一天共產政權推翻了,這一天是我們中國的節日,也是中國民主開始的日子,也是國慶日。在那天到來的時候,如果中國的哪一個總統宣布了,那一天,人民都會起來歡呼民主的到來。」
附:郭先生在演出中場休息的時候,將他寫給郎朗的一封公開信擱在了鋼琴旁擦手的毛巾架上。郭先生表示,這封信裡傾注了他多麼希望中國有自由民主,多麼希望這些中國的精英階層能站出來。下附信件全文。
郎朗:
見信好。你是一位才子,不是一位財主,是藝術家而不是當權獨裁專制下的犬奴、工具。你也許比我更早的呼吸到自由民主的空氣,但是你卻裝著看不見中國社會處處不公平的醜惡社會問題,也許這些不關你的事,你沒有聞到、你不可能有冤屈,但這都是這惡劣的政治體制所造成的。當然現在你是社會的精英,是既得利者,你有甚麼問題當局自然會為你解決,但試問你的後代子孫呢?
我是一位基督徒,聖經上說,當人把靈魂與撒旦作為物慾的交換,那你必將被我所棄,丟入硫磺河,因我所知給你們的路是窄的,尋找的人不多,所以走的人也少。而撒旦之給你們的路是寬的,當然走的人也多。
而現在中共是標標準準准的撒旦在人間的紅色總代理,是惡魔的化身。它不是維護正義的,他不是懲惡揚善的,而是庇惡打屈、護醜打善的。他是一個惡勢力權利黑社會與利益結合在一起的怪胎,是一個禍國殃民的怪獸,他要吃掉所有中國人的良知、正義的靈魂,用於為他的主子撒旦而效勞。所以說紅色中共是標標準準的撒旦座前的人間總代理、急先鋒。
當你在白宮為美國總統彈了那首紅曲的時候,你的藝術生涯實際上已經有了污點。你甘願為中共所用嗎?你還年輕,藝術生涯還很長,而中共是末日來臨,上帝是一定要滅他的。當中共政權垮臺,試問郎朗你的污點會被國人去掉嗎?你還有臉面對你的中國觀眾嗎?敬請三思。
三思呀年輕人,來吧,轉過來吧,只要你在以後的演出生涯中,能為中國人在共產集權下迫害致死的死難同胞彈一曲安魂曲,以此告祭就可以贖去你那個罪,洗淨你藝術生涯的污點,中國人民會比以往更歡迎你。
6月4號,22年的祭日快要到了,開始吧,為死難的烈士靈魂彈一曲97年黛安娜王妃的祭曲《風中的蠟燭》,以此告祭22年前為自由民主獻身的六四死難的學生、工人、市民。如果是你可以做的話,那會令世界媒體登上這一消息,你將是中華民族的英雄,敢嗎?
如果再彈上一曲《茉莉花》我相信你會彈出中國推翻政治獨裁的運動——中國的「茉莉花革命」。我相信你完全有這個能力,只是你得有這個膽識。
22年前的歷史,中國最黑暗的一天你還是個琴童,天真浪漫、不識時事無可厚非,22年以後難道你不想成為一個真正的藝術家?還是願意做一個精英犬儒、充當專制獨裁體制下的工具呢?我相信你還是想要成為一個能真正寫入中國歷史、一位世界性的藝術家和中華民族英雄的。難道不是嗎?孔子曰,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一切盡在你的一念之間,願天父庇佑你那正義的靈魂。
郭俊
2011年5月29號至6月4號
原標題:華人奉花點曲 郎朗英國演奏會驚魂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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