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大煙、種鴉片、鑄假幣、濫嫖娼的朱德

匪酋朱德出國前後和其運動二十軍部隊

(一)朱德無行種鴉片鑄假幣刮地皮無所不為

匪酋朱德,為四川之儀隴縣人,當彼在昆明、雲南講武堂學習時,余以參加第二次革命,被洪憲餘孽川督胡文瀾通緝,適朱匪肄業雲南講武堂,亦流亡在滇,即與之相識。嗣又同在滇軍部隊工作,而彼之職位,始終低余一級。滇軍因討袁來川,朱德時任旅長,駐防川南之納谿合江等縣,德即據地稱雄,以酋長自居。 在其戍區內,提倡種鴉片煙,滿山滿谷,罌花遍地。更將原行之當十當二十銅元,改鑄當為五十當百銅元,預征錢糧至民國三、四十年。並授意部屬,綁票勒贖富民,將川南窮鄉僻壤括至入土三尺。本人又抽大煙、打麻雀、濫嫖娼妓,凡是腐化黑化之一切行為,無不應有盡有。其姻兄周官和,曾勸其懺悔罪惡,放下屠刀,信仰佛教。兩人具名曾在成都昭覺寺上一匾額,金碧輝煌,大書人天共仰四字,皆為事實。殊朱匪劣根成性,不證人天共仰之佛法,即於是時受川南陳皮袁暴動影響,遂決心留學德國,實行加入第三國際領導之共產黨,學操刀殺人,魚肉群眾,口裡唸彌陀,心中蛇巢窠,其朱德之謂歟。

(二)派充本軍黨代表秘密運動部隊

當朱酋由德回國,適在共黨正潛伏本黨作寄生蟲,企圖借屍還魂之時。鄧演達在武漢作總政治部主任,縱橫捭闔。滲透顛覆,用心毒辣,對國民革命軍部隊 實力,尤為爭取之對象。偵得朱德與余有舊,在滇軍中曾一度受余指揮,欲透過此種關係,藉此拉攏,遂即由鄧派其赴本軍任黨代表,並夾帶一批左傾嘍囉,約數十人,住萬縣興隆街寶隆洋行二十軍政治部內。朱則單獨寓居於梁山商人蔡子莊家中。竟日開會,行蹤詭秘。也在戍區內,組訓農工婦女群眾,大吹馬列主義,高喊打倒帝國主義,武力民眾化等口號。舉凡萬縣之西較場、公立圖書館、西山公園等處,皆其集會組訓場合,藉以打開群眾路線。並利用川北同鄉鄉土關係,秘密運動我十四師雷忠厚旅某營連長,及某士兵若干人,暗中加入共產黨,教以匪黨各種叛變策略,鬥爭技術。並秘密分向各部隊盡量發展,蛛絲馬跡,值得令人懷疑之處極多。

余據諜報,早已派人暗中釘梢。某日凌晨,余在萬縣太白嚴山下之白莊寓廬,正作健身運動,闡者啟告朱德來謁,余接見之于于花園內之茅亭中。彼先向我瞎吹馬列學術思想,如何偉大,蘇俄政治軍事,如何進步。不久又說惠公治軍,應懂得近代練兵技術,如能交一個步兵師的兵與我訓練,由我授以各種特殊技能,必可以一當十、以十當百。倘能將所有部隊,均交我照此方法輪番訓練,將來你的軍隊,一定一日千里,突飛猛進。你的事業,一定飛黃騰達,前程不可限量。我一聽其言,又證以平日鬼祟行動,顯然其中必有蹊蹺。我當時只唯唯否否,將他含糊下去,心中卻仔細思量,一人當十當百,不是撒豆成兵的神兵,便是巫術惑眾的共產黨,於是庚續再密遣心腹,詳加偵察,則知朱德已將我駐紮萬縣果園之十四師某營官兵,運動成熟,人數為二十三。余即以毒蛇蟹手壯夫斷腕之手段,嚴厲處置,手令十四師旅長雷忠厚,及軍執法大隊長楊漢印,會同逮捕所有人犯,交軍法處審訊,均各證據確鑿,供認不諱,當即驗明正身,綁赴雞公嶺倒板黃桷樹下刑場,執行槍決,叢葬於雞公嶺之附近,以昭烱戒。

朱德知馬腳已露,其計不售,乃一局不行,再易一局,棄本軍黨代表,潛逃江西南昌,依其舊同學江西主席朱培德。朱先生不察底蘊,竟為其花言巧語所惑,遂以南昌公安局長畀德,並撥步槍二、三千枝,使其組織軍事警察因之朱德乃能將省垣公安部隊人槍,攜逃井崗山,與毛匪澤東合夥,建立中共匪幫之原始根據地。識者頗佩余洞燭姦宄,有先見之明,余則深悔當時當斷不斷,未能殲滅此魁渠,斬草除根,竟使豎子成名,其事甚小,而不幸為國家民族,養癰遺患,則為害甚大,每憶及此,無限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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