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宇宙人體」中的三條河流

此文可視為《翻越「地球人」思維極限》的姐妹篇,兩者均以「宇宙人體」思維表現星際時代「文化」精神質變的雛形。

此一文化的思維與表現,其過程有如從海底的「一粒沙石」追尋沉湮的星雲,或從荒塚的「一坯黃土」發掘失蹤的洪荒。

人的生存狀況有天然設限、自我設限和人為設限,人「失陷」其中已久。

然而,浩瀚宇宙生命中,某些生物中的「異類」,可以在沒有「光、空氣和水」、乃至被人類視為帶「毒」的「絕境」中天然存活。

被專制社會視為「異議者」的精神「超前者」處境也同此類似。

此類人獨存被殘忍對待的不適宜精神生命存活的孤寂與黑暗中。

如果說,他們在社會群體中,欲顛覆的是人中的不義的特權,不如說,他首先「顛覆」的是生命思維與精神現實存活的世俗界定。

精神超前者的存在,就是對地球上「人類性靈」在層次上持續超前、在精神上重新定義。

文化是斑斕的精神生命,是無從抹黑和蹂躪的心靈世界,與貧乏和枯躁的熱衷權勢卻漠視人生的政客絕緣!!!

宇宙生命時空中,一個全新的大紀元開始;一種不同於以往的文明正生發於常人「精神視覺」之外的「過去和未來」時空的當下。

 

不苟同史蒂芬•霍金立論

人類總愛「信」、總愛「傳」,由信而「仰」、由傳而「道」,本無可非議。但任何威權,都不必仰視,任何立論更不能誤傳。

我以為,縱使身為威權者,其立論如果未經證實,常人都可以質疑、都可以反駁;而不必眾聲一邊倒地必「信」必「傳」。如果我們遭遇的是邪惡的威權,那麼,威權遭遇的必是抗拒與抵制。在這個意義上,正如佛家所指出並弘揚於世的人生真蒂:「眾生平等」。

英國物理學家史蒂芬•霍金,終其一生研究黑洞和宇宙起源大爆炸原理,其「霍金輻射」的預言,已成為一個公認的假說。他是東西方、中美合作的大型藝術項目《世紀的群山》近期表現的人物之一。他的肖像畫面上,我以東方狂草書法題寫了如下的詩句:「彎曲黑暗的蒼老的宇宙黑沉沉地神秘莫測地朝我俯視。」「垂落的宇宙之謎如無核的果殼,頃刻朝我豁然迸裂。」「不知道我從何處延伸而來,不知道我往何處延伸而去。當前時間立定的位置就是我的位置;不解事物流動的位置就是我的位置。」

人類思維隱形變革的當下,霍金錶示,作為人類眼中的外星球高級生命,「會給地球帶來‘入侵’與‘殖民’」。我以為,作為一個天才人物的霍金,今生當下也是個「坐輪椅的人」,此言是否坐在「精神的輪椅」上的猜想?

一般情況下,在人類的精神視覺中,視擁有「高」於自己文明的生靈,必為智慧、天啟與悲憫的象徵、如神佛傳說中的人物。視「低」於自身文明的行為,為醜陋與邪惡。

人類尋訪或欲求接觸的外星球「高級生命」是指前者而非後者。如威力大於自己的鱷魚、巨蟒或猛獅,可以一口將人吞入腹中,但從人類文明的角度,並不視其「生命狀態」為「高級」的存在。

而「殖民」或「入侵」,有一國一族對他國他族的「殖民與入侵」。但人類普遍並不認同此舉,呼籲並甘願接受異族異國對本國本族的「入侵與殖民」。

就本國本族的內部而言,人群中也有另類對同類「身體和精神」自由的「入侵」與變相「殖民」者,此類人是人群中的暴君、專制獨裁者和「天賦人權」踐踏者,他們是人類群體中的真正的異類!

不管霍金怎樣說,他的話不等同於「一句頂一萬句」的荒謬歷史重現,但也絲毫無損於其作為霍金的「個體生命存在的價值」。我們尊重霍金的立論,也同時尊重自身的思考,絕不以為來自外星糸者會有可能給地球帶來「入侵」與「殖民」。

如果是這樣的話,外星人在人類眼中卻不是神聖的「高級生命」,而只能是魔鬼撒旦!
也許,真與假、善與惡、美與醜,在宇宙中渾沌互滲,在地球上古今人類的生存中卻鮮明各別?

「天空的河流」對應「大地的河流」

人體似一本古卷,以人體「天目」透視,「血肉凝止」中篇頁翻捲,在人體天目「水露之光」中「寂靜震盪」。人體是血肉的「時間植被」,覆蓋「蒸發的空間」和「消失的時間」。

「天地人」交叉於時空流逝中,如血肉中「從未遺失」的河流,其源頭、河身、流向卻永遠有待於尋覓和發現。

人體內,細胞如稍縱即逝的「星體文字」,陌生又神秘,密佈洪荒與當下。「壘筑」於生、「崩塌」於死,循環於無始終。其「存在」超越人類慣性思維的定格,其「質量」在不可知的另外的時空中無「質」也無「量」。

一個細胞就仿若一個無形的「洞穴」。「洞穴」與「洞穴」互為依存,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每一個洞穴都是一個宇宙,每一個宇宙「黑洞」卻共同墜入更大的宇宙「黑體」。

在靜態人體的隱形時空中,血肉的「地震」和「海嘯」頻繁持續,傾斜空間的構架、偏移時間的地軸。人體時空「受孕」於「空」、「分娩」於「無」。

這就是東方的「鼓脹」於寂滅、「排泄」於虛妄、「失重」於瞬間、「平衡」於霎那的有別於「真空」的「豐盛的虛無」。

對東方人而言,血肉人體中藏匿隱形的「天空和大地」。正因為如此,人是具有兩副「不同面孔」和血肉、宇宙「雙重身體」的天然存在:它是「隱形者」、又是「有形人」。

具象的「有形人」是「聚焦於感知」的「濃縮的血肉」;抽象的「隱形者」是「瀰漫於時空」的「放大的宇宙」。

多層時空中,「天體、地體、人體」重疊超越於人的感知,如三條河流交相混流於「宇宙人體」。

天體對人類而言,某些星球有可能如青藏高原,荒僻的外貌下儲藏豐富卻遠未開發;另類星體卻是一個活生生地無限綿延的新疆的羅布泊,曾有千里湖光山色,數十斤重的大魚暢游水中,浩淼的水面突然下沉地底或從地面蒸發,遼闊中點綴的是大魚遺下的骨架。在地球上是千百年或幾十年歲月,在宇宙中只是稍縱即逝的剎那。

天體和大地上同一的「青藏高原」或「羅布泊」,卻是不同時空中的「青藏高原與羅布泊」。地球和宇宙中的時間或快或慢、空間或大或小,卻在「時空絕緣」中隱秘相通。兩者相比較,地球時空存在有其天然的極限,宇宙的時空存在對於「地球人」是「未知領域」。

浩瀚黑暗中,宇宙時空即「超時空」或「無時空」,黑暗莫名在「黑暗」中失蹤。

人以血肉之軀堆砌在地球上,也以「宇宙人體」出入於浩瀚黑暗隱匿的居所。人體是一把鑰匙,這把鑰匙不僅在大腦、在心靈,而是以「串連」的方式密佈全身血肉、筋骨和脈胳。

如風寒與冰冷的感知,也許就給人打開荒漠或冰原的圖像、乃至發現自己正置身其中。人若感知滾燙與灼熱,就必然有趨近或進入熱水、溫泉、烈火或太陽敞開的光庫一類的聯想,對人體不適的高溫唯恐避之不及。

人類的原初是極其奇妙的生物,遠古人類的先祖早就發現人身上的「天目」。其實,密佈人體週身的神經、血脈、筋絡、穴位,就是一個隱形血肉之軀的「天知」網路,這一與生俱來的奇妙系統如成串的非金屬的「鑰匙」,以不同鑰匙打開「宇宙生命」人體內外的萬千奧秘。

人在黑暗中「發現」黑暗,包括「精神視覺」中「陌生」與「未知」的「黑暗地域」。
從出土文物和解密史料中推測,地理「黑暗」中的美洲的最早發現者就是中國人的遠祖,很可能正是東渡的中國人,在那片偏遠的地域留下了東方遠古的文明之光。

據考證,在那片黑暗的土地上,距今一萬多年前就出現了居留於此的的土著。

而令人驚疑的是,是古瑪雅人在「天體黑暗」中的發現,他們在古瑪雅曆法的記載中揭示,天空中有「三條銀河」高高倒懸於全人類的頭頂,從上往下朝地球俯視並在大地上尋找「三條河流」相應的對應!

這三條銀河為「大」河,各自匯流著難以數計的星斑「水花四濺」的小河。

三條銀河也是倒懸天空的星體匯聚的以光速流動的「星體的飛瀑」。

瑪雅人消失於自己文明的鼎盛時期,他們在地球上「消失」與「出現」,都同樣神秘、也似乎同樣突然,卻是「地球人」眼中「宇宙時空」中的同一剎那。

歷史上瑪雅人的地域曾受到入侵,結果,入侵者一無所獲,這兒留給外來者的只有「被遺棄的空城」和無法翻譯和破解的「三本書」。

然而,瑪雅人身後蒼茫時空中,卻留下了一部奇特的曆法。

人類瓜蒂綿延的後代不知道曆法為什麼留下和為誰而留下?曆法中預測人類本次文明將於2012年12月21日終結,現在即將面對數千年前瑪雅人預測的這個「絕望的日子」。

然而這個日子,卻是「絕望中的希望」,它並非傳聞中令人恐怖的整個「地球人」的末日,而是有別於以往文明的人類全新文明的開端!

正是從瑪雅人的預言中,人類文明將從「物質文明」轉向「精神文明」!

人類由此開啟了一個全新的「人體宇宙」思維的「大紀元」時代!

瑪雅人也留下了12個神奇的水晶頭顱,現已在美國匹茲堡發現了其中的6個。

這是非物質的頭顱,這些頭顱是澄澈智慧的凝聚、超想像力的精神物化。

每一個水晶頭顱如一部立體的奧義書,將分別解開宇宙世界的不同的最深奧秘。

同樣在匹茲堡,人們彷彿在習以為常的事物中突然有新的「發現」,那就是與瑪雅曆法中天空中的「三大銀河」相呼應的「三條河流」在匹茲堡的大地上出現,以具象而非抽象的感知應證了瑪雅曆法中的預言。

匹茲堡人為這一「天啟」式的發現感到震驚,也同樣感到不可思議。人們視自己居住的城市為人類有史以來的最偉大的城市,由此對與天體銀河對應的大地上的神聖河流充滿感激,相信21世紀是「人類文明轉型」的世紀,是「全新的大紀元」的開端,「將是和平人類與大自然之間的和諧一新。」

瑪雅長老曾由此到訪匹茲堡。許多瑪雅人來到匹茲堡「三條河流」交叉處,為發現大地上的河流與天體中的銀河互為對應的「天啟」而群體祈禱!

在匹茲堡三條河流交匯的地方,由於地底下的河水的壓力,在地面上噴湧出一道巨大的天然噴泉,被人們視為神聖的奇蹟和天地之間的門戶!

我曾生活在匹茲堡,在那兒寫下組詩《三條河流交叉處一一匹茲堡禪思》,包括《白日將盡》、《今生有約》、《生死宗卷》、《宇宙人體》、《形骸之外》等。然而,「三條河流」對於一個來自東方的中國人的我而言,就是交融如一的「天體、地體、人體」;就是交相混流的「天空的河流、大地的河流和人體的河流」。

為此,我曾接受一位美國女心理學家、人類學家維姬(VikkiHanchin)登門專訪,她為此寫下併發表了一篇長文《河流活在我們身上一一一個中國詩人的宇宙智慧、匹茲堡的三條河流》。她說:「所有的信仰應鼓勵人們去感激河流,並以此為他們的祈禱場所。」「西方文化已經切斷了對自然的智慧,在過度的物慾追求中失去了自己,這種不平衡是這樣威脅著我們的生存。」「關於河流的信息提醒我們回歸神聖的大地,重新面對古老的、生活在地球和諧中的土著智慧。」

人群中極少像她這樣超常思維者。作為「天空、大地、人體」河流的信仰與守護者,她常沉浸於孤獨的冥想沉思。這種時候,她不禁總是向自己發出自問:「我是誰?為什麼相信天地中‘三條河流’神秘對應的這個人偏偏是我?」

然而,她相信自己並不孤獨,出現在「三條河流」交叉處為「全新大紀元」的開端而祈禱的人群中,並非僅僅是一個孤零零的她,也不僅僅是從高山走下來的瑪雅人的後裔。

把「地球人文化」發射宇宙太空

中國人和美國人合作的大型藝術項目《世紀的群山》,以東西方文化交融為主體、以「詩書畫」為表現形式、「天地人」為精神隱涵。近期計畫完成的人物為思想「獨立、自由、超前」的偉大科學家伽利略、哥白尼和因思想表達而被處以火刑的天才的布魯諾。還有偉大英國詩人拜倫的女兒、計算機科學的先驅愛達•勒芙蕾絲,天體物理學家史蒂芬•霍金。

再次創作新近獲釋的緬甸的昂山素姬,她的前一幅肖像畫配上的是以狂草書法書寫的我的詩《獨居室中》;新創作的肖像畫上表現的是詩歌書法《野獸》。另有越南的一行禪師,畫面上的「精神肖像」內容為狂草書法表現的詩歌《宇宙人體》。

《世紀的群山》人物還將持續加入東方的莊子、屈原、蘇東坡、陶淵明、王維、黃庭堅、懷素和中國古代的「四大美女」等。還有非洲南非的曼德拉、非洲塞內加爾的桑戈爾、捷克的哈維爾、前俄國的布寧、托爾斯泰、普希金、陀斯妥耶夫斯基和瑞典文學巨擘、被人視為「怪人和瘋子」的戲劇作家斯特林堡、電影《野草莓》的創作者、「現代電影教父」英格瑪•伯克曼等,前後總計有100多位以上的人物。

此一大型綜合藝術項目,不僅表達人類可感知和解讀的21世紀「地球人文化」;也預期將以空前和獨特的方式深度進入和開啟「宇宙人體」時空中的「星際視域」……

一位美國古典女音樂家在「臉書」上看到《世紀的群山》非常激動,正是接受她的建議,《世紀的群山》的最新創作中,把伽利略、布魯諾、哥白尼、愛達•勒芙蕾絲、史蒂芬•霍金等人列入百人之中的表現對象。她表示可以為「詩書畫」作品配上古典交響樂,並提出同美國宇航局和大學聯繫的設想,合力以現代尖端科技把地球人的文化發射上宇宙太空。

伽利略等人的肖像畫面配上我的詩《天空》和《留在星球上的札記》(片斷)並由我朗誦。詩人的腳下是轉動的地球、藝術的背景是斑斕的星空。

這是「星際時代」超前而大膽的設想。我以為,「地球人」與「外星人」是文明的互補和碰撞、而不是一方對一方的戒備和侵犯。

一位年青的西藏喇嘛騰帕(LamaTempa)是《世紀的群山》的虔誠支持和認同者。這是一位以行動書寫理念的人。他手持經幡獨自攀登西藏境內岡底斯山的主峰岡仁波齊峰。經幡上寫著「世紀的群山」合作者我和威廉的名字,也寫上其命名者秋瀟雨蘭,他此舉僅為向眾生跨入全新的宇宙「星際時代」而祈禱!向地球上百位人物構成的《世紀的群山》及其創作者的我們表達深心的祝福!

我與此人素昧平生,當我們看到他傳來的登上神山的網路照片時,我們看見的是天空下一座紅色的形似金字塔的山峰,山峰上屹立著一個人、一具「新紀元人類」雛形的「水晶雕塑」!

2010年12月1日夜草就


此生活到今天,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窮盡一生」成了禁毀和打壓對象?時至當下竟被是非顛倒者莫名其妙列入「漢奸榜」;天生弱智的「精神盲視」者或別有險惡用心的人贈我「漢奸」和「反華」的「雙重桂冠」?!

雖然我以為自己很明白,如過去面對的是專制體制的「政治高壓」,現在是變換手法、不露聲色的「文化消解」,而兩者的本質在深層意義上卻趨於一致:「淺」與「私」。

此類人的「淺」表現於精神生命意識。對他們來說,中華民族幾千年燦爛歷史文化的菁華,等同於「扭秧歌、打腰鼓、萬民齊唱‘小放牛’」的層次,或定位於專制體制文化「意識形態」化。

社會人文精神清流滯塞,止於「浮躁、愚昧與弱智」。一個偉大民族的文明承傳何在?!面對今日世界的人文尊嚴和精神高度何在?!無論在國內國外,面對世人推出這樣的東西,應有自知之明,在全球範圍內,能受到人們深心認同和廣泛歡迎嗎?!

在東西方文化互為交融中,真正以東方文明為背景、弘揚中華民族自由文化精神者,反而始終為這些以「革命」的名義「扭秧歌、打腰鼓」乃至大跳「忠字舞」者所不容!或攻擊、或矇蔽、拉攏別人,或無聊較勁爭「正宗」、或欲至人死地而後快!!!

而此類人的「私」同「淺」一樣可悲,都同樣源於對權勢和財富的貪慾。

人類面對大自然的暴虐,本如一粒微塵,同處弱勢的無奈命運;然而,人類歷史的悲劇,卻在於弱者對弱者仍不相容並為之吞噬,其動因就是人類與生俱來的醜惡的一面:貪婪的慾望。

面對整個不可駕控的大自然,作為群體的人類幾千年來身不由主、任其宰割;而人類彼此之間,卻反而是由來已久的一部分人對另一部分人血肉和精神生命的「名正言順」和不擇手段的控制、奴役與摧殘。

人與人之間的獸性的暴虐遠勝於大自然力量盲目的發泄……

 

2011年1月9日補記於午夜寂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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