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自爆私生活:在上海有很多男朋友

1972年,原美國紐約州賓翰頓大學的中國現代史副教授維特克,受邀到我國訪問。1972年8月12日下午,江青在人民大會堂接見了維特克。8月 25日,江青又在廣州接見了維特克,當晚9點,江青宴請了維特克,席間,江青向維特克披露了許多她個人的私生活,以下便是當事人張穎對兩人當時的部分談話實錄。

江青爆料個人生活隱私:我有很多男朋友

「我幾乎被流氓給騙了」

江青:「今天請你吃廣東飯,中國有句老話:吃在廣州,穿在杭州,死在柳州。因為柳州的木頭特別好,而廣州人特別會吃。這是鹽雞,味道不錯,還有清蒸魚,這種芥蘭菜只有南方生產……你最好同群眾接觸接觸,到越秀山去看看,我現在不能去了,否則成了展覽品了。我在這兒必須保密,因為廣州軍區要為我的安全對中央負責。因為你是我們的好朋友,會給我保密,所以我請你到這裡來。」

維特克:「希望你有時間好好休息。」

江青:「對,我應好好休息。但我怕把電報和文件壓得太久,怕落後。我應有責任,我在這裡同你談話,我對廣州軍區的講話已經經過政治局批准,我們是嚴格遵守紀律的。」

維特克:「我相信。」

江青:「當然我們不是從早到晚都很嚴肅的,不是這樣的。過去當我能同主席經常在一起的時候,我們談各種問題,經濟、政治、文藝等等,我們從來不枯燥。你一定知道毛主席很會游泳,也很會打乒乓球。」

維特克:「這方面的照片我都有。最近我買了幾幅毛主席打乒乓球的絲織畫,我想帶回去送給我愛打乒乓球的朋友。我知道毛主席早在1917年時就寫過關於體育的文章。」

維特克:「你1933年入黨,作為一個青年,你入黨後的職責是什麼?」

江青:「責任很大。我做各種超過我能力的事。我冒了生命危險找黨。因為窮,幾乎給流氓騙了。當然他不能騙我,但欺侮我。」

維特克:「什麼樣的流氓?」

江青:「有一次我弄了點錢,只夠買三等艙的船票,是日本船。我的朋友送我,我朋友的朋友介紹了這個朋友給我,讓他在船上照顧我,因為我暈船。我坐過三次海船,還爬過嶗山,爬山我是老虎,在女學生爬山中我是冠軍。坐船是狗熊。這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非常壞。我暈船,吐。因為他聽說我下船時有朋友來接我,他就起壞心了。他說我們到上海,你的朋友不來接你沒關係,我們開旅館去。這樣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人。那時我知道上海有專門為女人開的旅館,我想女人總會幫女人的。如果沒有人來接我,一下船我就叫個黃包車到女人旅館去,那是我當時的想法。實際上後來我才認識到我的想法是不行的,因為要住那個旅館,先得交15 塊錢的押金,所以我就絕望了。總向外邊看,也不暈船了。這個壞蛋站在我後面,提著我的小行李,對我說咱們開旅館去,我沒有理他。下船後看到沒有人來接我,我決心叫黃包車。就在這時候,來接我的人從人群中突然走過來,我什麼都忘了,高興得跳起來了,把那個壞蛋也忘了。他把我的行李拿走了。你對這一定最感興趣。」

維特克:「你逃掉了。這是你作的最有戰略意義的安排,通過這個例子可看出你在那時就有軍事戰略天才。」

「賀子珍不能理解毛主席的精神境界」

江青:「我聽說你看過關於我和毛主席結婚的事兒,那是假的,說什麼中央有個決定,那是假的。」

維特克:「我知道那是假的。」

江青:「那完全是假的,完全是王明捏造的。當時有人反對的,項英就反對,他甚至打了個電報。他是個叛徒,那時還不知道。他給毛主席拍了一個電報,毛主席回電說,‘我學孫中山’。」

維特克:「恐怕那時孫中山已經去世15年了。」

江青:「孫中山和宋慶齡年齡相差就更大了,約30歲。實際上賀子珍同志只比我大一兩歲,是她要求離婚的,我不願和你講這個。毛主席不知道她去莫斯科,她到莫斯科後毛主席給她寫了一封信勸她回來。其實在中央蘇區時他們就已分居一年半了。她非常固執,不能理解毛主席的精神境界,不關心毛主席。」

維特克:「她哪方面不關心毛主席?」

江青:「比如我們打下一個城市,她馬上就要進去,毛主席不願意。她自己的家是地主,同時還是個商業資本家,當時毛主席不知道。她家開了一家茶葉店,我不太清楚,也不問毛主席。你書裡不要寫這些。」

維特克說:「不寫。這和革命沒有關係。」

江青:「她什麼工作也不做,毛主席讓她給他剪報都不干。這是很大的矛盾。另外生了孩子後她不要,給老百姓,現在我們有她生的一個女兒,是我把她從農民家裡揀回來的。她要求去蘇聯,讓她去了,那正是衛國戰爭時期,非常艱苦。她打孩子,蘇聯人看到打孩子都以為她瘋了,把她關起來了。她本來有個男孩,毛主席很喜歡,她也丟了。毛主席說,她連一個孩子都不給我留。」

維特克:「什麼?她有個男孩?」

江青:「她把那個男孩放在一個農民家裡,自己到莫斯科去了。她在莫斯科精神失常,被送到精神病院。蘇聯的精神病院是很殘酷的。」

維特克:「我知道。」

江青:「毛主席和我經常勸這個女兒去看她,因為她就剩下這個女兒了。她還活著。她的腦子在莫斯科時壞了,連健康人被送到那個醫院也得變瘋。他們還用 ‘電療’治療。過去她沒命地打孩子,生活很艱苦,她感到很煩。她在莫斯科說,我是休養來的。但蘇聯人說,不勞而獲是不行的。這是我們大兒子毛岸英從蘇聯回來後說的。我們那個女兒叫李敏,李訥是我生的,他們都隨我的姓。」

維特克:「楊開慧被殺害時,毛主席還有一個妹妹也同時被殺害了,是不是?」

江青:「我不清楚。總之,他有一妹妹也犧牲了,不是親妹妹,是堂妹,叫毛澤健。有個展覽,看了就知道她是怎麼犧牲的,你也可參觀農民運動講習所。」

維特克:「我願去。賀子珍的女兒叫李敏嗎?」

江青:「是的,她隨我的姓。」

維特克:「誰把她帶大的?」

江青:「她母親在蘇聯,後來我們把她送到蘇聯,我們的同志把她的媽媽從瘋人院裡領出來,然後找到這個孩子,她不願意跟她媽媽,願意跟我們。她早就結婚了,現在有兩個孩子,她學自然科學。李訥是你的同行,學歷史。另外毛主席還有個侄子叫毛遠新,是我當兒子養大的。現在是遼寧省委副書記,可能也是遼寧省革委會副主任,我不大清楚。他是造**派,參加過武鬥,他還沒有結婚。李訥比他大半歲。」

「我男朋友可多了」

江青:「你不是想瞭解我個人的生活嗎?哈哈,你別看我現在領導著全國文化大革命,從前呀,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富於感情的,我個人的生活是非常羅曼蒂克的。中國的女人都背著封建主義的包袱,我可不背,我自己要怎樣做就怎樣做。明天和後天我會詳細地對你講,今晚我講點小故事吧。我最喜歡上海,你們外國人說那是冒險家的樂園,有點道理。上海的小調我都喜歡,那真是非常有味道,我還唱哩,唱給你聽聽……」於是江青細聲細氣地哼起了上海小調:「我呀我的小妹妹哩,舍不捨不得離……咿呵呀嗬唉……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青嬌笑著說:「有意思吧,是不是?」

江青:「我一到上海呀,男朋友可多了。喏,就是追逐我的人,我都可以數出名字來,他們還使用各種手段哩。以後都成了知名人士,現在又被打倒了。哈哈,還是不說他們吧。有趣的一次,是你們美國人,是一個水兵,也許是喝醉酒了,搖搖擺擺在上海外灘走著,向我迎面走來,他站在我面前,擋住我的路,向我敬了一個軍禮:兩腳一併,哢嚓一聲。我回頭想走開,那傢伙嬉皮笑臉向我走近來,雙手也伸過來了,哼,想佔便宜!我抬手就給他一巴掌。他還是笑嘻,又是哢嚓一聲,敬了個軍禮,還說對不起呢。你們美國人,還是懂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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