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大雅與鐵肩擔道義(圖)

胡錦濤折騰反「三俗」,抬舉了郭德綱。在一片聲討和聲援聲中,人們不禁要問:國內面臨那麼多大災大難;黨的肌體大面積流血流膿日甚惡化;江胡內鬥盤根錯節一團亂麻尚待釐清;全民性的抗暴潮每小時就發生幾十起;韜光養晦面罩跌落難掩凶相所造成的外交孤立;護著小兄弟作惡招來的門前軍演並由此引發的軍中鬩牆。對這一切,胡總漠然無視,竟對那位靠扎野檯子憑耍嘴皮子混飯吃的草根相聲藝人高度關起心來,並且搬到政治局的桌面上展覽。聞到腥味的文痞筆桿子們,豈能不搬來大炮去轟去打。反「三俗」這一事件的本身,就是「俗,很俗,非常俗,俗不可耐」的「四俗」。

這邊廂夜裡悉心靜想,是要謝謝胡總的。此話怎講?敝人多年來讀過幾遍西班牙大作家塞萬提斯的名著《唐.吉訶德》,由於天資不敏,一直沒有弄懂這部名著的主題旨意。是胡總用他的行為做了最為優秀的中國通俗版翻譯和詮釋,使筆者豁然開朗:書中那個骨瘦如柴的唐.吉訶德騎著骨瘦如柴的老馬,風馳電掣地跟風車作戰,淋漓盡致地展現了他的「神聖」和他的愚蠢。這反 「三俗」豈非是胡.吉訶德與風車郭的戰鬥?!一幫壞東西就是見鍋(郭)砸鍋,見缸(綱)砸缸,唯獨缺的就是——德。

此其時,兩副對聯浮現心頭——

春風大雅能容物 秋水文章不染塵
鐵肩擔道義 妙手著文章

這兩聯是我們的先人教人如何做人為文的睿言雋語。古往今來如此踐行者,堪稱人傑人瑞。令人可嘆,當今中國,這種人雖然稱不上人眾,但還有,很少。少,為稀有,物以稀為貴。試想,在億萬被奴役的人群裡,戴著精神的腳鐐手銬毅然血氣方剛,朝氣蓬勃,懷抱著一腔追求光明和正義的渴望做人為文。這種人各地都有相當的一批,嘴邊記得的年輕人就有韓寒、郭德綱、周立波、及其鋼桿鐵桿合金桿的粉絲們。筆者誠實地在記憶的檔案館把他們的名字存放在高格。

一切可貴都是寓於難能。

獨裁者把偌大個中國用鐵血和恐怖打造了輿論一律的冰山,用焚書坑儒的秦皇老典把多彩斑斕的思想文化領域變成黨文化的沙漠。最可悲的是那枯竭了的源頭活水。惟有不死的中國心,方能育成貴為天地之心,為民生立命的才俊不絕於世。這些人中,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年輕人也有老人,他們閃光的身影在黑暗的中國,在世界五大洲的人群中,有的在監獄裡,以各種所能,肩負起為民請命的道義。他們是一朵朵冰山上的雪蓮,他們是一泓泓沙漠中的清泉。

把一切美好誣為「醜」,中共這邪並不自今日始。

毛澤東反「右」,第一次把中國有良心有正義感兼有自由民主意識的知識份子,從思想靈魂的深層,把他們「士可殺而不可辱」的「士氣」,以五花八門的「辱」,從骨髓裡抽出,哪裡還有什麼春風大雅氣自華的器量和氣度,他們只能把深廣的憂憤,把擊濁揚清的錦繡華章深藏於心,他們的士氣雄風全被毛澤東施予了精神宮刑。受到這種滅頂之災的,迫不得已為了身家性命而當了順民,其中有的有了奴性,也在習慣上對那個獨裁者產生了適應性,即「容共性」,這是大多數。

那 「媚」是共產黨製造的。也有把「媚」主動變「霉」的,馮亦岱、錢偉長的告密,豈一個「媚」字了得!余秋雨替代災民泣淚感恩,王兆山羨慕汶川地震死去的人 「做鬼也幸福」,也非一個「媚」字輕描淡寫了之,已經是發臭的賤骨頭。姜昆此次對郭德綱的落井下石,已「媚」得慘不忍睹,既無德,更無義。

郭德綱的一個相聲段子《這年頭誰和誰一個樣?》列舉出警察和流氓、官員和小偷、明星和妓女、導演和色狼、學者和屁精、教授和商人、醫生和殺手、流言和新聞、電影和廣告、老闆和乞丐十個方面二十種人一個樣。他說出了那個世像的其實,說、學、逗、唱得萬眾捧腹,笑過之後,理所當然也要給人留下一點什麼想頭。

胡總怕就怕的是留給人的那想頭吧!那「想頭」可讓人認定:這個治黨無方、治國乏術、滿目瘡痍的黨國必死無疑。這是石破天驚的啟示。

胡反「三俗」,是這人、這黨窮途末路的急不擇荒,徒給自己的惶恐萬狀不可終日留下註解而已!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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