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江是一個假中共地下黨員的問題,本人在去年十二月五日寫的《二姦二假》一文中已經有所揭露,文中指出,2002年11月中旬中共十六大結束後大會權威 公報在介紹江的履歷時公布說,他是1946年入的黨;2003年3月第十屆全國人大結束後大會公報說得更是具體:他是1946年4月入的黨。說然而中共十六大和全國十屆人大對於江入黨時間的這個絕對權威之說,卻是漏洞百出,疑點頗多,難以成立,因為實際上當時這個日偽漢奸高幹子弟和本人是國民黨政府通緝追 查的漢奸學生江根本沒有1946年加入中共地下黨,更不可能在1946年4月他剛從江西逃避國民黨政府通緝回來從南京偽中央大學轉學到上海交通大學時在上海交大加入中共上海地下黨。也就是說,他這時,甚於直到上海解放時都從來就沒有加入過中共地下黨,所謂他是1946年4月加入中共的地下黨員之說,是假的,是偽造騙人的。
現在關於江的假中共地下黨員問題又有知情而正義的老同志揭露出了更加確鑿詳實、更有說服力的新證據:
7月30日我收到了上海一位名叫胡鎖明的軍隊離休老幹部在7月26日發來的信,胡老在信中自我介紹說,他生於1925年,1942年17歲時在中 學加入了中共上海地下黨,同年考入上海交通大學機械系,於抗戰勝利後的1946年畢業,解放後在1951年從地方調到解放軍總參三部工作,一直到1985年離休回到老家上海定居於部隊干休所。
已有85年高齡的胡老在信中說,他看到了我寫的《二姦二假》一文後對江不勝憤怒,但他又直率指出,我對於江是假中共地下黨員一事的揭露,其理由不夠充分,他有可以證明江在1946年不論在南京偽中央大學還是在轉學上海交大以後都根本沒有加入中共地下黨的更詳實證據。他希望能夠盡快同我取得聯繫,要我打電話或寫信給他,他好把這些證據的事實真相如實告訴我。
我收到胡老的信後即於當晚給他打了電話,他在電話中比較詳細地向我介紹了他所知道的關於江是假中共地下黨員的一些情況。
胡老說,江是在1946年隨南京偽中央大學合併到上海交大時轉學來滬的,在上海交大就讀機電系,而他讀的是機械系,江又只比他小一歲,低一級,因此他和江是上海交大同校不同級也不同系的同期校友。因為級系不同,又因為在上海交大中共地下黨員組織活動時他從來沒有見過江參加的身影,也沒有任何人向他 說起過江的事情和告訴他江也是中共地下黨員的情況,所以他不知道也從不認為江在解放前是中共地下黨員。
胡老說,要搞清楚江在1946年時是不是中共地下黨員的問題,有三個人特別重要,因為他們最知道其中的內情真相。這三個人,一個是在抗戰時期和抗 戰勝利後擔任是中共南京地下黨市委書記的陳修良(女);一個是從陳修良手中接收轉移到上海的南京地下黨員的上海地下黨市委的賀崇寅,而賀又是胡在中學入黨 的介紹人;第三位是上海交大地下黨負責人吳增亮,也就是胡在上海交大時的直接上級。胡與這三位同志在解放前就認識,尤其與賀和吳的關係更是熟悉和密切,只 是因為解放後胡調到解放軍總參三部工作,因情報工作性質的原因,所以在這三十多年間他和他們很少聯繫,直到他離休回到上海後才又與他們重新來往。
胡老說,對於江是不是1946年入黨的中共地下黨員的問題,是在1989年江靠那場流血鎮壓壓事件當上了黨的總書記以後才提出來來並引起他們質疑 和關注的。當時胡老離休回到上海已有數年,他覺得如果江是從南京轉到上海交大的中共地下黨員,或者江是在轉學到上海交大後在交大入的黨,那麼與江同校並也 是中共地下黨員,而且都在吳增亮領導下的他是應該知道的,吳增亮和其他交大中共地下黨員也會告訴他的,可是他對江在上海交大時也是中共黨員這件事卻一無所 知,吳和其他黨同也從未向他說起過江也是地下黨員的事。這使他不感到非常的詫異和不解。於是他就去問他在上海交大時的地下黨上級,這時已會上海市政協副主 任的吳增亮和他的入黨介紹人賀崇寅,並通過他們去問陳修良。陳說江在南京上偽中央大學時並沒有加入中共南京地下黨,她不知道她手下的黨組織中有江這個地下 黨員;賀說他接收的南京來滬地下黨員中沒有江這個中共南京地下黨員;吳也否認他的上海交大地下黨組織中有江這個地下黨員。
對於這個歷史背景情況,胡老在電話向我作了進一步的具體介紹,他說,抗戰勝利,南京光復後,在國民黨壓迫下,中共南京地下黨一些在日偽部門、學校工作和學習的黨員處境困難,又因為南京偽中央大學要遷到上海與上海交大合併,因此他們紛紛轉移到上海或躲避,或遷移。於是時任中共南京地下黨市委委書記的 陳修良和市委領導們與上海地下黨市委聯繫協商,並經上級黨組織批准,決定將這些同志的黨組織關係正式從南京轉到上海地下黨市委,由中共上海市市委接管領導,這裡面就包括有在原南京偽中央大學工作和學習而來滬的中共地下黨員們,但這次南京一些地下黨由寧移滬工作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沒有及時辦理,一直拖到1947年時陳修良才將他們的黨員組織關係轉交到中共上海市委手中,上海市委負責接收的就是胡的入黨介紹人賀崇寅。而在這些被移交給上海地下黨的人員中, 陳修良回憶說,他不知道江是中共南京地下黨黨員,也正因為江在南京偽中央在學時不是地下黨員,所以在向上海市委的移交名單中並沒有江,她也不可能把一個不 是地下黨員的人移交給中共上海市委;賀崇寅回憶說,他在1947年接手這些從南京轉來的中共黨員中並沒有江這個人,所以他也就不可能將江作為南京地下黨員 交給上海交大地下黨負責人吳增亮。而吳增亮更是表示,他的上海交大地下黨組織中沒有江的這個黨員,而江也從未向他要求過入黨,因此吳沒有吸收過江在交大入 黨,也根本沒有從賀崇寅手中接收過江。因為是不是中共地下黨員這件事與他們都有著直接的關係且又事關重大,於是後來吳、賀、陳三人為這個問題專門聚到一起 碰面核對,並得出了共同的結論:江在1946年不論在南京偽中央大學還是在上海交大,都不是中共地下黨員,而且一直到上海解放時他都沒有加入過中共地下黨,他們把這個結果他告訴了胡,這才使胡最終確認江的確不是中共地下黨員。
但是江為了證明他是一個真的中共地下黨員,就到處宣傳說他是1946年從南京轉學上海交大後在交大入的黨,其入黨介紹人是也在在南京偽中央大學讀 書的中共地下黨員王嘉猷。對此胡老又揭露說,其實王嘉猷在南京偽中央大學時他的入黨手續並沒有辦好,還不能算是正式的中共黨員。王隨南京偽中央大學和上海 交大合併也轉學來到上海交大,但由於他這時還不是一個中共正式黨員,所以陳修良並沒有把他的不健全的黨組織關係轉交給賀崇寅。因此王沒有資格也沒有可能給江當入黨介紹人,而吳增亮也從沒有接愛過王嘉猷對江的入黨介紹,可見江說他是王在上海交大介紹他入黨的說法純屬江的造假捏造。胡老說,當時上海市委和關大 地下黨把王和與王相似情況的人稱為「袋袋戶口」,意思是把手續不全的黨組織關係放在口袋裡而沒有得到上海市委和交大地下黨認可的「半戶口戶」,而江則是 「沒有戶口「的非中共黨員。
江在當上總書記後為了證明自已確是1946年就已加入了中共地下黨,不僅把當時還不是中共正式黨員的王嘉猷拉出來說他在上海交大的入黨介紹人,而且還無中生有地捏造賀崇寅也是他在上海交大的入黨介紹人,賀崇寅得知後對江的這種無恥做法大感吃驚和氣憤,並力加駁斥,但因為這時江已是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了,為了不影響黨的形象和聲譽,也擔心江為掩曾其假地下黨員的事實真相而對他們這些知情者報復謀害殺人滅口,所以不好從正面加以批駁避謠,只好寫文章委 婉表示他沒有介紹過江入黨。而且雖然他和陳、吳三人都認識江,在江登峰之前還和江有一定的來往,但從這時起他們三人為了避嫌避害而也就不再與江往來了。
胡老又介紹說,現在陳修良和賀崇寅已相繼去世,但賀的夫人還健在,在賀去世後胡又專門到賀家找了賀的夫人,再次詢問和落實江的假地下黨員問題。賀夫人說,賀在生前曾多次對她講過,江在解放前並沒有加入過中共地下黨,他也根本沒有介紹江入過黨,江的中共地下黨員身份是假的。
胡老在電話中講述這些事實真相時又特別地對我說,當他從賀、吳、陳三人處得知江不是中共地下黨員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非黨員、冒充的假黨員後,感到 極度的震驚和擔憂。因為這樣一個有漢奸歷史問題的假中共黨員竟然當上了我們黨和國家的最高領導人,這有多麼地危險,對黨和國家的安全和發展有多大的危害。 他不知道有關黨和國家安全的政審部門是怎麼使江漏網並且使他反而奪到最高權力的,也不知道假黨員江是用什麼妖法騙術騙過所有的人而變成中共地下黨員並能夠 迅速快捷地直線爬上中共黨、政、軍的最高權位的,於是想揭露江這個假中共地下黨員的歷史和騙術,也就成了胡老義不容辭、揮之不去的責任感。但由於條件所 限,並因此可能會招來希身之禍反而會帶來適得其反的結果,所以使他無法把這一切向黨中央、向黨組織揭發匯報。這次終於讀到了我揭江「二姦二假」和政治詐騙 的材料,所以馬上要和我取得聯繫,想盡快告訴我江的假地下黨員的具體事實,希望我能夠立刻把這些他所知道的事實真相向黨中央、胡總書記和有關國家安全、公安、紀檢等政審部門報告,並公布於眾,讓人人都知道這個事實真相,以引起中央和有關部門以及全國民眾更大的重視並立即著手對江進行調查,而如果中央和組織上真的對江進行調查,他將提供一切自已所知道的江的假地下黨員的情況和線索,以盡一個中國公民、尤其量個老共產黨員應有的責任和義務。
胡老又說,因為吳增亮是當時上海交大地下黨的負責人,對江是不是從南京轉來的地下黨員或者江有沒有在上海交大通過他的同意入的黨,他最沮楚,也最有發言權。胡老說,現在吳好像還健在,不過已經有許久沒有和他聯繫了,於是胡老就把吳的地址、電話告訴了我,要我去與他聯繫詢問,如果他沒有搬家,電話沒 有變動的話,應該能和他聯繫上的。我馬上給吳老打電話,但打了多次卻始終無人接聽,直到現在還聯繫不上。是不是他已經搬了家或改了電話,或者發生別的什麼事情,這就不得而知了。
以上就是胡鎖明老人向我提供的江的假中共地下黨員的最新證據,我相信胡老說的全是經得起調查的事實和真話,由此也就足以證明,江不僅在1946年 沒有加入過中共地下黨,而且到1949年上海解放前的整個解放戰爭期間也根本就沒有加入過中共,因此他根本不是一個中共地下黨員,而是一個偽造騙人的假中 共地下黨員,這已是確認無疑的了,江的「二姦二假」黑核心是再也否不了、漂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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