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之變前因
歷史上,忍讓中又滋養縱容了多少惡人,許多君王都是懦弱的所謂好人,像宋襄公這樣的,他們的所謂「仁義」並沒能減少殺戮,相反卻只給百姓帶來了顛沛流離,和更多的戰亂。如果沒有玄武門之變,如果像李建成這樣的人當上了皇上,中華民族就不會有一個值得驕傲的唐朝了。
李建成和李元吉都是酒色之徒,淫亂後宮,也就是亂倫。李建成雖然因為是老大而當上了太子,但由於李建成和李元吉這兩人對打下唐朝江山都沒有貢獻,所以時時想陷害功臣李世民,有過叛亂、有過很多陰謀,歷史記載遠遠超出了文藝作品中大眾流傳的那部分,一般人是不完全知道的。李世民很多次都是九死一生,已經給了這兩人很多改過的機會。只不過他們就是毒,就是惡,壞得實在沒有辦法時只得鏟除。
高祖起兵時,曾與李世民面約,立為太子,待即位以後,經世民一再堅決推辭,才立李建成為太子。封李世民為秦王,李元吉為齊王。三個人當中,數李世民功勞最大。太原起兵,原是他的主意;在以後幾次戰鬥中,他立的戰功也最多。李世民不但有勇有謀,而且手下有一批人才。在秦王府中,文的有房玄齡、杜如晦等,號稱十八學士;武的有尉遲敬德、秦叔寶、程咬金等著名勇將。李建成和李元吉兩人性好酒色,又好遊獵,高祖屢加訓斥,且有另立太子的意思。太子建成自己知道威信比不上李世民,心裏妒忌,就和弟弟齊王元吉聯合,一起排擠李世民。
建成、元吉知道唐高祖寵愛一些妃子,就經常在這些寵妃面前拍馬送禮,討她們的歡喜。李世民就沒有這樣做。李世民平定東都之後,有的妃子私下向李世民索取隋宮裡的珍寶,還為她們的親戚謀官做,都被李世民拒絕了。於是,寵妃們常常在高祖面前說太子的好話,講秦王的短處。唐高祖聽信寵妃的話,跟李世民漸漸疏遠起來。
唐史講李世民平定洛陽時:至世民平洛,高祖遣妃嬪數人,赴洛陽選閱宮女,並收檢府庫珍物,妃嬪等有私求,世民一律拒絕。淮安王神通有功,世民撥給公田數十頃,偏張婕妤的父親,也羨此田,令婕妤轉求高祖。高祖未悉前情,竟下敕指給。神通因世民已有教令,佔先不佔後,毅然不與。張婕妤遂入訴道:「奉敕賜妾父田,秦王偏奪給神通,未知何意?」高祖遂怒責世民道:「我的詔敕,難道尚不及汝的教令麼?」世民料有讒言,但亦不欲遽辯,含糊謝罪。高祖餘恨未平,復語左僕射裴寂道:「此兒久握兵權,為書生輩所教壞,不似前日的恭順了。」
還有這麼幾段高祖寵妃仗勢欺人的故事:尹德妃父阿鼠,倚勢作威,秦王府屬杜如晦,行經阿鼠家門,被豪奴拖落馬下,毆折一指,且詈道:「汝系何人?敢過門不下馬麼?」如晦狼狽回府,方訴知秦王。那宮監已傳秦王入宮,既見高祖,即遭呵責道:「我妃嬪家,尚為汝左右所凌侮,況下民呢?」世民據實陳明,高祖終未肯信,將他叱退。開國之主,尚且如此。無怪夏桀商紂。張尹二妃,因讒間得行,越發裝嬌撒痴,說得李世民一錢不值。且對高祖道:「皇太子仁孝,陛下應把妾母子,托付與他,必能全保。」何如賜為太子妃?高祖信為真言。嗣因世民入宮侍宴,見諸妃嬪環列座前,未免憶念生母,背地下淚。尹張等復交譖道:「海內無事,陛下春秋已高,宜尋宴樂,獨秦王侍宴下淚,料他深意,定是憎嫌妾等,陛下萬歲後,妾等母子,必不為秦王所容,所以妾等前日,曾願陛下囑託太子哩。」高祖勸慰數語,遂日親建成元吉,漸與世民相疏,就是世民東討元朗,忽召忽遣,無非是懷疑的見端。
李建成與元吉多次陰謀暗害世民,曾聯絡東宮侍衛長楊文干一同謀害世民,一日,世民和唐高祖去元吉的宅第,元吉令護軍宇文寶等埋伏室內,想要藉此機會殺了李世民;因建成擔心唐高祖也在,投鼠忌器才沒能成事。
後來建成私下招募壯士二千多人作為東宮衛士,又一面推薦楊文干為慶州總管。高祖出巡仁智宮的時候,建成留守,世民元吉都隨行。於是建成就密謀想和楊文干裡應外合造反篡奪王位。事情敗露後,楊文干既得道:「一不做,二不休,我不如造反!」遂引兵打寧州。那寧州警報,已似雪片般到來,初說被圍,繼說被陷。高祖慌忙召世民請教對策,並允諾李世民回來立李世民為太子。道:「事連建成,恐多回應,不如由汝親行,待平賊回來,當立汝為太子,黜建成為蜀王。蜀兵脆弱,不足為變,若再跋扈,汝亦容易掃平呢。」
世民奉命大敗楊文干回朝後。唐高祖已經還朝,明明知道建成涉足謀反一事,卻並不提及易儲(改立李世民為太子)之事。世民猜到其中已有變化,付諸一笑罷了。原來又是元吉建成靠賄賂托付妃嬪,不怕高祖不為所迷,仍命建成還守京師,只是責他兄弟不睦,後當痛改前非。天子無戲言,況易儲問題,關係重大,奈何輕許,又奈何輕忘?
有一次,建成請李世民到東宮去喝酒。世民喝了幾盅,忽然感到肚子痛。別人把他扶回家裡,他一陣疼痛,竟嘔出血來。李世民明白是建成在酒裡下了毒,請醫服藥總算慢慢好了。
還有一次城南出獵,建成元吉故意讓世民騎一匹悍馬想暗算他,世民即一躍上馬,往逐一鹿,鹿將追及,馬忽仆倒。世民不待馬蹶,已跳出圈外,待馬僕而復起,復躍上馬身,三僕三躍,毫不受傷,因旁顧左右道:「死生有命,豈是暗算所能致死麼?」建成聞言,不覺失色。至校獵已畢,又去賄托尹張二妃,尹張二妃,復向高祖饒舌,謂:「秦王自言天命所歸,將為真主,斷不至有浪死的情理。」高祖頓時大怒,先召建成元吉侍側,然後召世民面斥道:「天子自有天命,不是智力可求,汝為什麼專想此位哩?」世民忙免冠頓首,請下法司案驗。高祖怒尚未解,忽有一內監入報導:「突厥大舉入寇,前鋒已到豳州了。」恰是世民的救星。高祖被他一驚,才將怒意打消,改容慰勉世民,令他仍然冠帶,與商戰守事宜。世民道:「火來水淹,兵來將擋,兒臣願出去一戰。」
建成、元吉想害李世民,但是又怕世民手下勇將多,真的動起手來,佔不到便宜,就想先把這些勇將收買過來。建成私下派人送了一封信給秦王手下的勇將尉遲敬德,表示要跟尉遲敬德交個朋友,還給尉遲敬德送去一車金銀。尉遲敬德跟建成的使者說:「我是秦王的部下。如果私下跟太子來往,對秦王三心二意,我就成了個貪利忘義的小人。這樣的人對太子又有什麼用呢。」說著,他把一車金銀原封不動地退了。
建成遭到尉遲敬德的拒絕,氣得要命。當天夜裡,元吉派了個刺客到尉遲敬德家去行刺。尉遲敬德早就料到建成他們不會放過他。一到晚上,故意把大門打開。刺客溜進院子,隔著窗戶偷看,只見尉遲敬德斜靠在床上,身邊放著長矛。刺客本來知道他的名氣,怕他早有防備,沒敢動手,偷偷地溜回去了。建成元吉,復入訴高祖,誣言敬德有謀反意,高祖竟欲殺敬德,虧得世民入朝固請,才得免罪。
建成、元吉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那時候,突厥進犯中原,建成向唐高祖建議,讓元吉代替李世民帶兵北征。唐高祖任命元吉做主帥後,元吉又請求把尉遲敬德、秦叔寶、程咬金三員大將和秦王府的精兵都劃歸元吉指揮。他們打算把這些將士調開以後,就可以放手殺害世民。有人把這個秘密計畫報告了李世民。世民感到形勢緊急,連忙找他舅子長孫無忌和尉遲敬德商量。兩人都勸李世民先發制人。李世民說:「兄弟互相殘殺,總不是件體面的事。還是等他們動了手,我們再來處理,才對名聲。」
(唐史)卻說建成元吉,聞世民將往洛陽,又私自相謀道:「秦王若至洛陽,大權在手,勢更難制,不如留住長安,尚是一個匹夫,還可設法除他呢。」乃密令心腹數人,疊上封事,只說是「秦王左右,得赴洛陽消息,無不喜躍;此去恐不復來」云云。那時老昏顛倒的唐高祖,又為他所惑,竟將秦王鎮洛的囑言,撇置腦後。世民以高祖一再信讒,也自覺孤危起來。
元吉又譖程知節,有詔出知節為康州刺史。知節語世民道:「大王股肱羽翼,若盡被摧折,身何能久?知節誓死不去,幸早決計。」世民尚是躊躇,忽又接到詔敕,勒令房玄齡杜如晦兩人,出秦王府,於是秦府僚佐,類皆自危。長孫無忌,系世民妻舅,與房玄齡為莫逆交,玄齡私語無忌道:「今嫌隙已成,禍機將發,不早為謀,禍及社稷。公與秦王誼關至戚,不若勸王為周公事,保全家國。存亡安危,正在今日。」無忌告知世民,世民又召問杜如晦,如晦亦勸世民從玄齡言。他如秦府門客,無不慫恿世民,速定大計。只李靖李世績兩人,不發一言。
會突厥兵又來犯邊。建成薦元吉將兵北討,高祖遂將兵事屬元吉。元吉請調尉遲敬德為先鋒,且悉簡秦府精卒,同討突厥,敬德亟與長孫無忌,入白世民道:「大王尚不早決,禍在目前了。」世民道:「同氣相關,怎忍下手?」敬德道:「人情無不畏死,大眾願以死奉王,這是所謂天授了。天與不取,反且受殃,王奈何沾沾小仁,不顧大局?」世民默然不答。忽有率更丞唐府官名。王晊馳入,似欲有言,因見長孫尉遲兩人在側,一時又未敢遽發。世民早已覺著,便起與王晊密談。晊說了數語,便即退出。世民因告無忌道:「適由王晊來報,謂齊王與太子定計,欲我與太子至昆明池,餞齊王北行,即就席前伏著勇士,置我死地,太子可入求內禪,齊王當立為太弟。」無忌不待說畢,便道:「先發制人,後發為人制,兩語可決了。」世民嘆道:「骨肉相殘,古今大惡,我誠知禍在旦夕,但欲待他先發,然後仗義出討,方為有名。」
敬德在旁接入道:「大王若再不聽敬德,敬德不能留居大王左右,束手就戮,請從此辭。」忌復道:「王不從敬德言,無忌亦當相隨同去。」一推一扯,不怕秦王不上此臺。世民乃再召府僚集議,大眾齊聲道:「大王以舜為何如人?」世民笑道:「舜是古聖人,何消問得。」眾復道:「假使舜徇父命,浚井不出,必為塗泥,完廩不下,必為灰燼,怎能澤被天下,法施後世?大王既知舜為聖人,何不權宜行事?」世民道:「且問諸龜卜,再決行止。」眾乃取龜為卜,突有一人進來,投龜棄地道:「卜以決疑,不疑何卜,今日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難道問卜不吉,便好罷手麼?」爽快之至。世民視之,乃是幕僚張公謹,便道:「如公言,事果可行麼?」公謹道:「非但可行,且應速行。」世民乃決。遂令長孫無忌,密召房杜二人定計。玄齡如晦,均謝無忌道:「敕旨令我二人,不得事王,今若私謁,必坐死罪,不敢奉教。」無忌還報世民,世民不覺動怒,竟拔出佩刀,持給敬德道:「玄齡如晦,怎敢叛我,公試持刀往觀,若彼二人果無來意,可用我刀殺死了他,持首回來。」前緩後急,是前情亦寓做作。敬德遂與無忌同行,見了房杜二人,即與語道:「王已決計,公等宜速入!」玄齡道:「我等四人同去,恐惹人注目,宜各歸各行,且我與杜公,亦須改裝方可。」於是玄齡與如晦,皆改服方士裝,令無忌先行,兩人陸續前往,敬德獨繞道回秦府。世民即與房杜等定下密謀,越宿照行。
是夕,太白經天,太史令傅奕,密奏太白星現秦野,秦王當有天下,高祖閱奏畢,正值世民入朝,因舉原奏示世民,世民請屏去左右,密陳建成元吉,淫亂後宮。高祖大驚道:「有這般事麼?」世民又道:「臣兒自問,無絲毫辜負兄弟,偏他二人時欲加害,謂替世充建德復仇,臣兒若果枉死,永違君親,已是可痛,且魂歸地下,亦愧見諸賊,還乞陛下恩宥!」說罷,竟嗚嗚咽咽的哭將起來。高祖益愕然道:「明日即當審問,汝宜早參。」世民應聲趨退,即於夜半調兵,命長孫無忌等帶領,往伏玄武門。
未幾天曉,建成元吉,已由張婕妤密遣內侍,走報世民密奏情形。元吉即語建成道:「今日入朝,恐防有變,不如託疾為是。」建成道:「內有妃嬪,外有宮甲,秦王雖強,恐亦無法可施,我等不如往參,自探消息。」乃俱乘馬入玄武門。進至臨湖殿,聞高祖已召集裴寂蕭瑀陳叔達封德彞宇文士及竇誕等人,臨朝會審,彷彿一出六部大審。料知情勢不佳,立即返奔,將出玄武門,忽聞背後有人叫道:「太子齊王,何故不入朝?」元吉回頭一顧,並非別人,就是積世冤家李世民。他也不遑答應,便從弓袋中取出弓箭,接連三射,均被世民閃過。似此沒用,焉能濟事?最後一箭,經世民接住,也取弓搭著,向建成射去。建成總道是他還射元吉,毫不備防,颼的一聲,竟倒撞馬下,嗚呼哀哉!元吉不暇顧建成,三腳兩步的逃至門首,兜頭碰著尉遲敬德,又復返走。世民正追元吉,不防元吉回馬撞著,兩人都墜落馬下。
元吉先起,奪世民弓,敬德馳救世民,嚇退元吉,即扶世民至別室暫憩,又出室去追元吉。元吉欲入武德殿,面奏高祖,偏後面弓弦一響,轉身卻顧,已是不及,恰巧箭入咽喉,立時暈倒。敬德搶步上前,拔刀下斫,梟取首級,復回至建成屍旁,也將他首級梟下,驀聞玄武門外,人聲馬沸,料知外面已有戰事,因即攜了兩首,跨上了馬,跑至門前。見張公謹閉關拒守,便問道:「外勢如何?」公謹道:「東宮將馮翊馮立,齊府將薛萬徹等,領著好幾千人,來攻此門,我故將門掩住,免他闖入。」敬德道:「長孫公所領伏兵,曾否出擊?」公謹道:「區區百騎,怎能退敵?現雲麾將軍敬君弘,在此宿衛,已領兵殺出去了。」敬德道:「待我出兵觀戰。」公謹乃放他出門。敬德一馬馳出,正值守兵敗回,報稱:「敬將軍陷入敵中,已經殉難。還有中郎將呂世衡,也經戰死,東宮齊府兩軍,移攻秦府去了。」敬德大怒,策馬徑進;馳至秦府門首,為東宮齊府兩軍所阻,不由的瞋目怒叱道:「咄!你等試看這兩個首級,系是何人?」說著,即將兩首級懸在槊上,擎示兩軍,且復大聲道:「奉詔誅此兩人,如爾等抗違上命,罪與兩人相類,爾等亦何苦尋死呢。快快解散,免同受刑!」東宮齊府兩軍,見血淋淋的兩顆首級,確是建成元吉,且聽敬德說著奉詔二字,越覺心虛膽怯,便一鬨而散。薛萬徹禁遏不住,即帶了數十騎,亡奔終南山。馮翊馮立,也各自逃去。
高祖因三子俱未朝參,還疑他是彼此避面,樂得模糊過去,再作計較,匆匆輟朝,留裴寂蕭瑀陳叔達等待命朝堂,自挈妃嬪至海池中,泛舟為樂。外面打架,甚是熱鬧,他尚全未聞知,挈眷遊湖,也可謂莫愁天子。忽見岸上有一個鐵甲鐵鍪的大將,持著長槊,匆匆奔來,便遙叱道:「來者何人?」那將即下馬置槊,倒身下拜道:「臣便是尉遲恭。」高祖道:「卿來做什麼?」敬德答道:「秦王以太子齊王作亂,起兵誅逆,恐驚動陛下,特遣臣來宿衛。」高祖驚詫道:「卿且起來!太子齊王現在哪裡?」敬德起答道:「已俱授首了。」高祖不覺失色,連侍側的妃嬪,也都玉容慘澹,戰慄異常。高祖亟命內侍,往召裴寂蕭瑀陳叔達等人,內侍慌忙馳去;小子乘這來往的空隙,且把尉遲敬德至海池事,略行表明。
急忙補敘,不肯滲漏一筆。敬德既嚇退宮府兩軍,復入玄武門回報世民,世民問明情由,便道:「事已至此,我只好入宮謝罪。」敬德道:「且慢!上意尚未可測,容敬德先去探明。」便將兩首級交給世民,自己馳入朝堂,晤著裴寂等人,便與他說明原委。裴寂道:「此事如何上聞?」敬德道:「待敬德闖入宮去,寧死敬德,毋死秦王。」言畢,即大踏步跑入裡面,禁兵攔他不住,竟被他闖至宮前。有內侍出阻道:「聖上幸海池泛舟。」敬德不待說完,便轉向海池跑去。既已謁見高祖,據實陳明,便即拱手立著,過了片刻,裴寂蕭瑀陳叔達等人,均隨內侍到來。高祖已命攏舟泊岸,便問裴寂等道:「不圖今日竟見此事,後事將如何處置?」蕭瑀陳叔達齊聲道:「太子齊王,自高祖起義以來,屢屢設計謀害秦王。反觀一立儲,一封王爵,但不聞有什麼功德,徒然離間骨肉,肇禍蕭牆。惟秦王功蓋天下,內外歸心,為陛下計,正當乘這事變,立秦王為太子,委以軍國重務。陛下便可垂拱而治了。」樂得推重秦王。高祖方轉驚為喜道:「這本是朕的宿願哩。」
唐太宗李世民在高祖退位後正式登基,成為一代明君,造福天下,百姓甚幸。市面上流傳的李世民為了皇位而殺了親兄弟的的說法是歪曲了歷史,現在我們要把扭曲的歷史給糾正過來,還李世民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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