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音樂創作者的死裡逃生的神奇經歷

簡介:李季明,41歲,在航天工業總公司310所音像中心從事音樂創作。1997年春突然患惡疾,全身骨骼疼痛,醫治無效,很快發展為劇痛,不能行走,不能拿物,手腳不能沾水,全身上下不能觸物,在劇痛折磨下曾想一死了之。經檢查發現全身骨骼多處壞死,但病因不明,無法確診,連美國專家都說未見過這種病。正在生命垂危只有等死之際,他有幸得到《轉法輪》一書,捧讀之下忽覺一股暖流貫通全身,修煉後,病症逐漸消失,很快便恢復到健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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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季明,今年41歲。今天能在這裡向大家匯報我的修煉體會,這是半年前做夢都想不到的。

1997年3月以前,我還生活得有滋有味兒,身體健康,性格開朗,家庭美滿,工作順心,曾3次獲得"北京市歌曲創作大獎賽"的一、二等獎;並經常擔任系統大型文藝演出的導演。由於生性樂天、幽默,在社會上、單位裡都人緣不錯,廣泛的交際,使得家中經常賓朋滿座,歌聲、笑聲不斷。

豈料人有旦夕禍福,正在我春風得意之際,一場巨大的災難偷偷地向我襲來。那是1997年春天的一個早晨,我的右手上起了一個沙粒大小的水泡,不痛不痒。一週後左手也出現了幾個,我去了醫院,拿到了一些硼酸水、過敏藥。誰知過了幾天,身上各處骨骼開始疼痛,雙手拿物吃力。又過了幾天,手腳都出現了密集的水泡,並破裂流水。我去中醫院求治,吃了3個月的湯藥後,不見好轉。雙手、雙腳的指(趾)甲反而開始變形上翹。緊接著渾身骨骼也開始劇痛,手腳不能沾水,不能行走,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我開始驚恐起來。那陣子,我每日穿梭奔忙於各大醫院,北京協和、友誼、天壇、海軍、空軍總醫院的專家名醫,都去求治過,但都沒有診斷結論。

終於在8月的一天早晨,當我正要去醫院時,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劇烈的疼痛使我無法再站起來,在家人攙扶下,光是抬腳鑽進出租車,就花去了二、三十分鐘,因痛楚使我身體找不到任何支撐點。我住進了友誼醫院後,僅僅幾天體重就下降了30多斤,由於查不出病因,只能接受大劑量的廣譜抗生素和強痛定等止痛針。我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痛入骨髓,那時候疼痛使我猶如滾在刀尖上,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能碰,連妻子餵我吃飯時不當心掉在我身上的米粒,都會使我疼得猛一激靈。夜晚用大劑量的安眠藥、止痛針才能使我暫時迷糊一會。當親友看到我疼得渾身抽搐,意識不清時,甚至都想過是否能搞點白粉來緩解我的痛苦。難忍的煎熬使我想一死了之,我拔過氧氣管,也曾懇求刑警隊的朋友借我一隻手槍,但沒有死成。

這期間各大醫院的檢查報告都彙集到了友誼醫院,CT、核磁共振、骨掃瞄、X光片......各種最現代化的檢測手段,都顯示我全身骨骼多處出現壞死,表明病變迅速,危在旦夕。為了判明病因,院方先後兩次在我胸骨陰影部分鑽孔穿刺,第三次索性用鑿子、錘子剔下部分胸骨進行活組織病理檢查。在等待宣判的那一刻,40分鐘對我竟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難熬。但結果仍然是:不能確診。排除了癌症、結核、炎症後,院方在這一"怪病"面前感到了困惑。於是,骨科所有醫務人員都被調動起來各處查找資料,尋求支援,並請積水潭醫院院長和前來中國參加脊柱學學術會議的美國專家會診病因。美國專家最後說了一句:"沒見過這種病。"建議上國際網際網路尋求幫助,結果也杳無音訊。

醫生百般努力仍無任何結果。我只好在住院75天後,帶著"多發性骨壞死"的一紙診斷書,穿著醫院為防止我日漸彎曲的脊柱隨時發生病理性骨折而特製的玻璃鋼胸架回到家中,並遵照院方的意思,在中醫、氣功、偏方、雜術間繼續努力。我妻子甚至跑到南京花了3000多元錢,為我求回一小瓶外用的所謂"靈丹妙藥"。這樣又熬了3個月,錢財耗盡,心機費盡,仍然沒有絲毫轉機。一切生活瑣事,如吃飯、穿衣等,都得由保姆照料,明擺著一個廢人了。徹底絕望中的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滅頂之災"。那些日子,前途、事業、雙親、妻女,先前使我感到美好的一切,都變成了對我做生死取捨時的折磨。那時的狀態真是活不成也死不了,只能是熬一天,算一天。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法輪大法救了我。1998年3月,我萬分幸運的得到了《轉法輪》一書。一捧起書,我就覺得一股暖流從頭灌到腳,渾身暖融融地很舒適。這些感受和書中所講的一切對我來說是那樣的神奇,就在我思索這一切時,正巧得知鄰居大姐一家也在修煉大法。經他們介紹,我第一次不穿"鎧甲"、不用人扶的走下4樓來到煉功點。超乎想像的是,先前頂多只能靠著沙發勉強坐上15分鐘的我,第一天半個小時的抱輪就堅持下來了。我內心萬分激動,有一種絕處逢生的感覺。

那以後,我每天認真看書學法、煉功,在自學的基礎上,還參加了兩個學法小組。我學法時,身體上的疼痛也神奇的消失了。在心性越來越好的同時,身體也發生著不可思議的變化。煉功一個多月時,原先慘白泛青的臉色,變得白裡透紅,發著亮光,睡得也更香了,食慾大增,體重迅速增加,很快即恢復到病前狀態,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與修煉之前真是判若兩人。兩個月後我就辭退了保姆,自己做起了家務。見到這些可喜變化,親友的臉上重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先前所教的鋼琴學生,又開始登門,家中再次傳出美妙的琴聲。

半年來,我剪掉了作為"藝術家"風采標誌的披肩發,戒掉了菸酒等不良嗜好,扔掉了家中尚未服完的兩大包中草藥和那瓶奔波幾千里,花費3000元請來的 "仙丹"。在我身體好轉、妻子開始發火時,我也能從開始悟不到、守不住,到不計較常人之理,一切向內找,毫無氣恨的檢討自己,真正做到修煉人之忍。這一切變化帶來的結果是,母親、妻子和八歲的女兒也都相繼步入了修煉的行列。  

隨著心性的提高,修煉人必須過的名、利、情關開始擺在我面前。一日,當我基本上可以上班時,便去找單位領導談工作問題。沒想到這位領導對我說:"大法弟子應該按照老師說的,做到‘真、善、忍',要處處想到別人,放掉一切執著心。"要求我體諒領導的難處,另外找找單位,否則要上班就要先打報告,再去醫院全面複查後,由領導研究再定。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考驗,我先是有些困惑、難受,而後,突然悟到,這不正是老師讓我放下對名利的執著嗎?於是我把這事放淡,沒再去找領導,每月坦然地領取扣掉獎金、補助後只剩下幾百元的基本工資。

我經常在想,患病1年到處奔走求醫,而真正能救我出苦海的不就是法輪大法嗎?大法使我獲得了真正的新生,我一定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緣份,堅定的實修大法。

註: 文章原標題為「夢想不到的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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