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維光:神韻和新唐人系列大賽的意義驚天動地(上)(圖)
近日,希望之聲記者專訪了旅居德國的著名哲學學者仲維光先生,他以一個自然科學和哲學知識份子的角度,談了他對神韻和新唐人國際系列大賽的認識和感受,他認為,神韻和新唐人國際系列大賽的歷史意義驚天動地。 (錄音)
仲維光先生在回顧了他自己的生活和學術研究的道路時說,出生於49年的他和同齡人一樣,都是在中國共產黨的教育下成長起來的,但是通過對一些社會、哲學和認識論等問題的思索,他認為馬克思主義是有問題的,於是他在1970年背叛了馬克思主義:「走入經驗主義哲學以後,我首先是自學了數學和物理,在中學教物理,然後在大學和研究生階段繼續完成了一個全面的物理教育;八十年代初期研究生畢業以後,被留在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史所研究近代物理思想史,使我對人類的認識論方法有了一個較好的紮實的掌握;經過了20多年的努力現在我成為中國知識界中少數的幾個非常純粹的自由主義者和英國經驗主義哲學者,從我所受的訓練和使用的方法來說,我是一個全盤西化的科學工作者,因此由我來談神韻和新唐人國際系列大獎賽的意義也是有非常典型的意義的。」
仲維光說他從反傳統文化到回歸到傳統文化的用了20年的時間,主要體現在三方面,第一是方法論和認識論問題:「到了九十年代中期以後,在我的科學哲學自由主義思想 英國經驗論哲學的思想 和方法完全成熟了以後才開始認識到傳統和文化的意義,才開始從新回歸到傳統;在認識論和方法論問題上,科學哲學告訴我們,任何人類、種族和個人對於外界和生活的探索,它的方法和獲得的知識都是平權的,也就是在這種科學認識論的基礎上,多元文化才尋找到最紮實的基礎。」
第二是對歷史、文化和政治思想的重新反省:「對於共產黨及其極權主義的研究,使我看到共產黨是最近一百多年以來全球化的一個產物,無論是中國共產黨,還是朝鮮、古巴、柬埔寨的布爾伯特共產黨,都和東歐的共產黨一樣,都是近代西方文明的產物。在哲學上,如卡爾波夫所分析的,它是一種教條的唯物主義的產物,意識決定論的產物;在文化上,它是基督教世俗化、政治化的產物,是一中沒有了神的基督教的產物。對於極權主義的哲學和文化根源,西方學者已經作了大量的分析,例如卡爾波夫、英國的羅素、法國的阿龍,這個文化特點決定了共產黨文化的反傳統、割裂傳統和排斥其它文化傳統的做法,為此也就使我在對共產黨極權主義的認識上從歷史、政治、文化的角度從新回歸了傳統。」
第三是在價值方面的重歸傳統:「在價值方面共產黨過去交給了我們一套單一的、非黑即白的建立在唯物主義基礎也就是物質主義基礎上的價值觀,來排斥其它的。通過回歸傳統和反省,使我認識到我們人類,我們中華民族已經被共產黨拋棄了很多人類最美好的價值觀和倫理道德,例如今天法輪功學員們所重新提倡的真善忍,例如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禮儀廉恥忠孝仁義,以及做人和治學的一日三省吾身。」
仲先生說他花費了半生時間才得到回歸傳統認識,他突然發現一個群體把這種文化上的認識和重新覺醒推到社會上和現實生活中來了,這就是神韻演出和新唐人電視臺舉辦的國際系列大賽所帶給他的第一個震驚:「我自己是花了25年,學了數學物理,通過理性分析,通過艱苦的努力才認識到這一切。而神韻和新唐人的工作人員、法輪功群體們如此迅速的就站在了我的面前,這使我感到震驚,為什麼他們僅僅花了幾年的時間就達到了這一切,而且為社會做出了紮實的踏實的工作和貢獻,。我是通過科學的認識,而這個群體是通過信仰,他們是通過重新返回到東方文化、東方精神傳統的信仰,而迅速的達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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