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姻緣
在大學裡,白少華曾希望有女朋友,可能一直就緣分就沒到。95年少華畢業後,他沒有再想找。照他的想法,剛工作,生活艱苦,不適合找對象。所以他決定努力工作,等生活安定些了再考慮個人問題不遲。
在與外公司的工作交往中他碰上了一位姑娘。她和善的微笑一下子就打進了少華的心裏。她叫季磊,在工作中,他們接觸的機會很多,所以只要一段時間沒有她的消息,少華心裏就空空的。
一來二去,少華還瞭解了季磊與他有共同的愛好,她的吉他彈的很棒,歌聲溫柔悅耳......
季磊在頤和園
不過少華可是個把持的住自己的人,他還是沒有忘了他的"計畫",總是有意迴避季磊,甚至藉故拒絕了季磊生日聚會的邀請。
工作後第一次過年,96年新年少華沒回家,自從中國"改革開放"後,大都市裡都擠滿了在農村活不下去的農民,他們過年回家給那本身並不發達的鐵路系統增添了沈重的負擔。火車太擠,路上時間又太長,剛工作不久的他經過幾個月的繁忙,覺得這個假期還不如在北京輕鬆一下。
聽著外面闔家團圓的喧鬧,和北京老百姓們偷偷放鞭炮的聲音,少華感到有點孤單,一個人呆著,眼前抹不去的總是季磊那和善的笑容。少華拿著電話反覆撥著季磊的號碼,然後又掛上。她回家了嗎?我這樣打電話會不會很冒失?他真怕打通後沒人接,也擔心打過去季磊拒絕他。
這時他發現,自己所有的"計畫"在這笑容面前都那麼渺小和不值得一道。那份優柔寡斷根本不來自於矜持,而是擔心被她拒絕。於是拿出了自己勇闖三關考狀元的勇氣打通了電話。
真巧,季磊在,她也沒回家過年!她聽到少華的聲音時很平靜,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們相約走在路上,雖然工作中接觸很多,可這時少華不知說什麼好,憋了半天,說:"我教你煉功吧!",季磊很自然的說:"好啊!"少華很高興,話匣子也打開了,那天他們談了很多很多,最後兩人傾訴了彼此的愛慕之心。那個新年,特別溫馨......
後來季磊告訴少華,她以前做過一個夢,夢見過那天的情形。
剛過完年,季磊的公司突然撤掉了。當時她在北京無親無故,又失去了工作,而少華收入不多,又沒有固定住所,生活很艱難。
季磊留了下來,以她淳樸的心,她斷定自己的選擇沒有錯,她把自己交給了這個還不富裕男人,相信他一定能撐起這個家,她要和他一起努力。
婚後創業的日子十分艱苦,96年10月,經過一段時間的奮鬥,他們在頤和園附近租了個很大的農家獨院。
在季磊的眼中,少華很正派,有時候正派的有些"古板"。比如他從不稱季磊為"老婆",也不喜歡季磊叫他"老公"。兩個人一起出去,人多的地方,季磊挽著少華,少華就會感到不自在。甚至照相的時候,他們太親昵,少華都會感到緊張。
不過,這個"古板"的大才子一點也不缺少浪漫。
有一年冬天,少華準備給季磊一個驚喜。他撿起了二十年沒用過的手藝,偷偷給妻子做了個東北爬犁。季磊沒見過這個東西,少華把她扶上爬犁,教她劃。季磊很快學會了,她在前面劃,少華在後面追,就像兩個大孩子,在昆明湖的冰面上大喊大叫。彷彿在童話中嬉戲。
劃著爬犁,季磊突然哭了,她感到幸福和快樂。背景離鄉,生活雖然很艱苦,但有這樣一個體貼的丈夫,又有什麼關係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雖然是陋室,但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白家小夫婦和李旭鵬等幾個人大畢業的法輪功同修一起在頤和園南門建了個法輪功煉功點,義務向社會教功。因為少華家住得近,沒過多久就成了學法點。大家經常在一起交流心得,修煉中恬然的生活真是愉快幸福。當然,小兩口還常常出去玩,還能叫上很多朋友。
白少華和季磊夫婦在玉淵潭公園
把自己擁有的好事與別人分享是所有善良人的快樂。生活漸漸安定下來,少華夫妻經常自己拿出錢來做一些義務洪法的事,引導了很多人得法,覺得活得很充實祥和。
儘管生活不寬裕,少華小倆口經常捐錢捐物,嶄新的電扇,飲水機,成套的瓷器,還有衣物等,都被拿出來濟貧救困。他們曾資助4個失學兒童。為救助災區,少華的母親曾拿出整月工資。
1998年長江發大洪水,少華和妻子、母親又各自捐錢,大概共捐了數千元。他當時不想留名,可又想,法輪大法的學員都這樣做,雖然大法表面上沒有強行要求我們這樣,但我們都是因為修煉真善忍大法才真心懂得要這樣做的。所以他填寫捐贈人姓名時,寫上了"法輪功學員"。那年中央電視臺的救災義演上,當主持人宣讀各地救災捐獻的名單時,經常提到"某地法輪功學員"這樣的落款。
1999年4月25日,法輪功學員到中南海上訪(明慧網圖片)
(9)--悟
1997年《北京健康報》中出現了污蔑法輪大法的內容,少華當時想用不著理它。後來聽說有許多學員給報社寫信說明事實的做法,他內心一震,是啊!這不是更好的,更積極,更純正,更有益的做法嗎?這樣不僅能夠維護大法在社會上的合法地位,也能使社會上更多的人明白和理解法輪大法。這件事情對少華觸動很大,他開始認真的考慮怎樣做是對的。
1998年北京電視臺出現了對法輪大法的不實報導,少華去電視臺,抱著對他人負責對社會負責的善良的心去說明情況,讓人真正瞭解了什麼是法輪功,知道法輪大法好,他希望這樣不僅使更多的生命有了美好的未來,也會使社會美好起來。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們傾聽了來訪的法輪功學員們的修煉體會,深受觸動,北京電視臺副臺長親自出來向等候在門外的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們致歉,並重新在一個全民健身節目中正面報導了法輪功。
1999年4月,天津發生了誹謗法輪功、非法抓捕和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因為天津市委不守法不講理,法輪功學員們只得向上一級領導反映情況。25日,很多法輪功學員來到位於中南海的國務院信訪辦,少華全家也去中南海上訪。
劉鐵軍是少華的同事,也是大法學員,那天,她在中南海府右街接到一個電話,來電的人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但鐵軍聽出是她的朋友--一個的高幹子弟。電話中高乾弟子說:"你也不用問我是誰,我為你好。那些地方不要去。他們什麼都干的出來。你知道‘六四'軍車是誰燒的嗎,就是他們自己!!!"
當時,人雖然很多,但秩序非常好,不僅沒妨礙交通,而且在人行便道都留出了行走的寬度。就連上廁所都自動排成幾十米的長隊。當時少華在府佑街北丁字路口。他和很多其它地方的法輪功學員都主動出來,維持秩序,收集垃圾,保持環境清潔。
正對中南海西門的街對面有個警務站。那天,裡面警察都出來看熱鬧,聊天。他們煙癮都很大,一根接一根的抽,煙頭滿地都是。少華正要去撿那些煙頭,一個警察對他說"別撿了",少華笑了笑說"沒事"。師父講了在哪裡都得是一個好人,少華覺得自己就應該這樣做,既然做就應該做好一點,再做好一點。別的地方都那麼乾淨,這裡卻一堆堆的煙頭,有礙市容,也顯的這些首都警察不夠文明。為了維護這些警察的形象,少華一根一根的把煙頭都撿了起來,弄的警察們都不太好意思,不再把煙頭隨便扔了。
傍晚的時候出了點事,有個壯漢走到府右街北口,站在街中間大吵大嚷,很多人都過去看是怎麼回事。原來他埋怨法輪功上訪的民眾太多,他找不到出來玩的孩子了......少華上前勸慰,想幫助他找孩子,可是他似乎對找孩子並不感興趣,圍觀的人越多他聲音越大,甚至開始罵髒字。少華想把他拉開,到安靜的地方解決問題。可這人根本不走。
突然少華想起了劉鐵軍的那個電話,這人別是派來專門挑動是非的吧?絕不能讓他得逞。人越聚越多,少華急中生智,大聲對著人群說"是大法學員的,不要圍觀,不要停留!"
人群中幾乎所有人像震了一下,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即刻各自掉頭散去,正在往這兒走的也即刻改變方向。
那個人罵了一會看沒人理他,也就沒聲了,站在那裡很尷尬,一會就溜走了。
那天,朱鎔基總理妥善的處理了當時的情況,天津被抓的學員都被放了。法輪功學員們的其他要求雖然沒有得到答覆,但他們以大局為重,晚上十一點左右,大家得到進中南海談判的學員的通知,天津被抓學員已釋放,現在先回去,有遺留問題繼續寫信向中央反應。法輪功學員們把這個口信一一個傳給遠處的學員,很快,聚集在中南海周邊的法輪功學員就都得到了這個通知,大家非常配合政府的決定,很快就散去了。
少華和幾個同修留下來從府右街的南頭走到北頭,專門想收拾一下大家不小心遺留的垃圾。可走了一路,他們自己都感嘆,那街上真是乾淨!比法輪功學員們去之前都乾淨!
後來師父在講法中曾說過"那學員走了之後,把警察抽的煙頭都撿起來了,地上干乾淨淨的一張紙都沒有。"(《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少華心裏非常高興。
法輪功學員那種良好的表現不過是真正明白了真理的人們的一種內心自然而然的體現,但中共政府卻看不到這些人的善意而平和的願望、沒有敵意的心。
後來江澤民說:法輪功"組織紀律性之高實屬罕見,我的軍隊都不如他們"。中共認為所有的人都和它們一樣。他們認為做的整齊一定得要用"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來約束。其實他們自己明白,宣傳當年中共的軍隊多有紀律不過是吹噓而已,他們自己都不信。其實拿那些"紀律"和"注意"來約束人而不是使人從內心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和做好人的道理,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4.25後中共政府先在《新聞聯播》中向全國人民宣布政府沒有阻攔法輪功學員修煉,並許諾學員們可以繼續煉功。可法輪功學員們在各個方面做的越好,中共越感到威脅,它們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好的人。它習慣了鬥爭和迫害,吃人的狼性根深蒂固,這麼多人來了,不管你是抱著多麼善良的願望,以己度人的它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被吃掉的可能,唯一感到的是威脅。這很像《三國演義》中的曹操,"寧讓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
《九評共產黨》中說,江澤民和中共"相似的發家史帶來相同的危機感","陰暗心理、獨裁權欲、殘暴人格和對"真善忍"的恐懼成為江澤民無端發起鎮壓法輪功的原因。這與共產黨組織是高度一致的。"真是入木三分。
(10)--覺
1999年7月20日凌晨,全中國警察統一行動,秘密抓捕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清晨煉功時看到人少了很多,大家才得知此事。於是全國法輪功學員們再次集體上訪,老白家全家去天安門上訪。他們想做的就是告訴中國政府和每一個人,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真善忍無罪!
99年7月22日,少華全家上訪後,與幾千同修被抓到豐臺體育場關押,大客車到達豐臺體育館後,高音喇叭裡驟然響起:"中華人民公安部通告----確定法輪功為非法組織......。"
剛才全場還是大家朗朗背誦《轉法輪》"論語"的合聲,突然停了下來,這些善良的人們有些不知所措。他們是絕對的良民,一輩子都沒和"非法"這兩個字沾過邊。他們一直都以為是中共政權誤會了他們善良的本意。他們認為政府對法輪功的打擊只是因為共產黨裡出現一些像"四人幫"一樣的人,為撈取政治資本向上爬,而把善良的法輪功民眾當作墊腳石,欺騙中央。法輪功學員只是想通過中共製定的正常的上訪渠道去反映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非法"在哪裡了?每個人都感到震驚,全場一片寂靜。
少華當時想到:我們沒有錯呀,我們是正的呀,壓制正的力量的一定是邪惡的,怎能讓邪惡逞狂呢,怎麼能向邪惡低頭?一定不能被它們嚇倒!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少華感到充滿了力量。他對旁邊的哥哥曉鈞和同伴說:咱們應該接著背!
雖然大家都明白少華說的對,但回答都有點怯生生的,中共幾十年的高壓統治給每個人都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它這種耍流氓,搞運動的架式,勾起了每個人太多的痛苦回憶和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深深的恐懼。
同伴的反應使少華感到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他一咬牙低聲從新背誦起: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
曉鈞和幾個同伴也低聲附和,漸漸的一片一片聲音從新響起,在場的人都抹去了心中的陰影,戰勝了自我。每個人都感受到了那份莊嚴,整個廣場神聖祥和。
"......‘佛法'是從粒子、分子到宇宙,從更小至更大,一切奧秘的洞見,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不同的論述,也就是道家所說的‘道',佛家所說的‘法'。......"
在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有人是為了治病,有人是因為生活坎坷走入法輪大法,很多人都為了得法後那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和明白了做人道理後內心的海闊天空著實喜悅了一番。可是這一刻,他們突然感到,那些都太渺小了。
"......要完全揭開宇宙、時空、人體之迷唯有‘佛法',他能區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
每個人都忘我的在背著,他們看到了人生苦短,看到了人和人之間為了利益而無謂的相互傾軋。看到了六道輪迴中,眾生苦苦的掙扎,看到了幾千年來那邪惡勢力,特別是中共的歷次運動對人們的心靈的扭曲和迫害,以致於看到了那迫害的原因和起源。
"......固執的人硬是無根據而找理由說成是自然現象,另有用意的人違心的一概扣上迷信的大帽子,少於追求的人以科學不發達而避之。......"
背著背著很多人都留下了眼淚,他們回憶起了自己曾經立下的誓約,感受到他們為了今生能夠得到"佛法"的曾付出的艱辛。他們感到了"佛法"的殊聖、偉大和自己所肩負的重任。
"......‘佛法'可以為人類洞徹無量無際的世界。千古以來能夠把人類、物質存在的各個空間、生命及整個宇宙圓滿說清的唯有‘佛法'。"
洪大的背書聲中,每個法輪功學員都下定決心,要用自己修煉的成果去為世間眾生破開那層層的謎團。用佛法中修煉出的洪大的慈悲,去溫暖和歸正那一顆顆冰冷扭曲的心靈......
當時上訪的學員太多,豐臺體育館座位坐不下,有些學員們就坐在體育館跑道內。中共要下手迫害這個群體,自然要像歷次運動一樣收集所謂"黑材料"。一個拿著照相機的警察在學員中間走來走去像是找人,不時對著學員們拍照。少華注意到,他專門找那種長像不太好,或穿著破舊的老人照特寫。這又是為了中共對法輪功搞醜化,欺騙宣傳做準備。
當那個警察離他近的時候,少華大聲問他"你為什麼不挑好看的照?!",那警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來給了少華一巴掌,少華高喊"不許打人",大家紛紛向這邊看,那警察自知理虧,就不敢再動手了,因為大家都看著他呢,他也沒法照了,過了一會他就消失了。
當時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們都積極抵制邪惡迫害,一有對法輪功學員強拖或施暴行為,大家都喊話抵制或上去制止。
有一次,聽到又有人喊話,說同修被抓上車了,很多學員都衝過去攔住車。那是一輛高級越野車,車窗是深色的茶色玻璃,大家攔住之後也看不清裡有沒有同修被抓,奇怪的是司機不知為什麼,慌慌張張的跳下車來跑了。
這時人群中有個人突然喊:"把車掀翻!"
白曉鈞非常清醒,立刻手指那個人說:"你是法輪功學員嗎?!"
那人頓時怔住,不知如何是好,趕快溜掉了。
歷次運動中,中共都派出特務,煽動老百姓,一旦老百姓中有人受煽動做了壞事,他們就會利用來作為迫害這一群人的藉口。
這回中共故技重施,可卻沒有人上當。他們不明白,這回他們遇到的是一群真正的好人,好人根本就不會做壞事,所以也就沒當可上。
中共一直說法輪功組織紀律嚴密,實際上是因為他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好人,正如李洪志師父講的"是不相信人類還有好人的那些人低估了這一點!!!(《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最後,這幾千名學員強行推上大客車,被遣送回家。有一個便衣,看樣子像個當官的。白曉鈞大聲問他:"我們是來上訪的,什麼答覆也沒有,就這樣把我們弄走了?"
那人寒著臉說:"這沒你說話的資格。"
曉鈞還要說,那人一擺手,一群警察蜂擁而上,沒頭沒臉的一頓拳打腳踢,把曉鈞打的好半天才爬起來,把肋骨都踢傷了。
中國的警察真是悲哀,他們雖然身穿警服,言行舉止,行為方式比黑社會還不如。在他們第一天高高興興穿上警服的時候,有誰會想到竟然當國家公務員也會進賊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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