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專訪】唐柏橋:大時代、大背景下的神韻晚會(中)(圖)

【看中國特約記者王一峰紐約報導】(中國和平民主同盟主席唐柏橋先生,在觀看神韻以後,接受本報採訪,以下是記者王一峰根據採訪錄音整理 )

人性的藝術令中共的黨文化恐慌

比較鄧麗君那個時候的音樂,講人間溫情啊,愛情故事啊,中國共產黨叫靡靡之音嘛,為什麼共產黨反鄧麗君的歌像反對洪水一樣的呢?因為共產黨那個時候只有8個樣板戲,只有說教,那個東西它沒有人性,但是他要靠這個東西呢維持它的統治,鄧麗君的歌曲一去以後啊,共產黨就感到很恐慌,因為人性啊本性是很溫情的,是善良的,互相關愛,和睦,愛情啊,溫情啊,友誼啊,好的東西在鄧麗君、在西方人文小說裡面,在電視劇裡面反映的非常強烈,很自然就反映出來了,而中國沒有,而中國人人性裡面又是追求這個東西的,是本性,人一看到這東西就喜歡。

舉個例子,你比方說,大陸經過了三個階段,非常可悲的。第一個階段就是追求港臺文化,第二個就是追求日本電視連續劇,如《血疑》啊,第三個階段就是韓流,韓國的電視劇,中國人喜歡的不得了,為什麼大陸13億人喜歡韓國的東西呢?就是因為在中共的統治下,它缺乏這種人文環境,它演什麼東西,改革開放啦,正義戰勝邪惡了,樣板戲那樣的東西,公式化的,它沒人性化的深刻內涵在裡面。韓國人他所受的比較西方的教育,比較有民主意識。

港臺的東西它也是有,但那個東西畢竟重複了,比方劉德華,我聽了幾十年了,想聽點新東西了。香港600萬人,臺灣2000萬人,韓國5-6000萬人,中國大陸13億人,你搞文藝你為什麼搞不過這些小地方嘞?無論怎麼講說不過去,這就反映一個真諦:人性。

黨文化下沒有真實的情感流露

中共黨文化下的中國大陸那種藝術缺乏人性。我看電視劇,我就反感大陸電視劇啊,很多配音,現在越來越好了,原來最糟糕,所有都是配音的,配音是什麼東西啊,他講話都是千篇一律的,模式化的。特別肉麻的就是有一個電視劇,那個演員演的很好,配音配的特別難聽:"媽媽!我想你啦",小孩子講的話就像專業演員講出來的話。

那些話劇不是真實的情感流露,你看好萊塢的電影丶臺灣電影,電視劇,他就是演員原聲配音,原聲配音的話,你就看到那個人,香港電視劇電影有個很有名的演員叫周星馳,看他那廣東話電影的時候,很有意思,因為是他本人的音,看普通話的時候,就不那麼好看了,大陸配音配得亂七八糟。換個人就沒有那個味道了,就把那個人的魂抽走了,配音抽走了魂,只拿了皮過來。

我記得那個《臥虎藏龍》那個電影,周潤發就堅持要他的粵語普通話,聽起來很不標準,但反映是他自己的個性。生物學家做過研究,一個人的長相跟聲音比較一致的。你發現很多人比方說唱歌唱的好的,唱的甜的,他人長得也甜,就是說他有很多是一致的東西。那個長得高大威猛的人,聲音也基本上也高大威猛,你看美國打籃球的,體育明星他們的聲音都很渾厚,因為他們長的也很威猛。所以這個人的長相跟他的聲音是一致的,聲帶什麼的。你如果用力配音的時候就顯得不倫不類,不真實了,沒有感染力了,一個東西一旦不真實它就缺乏感染力了。

所以你看法輪功學員他們追求的東西越來越多的得到人們的認同,"真、善、忍"這三個字就反映出整個宇宙的生命力,普世價值。一個"真",如果缺乏真的東西,他就一點意義都沒有,就像我剛才說的,看外國電影的時候,我們懂英文的人,他那個原句啊,和看配音的那簡直是忍無可忍,當時還可以,因為原來不懂嘛,現在一看是怎麼回事嘛,搞笑了,因為它不真實了,所以它就失去了它的藝術魅力了。

《苦渡》會流芳百世

你比如說馬友友,他說過他的藝術是上帝賜與的,是神賦予的,所以你的靈感都是來自於神。你感覺到和神溝通時就能表演出那樣一種境界。這個世界上演員多如牛毛, 為什麼像馬友友等一樣的全世界都公認的藝術家如鳳毛麟角?但是今天我看表演時感受到了神韻演出的那種高水準。

比如說那個戚小春拉的二胡,其實在中國她也許並不是最有名的或者成就最大的,我聽過很多拉二胡的,包括臺灣一個非常有名的一個,他的《二泉映月》也是很出名,我聽的很入迷。但是我仔細聽戚小春的,幾次聽下來我感到她境界越來越高,尤其她的《苦度》,我對它的評價非常高,高到什麼程度啊。

我覺得中國當代的名曲呀,大家都知道有《二泉映月》,二胡的精髓,就是二胡表現悲的情緒,很善於表達悲的情緒,阿柄的《二泉映月》也達到了一種高峰,登峰造極的程度,因為他當時是瞎子,他拉二胡,把人生的苦難表達出來,但是我覺得這個《苦度》它比《二泉映月》的境界還要高,這個作曲的人和表演的人,他會在歷史上,在藝術史流芳百世。

《二泉映月》只是表達一種苦難,一種無奈,而《苦度》卻是表達了一種境界,怎麼說呢?就是它超越了苦難,就是它在苦難面前毫不畏懼,毫不痛苦,毫不絕望,它這種精神會激勵人。所以我看到法輪功學員的表現也好和他們打交道也好,我能感受到這種精神。

這個《苦度》表現的和"法輪功"的精神是相似的。你比如說你絲毫也看不到他們的無助,你絲毫也看不到他的弱小,或者感覺到沒有力量。因為他們面對著中共那麼強大一個邪惡集團,表面上看是很小,人數上,人力、物力、財力上各方面上都差的太遠。但你感受不到這點。有時民運的人在一起感嘆:我們不行,我們沒法和他們比呀。

在晚會裡,尤其那個《苦度》二胡,它就超越了那個境界。她拉二胡她體會到了那種境界,它最後會告訴人,它傳達了一種信息,就是差不多她都忘記了自己,有一種她與二胡融為一體的感覺。因為我對二胡還是有所瞭解的。真的非常高。

還有"善",善的力量。人類歷史上以善勝惡的東西太多了。然後就是這個"忍"。忍字以前我以前還沒有體會那麼深,現在我發現這個忍的力量也是是無窮的。

"法輪功"的新唐人晚會,宣傳 "法輪功",無可厚非

我想,對一般的常人來說,對法輪功不太瞭解的人來說,他可能有兩個節目啊,他會覺得不好接受,但是他稍微瞭解一些法輪功,對宗教啊,所謂宗教自由這個概念多一點瞭解的話,這個節目裡邊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

你比方說,《善念結佛緣》還有一個《創世》,我也曾聽說過一些反饋,曾經一些朋友來看啊,他們覺得這兩個節目好像有點不好接受,就好像是從無神論角度講,好像說宣傳神吶,甚至說難聽一點他們認為是迷信,但是他們忘了,在美國社會,有兩點,第一沒有什麼所謂迷信一說,只有有神論和無神論一說,你比方說信基督教的信天主教的都是迷信了,從無神論角度,哪裡有什麼神吶,上帝啊,不同的名字,佛教也是,過去在中國毛澤東也說破四舊,封建迷信,佛教也是迷信,共產黨主要是從思想上文化上精神上把中華民族毀了,所以人就完全沒有概念是非啊,邏輯分析能力都沒有了。

第二個就是你不認同宗教,比方說,我這個教會裡邊,在街上經常看到有基督教傳教,講《聖經》,活水啊,在圖書館前面就有。你可以不認同,你認為沒有上帝,或是你認為你的上帝是真主或是伊斯蘭教,但你不能去攻擊他,更不能用政府的強制手段去停止他。所以,你看美國還有很多教,新教,我都認為也不能叫邪教。

宗教自由啊,是這個概念。我認為邪教是什麼呢,比方你主張侵犯別人了,擁有武裝,像那個大衛教啊,擁有武器,逼人自殺等等等等那些東西啊,那個可以說是邪教,一般情況下,你只要宣傳你的東西不傷害別人,不能叫邪教了,所以在這個角度上講。然後作為"法輪功"的新唐人晚會,宣傳一種"法輪功"的教義,這個無可厚非。就像教堂裡邊,天主教教堂裡邊,宣傳上帝的時候,你不能說它的什麼閒話,當然你可以有選擇你不信仰的權利,但你沒有其他的權利。

罵"法輪功"實質是在罵"有神論"

剛才我說兩個因素,這兩個因素當然意識到了,一個是有神論與無神論的區別,所謂的封建迷信思想就是有神論,就是封建迷信。我看過很多文章,批評法輪功的,有個民運人士XX,曾經寫過一篇長篇大論兩萬多字的文章罵"法輪功",後來我給他打過一次電話,從此以後他就不作聲了。

我說你把罵"法輪功"的所有話,你只要把"法輪功"三個字變成"基督教",你這個文章罵的也一樣的。實際上他有個概念沒清楚,他對"法輪功"最大的反感就是"法輪功"主張有神,那麼你罵基督教一樣啊。那為什麼你不會罵基督教呢,因為基督教是一個比較古老的宗教了,你罵的話很多人會嘲笑你,這麼多教會,這麼多教堂,這麼多人信,你罵他,連愛因斯坦都信的,牛頓都信的,好多大科學家。好像自己覺得自討沒趣。但是邏輯上說一樣的。

他寫那文章的時候,罵"法輪功"文章的時候跟罵"基督教"是一樣的,把那三個字換了就完全一樣。所有我說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講的很多,比方說宣傳神吶,主崇拜啊,和基督教完全一樣的,聚會學法啊等等,基督教不是一樣嗎?要禮拜,一樣的要見證吶,主日啊查經,都是一樣的。

你為什麼你不攻擊"基督教"呢,就是你是受了傳統意識的影響嘛。所以人要是慢慢慢慢把這些東西意識到了以後,他對這個東西就坦然處之了。因為我可能經過這麼多年搞社會活動以後,我慢慢體會到了我有個巨大的優點是什麼呢,我到西方來以後,到美國來以後啊,我這幾個圈內朋友啊,美國搞人權的朋友啊,他就很感嘆道跟我說過這麼一句話,對我算上一種褒揚吧,他說唐先生,我接觸很多從大陸來的,你是個異類,我覺得你這個人思想很開明的,什麼東西你都能夠容,你都以商量的口氣跟別人談話,說穿了就是西方民主裡的真諦。

他說,幾百年啊,西方民主思想。在這種文化影響下,一般人相對來講人就很開明,宗教自由的概念也是從西方開始,沒想到你從大陸來,你剛一到美國來很開明,這種人很少的。

有很多民運人士,到了美國10年8年,你看很多老民運人士,來了二十年了,他還是非常封閉,他主要是受到那個黨文化影響太深了,養成了黨文化的思維方式,他非此即彼,唯我獨尊,只要我的東西。

中國傳統的文化還是很講究中庸的,中庸之道,非常包容別人,北大精神就是兼容並茂嘛。黨文化把中國這個傳統文化全破壞了,所以就培養出來一些非常極端的人。以前,很多思想家社會學家也研究過嘛,在中國孔子學說裡面,有很多的觀點非常具有古典民主思想的,有很多話,比方說:"己之不欲,勿施於人"吶,很多類似的話,非常高度的民主意識,你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你不要強迫別人做,這跟黨文化的思想完全是南轅北轍的,共產黨它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他強加給別人做。

中共它自己不願做的事情它強加給別人做

我記得最清楚的一個極端例子,你比方說毛澤東從50年代,甚至文革都沒中斷過,每星期二晚上在懷仁堂舉辦舞會,把全國的年輕姑娘叫去跳舞,但是從50年代反右以後,中國人就不能搞舞會了,說舞會是流氓行為。所以你看我們在80年代以前,中國人就不能舉辦舞會,但你共產黨、你毛澤東你一直沒有停止過做這件事情,你讓老百姓不做,這完全違反了中國孔子所說的傳統思想。

作為一個政治人物,作為社會管理者,你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你不要強加別人,你自己不做的事情你不能剝奪別人做,這是一個基本的常識,否則你不就是特權了嗎,這個特權意識作為政府裡面是最不應該有的,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觀點,但是你應該允許他發表他的意見。

雪災與人禍 中國人應該找會人的尊嚴

這次中國的雪災,我想大聲疾呼,跟中國人說。我昨晚寫了一篇文章,就是《告湖南人民書》,我必須要給湖南人打個強心針啊,為什麼呢,這樣的生活哪裡還是人的生活啊。你看廣州的火車站,湖南一個城市9天停電,沒有人有怨言,還一天到晚看那個報上歌頌那個領導人接見,溫家寶到湖南去了兩次,還寫那個領導還很偉大。

這個事情要是發生在美國你試試看,一個城市停9天電,你這個市長還當的成嗎?這個政府不被罵死,舉個例子你看臺灣發生地震的時候,稍微動作慢一點,陳水扁會不會被罵死。

中國現在發生雪災,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大災,南方下點雪,結果造成廣州50萬人在火車站,廁所都沒有,人過得根本一點尊嚴都沒有了,就地解決。這些人並沒有把這個矛頭指向政府,從這個角度上講,我們必須要有尊嚴意識,必須要奮起反抗,對這個專制,他們現在這麼草菅人命,完全不把人當人看,中國人過得是什麼日子。所以我就感觸很深,過去的話,沒有共產黨之前人怎麼會過得這個樣子。

就兩個字-雪災。我就非常痛心,知道是什麽原因痛心嗎?這個雪災,看起來他發生是很偶然的,它是由很多因素造成的,你比如說社會管理不善,人們不珍惜資源,不愛護環境,這些東西有一部分是中共的,但我們也不能避諱,也不能欺騙自己。

因為你比方說那些資源的浪費吧,像人事不關己,包括前面那個心態是吧,這麽多年,這麽多人破壞,發生這麽多事不說,像胡佳那個被抓,那個上訪的,北京幾萬上訪被打,誰去管過?當這些人都不管的時候,當這些事情到頭上來的時候,就是說上帝會給個機會讓他去反省,像我覺得很可憐的,他就活得很沒尊嚴,一點尊嚴都沒有。

舉個例子,我準備要好好寫寫文章,幾年前有個女的,到美國來的時候,在飛機場,被警察搜身了,哇,全中國都沸驣了,罵美國人怎麽侵犯人權。今天你看看中國人權,在廣州這五十萬人,會怎麽對待,連他們要去方便,都不讓去,因為他們怕進進出出,發生騷動,50萬人被控制起來,進進出出不方便,他們回鄉都回不去,被控制在裡面,活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中國政府剝奪人權,美國就應該尊重人權?活該,難道中國就不應該尊重人權,這是個什麼標準。

我們大家都很清楚,我父輩也跟我說過,在我的老家,我們老家湖南啊確實是人傑地靈的地方,我們的山後面啊在50年代的時候還有老虎豹子,但是我長大以後,那山後面都是光禿禿的了,也就是說,經過了抗日戰爭,經過無數次戰亂,那個環境都還沒有破壞的那麼厲害,那個老家的村莊啊前後都是參天大樹,百年大樹。

但現在的話,環境破壞的很厲害。一個社會一百年是個怎麼樣。二戰以後到現在才50年,你看歐洲已經是一片像人間天堂一樣,法國南部歐洲哪裡都像人間天堂,就是用了50年的時間德國也一樣,漂亮的一塌糊塗,再過200年和平時期100年和平時期,人類會多漂亮。那個時候唐朝的時候,她有250多年的歷史,一直沒有什麼戰亂,那你想想那個社會。一個社會是可以達到很美的,現在共產黨把中國搞得那個樣。

晚會的力量勝過原子彈

大家記得魯迅,我們小學的時候讀過魯迅的文章:《紀念劉和珍君》,打死兩三個學生,魯迅說我已經比憤怒還要憤怒,然後說這個世界怎麼這麼黑暗啊,那個牢騷發的,大家還可以公開發表嘞。89年中共殺了幾千學生幾百學生那麼多人,中國人鴉雀無聲,尤其這幾年"法輪功"受迫害,中國知識份子除了高智晟幾個人,胡佳,屈指可數那些人都算上,在國內,保持沉默,還助紂為虐,幫共產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這種東西,我要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要講到他們最後良心上,讓他們自己最後啊感覺無地自容了,他才能醒過來。

因為我曾經接觸過很多國內出來的包括北大教授,很多人到了美國來以後,我經常毫不忌諱的批評他們,但我發現人心還是有善念的,你要講到點子上啊,講對了,你這個人不是蠻不講理,只要你講的是事實,講到要害了,這個人吶他還是能接受。所以經過我的經驗,我遇到10個人起碼要跟9個人講啊,讀書人,只要是讀書人,到最後他們的觀點都改變。回到國內以後,他們情況會發生變化,像焦國標啊,舉個例子。很多朋友來的時候對情況都不瞭解。後來住到我家裡我跟他們講啊講啊,他們後面整個人態度完全變化了。

所以我從另一角度,對共產黨,一定要靠全中國,甚至全世界,意識到他的邪惡,意識到善的力量,有個障眼法,不一定要用原子彈,武器,這臺晚會可以起到這個作用。

我最讚賞《覺醒》那個節目,你打我,我把你推開,那是正常防禦,推開是正當的,屬於非暴力,非暴力範疇,別人質疑,"法輪功"主張暴力,這不對,完全錯,這不是暴力,全世界每天發生著暴力。比如美國法律裡,正常防禦不屬於暴力。

甘地是主張非暴力,他兒子說過一句話,如果現在有人要殺你,你馬上面臨生命威脅,我做為你的兒子,要不要幫你,甘地說"如果你不幫我,你就不是我兒子","你當然要幫我,是吧,因為這不叫暴力,我沒有使用暴力,我是正常防衛",所以我是主張和平,非暴力,斷章取義的認識暴力與和平,都只是片面的,而共產黨最拿手的伎倆就是偷換概念。

如果中國人都意識到,感覺到我們絕不要這樣羞辱的活下去,自然的,中國人民就會調度起他們的智慧來和中共對抗,和中共抗衡。

(未完待續)

【看中國專訪】唐柏橋:大時代、大背景下的神韻晚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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