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體邪黨,絕命「斗」魁

毛澤東講:「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這是毛澤東的一大話語發明,將毛澤東對「斗」的瘋狂嗜好心理表露無遺,幾乎就是毛澤東的終身座右銘。終其一生,毛澤東最嗜好事情應該是「鬥爭」了,所謂「以斗奪天下,以斗治天下」。

毛澤東的「斗」,有「文鬥」和「武鬥」之分。毛澤東用「筆稈子」製造「文鬥」,「大批判」,「大批鬥」是最常見的表現形式。毛澤東用「槍稈子」製造「武鬥」,虐待,屠殺和恐嚇民眾。毛澤東上陣「鬥爭」,常常「文鬥」,「武鬥」雙管齊下,招式狠毒至極。

毛澤東不僅自己瘋狂嗜「斗」,它更是通過發起一輪又一輪的暴力洗腦政治運動,煽動仇恨,鼓吹暴力,挑起爭鬥,再逼迫人們參與其中,把它製造的毛氏嗜「斗」 意念毒素一遍又一遍的灌輸到人們的頭腦思想之中和身體生命之內,使這些「鬥爭」思想毒素一步步的滲入人們的骨髓之中,沉積到人們的靈魂深處。

同時,毛澤東把共產主義「無神論」和「進化論」毒素添加到這種「鬥爭」思想毒素之中,讓這種「鬥爭」思想毒素的毒性烈化到「動物鬥爭」思想毒素的水平,使這種思想毒素完全具備了吞噬中毒者生命中全部善良人性的劇烈毒性。

正是因為眾多的人們內心的善良人性被毛式「鬥爭」思想毒素嚴重侵蝕,並在其生命之中形成了一種「鬥爭」思想毒素之場,於是,毛澤東的「鬥爭」思想毒素總場便能像磁石吸鐵一樣的幫助毛澤東透過人們生命之中的「鬥爭」思想毒素之場將它們的靈魂吸誘過去,牢牢的綁架在自己的周圍。

很多人其實對毛澤東的造假和作惡罪行知道得一清二楚。例如說到毛澤東撒謊騙人,人們都知道是毛澤東發動的「大躍進」和「文革」,裡面充斥著大量毛澤東自欺欺人,荒謬絕倫的彌天大謊。又例如說到毛澤東殘害和屠殺無辜,被它殺死、餓死的幾千萬人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無辜之人,連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從嚴格的法律意義上來看,絕大多數也是罪不當死之人。

雖然人們內心非常清楚毛澤東愚弄民眾和殘害無辜的罪行鐵證如山,但很多人還是善惡不明,是非不分,竟然將毛澤東視為 「好人」,繼續對它著魔般的崇拜和頑石般的痴迷。這是為什麼呢?這是因為,很多人中了毛澤東「鬥爭」毒素的重毒,對「鬥爭」已經成癮成嗜,無時無刻要依賴吸食毛澤東「鬥爭」毒素來維繫自己的生存,毛澤東撒的謊越大越多,作的惡越重越深,就越能增強毛澤東「鬥爭」毒素的毒性,這些人效仿毛澤東搞「鬥爭」的時候就越過癮,越能凸現它們「鬥爭」手段的「厲害」之處。這樣的人們,因為徹底喪失對毛澤東「鬥爭」毒素侵蝕的免疫力和抵抗力,由此導致其整個道德觀念自我克制體系的大崩潰,進而喪失對撒謊造假,作惡害人這等罪行的道義抵制力,墮落成了對毛澤東有著最頑固崇拜死結的毛式嗜「斗」變異人。

也就是說,毛澤東嗜好「鬥爭」,它在歷史上通過共產主義暴力洗腦使中國大陸數量眾多的人們也形成了不同程度的嗜好「鬥爭」的變異心理,在這種「鬥爭」變異心理的影響,左右和控制下,這些人會在無意中,甚至是在身不由己的情況下,時不時的和毛澤東發生著大大小小的心靈共鳴。人們和毛澤東之間這種基於 「鬥爭」變異心理的共鳴一旦發生,則這些人就會不可避免的在某種程度上認同和效仿毛澤東的各種「鬥爭」嗜好表現,比如利用它的「鬥爭」思維方式,「鬥爭」 話語概念和「鬥爭」行為方式來行事。於是,毛澤東便成為了這些人在利用「鬥爭」思維方式,「鬥爭」概念和「鬥爭」行為方式行事時的最高祖師。毛澤東在這些人心目中的「鬥爭」祖師身份立刻弱化和屏蔽了它在歷史上無數撒謊騙人、暴力害人、殘酷殺人等等罪惡行為在人們心目中投下的陰影。這種思維機制形成之後,在任何情況下,在這些奉毛澤東為「鬥爭」祖師的人們心目中,毛澤東都會被徹底漂白為「好人」,甚至被漂白為天底下最大的「好人」。於是,這些人對毛澤東的崇拜和痴迷心理死結就這樣「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的形成了。

在中國大陸,數量眾多的人們對中共邪黨第一代魁首毛澤東著魔般的崇拜和頑石般的痴迷已經成為導致它們同時殘留一份對中共邪黨崇拜和服從心理的重要誘導因素了。而中共邪黨就恰恰在利用這些人內心深處對其隱藏和殘留的崇拜和服從心理,從中汲取能量,維持其搖搖欲墜的邪惡統治。這也正是「退黨」人數已經超過2500萬的今天,中共邪黨為什麼還沒有徹底解體垮臺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毛澤東如此嗜好「鬥爭」,其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呢?所謂「鬥爭」「鬥爭」,就是要「斗」倒別人,爭搶原本屬於別人手中的世俗權力和現實利益。說白了,毛澤東的一切嗜「斗」表演,都是為了達到最大限度爭權奪利的目的。只要它能將更多的世俗權力和現實利益爭搶到了自己手中,無論它是跟天「斗」,跟地 「斗」,還是跟人「斗」,它都會覺得「其樂無窮」,否則,它絕對的會感到「其苦無比」。

說到「爭權奪利」,就不能不說到「政治」。在正常社會裏,「政治」是一種建立在法律基礎上的爭權奪利社會活動。而在共產極權社會,「政治」是建立在謊言和暴力基礎上的爭權奪利社會活動。到了毛澤東手中, 「政治」更是朝著兩個方向發生惡變,一個惡變方向是「政治」本身的殘酷「鬥爭化」,一個惡變方向是社會環境的極端「政治化」。如此一來,毛澤東的「政治」 便變成了一種最邪惡的爭權奪利社會活動,把幾乎所有的社會民眾一個不剩的捲進去。

在毛澤東一手建造的「政治化」社會環境中,人們被「鬥爭」思想毒素反覆毒化,基本上形成了這樣一種社會局面:人與人之間敵意濃濃,很多人以不按牌理出牌為能事,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凡權必爭,凡利必奪。

長期浸泡在這樣的「政治化」社會環境之中的人們,很容易形成最沈重的勢利心,而且其看待社會事物的眼光也會被嚴重「政治化」和「鬥爭化」。由於毛澤東在歷史上攫取了驚人的世俗權力,中共邪黨在現實生活中仍然掌控著全部的社會權力,主導著整個社會利益的分配,因此這樣的人們很容易形成對毛澤東和中共邪黨的雙重崇拜。這種崇拜,歸根到底,其實也是一種對世俗權力和現實利益的雙重崇拜。

稍微觀察一下,就可以發現,因為內心有著對世俗權力和現實利益的雙重崇拜,中國大陸很多人對於「退黨」的看法完全是「政治化」和「鬥爭化」的。它們認為,「退黨」就是在跟中共邪黨「斗」,就是在「奪」中共邪黨的權,是在「搞政治」。它們完全看不到任何人間公道和正義的身影,像是權力和利益色盲一樣把任何事物都打上它們臆造的勢利標籤。它們拒絕認同和支持「退黨」的邏輯很簡單:在中國大陸,權力和利益都在中共手中,「退黨」既不給我帶來世俗權力,也不給我帶來現實利益,反而可能使我失去從中共分得一杯世俗權力和現實利益之羹的機會,讓我來認同和支持「退黨」,那太可笑了,太幼稚了。它們認為「退黨」 是不屑一顧的「幼稚」和「可笑」。

其實,「退黨」根本不是這類人臆想中的在跟中共邪黨「斗」,根本不是在「奪」中共邪黨的權,更不是在「搞政治」。宋代蘇東坡跟佛印和尚開玩笑,佛印和尚說蘇東坡像一尊佛,蘇東坡回應佛印和尚說他像一堆牛糞。蘇東坡為此得意揚揚,認為贏了佛印和尚。後來經蘇小妹解說,他才豁然明白:其實輸的是自己!佛印心中有佛,所以才看自己像佛,自己心中有糞,所以視佛印如糞。與此類似,中國大陸很多人心中只有中共邪黨的「鬥爭」毒素,只會學中共邪黨的樣去「奪」 權,只有中共邪黨那套大「搞政治」的有毒垃圾,它們才會把「退黨」看成是在「斗」,看成是在「奪」權,看成是在「搞政治」。警察緝捕江洋大盜,江洋大盜還以為警察也想來「搶劫」它身上偷竊而來的髒錢呢!

「退黨」是人們完全和平理性的行為,這一點恰恰是通過「鬥爭」汲取能量的中共邪黨的致命剋星。「退黨」沒有給中共邪黨留下任何讓它得以能煽動暴力「鬥爭」汲取能量的空子,這正是「退黨」無敵於天下,不可戰勝,必將能徹底解體中共邪黨的根本原因。(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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