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真理傳播的行為是愚蠢的──為《自由聖火》網站被攻擊而作

2007年1月26日午夜，《自由聖火》網站受到來路不明的攻擊，致使網頁無法打開。聽到這個消息，我馬上聯想到了前不久發生的禁書事
件、冒用《自由聖火》名義給作者發信事件、以及最近中共通過各種手段干擾新唐人電視臺主辦的2007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他們之
間的聯繫是很明顯的，相信有這樣想法的可能不止我一個。

一個是政權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行為，雖是踐踏憲法的無理行為，卻很霸氣；至於這次攻擊《自由聖火》網站，就顯得鼠竊狗偷、鬼鬼
祟祟，一點也沒有「好漢作事好漢當」的氣概。暗中下手和明裡壓制是交互使用的兩手，上下其手、拳打腳踢起到互補作用，就像近年來
多次起用黑社會來壓制民眾維權一樣。「多行不義必自斃」，壞事作多了也會膽怯，不然為什麼不敢站出來為此事承擔責任？

權力和真理哪個更有力量？好像是個不言自明的事。中國有著五千多年的悠久歷史，好的政權、壞的政權都出現過。就常理說，政權越黑
暗、越不得人心、就越想方設法堵塞言路，「使天下無異議」。「安寧之術」的關鍵是「無異議」。不讓人說話不是什麼話都不讓說，不
讓說反對的意見，歌功頌德的話可以隨便說，不但不禁止，還可以受到賞賜。沒心沒肺、為了利益出賣良心的「幫閑」、「幫凶」、「走
狗」自然什麼時候都有，但秉筆直書、直言犯諫、唯理是求的正人君子也史不絕書。正因為如此，看一個時代好壞，就看他對言論的態
度，禁言本身就說明著這個時代有多麼壞。

《自由聖火》是自由思想者發表言論的地方，許多言論直接指責中國當權者執政過程中扼殺自由、束縛思想、抵制民主、鉗制輿論、封鎖
信息、腐敗、殘酷、奴役和貪婪的劣行，自然為中共當政者所不容。近一個時期以來，《自由聖火》人氣和興旺紅火的發展趨勢使中國當
政者侵食不安。因此，網站被攻擊好像是必然的。

攻擊網站是個愚蠢行為，民言如水，堵怎麼堵得住？幾千年的歷史說明，真理永遠是勝利者，用人們常說的一句話說叫邪不壓正。中國歷
史上曾出過許許多多壞皇帝，在當時，他們可能也是怕自己作的壞事讓人知道，也一定用了許許多多的方法禁止人們把真像說出來。但後
來人們還是知道了，傳下來了。秦始皇「以刑殺立威」，禁言禁到刨個坑把人推下去的地步，但人們還是知道了他「仁義不施」的暴政醜
事。要知道那時可是連個寫字的紙都沒有，還是有人把事記了下來，現在到了網路時代了，那個方法就更不靈了。

也許當政者壓根兒就沒想把事沒完沒了地埋下去，禁言不過是維持政權的權宜之計，多混一天算一天。要真是這樣，我想最好的辦法是放
開言路，禁言的結果可能會適得其反。如果民意真的如水，堵的結果就會引起暴發。

真像禁不住，禁止真像傳播的人把自己推向一個很不光彩的地步，對《自由聖火》的損害只能激發他們辦好自己網站的更大熱情。也許，
這樣的行為反倒為《自由聖火》網站平添幾分傳奇色彩，將來中國也民主了，也自由了，人們在談起這些事的時候，會對他們更加崇敬，
因為他們為中國的自由民主作出了自己艱難的付出。


原載《民主論壇》2007-01-27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